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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香身侧立着的几名睿王府的手下,唇角是幽暗凌寒的冷笑,幸好他们主子有先见之明,猜出萧月香很可能会临时变卦,所以先前削萧月香脸皮的时候,乘机在萧月香的脸上动了手脚,现在这人用银针一扎,萧月香头脑便不受控制了。
即便她有心帮怀王也没办法,她此时头脑混乱,完全不受控制的对着怀王大叫起来。
“王爷,求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吧,睿王爷他让人削掉了我的脸,他还要杀死我,王爷,我不是有意坏你事的,是他要杀死我,还对我动了大刑,所以我没办法才说出你的啊。”
萧月香话一落,四周百姓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大意便是没想到怀王殿下竟然有这样的野心,想和宣王殿下争夺皇位。
这不是痴人说梦话吗,很多人嘲笑怀王殿下的心思。
怀王听了四周百姓嘲笑的话,脸色越发的惨白了,袍袖之下的手指下意识的紧握了起来,现在他有一种冲动,想冲过去,掐死萧月香这个女人,她竟然敢,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证他。
不用说,这肯定是睿王君渊的把戏,不过即便这女人指认了他,他也不能承认,若是他承认了就是把矛头全引到自己的身上了,若是他不承认,坚持说这是睿王君渊的把戏。
说不定宣王和湘妃娘娘把注意力落到睿王的身上,这样他就安全了。
怀王想着,指着萧月香,失声吼叫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胆敢胡言乱语的说本王对你做出这等手脚,本王几时接触过你,几时让你进睿王府的。”
怀王一说话,四周的百姓停住了,个个望着这位爷。
看他满脸的惶恐,整个人很不安,实在不像是那等有狼子野心想和宣王殿下争皇位的样子。
怀王一边怒指着萧月香一边愤怒的往外走去,嘴里还大叫着:“本王要去睿王府讨个公道,本王要去问七皇弟,他是什么意思,这女人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要送到本王的府邸来。”
怀王爷说着领着人上马车,一路前往睿王府去了。
百姓一看有好戏看,早追着马车跑,一路直奔睿王府而去,。
他们倒要看看两王相对是何情形,是怀王胜一筹,还是睿王胜一筹,还有这女人究竟是怀王的手笔,还是睿王的手笔。
浩浩荡荡的人很快的分散了,一路前往睿王府去了,很快怀王府门前一片空寂,就连先前送萧月香过来的睿王府的下人,也都消失不见了。
空寂的大门前,只有萧月香一个人可怜巴巴的躺在竹架上,没人理会。
此时的她慢慢的清醒了一些,然后想到之前自己所做的事情,那种身不由已说出口的话,她就知道君渊并不相信自己,他早就对她动了手脚,控制了自己。
萧月香想到怀王那如狼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胆颤害怕。
同时她又想到自己违背先前的意愿,不愿意帮助睿王的事情,若是自己落到君渊的手里,同样会死得很难看。
所以她不要,再也不要留在这里了。
萧月香挣扎着起身,因为身子虚弱,她挣了几回才翻了起来,可是却无力站起来,她爬着往街道边爬去,一边爬一边望着街道边走过的人求救:“救救我,我是宁安候府的萧月香。”
“求你们救救我。”
街道上走过的百姓个个吓得逃离开来,不管这个女人是谁,现在她牵连上了两大王府的人,他们可不敢救她,招惹上不必要的是非。
不过其中也有做好事者,赶紧的派人送了信前往宁安候府。
宁安候府的人接到消息,立刻派人来接萧月香。
好歹萧月香是安宁候府的人,先接回去再说。
这里萧月香被宁安候府的人接了回去,那里怀王君华已经到了睿王府的大门口,怀王殿下从马车上滚落下来,并没有上前拍门,而是在睿王府门前一番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数落君渊。
“七皇弟,你出来,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女人,什么嘉宜公主,我不知道这件事,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怀王在门前又是痛哭又是数落。
门外百姓聚得越来越多,个个远远的围观着看热闹。
大家看怀王又哭又跳脚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个有野心有谋算的人,不由得猜测起来,这会不会是睿王殿下的手笔,意图挑起怀王和宣王之间的斗争,他好坐山观虎斗,静等好机会。
睿王府的大门,很快就开了,不过出来的并不是怀王殿下,而是一身仙鹤太监服的睿王府大总管花姐。
花姐领着数名太监走了出来,几个人个个一脸伤心,一看到怀王,花姐怒指着怀王殿下大叫起来。
“怀王殿下,你真是好有意思,你送了人进我睿王府,害得我们家王爷欢喜不已,可是谁曾想结果却是假的,若不是侍候嘉宜公主的太监和宫婢认出了那女人是个假的,我们家爷还当成是真的呢,怀王殿下,你分明是知道我们家爷对嘉宜公主有心,要不然为什么整出这么一个女人送过来。”
花姐怒气冲天的指责着怀王。
四周百姓看得一头雾水,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究竟是谁搞出来的这一出啊。
个个盯着怀王和花公公。
怀王眼神阴骜,不过脸上却不显,哭得越发的大声了:“花公公,你胡言乱语说什么,本王从来没送过什么女人给七皇弟,若是本王送了女人过来,怎么会一点动静没有呢,现如今忽地冒出一个女人来,你这是让本王有口莫辩啊。”
围观的人被此言一煸动,立刻觉得怀王殿下说得有理,若是怀王殿下送人,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却闹了起来。
花公公不急不燥的说道。
“怀王殿下,这就是你聪明的地方啊,你让那女人自个找上我们睿王府了,你自己却躲在后面不出头,自然没人知道是你送的女人啊,可是现在那女人一口咬定是你送她过来的。”
花公公说完,怀王君华逮到了把柄似的叫起来:“既然是那女人自个进睿王府的,你们凭什么说是本王送了进来的。”
“怀王殿下,不是我们说的,是那个女人自个说的,说是怀王殿下给她修复了容颜,送她过来的。”
“她胡说,本王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那女人分明是被人安排,栽脏陷害的本王。”
“是的,我们也怕那女人栽脏陷害的王爷,所以先前我们家王爷根本不相信这样的事情,怀王殿下一向懦弱无能,卑怯胆小,无能透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机呢。”
花姐的话直接的狠狠打怀王的脸子,偏叫他说不了话。
怀王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变了好几变,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花姐又继续说道:“所以王爷先前派人进了怀王府查了一下,不想却查出怀王府确实有这么一个女人在王府呆过,正因为这样,王爷才会认为是怀王殿下做的,所以把人给怀王殿下送回去的。”
花姐说完一挥手,身后的大门内有人走了出来,正是怀王府的人,一个是外院的管事,一个是怀王妃身边的管事仆妇,这两个人都是闵京城众人熟悉的人。
两个人出现,不敢看怀王殿下,飞快的跪下来:“王爷,奴才该死。”
“奴婢该死。”
花姐冷冷的瞪着他们两个人,冰冷的说道:“你们老实说,是否看过这个女子在怀王府待过。”
花姐从袖中取出一幅画像,徐徐的展开,递到两个人的面前,两人飞快的看了一眼,最后点头:“我们见过,这女人曾住在我们怀王府在南城的别院。”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议论,个个盯着怀王,怀王君华脚下一软,差点没有栽到地上去,他万没有想到,睿王君渊竟然连后手都准备好了,这个贱男太阴险了,步步为环的设他入局,现在不但有女人的指认,还有他王府的下人指证,他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就算他继续装,都装不圆满了。
怀王一腔怒火的指着自家的两个下人,咬牙狰狞的大叫:“你们,你们是受了什么人栽脏陷害的本王,说。”
两个人点头如捣蒜的说道:“王爷,你不要怪我们,我们也不是故意的。”
因为睿王抓住了他们的把柄,若是他们不指认自家的这位王爷,全家都要倒霉,现在他们的家人,被睿王爷派人送了出去,即便他们两个被杀,家人也是安全的,相反的,他们不听从睿王的话,不但是他们,连他们家人都要死。
所以他们只能背主了。
怀王此时已经彻底的愤怒了,他朝着身后的手下命令:“给我打这两个该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