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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冒充公主,还是偷布防图,任何一条都可以把本宫拉下后位,永世不得翻身。若不先给你希望,又怎会看到你绝望呢?可惜,你现在才明白,终究是太晚了。如果有来生,见着本宫最好离远一点。你永远不是本宫的对手!”皇后把食指放在了妖艳猩红的嘴唇上。
“局中局,计中计,你不过是本宫手中的玩物而已!”夏侯凌瑶玩味的看着自己的指甲,刚染好的凤仙花,漂亮得很,火红的颜色与鲜血的颜色极为相似。再等几日,便有一抹同样的颜色出现。
离去前,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虞栀子,夏侯凌瑶很是满意。
“皇后娘娘,咱们的戏还没唱完呢!”虞栀子看着夏侯凌瑶离去的背影,不可捉摸的笑浮上脸颊。
七月三十,虞栀子祭拜完父母从宫外被押解回天牢。刚到天牢门口便看见了大太监小德子侍立一旁,似乎有所待。
的确,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虞栀子虽了然于心,还是故作诧异地问道:“德公公这是赶着来送本宫最后一程吗?”
小德子连忙迎上前来欠了欠身子,恭敬道:“贵妃娘娘说笑了,奴才这是来接你回宫的。您的冤屈已经洗刷干净了。皇上知道您委屈,特命奴才亲自迎你回宫。”果然,德公公的身后停着步撵,华盖,仪仗队,是为迎接她而准备的。
看来慕容羽已经把一切都办妥了。虞栀子暗忖道。
“那就有劳德公公了!”虞栀子得体大方一笑,尽显端庄大气,俯身上了步撵。
在虞栀子于冷宫里等待所谓的“凌迟”之时,慕容羽那边就开始行动了。看了迷信后的慕容羽,斟酌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为了家国安危,黎民百姓,而选择同她合作,各取所需。他守护辰国,她凤凰于飞。
按照虞栀子的谋划,慕容羽找到了一与皇后极为相似的女子,带到慕容楠面前,由他这个君子楷模作证,说那就是真正的上饶长公主。并且定王也亲自从上饶来确认,说那的确就是自己的皇妹。而那个鸠占鹊巢之人,只是夏侯凌瑶的影子而已。在一次遇刺中,真正的夏侯凌瑶死了,影子害怕,因为主子死了她也得死,她只好谎称自己是夏侯凌瑶,而死去的是影子。但苍天有眼,真正的夏侯凌瑶并未死去,而是被渔民救了。醒来后的她失忆了,与渔夫的儿子日久生情,隧即下嫁于他。等她恢复记忆的时候,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了。她也不想旧事重提,打算一直隐姓埋名的过下去。直到定王派人找到她,告诉她影子的所作所为,她才愤懑不已,决定站出来指认她,拆穿她的狼子野心。
影子伪装得很好,一直没人发现,直到被太子夏侯凌安拆穿。定王深得民心,有极受皇帝宠爱,太子担心自己地位不保,又知晓与辰国的联姻在即,便以此威胁影子,让她替他办事。影子为了保命,只好答应。嫁来辰国,成为一国之后,影子帮助夏侯凌安窃取了诸多机密,这次的目的更是为了取得幽州十三京布防图。
“这是来往的密信,已经破译过了,原件,密码本都在这儿,皇上可以自行查阅。这些是伺候过长公主多年的老人,依她们验证,眼前的这位的确就是真正的长公主。”慕容羽将信呈给了慕容楠,台阶下站着几个老嬷嬷,全是定王从上饶带来的。
“皇上,本王也可以保证,这就是我的亲妹妹。而宫里那位只不过是个冒牌货!”定王也指着那与皇后七八分相似的略显沧桑的村妇拍着胸脯保证道。
慕容楠传来皇后与定王等人对质,结果不言而喻。皇后一败涂地。
“皇上,此事皆是太子夏侯凌安一人所为,我上饶上上下下皆愿与辰国永以为好也,绝无二心,还请皇上恕罪,莫要伤了两国和气。”
慕容楠虽恼怒,但身为一国之君,当以大局为重。此事关系重大,便秘密处置了相关人等。
“你来了!”夏侯凌瑶听到推门声,回过头来死死盯着来人,但却出乎意料之外,“怎么会是你,你家主子呢?”
来者竟然不是虞栀子,而是她的侍女采荷。这让皇后极为恼怒。
“自然是我来了。我们家娘娘金尊玉贵的,怎么能踏足这藏污纳垢,阴气森森的冷宫!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娘娘岂会亲自见你!”采荷拿出跟宫里排面最大的嬷嬷般的气势,盛气凌人地居高临下地蔑视着这位昔日尊贵无比的皇后。
“你这个贱婢,竟也敢同本宫这般讲话!”皇后气极了,从来没有人敢同她这般讲话,如此恶劣的态度,让她恨不得立即将采荷碎尸万段,扔出去喂狗。
“得了吧!你以为你还是昔日风光无限的皇后呢!属于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过几日就会有人给你送毒酒来了,你还是好好珍惜这最后的光阴吧!”采荷十分嫌恶地说道。皇后的那一肚子坏水险些害她贵妃丧命,她怎么可能会忘记呢!现在当然要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我们家娘娘有话让我带给你!”说了半天了,气也出了,该办正事了。
“娘娘说: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你又怎知在你算计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在算计你呢!容嫔杨妃已经处理掉了,你的大宫女春燕也已经处死了,小林子那等养不熟的白眼狼娘娘也早就处理掉了。有他们在路上给你做伴,想必你也不会太孤单。所以,你就安心上路吧!皇后娘娘!”
采荷将虞栀子教她说的话悉数转达给了皇后,便提着灯笼,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走了。
身后传来凄惨的哀嚎,采荷头也没回,提着灯笼继续前行。有光,便能照亮前方黑暗的道路,又有何惧呢!
夏侯凌瑶赐了毒酒,对外宣称得了急病而死。上饶那边,太子夏侯凌安被废,贬为庶人,秋后问斩。上饶,辰两国化干戈为玉帛,依旧交好。
这件事也便落下了帷幕,真正的尘埃落定了。
永和三年,皇后夏侯氏因病薨,举国缟素,万民哀悼。同年,贵妃宁氏,端庄淑仪,贞静柔和,持躬端肃,继而为后,授金册凤印,入主坤宁宫。——《辰国历纪》
第87章 乐器
“那个!”望着满屋子的各式乐器,中西皆有之。虞栀子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三点钟的方向。一架钢琴立在那儿。
话说回来,突然被带来这像是一个练习室的地方,虞栀子也觉得莫名其妙的。一时间不知道许景行那个妖孽在打些什么鬼主意。自上个任务成功后,就回来天天泡图书馆,转发锦鲤,祈祷着“世经老师再爱我一次”,一度自我麻痹把《当代世界经济与政治》当成是自己最爱的书,以此来对自己进行洗脑,逼迫自己死记硬背。
那个时候同学间见面打招呼,都不会说,“’sup?”取而代之的是,“联合国成立于哪一年?”“欧盟成立于哪一年,目前有几个成员国?”“我国的外交基本立场是什么?”等等,世经老师说是常识性的问题。
诚然,这的确是常识性的问题。但这得追溯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生颠覆高三时期。多年不学历史,这些所谓的常识性问题,全部都还给老师了,有借有还嘛!虞栀子抓着书苦逼地背了一天又一天,但是睡一觉又给忘了。
为此她还特地问过许景行。
“许妖怪,你不是说我第一个任务后获得了学习能力比常人快十倍的能力吗?怎么我现在背个书如此痛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不应该是我记忆力该有的样子吗?”
当时躺在沙发上看漫画的许景行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来,也是他高深莫测的功夫稳住了他。
“年轻人不要总想着投机取巧,该奋斗的时候就要奋斗,毕竟奋斗的青春最美丽!”许景行坐直身子拿出如长辈般慈祥的目光,望女成凤般地拍了拍虞栀子的头。“当你年老时,回忆往事时,你发现你年轻时太过于顺风顺水,没有考试前的挣扎,没有学习的苦恼,没有通宵补作业的回忆,你不觉得很遗憾吗?”
虞栀子很干脆地使劲儿摇头,“不觉得!要是可以岁月静好,谁想负重前行啊!我又不是个抖m!”虞栀子翻了个白眼,做了个鬼脸。
被虞栀子的毒鸡汤怼完以后,许景行的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来,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你的价值观已经开始出现裂缝了。你得好好注意一下,多行善积德,小心误入歧途呀!”
虞栀子:“……”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顺带问候了一下许景行全家。
“我的价值观再不正,也总比你看的那些狗血偶像剧正!”虞栀子想起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