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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紧走了几步,看到从暗光里走出来的人竟然是太子,太子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周身拢着冷意,郑同心惊的飞快迎上来。
“殿下,你怎么在这?”
殿下不是在寝宫里面睡觉吗,怎么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
容臻没理会郑同的问询,只蹙眉瞪着郑同,教训他:“郑同,你是怎么当这东宫太子府的大总管的,怎么太子府的巡守这么差,你看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进东宫太子府。”
“殿下,谁进东宫太子府了?”
郑同飞快的掉头寻找,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容臻掉首望向不远处的高墙,那里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荣王爷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这人身手竟然如此出神入化,而且十分的难缠,看来以后她要离此人远一点才行。
容臻暗忖,领着郑同回太子府寝宫,一边走一边吩咐郑同:“以后太子府多加派些人手,一定不能再放任何人进来。”
“是,是,殿下。”
一行人渐行渐远,身后高墙之外,三道身影飘然离开,为首的正是容凛荣王爷,身后的两名手下,脸色十分的难看,这两人乃是荣亲王爷的近身手下,两个人是双胞胎,长得十分的神似,穿白衣的是老大叫弦月,穿黑衣的乃是老二弦夜。
先前两名手下已听到太子和自己主子的对话了,再加上他们离开后,太子所说的话,分明是把他们家主子当成阿猫阿狗了,可恨至极。
这大历朝什么人敢如此对待他们主子啊,就算是当朝的太后和皇上,也对自家的主子礼遇三分。
所以说这太子太可恨了,弦夜忍不住开口:“主子,要不要让属下进去好好地教训教训那太子,竟然胆敢一再的挑衅主子,分明是找死。”
荣王爷唇角勾起幽暗冷戾的笑:“且等等吧,今晚的太子和往常有些不一样,而且胆子似乎也大了,往常他可是懦弱无比的,今晚展现的却又是另外的一面,本王倒是好奇,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
荣王爷说完,望向穿白衣的弦月:“你去查一下,太子在东宫太子府的情况,另外,帮本王查查先前太子所背的诗词,究竟是出自于哪个古人之手。”
他从来就没有听过这样的诗,这诗究竟是古人之手,还是太子之手,如若是太子之手,他怎么会作诗,难道太子一直以来的表现是韬光隐晦,这晦隐是不是太暗了,一点风声都没有,他几乎有些无法想像。还是他根本就不是太子,而是假太子,如此一想,荣王爷的脸色慢慢的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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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假太子
暗夜之中,弦月领命去办这件事,容凛带着弦夜一路施展轻功回自己先前坐的软轿,进宫去了。
至于太子容臻,提着包袱一路进了自己的寝宫,后面的郑同眼见着太子殿下提着一个包袱,实在摸不准殿下这是想干什么,也不敢问,小心翼翼的侍候了容臻躺下,便又安份的退了出去。
寝宫里,容臻一时睡不着,睁大眼睛躺在床上,把荣亲王容凛给骂了个狗血喷头,骂了一会儿,倒底是累了,不过临睡前,她没忘了给自己鼓气,今儿个没离开太子府,明儿个一定离开。
看到容凛,更加深了她离开的决心了,看吧,一个两个都不是好招惹的东西,她决不趟皇储之争这趟浑水。
皇宫,承明宫的寝宫里,灯火明亮,檀香轻缭,除了檀香之味还有着一股药味儿,大床上歪靠着大历的皇帝容启,容启神容有些虚弱,不过一双瞳眸却精光四射,扫视着寝宫里的一干人,秦王爷,荣亲王爷,蒋老国公,永宁候爷,忠义候爷等朝中的重臣。
“皇上可是好一些了?”
秦王爷最先开口询问,皇上最近两个月得了一个奇怪的病症,嗜睡症,总是动不动的便陷入沉睡之中,朝中的一些事情都交由秦王爷和荣亲王爷以及左相等人处理。
容启摇了摇头叹口气:“各位爱卿别担心,朕虽然动不动便昏睡不醒,好在身体上没有查出什么大的毛病,所以各位不要担心。”
荣亲王爷容凛飞快的开口:“皇上别担心,右相大人亲自带人前往灵鸾山去找流云大师了,相信定可以顺利的带回流云大师,那流云大师乃是天下的得道高僧,一手医术更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只要找到他,定然可以查出皇上究竟是染上了什么病症。”
床上的容启微微的点了点头:“嗯,朕相信右相大人定然可以找到流云大师,好了,大家不要太担心了,朕召你们进宫是为了听听朝政上的事情,最近朝中没有什么大事吧?”
寝宫里的一干人相视,然后左相大人出列禀道:“皇上放心,朝中并无大事,不过先前太子殿下倒是做了一件事情,臣不知道该不该禀报。”
左相苏锦文,乃是宫中淑妃娘娘的兄长,淑妃育有三皇子容玄,被皇上赐封为敬王,敬王虽然排列第三,但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公主远嫁到别国去了,二公主早年间夭折了,所以说起来,这位三皇子其实是皇室的长子。
三皇子和太子容臻完全不同,长相清俊,举止优雅,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尊贵儒雅,对人温和有礼,所以敬王殿下是朝中深受朝臣拥戴的皇子,再加上他背后的势力,更是让人不可轻视。
三皇子背后不但有左相府,还有兵部尚书府,兵部尚书的女儿便是敬王妃。
所以朝中有一大派敬王党的人,这些人都拥戴敬王为大历的皇太子。
先前太子殿下在宝芝林那边发生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所以朝中的这些大臣个个知道这件事。
左相苏锦文又岂会不借着这次的事情打压太子容臻。
苏锦文的话一起,寝宫里的人都下意识的望向了蒋老国公,蒋老国公一身的黯然,老脸都快没处搁了,他真的没想到太子容臻竟然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要学狗叫,堂堂太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蒋老国公对于太子容臻,彻底的绝望,他知道容臻气恼他们让他身陷险境,可是现在他身上担着很多人的身家性命呢,这件事可以从长计议,怎能任凭自己的心意行事呢。
蒋老国公又气又急,一张老脸红白交错,好半天一声不吭。
大床上的皇帝容启眸光微暗,抬眸望向左相苏锦文,缓缓的叹口气:“左相指的是太子在宝芝林那边做出的事情吗?这件事朕已经知道了。”
左相苏锦文飞快的开口:“皇上,太子行事越来越让人失望了,他身为东宫太子,乃是我大历的形像,但是皇上看太子殿下做出来的事情,实在是有伤国本,不说我们大历的臣民失望,就说天下人听了只怕也会耻笑我大历的,请皇上三思啊。”
左相话一落,寝宫里一些朝臣附和:“臣等请皇上三思。”
皇帝容启扫视了寝宫里的一众人,最后缓缓开口:“太子今年才十八岁,还有待磨练,虽然他行事懦弱无能,但终究是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左相认为太子身上哪一条过错够得上重惩他的,就说之前在宝芝林那边发生的事情,他和秦王府世子秦灏打赌输了,要学狗叫,这也说明太子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何况他还没有来得及学狗叫,便被荣亲王爷阻止了。”
左相一派的人个个眼神黯然,不好吭声,皇上一直以来都偏坦着太子殿下,以太子殿下所做所行的事情,虽然够不上所谓的重惩,但身为东宫太子,竟然做出这种种,换了一个人只怕早就成为废太子了。
由此可以看出,蒋国公府的地位依然稳固,皇上依旧惦着当日他登基之时,蒋老国公的从龙之功,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大床上的皇帝容启不看寝宫里的左相等人,而是望向了太子太傅:“赵大人,你要好好的教导太子,不能让他再胡来。”
太子太傅恭敬的垂首领命:“是,皇上。”
容启打了一个哈欠,挥了挥手下命令:“好了,既然朝中无事,各位大人出宫去吧,朕身子不好这段时间,各位大人好好的相互协助,共同打理好朝堂上的事情,关于太子的事情,朕心中自有定夺。”
皇上一声令下,寝宫内的大臣不敢再多说什么,纷纷向皇上告安,退出了皇上所住的寝宫。
夜已深,一众朝臣在承明宫门前分手,各自出宫去了。
荣亲王爷容凛的软轿刚出了皇宫,他派出去的手下弦月已经飞快的回来禀报所查得的消息。
“主子,属下查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