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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惜怎么都觉得,这哪里不对劲,只是思及拓跋元穹的伤势,只能硬着头皮地,点了点头。
“这个,给你。”拓跋元穹掏出的手链,放入了朱颜惜的手心之中。
“这个是?”
“保命符。”拓跋元穹没有点明,只是径自将朱颜惜手中的手链,戴在了朱颜惜的手腕上。“本王说了本王不予许,任何人,对我穹王府的人下手。”
“这对本王,很重要,在本王没有和你要回来之前,不许离身。”拓跋元穹命令道。
看着拓跋元穹不容拒绝的表情,朱颜惜只是微微皱眉,在那深邃的眼光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临走前,拓跋元穹不死心地“颜儿,救本王的,当真不是你?”
“不是~”朱颜惜否认着,脸不红心不跳地摇头。
“即是如此,带本王见见吧,本王,不喜欢欠人。”拓跋元穹认真地,看着颜惜。
“好~”朱颜惜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微微有些怀疑地,如今,这拓跋元穹,之于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真的只是,这众所周知的郎情妾意,由不得更改吗?
头痛地,揉了揉眉间,朱颜惜甩开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想法,疲惫地,躺在看软榻上,眉间的愁绪,随着朱颜惜入睡,继续紧锁。
第七十七章 木贵人复出
不同于皇宫内的惴惴不安,朱颜惜倒是好梦地,一觉到天亮。
嘎吱一声,楠娴推开了内室的门,在颜惜的耳边,轻轻咬着耳朵,主仆二人嘀嘀咕咕了许久后,随着朱颜惜脸上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楠娴也轻快地,前往宗政无贺的正殿而去。
朱颜惜寻思着楠娴离去的时间,这才掏出宗政无贺给的药瓶,微微一闻,便重新躺回了卧榻,随着药性的发作,朱颜惜的脸色,果然一片惨白。
和苑内,朱颜惜苏醒的消息,随着宗政无贺急匆匆的赶来,也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浩浩荡荡的人群,朝着和苑而来。踏入卧室,皇帝拓跋明翰携同皇后,便看到了眉头紧锁,守在了朱颜惜床头的宗政无贺。
“无贺太子,颜惜醒了?”纳昕儿替皇帝,问了出口。
“嗯哼~就是虚弱了些。”看也不看皇帝,宗政无贺一脸的心疼,看着朱颜惜惨白的脸。
“太医呢,还不快点为朱小姐诊脉。”皇帝沉着脸,在太医把脉期间,只见拓跋元穹与拓跋巍君,也第一时间赶到。
三个忧心忡忡的男人,皇帝有些无奈地,这朱颜惜,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
随着太医眼中的震惊,太医急急跪下回禀,支支吾吾地“回…回…皇上,朱小姐这是…身重奇毒,能活着…这…这实在是”擦着冷汗,太医这才说了完全:“奇迹。”
“什么毒!”
“怎么会!”
惊讶的声音,同时响起。
“若不是我泷梅国的散毒丸,颜惜确实,就该香消玉殒了。”宗政无贺瞥了皇帝一眼,不情愿地“下毒下到这和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们贵竹国,意图毒杀本太子。”
“皇上~太子~”朱颜惜虚弱的声音传来,有气无力地,撑起了身子。
拓跋元穹全然不过旁人的眼光,大步跨过,直接介入了朱颜惜和宗政无贺的身边,带着温柔地,将朱颜惜扶了起来,身躯,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半眯的眼睛,狠狠瞪了朱颜惜一眼,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有拿自己的身体来作为工具!
反观拓跋巍君,只能讪讪地,将急急踏出的脚,不情愿地缩了回去,挫败地,自己,总是比二皇兄,慢了一步。
朱颜惜因虚弱而牵起的笑脸,本在于安抚拓跋元穹,反而使得这笑容,落入皇帝等人的眼里,萌生了心疼的感受,这是多倔强坚强的孩子!
“颜惜还好吗?”皇帝压低声音问道。
“谢皇上关心,其实,这和苑下毒的,本就不是意在毒害太子。”朱颜惜虚弱地吐出这样的话,令在场的人震惊,拓跋元穹只是安静地,坐在床沿,静看颜惜,究竟要怎么,圆了这捅了下来的篓子。
“什么意思?”宗政无贺皱眉,双手抱胸地,看着朱颜惜。
“太子,你可记得,颜惜是吃了什么中毒的?”朱颜惜靠着拓跋元穹,此刻自己是病人,即使抗拒这样的姿势,也无可奈何地,只能如此。
“冰镇莲子汤!”似是思索了一般,宗政无贺这才皱眉说了出来。
朱颜惜闭眼,点了点头,“太子不喜莲子汤,而颜惜,确是喜欢得很,每每都会喝得干干净净,而这每日,太子都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求在最是炎热的时候,送来这解暑佳肴,太子认为,这下毒是,是要毒太子,还是朱颜惜?”
这样的一席话,自然也令在场的拓跋明翰等人,心下暗惊,原本担心的,是这有人意图谋害太子,而朱颜惜,只是误打误撞替宗政无贺受了无妄之灾,这才令太子宗政无贺火冒三丈,一来是心疼佳人,二来,是对于贵竹国的警惕提防,剑拔弩张的局面,竟是一场乌龙,真真正正要毒害的对象,只是一个刚刚入宫的朱颜惜!
“颜惜,这就是你急急忙忙,找本太子的原因?”宗政无贺挑眉。
惨白的脸上,那泛起的笑容,看着就觉得随时会晕过去般,朱颜惜笑笑地“太子,颜惜就怕,太子误会,伤了两国邦交,也不希望,有人逍遥法外。”
“想不到,这贵竹国的后宫,如此的惊涛骇浪。”宗政无贺摇了摇头,“不知道,皇上要给无贺,什么交代?虽说这对象,不是本太子,只是,这万一误打误撞,只怕两国的误会,可就不是那么的云淡风轻了。”
“无贺太子所说的极是。”
“颜惜是本太子想要迎娶的太子妃,约期未到,谁也不知道,这以后的事情会如何,本太子只想告诉皇上,今日,若不是散毒丸救下了颜惜,本太子,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宗政无贺毫不客气地,对着拓跋明翰,盛气凌人地说道。
拓跋元穹似是毫不在乎地,“太医,颜儿的毒,是否已经清除?”“回王爷,这毒霸道无比,朱小姐的毒,只是解了九成,体内的余毒,并未能根治。”
“什么!”皇后不淡定地,“太医,这余毒,可有影响?”
“回皇后娘娘,臣才疏学浅,实在惭愧。”太医低下头,自己行医多年,不曾见过,这散毒丸解了,都不能十足十解去毒性,自己有如何,能准确判断。
“颜儿,本王,一定会替你,解了这余毒。”拓跋元穹认真的,看着朱颜惜,朱颜惜恍惚地以为,这拓跋元穹,真能为自己,撑起未来,很快地,沉下了心神,暗暗笑道,这拓跋元穹,不过是,配合自己演戏罢了。
“皇上,颜惜的身体,自己清楚,还请皇上皇后无需挂心,只是,颜惜经过此次中毒,倒是怀疑,当初说,木才人为了诬陷皇后娘娘而害颜惜险些葬身火海的人,似乎,就有些奇怪了。”朱颜惜缓缓地说道;“皇上可还记得,颜惜说过,颜惜是因为听到人议论已故的皇贵妃,才遭遇毒手的?”
看着皇帝点头,朱颜惜继续道“若不是这才的中毒,颜惜还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若真如护卫所说,这一切都是木才人的指使,颜惜就有几个疑惑了。”
“什么疑惑?”
“按理说,颜惜初入宫闱,尚未接触其他人,没有道理,有人如此急迫的,非要置我于死地的,除非,是颜惜的存在,妨碍到了什么,而颜惜细想,除了皇贵妃一事,便是这宫正的官职,而无论是哪一个,都有着,不堪猜测的真相。此外,这木才人,应该已经在冷宫了,若只是木才人指使,那么,也就不该,有这个毒害颜惜的事情出现了。”
“或者,两件事,是不一样的事情。”皇后皱眉道。
朱颜惜摇了摇头,“偏偏颜惜出事,是在木才人的宫人,找颜惜喊冤,求颜惜调查后,这就匪夷所思了。”
皇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许久后,终于点了点头,“来人,传木才人。”
随着皇帝的话,朱颜惜泛起的嘴角,令拓跋元穹暗笑,这颜儿,兜兜转转了怎么大圈,还利用其自己转移注意力去见木才人的篓子,来作为解救木才人的基石,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那头,在冷宫的木才人,在接到皇帝传唤的旨意后,嘴角的冷笑,都不在如以往般,那么的柔弱。紧随这传旨的公公一步步靠近和苑,木才人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告诫自己,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自己一定要抓牢了。
一袭白衣,木才人在冷宫短短的几日,已然消瘦了不少,而自从朱颜惜昨夜的一席话,木才人也早早地,精心准备着,如何以最为柔弱无辜的面貌,再次引起皇帝的心疼和怜惜。
朱颜惜看着走进来的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