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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陆苑一会突然向慧慈师太出手,甚至根本想像不出她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身手。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陆苑一身上,见她是那副镇定若水气定神闲的模样,如此柔弱绝美的她,仿佛刚才的那一幕只不过是幻象。
半响过后,似乎听到了周围一片片的抽气声,对此有些人不禁在心里庆幸着,好在他们没有惹怒陆苑一,不然,倒地不起的就该是自己了。
柳氏愕然转眸,眼底有惊疑,有不甘,有挣扎,还有深深的不可置信,因为太过震惊,她颤抖着唇,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慧慈师太倒地前狰狞痛苦的摸样,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那一刻凝固成冰,就连躯体也随之僵硬了。
看来这招杀鸡儆猴的效果还不错。能把这几个人给惊吓成这副嘴脸,陆苑一很是满意,尤其是看到柳氏的反应,她竟然有了想要抚掌大笑的冲动。
呵,既然她做了初一,现在,就别怪她做十五。
她笑得好不迷人,清澄的眸子里,藏着几分笑意、几分狡诈,还有几分的兴致盎然。
她就是要让所有的人知道,现在的陆苑一已经不在是以前的那个被凌辱得连人都称不上的陆苑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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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晚上来哈…。
嘿嘿,某个万年光棍祝还是光棍的光棍们,光棍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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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不容有欺
“你竟然杀了慧慈师太——”
忽地,一个拔尖的声音突然在耳边惊呼起来。那惊呼的尾音,拖得极长,到了最后,便猝然拔成了不正常的尖叫。
陆亦菡吓得倒抽一口气,大惊失色,不由得一着急,禁不住脱口而出。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却碍于对陆苑一油然而生的畏惧,用手捣着唇,嗫嗫嚅嚅地想要开口掩饰自己的失言:“我……我……”
不过是一个我字,可她的声音却愈来愈小,到最后便只剩下细微的呢喃声了。
“五妹,话可不能乱说。”陆苑一不以为然,自唇缝中挤出哂笑的言语,悠然得听不出情绪。轻淡无波的嗓音极其沉静而缓慢,只是玩味地微眯起眼眸,那抹掩藏的锐利却是令人无法招架的。就连那原本应是狠辣的言语,也被她说得云淡风轻。
“我可没有杀她,只不过是稍微给她一点点惩罚罢了。以她的恶行,已经够她死几百回的了,我现在这么做,可是在帮她减轻罪孽。五妹怎么能曲解我的好意呢?”
那一语轻柔如风,却如惊雷响彻,恁地无情,轰得陆亦菡双耳阵阵嗡鸣,击得她心跳如鼓
“这!这!这!”被陆苑一突然冒出来的这句疑问给噎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她还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陆苑一似是不在意地轻笑,然后转过身面向柳氏。
她看着她,缓缓开了口,“二姨娘,慧慈师太我就交给你了。”
她语调轻缓,听起来颇有云淡风清的意味,可言辞之下的分量却是不可思议的沉重,眸中流露着淡漠与疏离,波澜不惊,“我想,慧慈师太会突然来府造访,又对我刻意诬陷恶意中伤,肯定是事先早有预谋,说不定相府里还有同谋。所以,此事还要麻烦你继续彻查下去。”
说着,她牵动嘴角,将目光移到侧着大堂之上的柳氏身上,双眼略略一挑,说话的声音兀自低沉了几分:“不管查到是谁,决不轻饶!”
尽管她心中明知道此事的罪魁祸首是柳氏,但她并不想此刻就去找她报仇。按照她如今的身后造诣,若是有心要害柳氏,只消稍稍出点力气就行,别说是杀她,就算让她一辈子都生不如死,也只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说来,陆苑一的死一方面归根究底是被赵氏和柳氏害的,因为她们的敌对关系,莫名其妙的把她牵扯进来,成为她们二人利益争夺下的牺牲品,她的死是何其的无辜。既然如此,大家伙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而且,以如今柳氏与赵氏两人你死我活的的敌对程度,这回让赵氏逮着机会了,还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去打压柳氏,这可要比陆苑一亲自动手有趣得多了。
柳氏倏地僵住,只觉背后缓缓窜起一阵凉意,顺着脊梁一点点爬上颈后,她虽是侧着脸没看陆苑一,却能察觉到她那双眼有意无意地便扫过她的脸,笑得极高深莫测。
一旁的赵氏有点惊讶陆苑一突如其来的委任,目光中渐渐弥漫起了十分复杂的神色,可是那惊诧到底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却也没有循着深究下去。
“妾身一定会给三小姐一个满意的结果,还三小姐一个公、道!”赵氏正色道,面露挑衅地睨了一眼柳氏,最后两字说得掷地有声。
顿了顿,她装模作样地走上前去抚慰陆苑一,不由叹了一口气,满脸心疼与怜惜:“孩子,没想到这些年在庵堂里你竟然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折磨,真是委屈你了。这些个人道貌岸然的东西……”
说着,尾音哽咽了下去,一声难抑的低泣从她唇间逸出,泪水从紧闭的眼缝中流出,顺颊而下,把一个心善富有同情心的好人给扮演得入木三分。
虽然表面极力维持着平静,可陆苑一心里却已经异常烦躁了,她不想做戏,也不打算和赵氏过多客套,只是径自出声,单刀直入,毫不拐弯抹角:“这事已经发生,再多的悲悯也于事无补。但是,从这一刻开始,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再欺我半分。”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而坚定,却也一针见血磐石一般沉沉压向众人,在这静谧的大堂中,显得尤为清晰。
柳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又是一阵青,许是没想到赵氏会被扯进来,还倒戈相向,让自己无端陷入了囹圄之中,反倒陷入了被动,被人就这么打压无力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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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掌掴柳氏
陆苑一忽地敛了所有的笑意,略略拧眉,清幽浅淡的双瞳瞥向柳氏时,平添了一份如冰的冷凝:“三姨娘,你今日可是不止一次的冒犯我哦,是不是也该受些惩罚啊?”
柳氏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面色铁青的说不出话来,习惯性的抠了抠椅凳上的木把手,全然没有发现,那木把手上已经满是她指甲划伤的痕迹。
见她冷眉冷眼不说话,陆苑一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向堂上,眸中的高深莫测郁结为山雨欲来前的阴霾,一寸一寸席卷散布开来。
她别有深意地笑着,连连摇头,凌厉的眼一眨也不眨的望着柳氏,极慢地从唇缝里挤出骇人心魄的一句话:“我好像记得,按照本国律令来说像你这种以下犯上且不知悔改的人,似乎是要施以杖刑的?”
“你!”柳氏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打算,被她话语中的“杖刑”二字给气得不断哆嗦,那涨得紫红的脸一下子呈现出惊骇的表情,就连虚张声势的威胁也变得有些勉强:“你敢?!”
施以杖刑,别说她一个妇人,就算是硬汉也忍受不了,倘若那厚实的板子要是照着她的后腰狠狠地打了下去,只怕是非死即残啊,更何况她如今还怀有身孕。
“我为什么不敢?”陆苑一不慌不忙的开口,唇边蓄出了一丝极浅的笑纹,玩味的语气中暗藏危险。
她微微眯着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汇聚,蓄积成了一种令人看不透的深邃,甚至还浅浅感慨:“有罪当罚,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柳氏意识到她的意图,又思及刚才陆苑一对慧慈师太下手时的狠辣,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可还是鼓起勇气怒目而视:“你不能对我下手!”
这一刻,她真的开始怕了,那狭长漆黑的眼眸让脸显得了更加惨白,就连腮边也染上了一抹凄厉的嫣红:“我肚子里可还怀着孩子!”
想起这根救命稻草,她可怜巴巴地侧头望着旁边的陆文冲救命,却发现陆文冲正微微垂首,看也没看她一眼。
见此,柳氏神色愀然一变,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汹涌浪潮,就连牙床也不自觉地格格作响。
“也对!”听到她的如此一说,陆苑一挑眉点头附和,睫毛细密地覆盖出了一片浅淡的阴影,勾勒在面容的深处,玩味的语气中暗藏深意:“你肚子里如今怀着的是相爷的种,说不定还是个男丁,这可是相府的希望,一旦这孩子出了什么意外,相爷有可能就断子绝孙了,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看来是万万做不得的!”
她那轻而徐缓的口吻里听起来颇有点极为讽刺的意味,眸子斜斜一睐,冷的唇角却隐隐有抹冷笑,似有无限的轻蔑。
陆苑一的面孔没有丝毫动容,只是在唇边兀自挤出一丝戏谑的笑,砸过来一句极不中听的硬邦邦的话,算作是注释:“既然施杖刑有可能会伤害到孩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