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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辟毒明玉,越是深的毒,就越是发黑,那一次,辟毒明玉,黑得和墨水一般,自己才知道严重性。
当然,除了拓跋元穹和宗政无贺外,拓跋巍君的不知道的,只是,看着二人的表情,自己也猜到,绝对不容乐观。
“受刺激?”宗政无贺皱眉,看着此刻的朱颜惜,微微叹气,究竟是什么样的刺激,会令这个坚强的人,此刻如此的逃避?
长叹声,在宗政无贺处再次传来,“唉…。她的毒,本就不适合心有郁结,心病也来掺和一脚,如何能不加剧,劳心劳力,自然也就如此。”
拓跋元穹唤道“楠娴!看好你家小姐~”随即,示意宗政无贺走出了内室。
皱着眉头,将实情相告,如今,只能是倾尽力量去找解药了,就太后的情况,只怕是死,也不会交出这解毒和解蛊的方法了。
一旁的拓跋巍君,此刻也皱起了眉头,这才沉声道“按照皇兄的说法,只怕颜惜的蛊,不好解!”
拓跋巍君的母妃,便是这蛊术一族的族人,自己自然,也知道一些关于这些方面的东西,可是,按照太后的描述,这蛊毒,只怕已经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的了。
时间如此长久,却到今时今日才开始现端倪,而去,这蛊毒的霸道,只怕,不是随随便便就有人解的开的,两种毒,在颜惜体内如此久,这可就棘手了。
此刻,事关颜惜的生死,拓跋巍君也上心地,将自己知道的,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本该是情敌的几个人,也都达成一致的目标,在各自擅长的领域里,去为颜惜,找到解毒的方法。
一个时辰后,三个男人这才停止了话题,只是,如今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朱颜惜此刻的心态。
宗政无贺摇了摇头“穹王爷,只怕,这几日,你最好在和苑住下吧。”
宗政无贺苦涩地,“本太子与颜惜,或许惺惺相惜,可是,颜惜心中的人,不是本太子,她被亲情打击了,我相信,爱情会弥补一些的~”
拓跋巍君尽管不乐意,却也明白,这是事实。无奈地叹了叹气,便离开了和苑。
第一百一十一章 回击
当拓跋元穹回到颜惜的寝室,只见楠娴一脸的担心,无论说什么,都是那样的神情,心里,泛起心疼,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吧?
自己是亲眼目睹了朱将军被于无垠派来的杀手刺杀的时候,颜惜的在乎是那么的明显,而自己的亲生父亲却对于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到如今才发现,自己也恨错了人,心里的难受,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王爷!”楠娴福身,脸上,也是布满担忧,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小姐,不悲不喜,无痛无哀。
拓跋元穹嘴抿得紧紧的,朝着楠娴点了点头,挥手示意楠娴退下。
按照穹王爷的指示,楠娴恭敬地,退了下去…
落座在朱颜惜的身旁,拓跋元穹叹了叹气,伸手将朱颜惜,搂入了怀里,轻轻拍了拍颜惜的后背,压低的声音,带着温柔轻哄:“颜儿,我知道,你难受~可是颜儿,逃避,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尽管朱颜惜没有什么反应,可是,依旧微微轻轻颤抖的身子,令自己知道,颜惜是听得进去的,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
“颜儿,这一切,虽然是知道了太后所为,可是,很多东西,都还是有些谜团不是吗?你甘心,就这样下去吗?何况,就本王对我父皇的了解,太后,即便是被软禁,也还是太后,即便她再有不是,只怕,这血浓于水的,必然会留太后一命的,颜儿,你甘心吗?”
拓跋元穹这样的一席话,令朱颜惜眼里,有过波动,拓跋元穹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一丝一毫的线索,转过朱颜惜的脸道“本王知道,最打击你的,是你父亲的事情,可是,有些东西,你难道,甘心是由如此偏执的太后,说出来吗?”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朱颜惜微微松动地,咬着下唇,许久后,这才叹出了一口气,只是,也是这样的一声叹息,拓跋元穹的心,也才稍稍放下来,捧起朱颜惜的脸,拓跋元穹只是轻轻地,吻上了颜惜的额头,便将她搂在了怀里。
“颜儿,你还有我。”似乎不习惯说着这情话,拓跋元穹的脸,有些不自在。
“唉~”朱颜惜听着拓跋元穹的话语,摇了摇头“王爷,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中毒了?”
“自本王,在你惜苑搂着你睡了的那一天。”拓跋元穹提及朱颜惜的毒,眼里的冷意,也骇人得很,在他看来,无论是谁对颜惜做的,都罪不可赦。
拓跋元穹将腰间的佩玉,递给了颜惜,只见原本洁白的美玉,在朱颜惜的手里,渐渐染上了墨色,朱颜惜叹了叹气,将玉递还给了拓跋元穹,左手,覆上了拓跋元穹给的手链,抬眼望着拓跋元穹,却没有开口。
拓跋元穹点了点头,牵着朱颜惜的手解释道“这个,是天兰国的辟毒明珠,有毒的人,戴在身上,可以抑制毒性,而若是体内本身无毒,自然的,也就会在遇到毒物的时候,和这玉佩一样,泛起这颜色~”
朱颜惜闻言,皱了皱眉,自己没有记错,这辟毒明珠和这玉佩,都是皇贵妃唯一留下的东西吧,这两物件,可是当今天下,举世无双的东西。
看着朱颜惜皱眉,拓跋元穹笑了笑,“这些东西在珍贵,都不如眼前人珍贵~”
只是,朱颜惜却闻言,低下了头,“王爷,颜惜值得吗?你背后的伤口,是为了解毒而去了毒瘴山?”
朱颜惜已然知道,拓跋元穹也不欺瞒,点了点头,“人各有志,本王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
“王爷…唔~”朱颜惜瞪大了眼睛,此刻的拓跋元穹,竟然欺身而下,霸道地,堵住了自己想说的话。
“颜儿,你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闭眼的吗?”满意地自颜惜的唇上离开,拓跋元穹笑道。
只是,即便是如此的故作轻松,却也没有令朱颜惜的心情好上多少,反而,思及太后的话,朱颜惜有些沉重。“王爷,颜惜的时间不多,可是,颜惜却自私地,隐瞒你,你不生气吗?”
“若本王在乎,还是颜儿所在乎的人吗?”拓跋元穹反问道,相视之中,朱颜惜已经明白了,拓跋元穹的答案,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头,靠在拓跋元穹的肩上,就让自己,自私这么一回吧。
而很快地,皇帝的旨意,也晓谕六宫,内容,也不外是太后晃有顽疾,自即日起,各宫无需请安探视,叨扰太后静养之类的,消息传到了和苑,朱颜惜握紧的拳头,眼里,大有悲愤的情感在躁动。
“王爷~”朱颜惜轻唤。
“嗯?”
“太后是王爷的祖母,颜惜有些事情,顾不得那么多人的感受”朱颜惜的言下之意,自然是直指出自己,对于太后,或者会有什么事情,而这些事情,是她,无法面面俱到去顾忌的。
“战场无父子,这后宫,更无多少亲情,本王只有一句话,无论你做什么觉得,都有本王在。”拓跋元穹的话,令朱颜惜感动,只是点了点头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接连几日~
朱颜惜似乎恢复了往常一般,除了宫正司处理要务,便哪里都不去。
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朱颜惜此刻,正忙碌着,对着这探子们传递回来的,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一阵研究。
十日后
朱颜惜带着楠娴,来到了长乐宫,看着这个气派的宫殿,再走进去,看着这些伺候的人,朱颜惜就难掩内心的不甘,自己就知道,这太后,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现如今,她是没有权了,是禁足了,可是,她却依旧享受着太后的待遇,太后的一切!
不过…
朱颜惜勾起笑容,皇上不能解决太后,可不意味着,太后不能自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朱颜惜的宗旨,如今,既然是太后是始作俑者,那么,自己就绝对,会要这太后,也自杀!只有这样,才能算是对母亲公平公正。
推开了长乐宫正殿的门,朱颜惜笑得天真地“颜惜见过太后!”
“呵呵,你是来看哀家笑话吗?只是可惜了,哀家还是生龙活虎的,要你失望了吧?”太后的脸上,有些疯狂地笑着,令人胆战心惊,而朱颜惜,却置若罔闻。
“呵呵~这有什么好失望的,太后不觉得,最终的赢家,都是我纳家吗?”朱颜惜勾起嘴角,一改前几日在宫正司的哀伤。
对于朱颜惜此刻的精神抖擞和笑语盈盈,太后皱眉,自己,可不是要看她朱颜惜,如此的意气风发的。
“太后也别难过,这颜惜只是为太后可惜了,太后,你斗了一辈子,你的儿子,爱上了我纳府的女人,你儿子想要委以重任的儿子,又爱上了我朱颜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