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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
江藻硬着头皮开口,“滕先生,我不是故意打扰你,嗯……我弟弟知道我们离婚的事后,情绪不太稳定,他性格冲动,你出门最好小心点。”
最后一句话说完,江藻愣了愣,越回味越觉得奇怪,听上去,怎么像威胁似的?
当即又开口,“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我弟弟有可能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你注意安全,他拿着刀,可能已经在找你的路上了。”
恒一晨会,偌大的会议室安静如鸡,众人跌破眼镜的看着从不在工作场合接电话的老大,首次破例。
主位上男人一身贵气,抬手做了个手势,正在分析股市行情的主持,瞬间噤声,恭敬地站到一边。
“听夫人话里的意思,是在关心我?”滕嘉言食指懒散地敲了敲桌面,挑眉。
江藻:“……”
你从哪句话听出来的?
这个时候,从会议室外进来一个人,保安打扮,快步走到滕嘉言身旁,附耳悄声说了什么。
滕嘉言听完,漫不经心点点下巴,那人就退了出去。
他手指捏着手机,嗓音低沉,带笑:“可能要麻烦你过来一趟,你弟弟刚被保安部的人扣下。”
江藻:“……”
***
江藻还是去了,全副武装站在恒一公司前台,她从头到脚包裹严实,带着帽子墨镜口罩,一张脸几乎没有半点皮肤露出。
她压低声音悄声问:“你好,我和滕先生有约。”
前台小姐左右上下细微打量了几眼,抿嘴一笑,“您是滕太太吧,滕总特意交代,让我直接带您上去。”
江藻差点被她的称呼吓得崴了脚,手指勾下墨镜,目光诧异:“我打扮成这样,你都认得出来?”
前台做了个请的动作,带着江藻往VIP专梯走,忍住笑:“滕总说啦,不敢露脸的那位就是您。”
江藻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根线快要崩断,深一口气,把那种烦躁感压下去。
电梯缓缓上升,透过反光镜面,江藻看见那位漂亮的长腿前台,眼角含笑,频频偷看自己,关键还是一脸姨母笑。
笑的她头皮发麻。
更诡异的是,偶尔从身边路过的人,那些根本不认识,甚至见都没见过的人,都会停下来,面带笑容的说声:“滕太太好。”
她真的第一次来啊!这些人她真的不认识啊!
江藻脑子一团浆糊,完全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那位长腿美女又是怎么离开的。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办公室,三个人六双眼睛齐齐盯着她。
那个愤怒到提刀要砍滕嘉言的弟弟,无比温顺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几张扑克牌,头上、两边脸颊各贴一张白纸条。
张斯年看见江藻,火烧眉毛地跳起来,冲到她面前把剩下的牌往手里一塞,急吼吼地说:“嫂子,我先去上个厕所,你帮我打两把,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的。”
说完,连门都来不及掩上,没影了。
滕嘉言大佬坐姿,抬眼凝视着楞在原地明显出神的江藻,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你就帮他玩一局吧。”
江藻恶狠狠地瞪了张一骆两眼,走过去坐下,“该谁出了?”
滕嘉言懒懒一笑:“你。”
江藻甩出两张大小王,“王炸!”
滕嘉言和张一骆都是一愣。
“四带二!”江藻挑衅的扬起下巴:“不要吗?”
见两个人不答,直接把剩下的牌扔出,“飞机!”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吗?”满腹疑问让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情绪,没看滕嘉言,直接逼近眼神不停闪烁的张一骆,拧住他耳朵,慢慢旋转。
“欸诶诶,姐,都是误会!”张一骆疼的直咧嘴,赶紧求饶,“我这次来只是想请姐夫帮我参考高考填报的学校。”
江藻:“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5个月才高考。”
张一骆嘟囔:“未雨绸缪不算犯法吧。”
“你妈电话里明明说……”
滕嘉言突然出声:“他没骗你,是真的。”
张一骆表情变得有点不太自然,“你看,姐夫都这么说了,总该信了吧。”
江藻视线在两个人脸上来回扫,总觉得哪哪透出一股诡异。
罗翠红没必要撒谎,可滕嘉言更不是什么好人,她才不信如果张一骆真的拿刀要砍他,他还会心平气和的帮这小子说话。
还有张一骆,明明讨厌滕嘉言讨厌的不行,怎么突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想了想也没头绪,江藻拎着张一骆后领站起来,“既然没其他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还有张一骆,我要纠正你,我跟滕先生已经离婚了,他不是你的姐夫,以后别乱叫,知道吗?”
张一骆精神萎靡,闷闷不乐的哦了声,眼珠乱转,下意识去看滕嘉言。
男人注意到他目光,懒洋洋掀起眼皮,“你看我干什么,你姐说了算。”
张一骆立刻点头:“好的,姐夫。”
作者:江藻:“他不是你姐夫。”
张一骆:“姐夫姐夫姐夫姐夫。”
滕嘉言:“乖。”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江藻:“……”
张一骆被她连拖带拽的拉走,等电梯时; 张斯年揉着肚子从男厕出来; 看见江藻,走上前热情的打招呼:“哎嫂子; 不再多玩会吗?”
江藻自动忽略他叫的称谓,眼睛盯着数字键; 敷衍道:“一骆即将高考,功课不能丢; 我带他回去。”
张斯年做了个OK的手势; “行吧; 那有空常来玩,就当自己家一样。”
家你妹啊; 一路走过来,滕太太这三个字; 叫的她都快尴尬死了好吗?
说这儿; 江藻忍不住开口; “你们公司的人都认识我吗?刚刚好多人冲我问好。”
总不至于都是她的影迷吧……
这点自知之明江藻还是有的。
不知道想到什么事; 张斯年“噗嗤”笑出声,手臂勾上张一骆的肩; 挤眉弄眼地笑道:“小弟弟,上次吃火锅,你姐拿灭火器喷人那件事儿还记得吧,回来我就跟他们说了,一传十十传百; 现在整个公司都知道滕总小妻子的骁勇事迹。”
那次滕嘉言也没绷住,笑出了声,把大伙吓得不轻。
熟悉老大作风的人都知道,他人一笑,说明某个人就要倒霉了,因此公司广为流传一句话:滕总一笑,生死难料。
再加上综艺上滕嘉言和江藻合体撒糖,现在公司人都知道,老大对这个新婚妻子很不一般。
员工在总裁夫人面前刷刷好感实属正常。
张一骆当然记得那件事,不仅记得,这辈子都不会忘。
那是姐姐对他态度转折点的开始,也是那一次,他心里暗暗发誓,要一辈子护着江藻,让她不受欺负。
叮的声,电梯到了。
张一骆嫌弃的把张斯年手甩开,进入电梯,转身看见江藻没进来,叫了声:“姐,走了。”
江藻想了想说:“你先下去,我有话跟他讲。”
张一骆一颗心瞬间揪了起来,脸色涨红,忙跟张斯年做口型,“保密保密!”
他以为江藻要逼供张斯年,问自己之前发生的那些事。
张斯年收到他发射的信号,手握成拳,放在嘴前轻声咳了咳,隐晦的的比了个OK。
张一骆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感激地笑了笑,听话的下楼。
“嫂子,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斯年懒散地靠墙上,桃花眼眯成一条缝,暧昧道:“你是想问宋舒曼和老大的关系吧。”
江藻张了张嘴,对方摆摆手,一副我的都懂的神情,“明白明白,这种事你确实不好直接问老大。”
“宋舒曼男朋友是恒一合伙人之一,名叫陈振。七年前出差不幸被高空坠物砸死,老大一直觉得如果那天没有派他去谈那个项目,陈振就不会出事,叮叮也不会失去爸爸。老大一直很愧疚,这份愧疚延续就到了叮叮身上。所以你真的不用吃醋,我用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发誓,老大对宋舒曼绝对不是喜欢,他只是替陈振照顾她们母子罢了。”
“况且那件事真怪不了老大,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老大照顾了宋舒曼母子七年,还分了恒一百分之十的股权给她,真的已经够意思了。”
张斯年秒变正经,正色道:“我曾经以为嫂子你只是老大用来挡桃花的工具人,但是,他对你真的很不一样……如果你了解到他的童年,你就会知道,他暗藏锋芒、步步为营到今天才有了和滕家分庭抗礼的资本,他做的每件事都在权衡利弊,没人教他如何爱一个人,唯独对你……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