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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努力学习,奖学金就保不住了,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那无异于天塌了。
毕业后又忙着工作,满脑子想着能不能研究点啥出来,也好给自己买房子,哪怕一居室都没关系,那样起码有个窝。
所以她上辈子活得很痛苦,整个人生就在为抛弃她的父母买单。她无依无靠啊,只能靠自己。
所以,她一点恋经验都没有,不要说那方面的事了,就是初kiss还保留着。
可现在倒好了,直接一步到位,说不紧张,那是骗鬼!
她现在心跳得厉害,脑子里各种杂七杂的念头控制不住的冒出来。
那个很疼吧?想想那画面,只觉脸上烫得厉害,自己怎么变污了?这都是在想什么啊!
就在她的胡思乱想,椿芽将一小块糕点塞给她,道:“姑娘,赶紧吃,饿坏了吧?”
“哪来的糕点?”
左弗眼里一亮!
就这样折腾,早上那点东西早消化掉了。她不胖,可特别能吃。
“奴婢偷偷藏的,雨给您弄水去了,您赶紧吃点,等会儿前面席面结束,他们得来脱衣服。”
“啥?!”
左弗震惊了!
“没人跟我说有这事啊?!”
“这闹婚肯定要闹的,不然为啥叫闹洞房?!这习俗大夫人没跟您说?”
左弗彻底懵bī)了。
娘……
没说啊!
当众脱衣?!
靠,这是什么狗风俗?!
雨笑得痴,“怕吓着姑娘,所以没说吧!”
顿了顿又道,“您快吃点东西吧,那些人还不知要怎么闹呢!”
左弗这下真是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了。
麻木地将两块绿豆糕咽下,只觉脑子已不是自己的了,彻底放飞。
他们总不会闹到l奔吧?不会的,不会的,估计也就走个形势!
就在她的胡思乱想,席面结束了,一大群脚步声传来,左弗忙低下头,咬咬牙道:“椿芽,我的铁尺带没?”
“啊?姑娘您要那做什么?可不兴做这事啊!放心吧,不会闹太过分的!”
“要闹过头怎么办?都喝了酒,不行,你给我找个鸡毛掸子也好,我藏里面,要是过分了,我揍他丫的!”
雨等人一阵哆嗦,不愧是大姑娘!
打闹洞房的,这思维只有您老人家想得出!
可根本容不得她们行动了,因为新郎官已经进来了!
他走到左弗跟前,见她垂着头,凤冠上的珠帘垂下,遮去了她的神。
他嘴角慢慢扬起,这是害羞了?
“娘子,累吗?”
一句娘子立刻引来众人的起哄,“新娘子,别不好意思,快抬头,唤夫君了!”
“叫夫君,叫夫君!”
一群人拍着手,叫声最大的就是那些该死的勋贵!他们有权有势,最闹事。
看着左云舒这个素来比男人还强硬的家伙此刻的窘迫的样子真太特么有意思了!
带劲!
爽!
娘子尼妹啊!
左弗在心里咆哮,不能晚点喊吗?!这是给人机会闹啊!
可这样的子不能翻脸啊,只能将头垂得更低,低声回了一声,“不累。”
顿了下又道:“夫君可累了?”
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听得孙训珽心花怒放,旁人不满。
“新娘子是饿了,快给新娘子吃东西,这夫君叫得不清楚,听不见啊!”
“重叫,重叫!”
左弗忽然抬头,望向那群闹事的,恼怒地道:“再话,当心船回来了不给你们分红!”
“哈哈!”
效果很反面,不但没吓到这些勋贵,反而起哄更厉害了!
“新娘子害羞了!”
“恼羞成怒了!”
“女魔头要发飙了,好可怕!”
怕?
哪里有怕的样子?
左弗只好回过头,狠狠瞪了孙训珽一眼。
瞧瞧你这些狐朋狗友!不是东西!
孙训珽:???
我又被牵连了?
……
婢女来到左弗跟前,跪下道:“新娘,该去冠去礼服了。”
纳尼?纳尼?!
现在就要脱吗?
左弗窘得要死,而那边孙训珽已经在众人的起哄声开始脱蟒袍!
我滴个天爷!
真要脱啊?!
起哄声越来越大,左弗忍着羞耻,让婢女去掉了自己的凤冠霞帔礼服。就当她在琢磨着,是不是要给这些起哄的人一拳头的时候,忽然,这些人开始拱手,“入洞房!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罢刚还闹得厉害的人便一个个退了出去,喜娘也是福,“祝国公与侯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奴家先退下了!”
左弗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
啥意思?
你们怎么都走了?关门做什么?!
喂喂,椿芽,雨,你们怎么也走了?!
这就要开始了?
门,被关上了……
孙训珽挨着她坐下,她的子一下就僵硬了。
脑子里嗡嗡的,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呢?可,可她说不出话来啊!
“饿不饿?”
他拉过她的手,十指紧扣,察觉到她的僵硬,便是笑着道:“紧张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左弗低着头,眼珠子开始乱转,过了半晌才道:“饿了……”
“再坐会儿,等下会有人送东西进来,还得沐浴更衣,你别心急,还早着呢!”
左弗抬头瞪他,忍不住爆粗口,“放!谁心急了!”
孙训珽忍不住大笑,捏了捏她的琼鼻,“还说不紧张?”
抓着她的手慢慢抬起方向自己的口,咧嘴道:“我也很紧张。”
感受着他的心跳,她不但没能感到安慰,反是更紧张了,口不择言地道:“你一定在想不好的事。”
“哦?”
他凑近了点,盯着她的脸道:“是什么不好的事呢?”
顿了下又道:“我听说许多当娘的在闺女出嫁前都会给她们看一本书,娘子也看了吗?”
“滚开!你个猪哥!”
左弗受不了这调xi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拍上他的脸,却被他另一个手抓住,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抱住,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终是娶到你了。”
顿了下又道:“活了34年,这是我开心的一天。”
“平常就不开心吗?”
“今天最开心。”
他轻轻松开,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双目道:“这一天我等太久了。”
他的脸在面前放大,左弗大脑一片空白……
再度松开她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侯爷,奴等将饭食拿来了。”
“进来吧。”
左弗大脑一片空白,她摸着自己的唇,刚刚的悸动似还停留在那,她甚至都做不出反抗的举动,就这样,从开始的空白然后到间的投入,再空白……
大脑是空的,可心尖不停冒出的悸动感却一遍又一遍地震撼着她。
男女之,这便是吗?害羞的感觉慢慢涌上来,可更多的却是一种甜蜜。
她的脸红红的,直到椿芽推她让她洗脸,她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沉迷了半天!
脸这下更红了,她甚至不敢看任何人,更不要提看孙训珽了。
卸妆,洗脸,等坐到桌前时,她还是迷瞪着的,直到关门声再响起,她才慢慢回过神,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她觉得这场面有点尴尬,毕竟已经结婚了,早晚都要过这一关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拿起桌上的酒壶,对着壶嘴直接灌了几口,然后在孙训珽的目瞪口呆道:“我敬你!以后就一家人了!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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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大婚(下)
这要不是满眼的红色,光听这口气,我还以为自己上了梁山……
望着仰头拿着酒壶豪饮的媳妇,孙训珽面色发窘。
还有……
姑娘……
难道你不知道……
新婚夜的酒不能随便喝么?
为了减少新婚娘子的不适,古人在这方面也是很有研究的。比如在婚房里点上令人心舒缓促进y的香料,再在酒里加一点点料,以此来缓解女方的紧张以及生理上的痛苦,在这男权为上的时代,也算是比较用心了。
不过左大姑娘显然不知道这事,她只是紧张,觉得喝几口酒能平缓下来,而她酒量又不错,所以这一小壶甜米酒灌下去,应该就能放松起来了。
她将酒壶放在桌上,擦了擦嘴,坐了下来,开始若无其事地吃东西。
孙训珽沉默了半晌,也是拿起筷子,默默地替她夹菜,然后又唤来婢女,让其去准备洗澡水。
喝了一壶酒,吃了几口菜,左弗感觉自己越来越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