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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工上。
当然,在这样的超高利润下,人工费也是能忽略不计的,所以这就是卖药的好处啊!后世那些制药巨头哪一个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左弗这样想着,脸上笑容越发灿烂了。
果然,唯有金钱最能让人快乐啊!
搞定了一笔大生意,将约翰送出门后,刘茹娘身边的王嬷嬷便喊自己回知府宅去吃饭了。
左弗回到知府宅,先去了自己卧房,洗了一把脸,将官服脱下,换了身便服后,才到花厅里去吃饭。
刘茹娘的到来,让每日的用餐时间都变得热闹了起来。左大仁,见左弗不提回南京的事了,心里也松了口气。
说实话,就自家大侄女这火爆脾气,他可真不敢想她回去会干什么。
而一旁的尹翠云在松口气的同时却琢磨起了过继子嗣的事来。只是眼下大嫂未开口,自己就先开口,好像有些不妥……
“家,家,吃……”
三岁的左元朗说话还不很清楚,不过跟这小家伙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的左弗已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了。
她笑着将小家伙手里的小木勺接过来,佯装在唇边碰了下,道:“好弟弟,还是你疼姐姐。”
“这小鬼精着呢。”
刘茹娘笑着道:“知道他堂姐是个厉害的,竟拍你马屁呢。”
“娘,这任何小孩子都喜欢我的,才不是拍我马屁呢。”
左弗在小家伙脸上轻轻刮了刮,道:“朗哥儿,你说是不是?”
“咯咯!”
小家伙笑了,双手直摇,喊道:“家家,抱抱,抱抱。”
“好勒!”
左弗把小家伙从他娘手里抱过来,将鸡蛋羹拉过来,道:“想不想吃?”
“想吃!”
“这话倒说的清楚。”
左弗笑着给他舀了一口鸡蛋羹,吹了吹后,见小家伙吃得小嘴巴巴的,心底某处变得格外柔软。
要不怎么说每个小孩子都是小天使,是上天赋予父母的礼物呢?这虽只是自己的堂弟,可这小小的,软软的,天真无邪的样子真是要将人心软化了。
尹翠云见左弗这会儿高兴,便想提过继的事。她打了打腹稿,刚要说话,却见穿着一身月白色交领长袍的左伯站在花厅门口,神情阴鸷地望着左弗以及左弗腿上的左元朗。
尹翠云莫名打了个颤,只觉左伯的眼神很阴毒,瞧着心头竟是有些发毛。
她眨了眨眼,再看左伯,却见他已跨进了门槛,神色淡淡的,好似刚刚那人不是他似的,一瞬间神情就恢复了自然。
到了嘴边的话,不知怎的,在瞧了左伯这神色后,尹翠云竟说不出口了,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
那小子刚刚眼里的恶意太明显了,他总不会害弗姐儿和小哥儿吧?
“伯哥儿来了啊。”
刘茹娘神色如常,道:“快坐下吃饭吧。”
“是,母亲。”
一家人坐下吃饭,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待吃完了,刘茹娘擦了擦嘴道:“伯哥儿,我后天就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第438章 圣旨
“您要回去了?!”
左伯略有些吃惊,“您不是才来半个月吗?”
“不回去不行啊。”
刘茹娘道:“你父亲那人咋咋呼呼的,不知个轻重,我怕我不在家,他惹出什么事来,所以还是早点回去。”
顿了顿又道:“弗儿造的船来回可快着,以后来琼州就方便了,回去住上一段时间,我再过来好了。”
左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来琼州这久,他没取得任何进展。相反,他那些兄弟倒是沉迷在了琼州的繁华里。
琼州找个活不难,工钱很高。他们都是没见过钱的穷人家孩子,赚了几个钱,一时把持不住自己,这就找了几个相好的过上日子了。
而他们过上好日子后,反是劝他不要跟左弗作对了,这样一个好官,为了一己私欲,将她折腾掉了,倒霉的可是百姓。
这些道理他也不是没听进去,而且在琼州这些日子,琼州的繁华的确是令他吃惊。
他也在南京待了些日子,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天涯海角这个偏僻之地竟是比京城还好,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莫说是他了,恐怕连天子都没见过吧?
所以在憎恨着左弗顽固的同时,他又暗暗心生敬佩,心底又有些隐秘的自豪。
不管左弗认不认,可她总归跟自己一样,都流着左大友的血。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感觉更加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认自己呢?难道给自己娘一个名分就那么难吗?自己娘为了养活自己和弟弟,怕自己兄弟俩委屈,一直咬着牙未再嫁人,难道这份忠贞,这份从一而终父亲一点都不感动吗?
在这样的美德前,大夫人还有什么好挑剔的?仅仅只是一个妾的名分罢了!
自己可以不要爵位,可以只做姐姐身后的影子,可以不去理会旁人的诱惑挑唆,哪怕那个人背后有至高的影子,一心一意将自己当成左家子弟那样,守护着这个家,守护着父亲与姐姐信念……
可为什么……
放在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在衣袍上抓出一丝丝褶皱,心底的怨毒如衣服的褶皱一点点放大,变深,刻进骨髓,带来难以衡量的怨怼。
为什么!
就不肯给娘一个名分?!
刘茹娘将左伯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
富贵权利迷人眼,这孩子若是再执着下去,也不知将来会如何。
只是……
这个家凝结了她大半辈子的心血,她是不会让人来破坏的。周氏的身份有着重重疑点,若让此人正式成为左家一员,怕是会埋下什么隐患。
事无不可对人言,凡是不可对人言者,必有图谋。
在商场走了一辈子,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有时看事可清楚着。就这点,便是左弗也比不了。人生经验,可不是靠读几本鸡汤就能累积出来的。
所以,这件事上,她不会心软!哪怕丢了自己的名声,她也绝不会让那个女人正式过门!
各种念头在诸人心头一闪而过,气氛一时沉默,直到小元朗喊着要尿尿,这才打破了沉默。
尹翠云带着孩子走了,而左大仁想了想,便道:“大嫂,我们跟你一起回去吧。”
顿了顿又道:“本来是娘跟爹让我们过来,想跟弗姐儿商量商量,是不是认弟为子,将元朗过继给……”
“小叔,阿姐尚未婚配为何要过继子嗣?”
“没规矩!”
左大仁有些不悦地道:“长辈说话,如何插嘴?”
“小叔,我听说安顺候倾心阿姐,至今未肯娶妻,阿姐为何不嫁安顺候?”
左弗睨了左伯一眼道:“你对我的事很了解嘛。”
“阿姐说笑了,你是我姐姐,我自然想知道你的事。”
“呵呵,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左弗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但在场的除了左伯都听懂了。
左伯蹙眉,过了一会儿,眉头渐渐散开,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望着左弗半晌,道:“阿姐,你有被人欺负过吗?”
“为何这样问?”
“别人欺负你,你会反抗吗?”
“这是自然。”
“若是反抗不了呢?”
“我左家军只有站着生,没有跪着死,我亦左家军一员,若是反抗不了,那也要将敌人的肉咬下一二来,好去阴曹地府下酒。”
左伯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母亲,我不想回去,我想跟在阿姐身边……”
“大姑娘,不好了!”
外面传来了李想的声音,声音十分惊慌,左弗竟从里面听到了一丝恐惧。
“怎么了?!”
左弗站了起来,走到门口,“何事慌张?!”
“京城,京,京城急报!”
左弗一蹙眉,“鞑子来了?!”
李想脸色煞白,拼命摇头,“您,您快去大堂!是宫里来的人!”
左弗愣了下,随即跨过门槛,快步跑向大堂。
刘茹娘等人一见这架势,也跟着跑了出来。
心里纷纷想,这是出什么事了?
“小高公公?!!”
左弗到了大堂,见是高庸的干儿子高远,心里咯噔一下,忙上前道:“可是宫里出什么事了?!”
“哎哟!大人!快接旨!”
“圣旨?!”
左弗见高远拿出了明黄色的圣旨,忙跪下,“臣,左弗问圣安。”
“圣躬安。”
简单流程后高远便是拉开圣旨宣读了起来。
赶来的刘茹娘听完圣旨的内容呆愣了几秒,然后便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而左伯则是尖叫了起来,“不,不,不可能!我,我娘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