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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宁……狗日的,写信写得那么勤快干什么?
看到王宝钏的来信,说动身回西凉。薛平贵长长松了口气。终于要回来了。
希宁下了马车,薛平贵带着群臣在门口迎接。
当王皇后下了马车,所有人都一愣,这是那个又老又干的黄脸婆吗?
养了近一年,天天的好吃好喝,希宁早就吃胖了。幸好此时受大唐影响,以肥为美,身上没个几斤肉,就算不上美人,所以更加放心大胆地吃。
吃得皮肤又白又嫩,加上燕窝、人参每日不断,皱纹都吃得撑平了。
照照镜子,至少又回到了十年前。
看着白白嫩嫩显年轻的王皇后,还有一个粉雕玉琢的王子,薛平贵简直快要乐疯了。
回到昭阳院,一群嫔妃已经等着了。
坐上凤椅,嫔妃按照品级排队,齐齐下跪行礼。
“起身,赐座,上茶!”希宁左右看了看,薛平贵这渣倒是一点都不闲着,数数大约都有二十多个了,充盈得够快的。
她看到了玲珑:“玲珑,你终于也受封了,封了个什么?”
玲珑赶紧站起回答:“回禀娘娘,是美人。本家姓孙。”
“噢,孙美人呀。”希宁装作一副老糊涂地回想:“本宫走时,你好似怀着身孕,孩子生下来了吧,是男是女?”
“是男孩,但生下来就死了。”孙美人牙齿咬着嘴唇,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那可惜了!”希宁摆了摆手:“赶紧坐下吧。”
孙美人坐了下来,低着头。要不是孩子出生就死了,母凭子贵,她的封号何止一个美人。她比众人先怀孕,所以先生产。可生下的居然是死胎,那时她肝肠寸断,当场就哭晕了过去。薛平贵念她生产不易,之前又是偷偷摸摸,念了以前情分提了当美人。
希宁安慰道:“你还年轻,长得还那么漂亮,以后还会再有的。”
“是,娘娘!”孙美人低着头,努力不让掉下来的眼泪给皇后看到。
希宁转而问其他人:“还有谁生了孩子,目前怀着有几位?”
一共十二个怀孕,可只有六个生了孩子,除了孙美人,还有二个未满百天,就得病夭折了,还有三个还活着。分别是赵国公家的,周丞相家的,礼部尚书家的。
希宁心里暗暗冷笑,宫斗永远存在,争斗不休。
周德妃笑着,一年不见,好似她也变得老了许多:“皇后娘娘既然回宫,凤印应当归还娘娘。”
“正是,正是!”一旁的赵淑妃赶紧附议,生怕说晚了般接上。
希宁赶紧摆手:“不用,你们两个管得挺好的,就继续管下去好了。本宫也乐得清闲!”不要叫她管这堆破事,她只想吃吃喝喝,当个闲散皇后。
第484章 骗人的苦尽甘来32
周德妃和赵淑妃还以为她是谦虚或者是试探,一个劲地说她是皇后,东宫之主,应该统领六宫,执掌凤印。
希宁怎么感觉那么累,她可不是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人,说好不要就不要。
墨冥:“笨蛋!要呀,接下来,皇后权力那么大,拿着凤印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仪天下呀!”
希宁:“切,母仪什么天下,之前也不是皇后嘛。是不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不是一个凤印就能表明的,全是靠薛平贵说了算。这玩意拿在身边还要担心掉了、磕了、碰了,还不如让她们玩去!”
可德妃和淑妃还是一个劲的推辞,德妃那张嘴又极会说,再说下去,累都累死了。
最后也只有说:“本宫孩子尚小,本宫又刚回来不久,还是你们两位劳累点,代为执掌,等本宫适应一段时间再说。”
这下德妃和淑妃没话了,她们两个又没孩子,再说权力这个东西可是个好东西,一旦碰上,就舍不得撒手了。
周德妃含笑:“既然皇后娘娘暂时需要修整调养,臣妾就受之不恭,暂时料理。”
赵淑妃也笑着:“臣妾届时如有做事不妥之处,还望娘娘指出。”
“行,行,好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本宫长途跋涉,有点累了,你们先退下吧。”希宁可真不想和这些笑面虎纠缠下去。
众嫔妃站起行礼,退下离开。
希宁用手敲了敲肩膀,已经在昭阳院“守院”一年有余的晓月立马上来,帮她捏肩。这让随行一起过来的贴身丫鬟芙蓉很是不满,要伺候娘娘也是她的事情,怎么轮得到别人,你是谁呀?
就听到外面喊着“陛下驾到”!
这厢唱罢,那方登场。希宁也只有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薛平贵虎形龙步、带着风地走了进来,到底是主角,气场就和一般人不一样。一年不见,除了眼袋有点青黑之外,还是老样子。看看这一年来,增加了那么多个嫔妃,眼圈不黑谁黑?
也正好看到晓月帮她捏肩放下了手,坐了下来后,笑着问:“千里迢迢,贤后辛苦了。”
是辛苦,累都累死了。此时江南正好深秋,螃蟹极为肥美。这一路上赶路,就连沿途秋色都来不及观赏,却跑来见你这个渣男,亏死了。
嘴里却说:“能见到陛下,何谈辛苦。要不是麟儿尚年幼,臣妾早就想回到陛下身边。”
墨冥:“刚才是谁说,自己不是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人?”
滚滚滚,别打扰本宫做任务!
谈到儿子,薛平贵当然想要悄悄,刚才下了马车,还没见几眼:“麟儿在哪里?快抱来让孤看看!”
麟儿被奶妈抱来,六个月大的孩子,长的是粉雕玉琢,胖乎乎的。眉眼像极了薛平贵,简直就是翻版,就连亲子鉴定、滴血认亲都不需要。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薛平贵,粉嫩的嘴巴一裂,冲着薛平贵“赫赫”笑了,嘴里还露出二粒刚长出来、米粒般大的小门牙。
这下把薛平贵喜欢坏了,抱过来,连亲了好几下。
“小心尿身上,毁了身上的龙袍!”希宁笑着提醒,让奶妈把孩子抱走。
“除了小名,可起名?”薛平贵问。
孩子叫什么都不管,要不是书信上写着麟儿,索性就小命叫麟,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想到起名呢。
希宁故作谦虚:“尚未起名,想让父亲起,但想想还是让陛下起,所以名字迟迟未定。”
如此尊重他的意见,就算是宰相的父亲都未放在第一位,而是把他放在第一位,这让薛平贵又高兴了一把。
到底是糟糠之妻,以前就是如此,哪怕跟父亲决裂,也要嫁给他。
薛平贵筹划了起来:“太子叫薛天翔,取展翅飞翔之意。麟儿为二子,希望长大后聪明睿智,就叫天睿吧!”
“好名字!谢陛下赐名。”希宁谢恩。
“这是孤的儿子,起名何谈谢恩。”薛平贵拉起了她的手深情款款:“应该孤谢谢贤后给孤生了一个如此可爱的儿子,等稍大点,孤一定带在身边,好好培养。”
“谢陛下!”希宁又谢恩,暗暗吸了吸鼻子,这下又要洗手了。
身主调养了一年,月子也坐得极好,容貌恢复了不少。可毕竟年逾四十岁的人,比不得那些二八、双十的美女。所以薛平贵说了几句后,就起身去其他新封的嫔妃那里了。
薛平贵走后,晓月就在身后帮她继续捏肩,轻声道:“陛下真是疼爱小王子,其他王子起名,都是泛泛。就这个睿字,前面加个天字,就差没说是天意了。”
这话里带着话,希宁淡淡一笑:“晓月,一年不见,你长进了不少。有点你要明白,天意难测,小心祸从口出。”
晓月一听,赶紧小步跑到前面跪下:“娘娘恕罪,奴婢是见陛下喜欢王子,替娘娘高兴,一时口无遮拦。”诚惶诚恐的样子,还不停地磕头。
“起来吧。”希宁从来都不想大开杀戒,晓月目前还不知道是谁的人情况下,还是不要动的好。再说晓月对宫里的事情比她清楚,还是用的上。
希宁着实敲打了一番:“这话在宫里说说也罢,可能是一时高兴,可万一传了出去,说本宫对太子之位觊觎,那不是找来麻烦?以后谨言慎行,否则本宫想保也保不住,那些多嘴多舌的,也没必要保。记住了吗?”
晓月眼睛里含着泪,低着头起身:“奴婢记住了。”
“嗯!”希宁打了个哈欠:“本宫乏了,打盆水过来,伺候本宫睡吧。”
躺下后,希宁很快就睡着了。还是不要权力的好,吃得香、睡得着。其实回来干嘛,在江南整天过着神仙般的好吃好喝日子,何必过来玩什么宫斗。
没办法,不是说了嘛,有人要看。
第二日,众嫔妃又过来请安。希宁真是好烦,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