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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手脚可真是快啊,只不知道这一次是谁动的这手脚,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挥了挥手示意那人把刑部尚书朱友升带进来。
容凛和秦灏二人一听到刑部尚书过来,早忘了生气发火抓狂,飞快的望向容臻:“殿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若不是发生什么事,刑部不会来人的。
容臻唇角勾出冷讽的笑:“还不是那些人嫌死得慢,所以早早的送来让本宫砍杀。”
她说话间走到上首坐下,容凛和秦灏二人各自坐到大殿的下首,因为刑部来人,所以容臻也没有再撵他们两个人。
刑部尚书朱友升,领着刑部的几名官员和一些兵将,当然那些兵将都在太子府的门外,没敢带进来。
“臣等见过太子殿下。”
朱友升看着上首稳如泰山端坐着的太子容臻,便觉得头皮发麻,太子可不是寻常人,他真的不想招惹这位主,可是为什么总有事围绕在他的身边啊。
容臻倒也没有为难这位刑部尚书,她倒是有些同情这位新上任的刑部尚书,这家伙的运气不太好,别人一辈子恐怕都不会遇到他这么多事,偏他上任接二连三的出事。
“起吧,朱大人来太子府有何要事?”
“回殿下的话,下官先前接到人的禀报,有两人在洪武街死了,有人证明那两人先前在兰芝阁里被太子的人痛揍了,所以臣前来请太子去刑部一趟。”
容臻眸色微暗,淡淡的问朱友升:“朱大人的意思是,本宫杀死了那两个人吗?”
朱友升一怔,飞快的摇头:“下官不敢,下官只是请殿下前往刑部走一趟,配合下官检查一下。”
“你以为本宫是你说请便请得动的。”
容臻冷哼,朱友升的脸上冒冷汗,他知道这位主不好惹,可是偏什么事都牵扯上他,呜呜,他为什么这么倒霉啊,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事,虽然他没有丢官充爵,可是他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现在他只求别丢了自个和一家老小的命就行。
朱友升抬头抹汗:“殿下,实在是因为出了人命的缘故,所以下官才会斗胆进太子府来的,请殿下不要为难下官,当然下官定会查明这件事还殿下一个清白。”
这一次容臻没开口,容凛阴森的声音响起来:“朱大人嘴里说不会为难殿下,却请殿下去刑部,要知道殿下乃是大历的东宫太子,岂能随便的进出刑部,这样下去,殿下的声誉还有吗,朱大人这是安的什么心。”
容凛冷喝声落,秦灏阴森的声音同样的响起来:“你确定那人在离开兰芝阁后,没有遇到什么事,要知道很可能有人借机重伤太子,若是这样的话,朱大人以为自己还能坐得稳刑部尚书的位置吗?”
朱友升脸色煞白,想想秦灏的话,很是有道理,太子身份敏感,很可能有人借着这件事算计太子,若是有人真的借着这件事重伤太子,那他请太子去刑部,只怕要有大麻烦,可是他不请太子去刑部,这事又不好往下查,查案,相关的涉案人员都要到场,不管是不是太子,都要请了太子去刑部走一趟的,可是太子他不去,怎么办?
朱友升快哭了,容臻难得好心的开口:“这样吧,本宫也不为难朱大人了,你把此案相关人员带进太子府前面的正殿,就在太子府里审吧,朱大人不会反对吧。”
把审案的现场换为太子府,这倒也可行,朱友升飞快的望向身侧的刑部官员,这些人个个都害怕殿内的三个人,此时见刑部尚书望他们,立刻点头:“行,大人这事可行。”
刑部尚书同意了:“好,下官全听殿下的安排。”
众人说定了这件事,刑部尚书立刻命人去把此案相关的人全都带过来。
容臻和容凛以及秦灏三人一起起身出栖雪宫,前往太子府前面用来招待宾客的正殿。
正殿里,众人等了一会儿,相关的涉案人员都被带了进来,除了两具尸体外,还有三个鼻青脸肿的人,此时这三个人对着那死了的人,哭得伤心欲绝,伤痛不已,除了这些人外,还有两名证人,这两人可证明这几个人先前确实在兰芝阁内被容臻的手下给打了。
殿内,刑部尚书以及刑部的几个官员开始审这个案子,容臻和容凛以及秦灏三人坐在一旁看。
朱友升先问了那两个证人,是否看到太子的手下打了那两个死者,那两人点头,证明这几人先前确实被太子殿下的手下打了的。
容臻眸光微眯,没有吭声,慑人的冷芒对上那两个人,唇角是似笑非笑。
说实在的,这两个人身份值得推敲,因为她身为东宫太子,最近又盛传她十分的难缠,按照道理,没人敢趟这浑水,但现在竟然有人愿意站出来证明这事,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两人是有人指使了。
那两个人证,看到容臻慑人的光芒,吓得不敢再看,而容臻身侧的容凛和秦灏二人直接的拿眼杀这两个人,两个人脸色发白,身子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人证的证言过后,刑部尚书又问三名和死者一起的人,问他们离开兰芝阁后,他们可有去过别的地方。
三人俱肯定的摇头,其中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叫起来:“求大人替民妇做主,民妇的相公实在是死得冤啊,因为民妇用了兰芝阁的东西所以毁了脸,相公便带了民妇和自家的兄弟前去兰芝阁讨要说法,没想到正巧太子殿下在,太子殿下便叫手下婢女痛揍民妇的相公,民妇的相公当时还能撑着,可是我们走了两条街后,他便撑不住了,吐了几口血死了。”
“另外一个人也差不多这样的状况。”
大殿内,刑部尚书偷偷的拿眼瞄着容臻,又望向下面的女人阴沉的开口:“大胆刁民,你竟然胆敢污蔑当朝太子,若是待会儿验尸验出此人不是被殿下手下打死的,你们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殿下的人哭得越发的伤心:“求大人为民妇等人做主。”
刑部尚书不再说话,飞快的开口:“忤作何在,把这人抬下去验尸。”
“是,大人。”
忤作一挥手命几名手下把两人抬下去验尸,殿内寂静无声,容臻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刑部尚书不时的拿眼瞄着他,殿下的人同样不时的拿眼瞄着大殿内的人,看到太子不慌不乱,胸有成竹似的样子,下面跪着的人却不踏实了,个个心慌慌的。
外面忤作很快验完了尸,急奔进来:“禀大人,这两人身上多处受伤了,至死的原因是脾脏碎裂,所以才会至死的。”
这忤作话一落,那妇人嚎哭起来:“我的夫,你死得冤啊,你若在天有灵,一定要让青天大老爷给你报仇。”
大殿一侧的容臻徐徐的起身,身侧的容凛和秦灏立马起身,紧随其后的护着他,似乎生怕殿下跪着的两个人发狂伤到他。
他们可不许任何人伤害到太子殿下。
容臻没理会这两个家伙,走到那妇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女人,淡淡的开口:“你说你相公在兰芝阁里被本宫的人打伤后,又走了两条街,然后吐了几口血倒地身亡了。”
那妇人虽然心痛,可是看容臻好像看到鬼似的,格外的害怕,不敢看容臻,只低头回话。
“是的。”
容臻俯身陡的朝着那妇人冷喝:“你在撒谎,一个人脾脏碎裂,当场便会吐血,怎么可能还能走两道街道才吐血。真是个无知的妇人,这点常识都没有,还有我的婢女可没有打你相公的脾脏。”
容臻话落,又朝殿外唤道:“元宝,进来。”
人高马大的元宝从殿外走进来:“殿下。”
“告诉刑部尚书大人,你先前打这几个人,是打他们什么地方了?”
“回殿下的话,奴婢没有打他们要害的地方,奴婢知道殿下只是让奴婢教训教训他们,所以便打他们不是要害的地方。”
容臻挥了挥手,元宝又俐落的退了下去,容臻望着那脸色惨白的女人,缓缓的开口:“你说你相公被本宫的婢女打得脾脏碎烈,刑部尚书可派人沿着你们所走过的地方查看,看看这一路上有没有血迹,若是没有血迹便是你在撒谎,若是血迹吐在两条街道外的地方,那么本宫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一件事,你相公是在两道街道外的地方被人再次的痛欧了,而这第二次的痛揍才是至他脾脏碎烈的原因。”
她说完望向大殿内的刑部尚书:“朱大人派人去查一下。”
朱友升立刻命人去查这件事。
等到这人离开,殿内的女人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滚落,而容臻已经不理会她以及她身后的两个男人,而是望向了指证她的两名人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