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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熠听了,气恼道:“岂有此理,这恭王当初在先帝面前装模作样,如今又起了这种鬼心思,真是年纪越大心思越多,若不是废了他代价太大,他岂能活在这个世上!”
宋普一听,心里惊讶,感情澹台熠还真的有过废了他的心思啊?
澹台熠继续道:“宋卿莫怕,等明日孤传他进宫,好好收拾他。”
宋普一听,心想这不成啊,他还没乐够啊!赶紧道:“陛下且慢!”
澹台熠目光落到他身上,有那么几分危险,“宋卿莫非还要替恭王求情不成?”
宋普委婉地道:“臣怎会为恭王求情,陛下只要知道臣一直都会站在你这边,即使恭王给臣世间上再多难寻的奇珍异宝,臣都绝对不会给他一个眼色!”
澹台熠:“……孤怎么感觉你再和孤要宝贝?”
“哎呦!”宋普娇笑着拍了一下澹台熠的肩膀,“陛下说笑啦,臣怎么敢~”
澹台熠:“……”
澹台熠脸皮抽动了一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宋卿莫要作怪,孤不想打你。”
宋普:“……”
宋普恢复了正经的脸,道:“陛下,臣的意思是,恭王想追求臣,肯定是要付出些代价的,陛下若不管,臣就让他多出些血,出得越来多,日后臣表明态度,他便越觉得痛不欲生。”
澹台熠皱起了眉,“何必如此曲折,左右他欠打,孤寻个由头再抽他五十鞭,让他在床上继续躺着,少来在孤面前显眼。”
宋普道:“这只是肉体上的疼痛,挨过了就完事了,也不持久,叫他长不了记性,哪有被欺骗痛苦,陛下你能容忍旁人欺骗你,玩弄你的心吗?”
澹台熠顿了一下,才道:“孤怎能容忍,若是有人敢骗孤,岂止是大卸八块,就是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挫骨扬灰,都不能解孤心头之恨,孤还要诛他九族,和他有任何干系的人都要灰飞烟灭,即使如此,孤也不能解恨,孤会让密藏佛陀将其尸身埋进万凶万恶之地,让其永世不得超生……”
他越说越气,就好像真的被人欺骗了似的,抬起手就将亭子里的石桌给拍掉了一大块。
宋普:“……”
他忽然哆嗦了几下,感觉到澹台熠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他才勉强地露出笑来,道:“陛下息怒,应当还没有人有如此胆子,敢欺骗陛下。”
澹台熠气息平复了些,才冷声道:“孤懂宋卿的意思,此乃攻心之计,宋卿既有主意,这件事便交给宋卿去办,只是宋卿莫要触到底线,你是孤的人,断断不能和恭王有肌肤相亲,若是被孤知道……孤定要罚你!”
宋普赶紧应了下来。
得了澹台熠的首肯,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想起澹台熠方才说的话,莫名的脸颊发热,心跳加速,连与澹台熠对视,都不大敢。
不过澹台熠也没有发现,因为他们说完话的空隙里,宋国公便来请澹台熠入座。
皇帝亲临,自然是整个宋府都齐聚一堂,与澹台熠一起共食。
梁国说保守,也的确保守,说开放,也的确有那么几分与别的朝代不一定的地方,比如这个时代,女眷虽不能随意上街,却能和男人共桌吃饭,如此,整个厅堂便也显得有那么几分拥挤。
澹台熠扫了一眼在座的格外,唇角勾起,凉薄地笑,“怎地还少了几个人?宋国公没叫令弟还有其夫人出来用膳吗?”
宋国公尴尬地笑了一下,道:“回禀陛下,家弟还有弟媳感染风寒,如今却是不宜见人。”
澹台熠又转了一眼,说:“老的病了,小的也跟着病了?孤倒是没听说过一病一家的怪事儿。”
言罢,还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宋国公尴尬地接道:“都病了,一直没好,也不知何时才能好全。”
澹台熠还要说话,宋普赶紧拿起筷子,给他夹菜,“陛下来尝尝这米粉肉,臣是极其爱吃的,陛下应当也会喜欢。”
澹台熠便住了口,安心理得地接受了宋普的布菜,他尝了一口,眼睛微微亮起,含蓄地道:“味道尚可。”
宋国公尴尬稍微缓解了些许,对澹台熠笑道:“这米粉蒸肉还是犬子折腾出来的,也不知犬子是不是生错了性子,见天的泡在厨房弄菜式,不过弄得味道也的确好,臣一家都是爱吃的。”
宋母道:“陛下不知,这米粉蒸肉臣妇都还未吃过,是犬子今日刚折腾出来的,想必是因为陛下亲临的缘故,说起来也是托了陛下的福,才能叫臣妇一家吃到如此美味。”
宋普被他们说的脸都要红了,只是普通的米粉蒸肉啊,怎么夸他他怎么受得住啊!
到底是高兴的,因而脸蛋显得有些红扑扑的,看着澹台熠的眼睛都像是月光下的湖面,泛着晶亮又清凉的光芒。
虽最炎热的季节已经过去了,但偶尔还是会有燥热的时候,澹台熠方才便觉得有些闷热,但与宋卿的目光对上,心里便清凉了起来,隐秘的愉快,叫他眉眼都浸透出一股柔和来,“宋卿能有此巧思,令孤动容。”
宋普对他粲然一笑,“陛下喜欢便是臣最大的荣幸。”
用完晚膳,便有丫鬟送上来月饼。
澹台熠警觉地问了一句:“这是何种馅料的月饼?”
宋国公回答:“回禀陛下,这是咸肉月饼。”
澹台熠不爱吃咸肉月饼,因而放下了手里的月饼,宋国公察言观色,立即唤丫鬟拿来了另一盘月饼,道:“陛下,这是糖心月饼。”
澹台熠这才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他的吃相也是赏心悦目的,宋普跟他在一起吃饭,也会不自觉地收敛起自己那散漫的饿死鬼吃法,也变得斯文起来。
左右白天里都吃了不少月饼,澹台熠并没有胃口,只吃了半个便放下了。
宋国公见他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瞥向宋普,心里纳闷,却也不敢多问,屏息伺候了一会儿,就听澹台熠慵懒地开口:“孤倦了。”
宋国公马上唤丫鬟给他安排房间。
澹台熠又瞥了一眼宋普,宋普接受到了他的信号,不敢吭声,他现在是没那个胆子再和澹台熠同床共枕了。
澹台熠使劲暗示都没有用,再看宋国公已经将房间都安排好了,不由得不悦,连脸色都阴沉了。
宋普依然没敢吭声,待随老爹将澹台熠送去歇息的寝房,没走多远,心里就咯噔了起来,他们走的是通往他那个院子的路。
随即便听宋国公笑着道:“陛下与犬子亲如兄弟,臣便斗胆,将陛下歇息的地方,安排在了犬子院子里。”
宋普:“……”
澹台熠金眸泛起光彩,唇角勾起了一个愉快的弧度,整张脸都散发出了光芒,“宋国公的安排深得孤心,孤与宋卿,又岂止是亲如兄弟,说是亲如夫妻,都不为过。”
第80章 男人都会犯的错
宋普听了这句话,心慌了一下; 强笑道:“陛下说笑了; 哪有亲如夫妻这么夸张。”
澹台熠见他否认,心有不悦; 宋普对他抛去了哀求的一个眼神; 顿时又被安抚了下来,罢了,谁让他那么宠爱宋卿呢,澹台熠想到此处; 便安静了下来,没有再胡言乱语。
宋国公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只以为澹台熠开玩笑。
待宋国公走了,澹台熠目光落到了宋普身上; 轻轻地哼了一声; 道:“宋卿往常眼界力不错,怎么今日领会不到孤的眼神?嗯?”
还嗯?嗯你妈个头; 宋普虚声道:“天色已黑,臣未注意到陛下的眼神如何; 请陛下恕罪。”
澹台熠声音里带了几分愉快; 看向宋普的眼神有着呼之欲出的暗示,“宋卿说的对,天色已黑; 该入寝了。”
宋普:“……”
他害怕了。
两个人洗漱完毕; 躺到了床上。
宋普不敢说话; 澹台熠倒是先开了口,“宋卿为何不脱衣袍?”
宋普小声说:“不瞒陛下,臣近日有些畏寒,还是穿上衣服睡觉比较好。”
澹台熠问:“宋卿不是怕热的紧么?这会儿又畏寒了?”
宋普:“……也不知是何原因,就是畏寒,不瞒陛下,这几日,臣都在里面多加了一件衣服。”
澹台熠道:“那或许是宋卿阳虚,才觉得冷罢?明日孤让太医为宋卿看看。”
宋普道:“谢陛下关心,臣只是轻微的畏寒症状,还没有到请太医的地步,臣还是不费那个心了罢。”
澹台熠叹了口气,道:“宋卿这般,倒叫孤如何放心放你一人在宋家,不若即日搬到宫里陪孤罢。”
“……”宋普轻声道:“如此外人又要传些风言风语了,若是因此损害了陛下的名声可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