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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灏一想到这个,便手痒痒的想掐某人的脖子,为什么,他们在这里苦苦的挣扎,他那里什么事都没有,实在是太让人火大了,要苦一起苦才是。
“原来这天下最没心没肺的不是我容凛,是某人,那家伙才当得没心没肺四个字。”
容凛大口的喝了酒,然后一扔手里的酒杯,懒懒的起身,拢上了身上滑落的长衫,又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墨发,然后步伐不稳的朝外走去。
身后的秦灏坐着没动,呆望着手中的酒杯,明日可就是那家伙选太子妃的日子了,虽然他没有去太子府,那边的消息可是一直知道的。
这十日有不少朝臣到太子府拜访的,听说不少朝官都有意把女儿嫁进东宫太子府为妃,。
不知道明天他会选谁做他的太子妃,一想到这个,秦灏便觉得心中酸涩涩的。
他咋这么命苦,怎么就成了断袖龙阳君了,他不想啊。
可是他对女人没感觉,这说明他确实是。
秦灏眸光栩栩,想到容臻的时候,眼神越发的清亮,尤其是想到属于容臻的气息,更是心头骚动,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只觉得鼻端满是那清雅如兰的气息,恨不得此时便跑到那人跟前再好好的闻闻,为什么他就是喜欢闻他身上的气息呢。
秦灏又是懊恼,又是烧心,最后一伸手摔了手中的酒杯,然后嗖的一声站起来。
他决定了,既然他弯了,不如也把那家伙给他搞弯了,这样他不就有伴了。
秦灏为自己的主意喝彩,心中激动,早兴奋的起身,大踏步的往外奔去,一路直奔东宫太子府而去。
东宫太子府。
翻卷如云的檐角下垂吊着许多琉璃宫灯,灯光迷蒙,拢着雕栏玉彻的东宫太子府,迷蒙蒙的轻辉之中,太子府说不出的梦幻。
曲径通幽的小道上,一队人正慢慢的走着,前面乃是容臻和宫中的御医简玉珩。
后面远远跟着的乃是太子府的太监和宫女,这些人离得前面的两个人远远的,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小心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生怕有人窜出来伤害到太子殿下。
前面容臻正和简玉珩在商量事情。
“简玉珩,本宫问你,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让人吃了有一种病入膏肓的状态,然后慢慢的假死。”
“殿下这是想?”
简玉珩望向容臻,不知道殿下要这种药做什么。
容臻抬眸望向简玉珩,不打算隐瞒他。
“我厌倦了这个东宫太子的身份,所以打算假死遁了。”
容臻话一落,简玉珩脸色微微的有些白,他没想到太子竟然不想做大历的东宫太子了,他这样的聪明,做东宫太子再好不过了,为什么要假死遁了,若不是太子,这大历还有何人担当得了此责啊。
简玉珩想着又劝道:“殿下好好想想吧,若是真的假死遁了,这世上将再无东宫太子了,以后你若是后悔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容臻轻笑,她怎么会后悔呢,如果她是男人说不定真会后悔,或者现在她也不走,可惜她是个女的,注定不可能成为皇上。
“你可是答应了,不管什么事都帮我的,所以我才会告诉你的。”
容臻提醒简玉珩,简玉珩一怔,想到自己曾经答应过容臻的事情,立刻脸色微暗,不过却斩钉截铁的同意了。
“既然殿下有此打算,那我估此一试吧,不过短时间没办法制出来这种药,因为其中有些药材比较难找,所以殿下给我一些时间如何?”
容臻点头,她也没打算立刻假死遁了,她还没和那老皇帝斗法呢,怎以可能假死遁了,要遁也要等她收拾了那人再遁。
“好。”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地少卿的声音响起来:“殿下,有人过来了,好像是荣亲王爷。”
容臻没吭声,少卿和她所说的话,别人是听不到的,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所以她没表示什么。
不过少卿的话一落,暗夜之中,有凌厉的破风之声响起,随之有慵懒微醺的声音响起来。
“殿下真是好雅兴啊,大晚上不睡觉,竟然和简御医在这花园里散步,真是好闲情逸志。”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找碴子的成份。
容臻脸色立马暗了,这家伙不出现则好,一出现便找碴子,真想踢他两脚。
“荣亲王爷,你大晚上不睡觉的跑来太子府找本宫的碴子,你认为有意思吗?”
容臻掉首望去,便看到一道蓝色的槐丽无比的身影飘然而至,眨眼停落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衣裾徐徐垂落下来,整个人说不出的邪魅妖孽。
容臻盯着他,只看到那一双氤氲朦胧的瞳眸,迷雾重重,深不可测,让人探不清这人在想什么。
不过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却告诉容臻,这人喝了酒,而且还喝了不少。
“容凛,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哪去喝了这么多的酒,还跑到我东宫太子府来撒酒疯。”
“呵,本王是在青雁楼喝的酒,楼里的姑娘们实在是太美太醉人了,所以本王忍不住便多喝了几杯。”
容凛高调的说道,一双鬼魅的瞳眸却幽幽的锁着容臻,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些吃味的情绪。
可惜他注定失望了,容臻只是微微的蹙了一下眉,一脸嫌弃的冷哼。
“没想到荣亲王爷竟然跑去青楼喝花酒,倒叫本宫意外了,不过你喝酒归喝酒,能不能不要跑太子府来撒酒疯。”
说到后面一句,脸色就不好看了,冷瞪着容凛。
容凛的心瞬间碎了,这叫什么人,一点心都没有,还能不能愉快的耍了。
“本王之所以过来,是想到一件事,明日太子殿下选妃,本王来恭喜一声。”
容凛话落,暗夜之中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来。
“本世子也来恭喜殿下明日选妃之事,祝殿下早点娶得美娇娘。”
秦灏的黑色身影如幽灵似的从半空滑行过来,眨眼落到容凛的面前,他扯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给容凛。
“荣亲王爷不是说回府休息吗?怎么来了太子府。”
“本王本来想回府休息的,可是想到太子殿下明日选妃之事,所以作为他的朋友,自然要来祝贺一声,不过秦王世子来太子府是为了什么事啊?”
容凛满眸敌意的瞪着秦灏。
秦灏懒洋洋的挑眉冷哼:“就许你向太子殿下道喜,就不许本世子来和殿下道声喜吗?”
容臻望了望这个,又望了望那个,最后笑起来,清冷的声音如银铃似的响起。
“原来你们两个一起去青雁楼喝花酒了,真是一个德性,亏我想着你们是我的好朋友,明日选妃叫了你们两个一起,如果有你们中意的,让母后一并给你们指个媳妇,没想到你们根本不需要,你们就自搂着那青楼的姑娘过日子去吧。”
容臻鄙视这两家伙。
秦灏一听容臻说到女人,便脸色不喜,一脸嫌弃的说道:“本世子想不透那些粗脂俗粉有什么好的,一个个惺惺作态,丑态毕出的,真正是想想便恶心。”
容臻一听他这话,怎么这么不讨喜啊,虽然她现在是男人,可骨子里是女人。
“秦灏,你个说一套做一套,你不是去青楼喝花酒了,还这样污辱女人,你这样污辱女人不就是污辱你自己。”
“正因为本世子去喝花酒了,所以才看明白了,原来女人实在是俗不可耐,让人不乐意与她们多亲近,不如我们男儿家的在一起说话做事畅快。”
他洒脱的说完,望向容臻挑眉明朗笑:“殿下不认为本世子说得在理吗?”
秦灏努力的贬低女人,想弄弯容臻。
可惜容臻听了他的话,火大不已,阴骜的瞪着他。
“秦灏,我看你是醉了,还是滚回你的秦王府去醒醒酒吧。”
容凛自在一边看着,他一眼便看明白秦灏这货想什么了,这阴险的家伙,因为自己弯了,所以也想把殿下给搞弯了,这太阴险了。
殿下可是大历的东宫太子,身负皇室传统接代的责任,若是殿下弯了,皇室的子嗣可怎么办?容凛忧愁,不过为何他的心里也跃跃欲试的想试试呢。
若是殿下也弯了的话,他不是就有机会了吗?
荣亲王爷眼神耀出乌光来,在夜幕之下,如烟火绚丽绽放,眉眼说不出的温润。
“殿下,其实秦王世了说得也没错,男人与男人相处要自在得多,不似女人那般扭扭捏捏的,实在是不爽快。”
容凛说完,容臻直接的冷瞪他一眼,随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你们两个人一起进青楼喝花酒,又一起来太子府发酒疯,我看你们的默契真是越来越好了,既然默契如此好,你们还是自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