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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风度。风度是留给自己人的,不是留给敌人的。对待敌人就要重拳出击。
“许大明星,你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表情管理?如果我没看错,你刚才的表情似乎是想揍我一顿?”吕一凡没有被性情大变的许恒给吓住,云淡风轻的说道。
“自信点,把似乎去掉。如果你再不离开她,我不止刚才想打你,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许恒脸上的表情更加阴鸷,语气更加狠戾。
吕一凡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一声,“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跟她马上就要结婚了。恐怕是不能离开她了呢!见一次,打一次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是。结婚后,我才是她的合法丈夫,而你只是个卑鄙的第三者,是社会道德所唾弃的对象。所以呢,你最好离我的妻子远一点,不然我一定保证你,身败名裂。”
吕一凡的话中带着威胁的意味,他以为现在的许恒跟曾经一样,还是那么在乎那些虚名。
但这一次,吕一凡错了。
“呵……你这是在威胁我?”许恒忍不住笑了,“吕一凡,哦,不,沈清言,几万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不忘初心,一点没变呢。威胁人的招数还是一样的老套,只可惜啊,我现在是许恒,不是当年的慕容慎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一句,不要把别人当傻子,以为就你自己有脑子。”
“哈哈哈哈——”吕一凡一阵大笑,“真是可笑。你不是当初的你了,那又怎样。她还是当初的她呀!还是那个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的蠢女人。现在她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会说好。不管是你还是许景行那小子,你们都无法改变她的主意。”吕一凡已经率先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闻言,许恒的脸色变了又变,涨成了猪肝色,拳头更是攥了又攥,紧了又紧。他瞄准吕一凡,一拳朝他抡过去,“卑鄙小人。欺骗感情算什么。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啊!”
吕一凡没有躲,实打实的挨了许恒一拳。很快嘴角就流出来鲜血,他毫不在意的用手一抹,看着手中的血色得意的说道:“完了,流血了。估计她得心疼死。对了,你说我告诉她说这伤是你弄的,她会作何反应啊?会不会从此就不再理你了啊?”
看着吕一凡那张欠揍的丑恶嘴脸,许恒又是一拳打过去,“那你就只管告诉她好了。看看她到底是信你,还是信我。”说完,许恒又是几拳打在了吕一凡身上。
这下,吕一凡终于感受到了许恒同慕容慎的不同。现在的他,确实不吃威胁那一套了。
“输家永远都是这么气急败坏。”吕一凡不屑的嘲笑了一句,“算了,不跟你一般计较了。这是喜帖,记得来参加我和她的婚礼。这里还有多的两份,就给许景行和那只老虎吧!毕竟我们大家也算相识一场,此等喜事,你们该一同见证才是。”
把红得刺眼的喜帖往许恒怀里一塞,吕一凡拍了拍许恒的肩,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潇洒地扬长而去。
许恒愣在原地,看着手里的三份喜帖,鲜艳的红色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双眼。
曾几何时,他也曾是着喜服的新郎。如今她身旁却早已换了旁人……
回不去了……
许恒拿着结婚的请柬去找了许景行。他们俩曾是最不对付的两人,不管是立场还是性格,都是对立面的两个人。
而今却能相安无事地坐下来喝茶,聊天,看起来是那么不可思议。但也确实是真的。
“她的婚礼,邀请你参加!”许恒把大红烫金的请柬递给了许景行。
许景行迟疑了一秒,还是接了过来,翻看起来,吐槽道:“好土的设计啊!一点创意也没有。这恶俗的烫金花纹,还有这个颜色……啧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地主家的傻儿子结婚,想告诉全世界自己很有钱!”
许恒静静的品着茶,默默听着许景行的口是心非。茶格外的涩口,入口到回味都是苦的,缺少茶的清香和回甘。
苦涩的茶像极了现在的他和许景行。一个用沉默来表达内心的苦闷,一个用吐槽来极力掩盖内心深处的伤。
“还有一份请柬是穷奇的。他一直不待见我。还是你去给他送吧!她结婚,他是一定会想要来的!”许恒又递了一份请柬给许景行。
其实穷奇跟许景行的关系也没多好,一见面就掐是常事儿,跟他关系最好的是彼岸,也就是万年前的虞栀子。后来慕容慎,也就是万年前的许恒出现在了彼岸身边,彼岸对他是肉眼可见的不同。这引起了穷奇的不满不快。正好许景行同慕容慎也不对付。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穷奇迅速同许景行化敌为友,化干戈为玉帛,达成共识,联手对付慕容慎。
这才有了许景行和穷奇这段塑料的兄弟情。
“也好。这件事也不能就咱俩郁闷。好兄弟有福可以不用同享,但是有难一定要同当的。必须告诉那只死老虎,让他也好好的痛苦一下。要是他一气之下去大闹婚礼,把婚礼给搅黄了,那就再好不过了。哈哈哈哈——”
许景行越想越多,越想越美好。甚至都想到了穷奇搅黄婚礼,他身骑白马,带着虞栀子策马天涯,私奔到月球。
“喂,兄弟,醒醒!还没到晚上呢!怎么就做起了梦?”许恒给对面的沙雕兄弟倒了杯茶,唤回了他飘散远去的思绪。
“最惨的还是我。你和那只死老虎,一个是曾经拥有,一个常年相伴。而我,哎……大抵就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颗流星吧!不管是万年前还是现在,她的选择都从来不是我。我也只能在梦中圆满一下我的遗憾了。结果,你竟然残忍到,连我的梦境也要破坏掉……”
第638章 冷清的婚礼
因为一块地亲如家人的虞吕两家决裂;也是因为这块地,虞栀子和吕一凡挣脱束缚,因为爱走到了一起。
城南的地代表着破灭与重生,很有纪念意义和价值。所以在吕一凡的提议下,两家长辈的共同商讨下,最终决定在城南的那块地皮上举办婚礼。
七月十七,宜嫁娶,出行,交易等,诸事皆宜,百无禁忌,是个黄道吉日。
看着床上放着的洁白婚纱,虞栀子在床边坐下,用手轻柔的抚摸着它,“好美的婚纱,穿上一定很好看。难怪都说新娘子是世上最美的女人。穿上漂亮的婚纱,嫁给自己的爱人,怎么会不幸福,怎么会不美丽呢?”
虞栀子最后抚摸了一下精致的婚纱,把目光从上头移了开来,“可惜我终究与你无缘。”
打开衣柜,虞栀子选了一条鲜艳夺目的红色连衣裙换上,一字肩的裙子将锁骨处的彼岸花胎记显露无遗。如瀑的黑发散落在肩头,黑与红互相映衬,黑色越发黑,红色越发红。
虞栀子来到全身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还差了点什么。高贵冷艳的气质还差一点点缀。
“还差口红!”虞栀子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一支口红,涂了个红唇。
“完美!”她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的人,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今天,一切该结束了。”
她没有等新郎吕一凡来接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婚礼现场。半路的时候,虞栀子接到吕一凡的电话,他说自己太忙抽不开身,另外找了人来接她。
意料之中。今天他的确会很忙,不仅仅是他,今天大家都会很忙。
到婚礼现场的时候已经十点了,但现场除了摆满场地的桌椅和鲜花以外,再无其他,冷清得很。没有一丝一毫办喜事热热闹闹该有的样子,像是繁华落尽后的荒凉。
这样的场景,新娘子见到应该很难过,很伤心才是,但虞栀子很平静,平静得像是早就料到会是此番场景。她在中间的位置,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等待今日会来赴宴的人。
等来的第一个人是姗姗来迟的新郎吕一凡。
他似乎没想到婚礼会是这般荒凉的景象,问了一句,“宾客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吕一凡来到虞栀子身旁,抓起她的手,关切道。
以往这种情况,虞栀子或是看着他甜甜的笑着,或是靠在他的肩头,说有他真好。可是这一次,虞栀子出乎意料的甩开了他的手。
“吕一凡,差不多得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没必要继续跟我演戏了。你装深情装得累,我应付你的深情应付得也很累。”
既然窗户纸都已经捅破了,也没必要继续伪装,打太极了,索性直接摆到明面上来说好了,直切要害,也好节省彼此的时间。
“看来你都知道了。”吕一凡仅仅惊讶了0。3秒,随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