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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金主爸爸兜里的钱和资源!
反正,张安世、暴胜之,都告诫过张越。
这宫廷里,宁肯碰宫女,也不要碰女官。
因为……
说出来都是泪!
栽在女官手里的贵族,加起来足够绕长安一圈。
淳于文听着,却是急了,她清楚机会只有一次。
错过便再也没有了!
“侍中公……”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小脸满含娇羞,楚楚可怜的对着张越拜道:“小女子只求能侍奉枕席,还请侍中公怜悯……”
这是她母亲教给她的绝招了。
张越看着她,却是摇了摇头,道:“还请小娘子自重!”
说着,就要叫人进来。
虽然,其实就算张越接受了她,看似也没有损失。
但……
他又不是炮辉,就算是炮辉不也没有拔掉无情吗?
嘴上说着渣男,内心却不由自主的雨露均沾……
对穿越者来说,感情这种事情,还是尽可能的少碰为妙。
因为那太浪费时间了。
万一要是日久生情,还要照顾人家一辈子,实在是不划算啊!
但,淳于文是什么人?
自小就耳闻目濡,在宫廷之中见识了各色的男人。
见着张越的这个样子,她就更加下定决心了。
这世上,像这样的蓝筹股,还是如此年轻、温柔和有怜惜心的权贵,简直和凤凰一样稀少!
此时,她心中想着,长安城里的传闻。
“金家的小娘,可真的是命好呢!”
“虽然名义上是侍妾,但却被张侍中如同夫人一样呵护……”
“听说张侍中,对金家小娘,如同明珠一般……”
“可不是呢!金家小娘,有孕之后,张侍中亲自驱车,送其回娘家省亲,一路上真的是爱怜备至……”
千万不要高估当代贵族男子们的节草。
在汉代,拔掉无情真丈夫,负心薄幸大英雄!
司马相如,天下闻名,被视为如同古代君子一般的人物。
但对原配卓文君,也是动了休妻再娶之念的。
而上上下下的权贵们,对待女子,几如草芥,视若玩物。
彼此交换侍妾算什么?
一起开无遮大会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甚至有些先锋人物,不仅仅无遮大会开的爽,玩的兴起,还开始研究双向插头的妙用。
至于侍妾、婢女、歌姬一类,真的是如刘备所言一般。
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为了兄弟开心,玩坏几件衣服,轻松简单。
哪家府邸,每年不打死玩死几个侍妾?
而淳于文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在汉室属于大龄未婚女子,过了今年,若再找不到强力靠山,那么她的下场只有两个。
要嘛被家族指定一个或者多个赘婿,作为生育机器。
或者沦为某个大人物的玩物。
玩坏就丢掉。
甚至连玩坏的资格也没有,直接被主人赏给下面的奴婢……
这样的未来,淳于文不想要。
第0747章 扼住命运咽喉的女人(2)
淳于文微微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袍。
她穿着的是汉代宫廷最流行的上服。
所谓上服,并不是后世理解的那种上身所穿的衣服。
而是一种盛装。
最早是春秋楚国王后所穿。
所以,所谓的上服,其实就是字面意思:上等之服也。
在战国时期,这种楚国宫廷服装,开始成为列国宫廷,特别是秦国宫廷的爆款(秦宣太后当立首功)。
因其设计复杂,艳丽非常,所以又称袿衣。
屈原的弟子,战国时代最著名的大帅哥,一代楚辞大家宋玉当年在写《神女赋》的时候,为了让人们相信他所描绘的仙女,便提笔写道:振绣衣,被袿裳,秾不短,纤不长,步裔裔兮曜殿堂,忽兮改容,婉若游龙乘云翔。
果然,震惊四座,人人都以为宋玉真的见过仙女……
都穿王后的袿衣了,还能不是仙女?
而在汉代,袿服成为了最主流的贵族妇女服饰之一。
经过百年演化和革新,不断的踵事增华,尽可能的使其繁复。
不过……
这种复杂和繁复,只是相对穿戴而言。
要解开却是很轻松的事情。
只要掌握好关键,一键卸装,也是简单至极。
就如现在,淳于文轻轻松开自己的腰间束带,解开缠绕在身上的几个衣结。
于是,在地心引力的帮助下,淳于文身上的衣裳,如同流水般脱落,坦露出她绝佳的身姿。
不似后世的网红们,空有着整容后的脸蛋,却没有相应的硬件设施。
淳于文的身体,非常匀称,芊芊细腰,不过盈盈一握,全身肌肤,宛如冰雪一般白皙。
更紧要的是,不同后世用着各种护肤品,人造出来的肌肤。
淳于文的全身,都在诠释着健康与青春。
特别是,现在正是隆冬深夜之时,纵然是在室内,有着炭火升温,气温也不过是零度上下徘徊。
所以,淳于文的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栗。
落在张越眼中,带着无穷的诱惑。
仿佛动漫之中,可怜的二次元小姐姐。
让他心生怜悯,也心生同情。
更心生占有欲!
“何必呢……”张越叹了口气,道:“小娘子,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当知这一手,对于本官这样的人来说,没有作用!”
汉代的顶级贵族,在女色方面,都是一群极端的疯子。
因为,女色对这些人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这么说吧,历史上超级美人,曾被称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据说堪比西施一般的绝色李夫人,在未遇到当今天子前,不过是一个歌姬。
错非她有一个善于营销和炒作的兄长,李夫人最后恐怕也只是一个玩物的角色而已。
不过,张越却是在明显强掰。
别说他自己了,就是淳于文也看出来了。
淳于文知道自己的身子的吸引力。
作为淳于家的女儿,淳于文从小便是接受着最顶级的训练和培养。
不仅仅是医术方面的训练。
更有着种种针对男人的培训。
虽然,都只是理论,都只是从母亲、姨母嘴中耳提面授得来的知识。
但她依然清楚的知道,对面那个侍中官只是在嘴硬。
他的眼神,他的身体,无一不在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只是在硬撑。
硬撑的原因,淳于文知道。
“妾身的身子,还是清白的……”淳于文微微恭身,让自己骄傲的一切,以一种另类的姿态呈现于面前的男子面前。
就像是……
长安东市上的商贾,在向客人介绍着自己最好的商品,将它的优点与好处,展示和描述给客人。
这样将自己像货物一样卖出去,哪怕是早有准备,淳于文也难免感到羞耻。
但她更害怕的是被拒绝!
宫廷女官们,看似光鲜,实则凄惨。
就像淳于家族,每一代,只有一个能够继承家业。
其他人,只能沦为附属,作为礼物送出去,供人玩乐,或者作为生育机器,为家族延续后代,培育新生代。
甚至在那之前,就可能已经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被那些大人物,当成玩具,作为物品,肆意使用。
千万别以为在宫廷里,就没有人下手。
事实上……
玩个把女官,甚至开几个无遮大会。
对于汉室的顶级贵族,是稀松寻常的事情。
而淳于文能幸免于难,保全自身至今,只是自己不甘心而已。
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如母亲、姨母、姑母那样。
不甘心,像姊妹们一般沦为玩物。
从小,她就是骄傲的!
医术也好,女红也罢。
家里的姊妹,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
就连皇后,也说她的医术,只在其祖母之下。
所以,她一直抗拒着去接近和诱惑那些大人物。
不似自己的姊妹们和其他女官,为了这样或者那样的缘故,走进那些大人物房中,抛弃所有,换来一个对家族有利的条件。
但,她也撑不了多久了。
十八岁了!
再没有靠山,家族就会强制的给安排,甚至将她作为礼品,送去给某些大人物享用几个月。
假如能活着回来,则继续母亲的道路。
于是,淳于文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好的出路了。
他年轻、有权势,长的也好看。
最重要的是——她从他眼中,看到了同情与怜悯。
和传说中一般,这位侍中公是一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