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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家丁大哭了起来,“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完全,完全是被逼迫的啊!”
李想抬手就用刀背敲下去,“对抗官府也敢做?人家叫你吃屎你吃不吃?!”
“大人,大人。”
家丁扒着李想的腿大哭,“真是被逼的,真是被逼的,我们一家子的身契都在李家手里,不敢不从啊!”
“真如此?”
李想弯腰低头,阴测测地望着这家丁,“你家老爷还干这事?”
他扬扬眉,“若是你有立功表现,或许县太爷会放你一马,不用去挖煤。”
他直起身,望着这群人,眼露怜悯,“啧啧,都是青壮啊,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你到是说啊!!!
一群人很奔溃,但想想以往听过的煤矿事故便是害怕得不行。那活是人干的?
“老东西,走快点!”
就在李想收拾这些俘虏的时候,柳元杰也冲进了庄园,直接冲上城墙将吓得瘫软的李谂给抓了下来。而其他人也是冲进其家,无论男女亦或是老幼,统统给抓了起来。
一大家子,好几百人都被抓了起来串成了一串,场面十分混乱。
女人的惊叫,孩子的哭声混作一团,场面甚是凄惨。
而李谂的几个儿子因为反抗,更是被打得鼻青眼肿,那李家大郎李珂已是说不出话了,行走间还见有水渍留下,显是被电击过了。
而李家二郎李骏则显得很沉默,紧抿着唇,望向李想等人时,才会流露出一点仇恨来。
而李家三郎李持显是凶狠的犟种,即使被打得头破血流,可依然在不停问候左家的祖宗以及女性。
对此,李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从士兵那儿拿过PC棍,劈头盖脸的对着李持就是一顿打,打完还冷笑,“君子持重这道理不懂么?亏得你爹还给你起个这好名字,真是白瞎了!”
“你这草菅人命的狗贼!”
又挨了打的李持气势不减,反是骂得更凶了,而一个老妇人忽然大叫,“乖孙儿,莫叫了,莫叫了,县太爷是讲理的,咱们去衙门跟她理论去!莫要吃眼前亏啊!”
“你祖母说得对!”
李谂妻董氏哭着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莫跟他说,咱们找县太爷理论!”
说罢便又冲李想道:“你将我们老弱妇孺也绑起来是何道理?女儿家名节何等重要?将我几个女儿放了吧。”
“这小人做不得主呢。”
李想皮笑肉不笑地道:“刘使君三顾茅庐引为千古美谈,可你们倒好,我家尊翁请了六次居还不来,呵呵,李家真是好大的门楣,县太爷传尔等过堂竟也敢不去,啧啧,不知这李先生是自比诸葛呢?还是根本就不将朝廷命官放眼里?”
说话间,李想便朝人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几个士兵跑出去,须臾功夫又回来,手里捧了好些个薄木板子,木板子上还写了草菅人命,抗法拒纳粮,投机倒把等字眼。
李想接过板子,望了望李谂,笑了笑,道:“来,给他戴上,让咱们乡民也看一看,这个老东西是如何隐了十七万亩地,公然侵占公有财产的!”
“你,你敢!”
李谂气得都要吐血了。
这是要给自己插标?!
这是要行刑的人才有的待遇,这狗官难不成还想砍自己的脑袋吗?!
“放心,放心,还没过审呢,不会砍你脑袋。”
李想笑着将挣扎着的李谂按住,将两个交叉插标插进他后领,又将一块写有抗法拒纳粮的板子挂在了他胸口,然后拉了拉绳子,道:“走吧,先生。我家尊翁说了,若您还执迷不悟,那也只能拉您游街了,不然这朝廷的威仪何在?”
“竖子,竖子!”
李谂气得大叫,可他一个半老头子哪里有什么力气?被一个士兵一拉绳子,就不得不往前走,而在他身后还跟了一连串人,纷纷都插上了插标,连女眷都没放过。
还未出阁的姑娘哭得昏天暗地的,一些士兵看着有些不忍,便是侧过头去不再看。
履行命令是军人的职责,从左弗那儿学到的东西他们没有忘记,并深深记在了脑里。虽不知大姑娘为何这般狠,但想想她总有道理的。
而且大姑娘也没狠到底,这不,14岁以下的孩子们就不用插标,只需跟着大部队走就是了。
想来还是震慑得多吧?
第170章 你不配
几百人被插标串起来游街,那画面可以想象,不亚于一场盛会。
而在这几百人后则是一辆辆的车,上面堆满了粮食,盐,布匹,珠宝匣等。
这些都是从李家搜出来的,其财富之丰盛令人惊惧!
仅家中白银就搜出了一百多万两,另还有十二万两黄金,各种粮食百万斤,兵器百多件,珠宝首饰更是数不胜数,而这还仅仅只是他家中所藏,若是再算上千秋坊店铺,郊外三十多万亩地,城中十二套四进宅子等不动产……
那价值暂时已无法估算了!
三代人中出了两个官,就能攒下这多家当,可见李家的手段是如何“光明”了。
本左弗也不想做这么难看,挺多就是将人拉来游游街,罚罚款啥的。可她哪里晓得,随着她对李谂的调查深入后,竟是挖出了好多个人命官司来,多与强制侵占他人土地,强买强卖有关。
更令左弗感到惊心的是:李家总有幼小婢女与幼童死亡,城中皆传言李家三子狠辣,喜幼齿,男女不忌,时以折磨为乐,故经常托人购买幼女幼童以供玩乐。
林立,温友河等人也对这些事有耳闻,而且还提供了不少线索。经过走访调查后,这些事已得到了证实。
现在左弗已将所有受害者家属都控制了起来,安置在衙门内,对其进行保护。
而家属所言,虽说多带有情绪,且非第一目击证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李家人手上有血,有不少人命!
他那儿子凶狠不提,几个女儿也不是个东西。听说那李家大姑娘嫁到夫家后,颇为蛮横,整日在家作妖,其婆家因恐惧其家世只得忍着,而其小女儿也因与李家大姑娘作对,被人毁了清白,最后竟投河自尽了。
至于那嫡出的二姑娘更是残忍!她因喜吃鹅翅,便让仆人在家中饲养白鹅,想吃时,就让人割一个翅膀下来现做。而她吃鹅翅必得是这法子,得亲自看着人将鹅翅生生割下,听着白鹅凄惨哀鸣缓慢死去时,竟乐得哈哈直笑,还言,这样的鹅翅才新鲜,才好吃!
当真是丧心病狂啊!
左弗这一圈走访调查下来,险些就被恶心坏了!还以书香门第自居?!这特么是个精神病之家吧?!
也就那几个庶女,听说还比较温和,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有了人命官司,左弗自然不能拿之前那套来对付李谂了。本来只想让他游街站笼的,但现在她改主意了,先游街,再公审,她倒要看看,这李家到底做了多少孽!一旦情况属实,直接判!他那个举人身份可不能保杀人罪!
一行人押人的押人,押车的押车,李想让人快马回城,又让宋煜带了百来人过来,不然这多银钱入城,搞不好就要出乱子的。
一路上,不少乡民都跟了过来。这李家在此地横行霸道几十年,不知侵占了多少自有农的田地,见到这会儿威风凛凛的李谂被抓了,诧异震惊过后,纷纷在路上就做起了揭发的工作来。
李想将这些人纷纷带回城,这个时候,证人要搞得多多的,声势要搞得大大的,就是要让那群士绅知道,国家已在危难之际,平常那套不管用了,乱世要用的就是重典!谁都不要怀有侥幸心理,隐瞒田地,拒纳粮,抗官府只有死路一条!
飞雷炮也被拖着走,就走在正前方,打一个乡绅就要用大炮,在旁人看起来很扯淡的事却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在城市里的一些乡绅见这个都吓尿了!
用脚趾想想便知道,那女屠夫定是用这大炮轰开了李家庄园的大门,不然如何能这么快就攻破李家?
要命哦!
疯了,疯了,这,这,这已不是女屠夫了,这是女魔头啊!
这一刻,恐惧缠绕在这些乡绅的心头,他们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伙人在那个女魔头眼里跟泥腿子是没区别的。只要你犯法,只要你不守规矩,跟她对着来,她不管你是什么,该收拾就收拾,绝不会手软!
这不,连收拾的手段都差不多!拉人游街,只是木枷换上了插标。方式变了,可目的没变。
都是在羞辱!
让一个人面对极大的羞辱后再进行折磨!
好狠呐!
“狗官草菅人命啊!”
李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