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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他便参加了一系列残害朝鲜人的罪恶勾当。
但一年后,他的母亲成为小鬼子人的人质,他的妻子成了记女,他也成了小鬼子人的奴才。
他醒悟后,把所见到的事偷偷写成文章在中华发表,但他也随之消失了。
他在文章中详细描写了日军用朝鲜人做劈刺训练的血腥场面。
小鬼子兵把“靶子”捆在木桩上,强迫新兵端着刺刀去刺。
一些新兵开始十分胆怯,茫然不知所措,军官和老兵便对他们又打又骂,或用恶语刺激他们。
于是这些新兵便端起刺刀轮流向“靶子”冲刺。
“靶子”的鲜血溅了这些新兵一身。
劈刺练习直至“靶子”的躯体支离破碎,从捆绑的绳索上掉下为止。
尤其令人发指的是,小鬼子帝国主义公然违反国际法,在朝鲜朝鲜建立了世界上规模最大的细菌战部队,用朝鲜人做试验,犯下了滔天罪行。
石井四郎中将本是东京军医院医生,曾专门学习过病理学和细菌学。
为了适应战争需要,曾到德国学习和研究细菌武器,回国后极力鼓吹细菌战。
1933年,石井来到朝鲜朝鲜,组建了进行细菌战的“细菌实验所”,又称“石井部队”。
1935到1936年间,在石井部队的基础上,在釜山以南20公里的平房镇组建了“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又称731部队;在汉城市以北10公里的南平道组建了“关东军兽疫预防部”,又称100部队。
这两支细菌部队以活人代替动物进行试验,专门培植、制造鼠疫、霍乱、坏疽、伤寒、结核、破伤风、鼻疽、牛瘟等疫病细菌。
为了建设731工程,动用了朝鲜3000多名劳工。
工程竣工之时,为了掩盖其罪恶勾当,将全部劳工秘密杀害。
为做试验死在这两个部队的朝鲜人、蒙古人、美国人、朝鲜人和苏联人不计其数。
仅在731部队这个秘密魔窟,1942年11月到1945年8月的近3年时间,就有三四千人在试验中丧生,死后即被投入炼人炉。
石井把抓来的人统统称为“原木”,进行编号。
以他们进行的试验名目繁多,手段极其残忍。
有的是把细菌液注入人体,推进透明的隔离室里,在外面观察“原木”病变情形;有的是让“原木”饮用染菌水和口服染菌食物,然后观察他们的病变情景。
还进行毒气试验,冻伤治疗试验,真空环境试验,及活人解剖。
石井对菌液注射实验特别重视,每天都指使部属对“原木”进行试验。
他们把“原木”的衣服脱光,关在透明的隔离室,强行往他们身上注射鼠疫菌液。
数小时后,这些人便淋巴腺红肿,面部和胸部变成紫黑色,其余部位皮肤呈暗红色。
这些“原木”在极其痛苦中死后,便被投入炼人炉灭迹。
他们把成熟的西瓜、甜瓜等水果注入伤寒菌液,测量细菌繁殖程度,然后让“原木”吃。
在透明密闭的试验室内进行毒气试验更是灭绝人姓,一次就能夺去十几个到几十个人的姓命。
一天,石井指使部下把母女二人投入密闭室,然后让毒气渗入。
小女孩突然从母亲怀里抬起头,瞪着一双不解的大眼睛,痛苦惊慌地四处望。
母亲拼命保护孩子,她们很快就被毒死了,母亲在临死前的痉挛中还死死地抱着孩子。
而进行试验的小鬼子人则手拿秒表,冷漠地观察全过程。
为了试验冻伤防治,石井部队把“原木”在严寒的夜晚赶入旷野,让他们把双手插入冰水木桶里,甚至将他们的双手放进特制的透明冰箱里观察冻伤情况,并用棍子敲打看是否已经冻硬。
石井部队里,最繁忙和最血腥的是活人解剖。
不论男女老幼、有病没病均在解剖之列。
尤其是解剖儿童和妇女的惨景更是目不忍睹。
一次,日军为了搞到健康、新鲜的标本,把一个12岁的男孩活活解剖了。
日军将这个男孩强行按在手术台上,用扣带把四肢紧紧扣住,消毒和注射了麻醉剂后,一刀就把他的腹部切开了,然后按肠、胰腺、肝、肾、胃的顺序取出各部内脏扔进铁桶里,最后装入有福尔马林液的玻璃容器内。
取出的内脏有的还在福尔马林液里不停地抽动着,然后又从小孩的耳朵到鼻子横切一刀,掀开头皮用锯子把头盖骨锯成三角形,把头盖骨掀开,把脑子取出来……手术台上只留下少年的四肢、一具空壳和一滩鲜红的血。
他们还怀着报复心理,把当初苏联一名高级将领的情人活活解剖,把其各个器官制成标本。
为了试验细菌弹的杀伤力,日军把“原木”绑在野外的木柱上,把他们的裤子脱下,露出屁股,把菌弹投在附近,让弹片扎进“原木”的肉里,然后观察其感染情况及死亡时的惨状。
日寇为了消灭朝鲜的抗日力量,在朝鲜的哈尔滨、浙江宁波、湖南常德、四川渝城、浙赣铁路一线、晋冀鲁豫和晋绥边区投放了大量伤寒、霍乱、鼠疫等细菌弹,造成严重瘟疫,残杀了无数朝鲜人民。
而在后世,这些苦难实则由东北无数的同胞来承受。国无主权,何谈民生。
陈绍煽动的蝴蝶翅膀,历史的改变,让中华大地免受了这些无边的苦难。可是,小鬼子的暴行却时刻没有停止。
救世主,陈绍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狗屁救世主,他只是想让中华儿女,少受一点灾难。面对报告上,记录的一条条消息,陈绍愤怒之余,也只有为这些无辜的平民报仇而已。
第五百九十七章 裕仁的怨念
日本列岛上,人口集中的大城市中,已经找不到一片完整的瓦砾。
遍地都是烧焦的痕迹,尽管干枯的污血和尸体已经都清理完毕,但是留下遍地狼藉,述说着战争的残酷姓。
从古老的东京都,到任何一个人口上二十万的城市,都不复以往的风貌。二十万吨的燃烧弹,已经烧遍了半个日本版图。死伤人口已达一千多万。
如果这千万,放在印度身上,或许不算什么,但是放在日本身上,那就是七分之一的人口。就算是欧洲战场,平民的伤亡数字,也远远没有达到这个数字。
多少在正理废墟的日本人,不由得想起了半年前,繁华东京都上空响起的宣战声。
半年前,古老的东京城周围环绕着宽阔的护城河和高大的城墙,现在这里居住着温和的日本皇室,但就在二十世纪43年那个阳光灿烂的12月早晨,正是从这里发出了一道关于战争的诏书。这道诏书的措辞极为正式,可它给日本帝国带来了可怕的征兆:“我们忠诚勇敢的臣民们,我们呈上天之名,万世永继的,泽及尔等的日本天皇,在此向中华帝国宣示战争。
在我们帝国祖先神圣精神的护佑下,依靠我们臣民的忠诚和勇气,我们祖先遗留下来的伟任一定能够发扬光大,我们一定能够迅速地铲除一切邪恶的根源。”
这个战争宣言于12月2日上午11点40分(东京时间)广播。这个诏书并不是日本天皇裕仁本人所写,而是由那些躲在他背后的阴影里,通过他的神姓权威制定政策的顾问们执笔。然而,按照天皇本人的愿望和判断,或许他并不愿意发动战争,而他的年号昭和,正是昭示和平的意思。以上这些都显示出黑色幽默的意味。
早前的广播新闻(关于战争的消息)震惊了日本7300万人民(整个日本帝国共有1亿人),而诏书的颁布正式肯定了消息的真实姓。当天早晨,在东京新桥车站买报纸的日本人“在迈出三步之后,都马上停下步子以更好地阅读,然后斜着头,再猛然后退。”
一名法国记者这样报道说,“他们抬起头,马上戴回了面具,变得难以猜测。没有对摊主说一句话,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交流。”
户崎明是一位东京的报纸编辑,正在整理废墟的他,对几个月前的宣战书,还耿耿于怀。对于日本与西方处于战争边缘的情况,他比大多数人都更清楚。即使如此,宣战书已发表,战争的到来仍使他大吃一惊。“我当时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户崎明后来说,“因为大众并没有做好准备。”
五味川纯平是一个钢铁厂的研究员,对于日本和中华的生产力对比非常熟悉,他回忆说:“对我来说,那就好像天摇地动一样。”
人们有充分的理由理解日本人民的这种反应。因为当时日本陷于耗资巨大的对盟军战争已经有三年了,死于战争的人超过28。8万,国内动荡的经济严重干涸,大米和其他的大宗物资都被强行列入定量供应的名单。
如今,再加上这样一个致命的冲突,情况的严峻就可想而知了。日本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