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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的错爱,心里的不痛快愈演愈烈。
此刻,见丫鬟一脸娇羞妖娆,拓跋巍君沉着脸,打落了递过来的甜汤,将丫鬟的衣服一撕,徒留下一室春情。
而后,拓跋巍君冷颜走出书房,淡漠地躲在伟赫道,“那么喜欢勾引人的,丢去军营。”
伟赫只是低下头,遵照主子的话行事,瞥见里屋一片狼藉,再想想刚刚那丫鬟说是父亲要她送来的,就已经猜到了大概了,只怕,是这丫鬟有心接近王爷,抢了别人的活了吧,若是父亲的意思,必然不会由这样的人接触王爷的,自作孽,不可活。
拓跋巍君走向大厅,便看到管家早早等在了那边。
“忠叔~”
“王爷!”伟忠俯着身子回应。
“坐吧,本王有事情问你。”拓跋巍君下巴轻抬。
“是!”伟忠见王爷的脸色有些不好,应声在一旁坐下。
拓跋巍君看着伟忠,长长叹了叹气,“忠叔,把母妃的事情,都告诉本王吧。”
君王府大厅外,树叶被风吹得嗦嗦作响,大厅之内的二人,却在滔滔不绝地,聊着什么,只能看到,这拓跋巍君的脸色,越发凝重。
…
皇后和霞贤妃回到宫中后,便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缕缕青草香,几不可闻地,窜入鼻尖。
霞贤妃朝着紫琴使了使眼色,紫琴便带着下人,悉数退了下去。
纳昕儿隐忍着的委屈,再也藏不住地,决堤而出。
这一夜,注定了许多人不眠不休,御泰宫的失火,也很巧合地,燃起了浓浓的大火,屏退了左右的岚淑妃,卧室内熊熊大火燃起,火光很快地,红了夜空。
这一场大火,打破了这深宫的宁静,后宫众妃嫔无不翘首以待的,等待着噩耗的传来。
未央宫内,皇后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听到了宫人来报,御泰宫失火,火势过大,只怕凶多吉少!
“去看看!”皇后带着霞贤妃离开,朝着紫云使了使眼色。
紫云会意地,谨慎点了点头。
而御泰宫远处的高高的树枝上,只见两道身影隐于树荫中,盯着御泰宫的方向,笑容点点。
“昊哥哥,你说,你这下手,是不是有些狠了些啊?烧就烧了,你这浇油不是存心找事情的嘛?”撕掉了人皮面具的墨瞳青青对着远处摇了摇头,语气里的惋惜,和脸上的兴致勃勃全然不搭。
“本王不过是以防万一,元穹有要求,本王这是尽心尽力不是?”墨台昊一袭黑衣,更添了邪魅的色彩。
“我打赌,这火势一灭,必然要彻查谁纵火行凶灭了这我这宠妃的。”
“谁在乎呢?”墨台昊挑了挑眉“你在乎?”
“呵呵,我比较在乎,哪个倒霉鬼被人扣个帽子上去。”墨台青青狡黠一笑,看着烧得差不多的御泰宫,满意的点了点头,“可以去和元穹表哥交差了。”
墨台昊眼里闪过正色,确实,改好好问一问这拓跋元穹搞什么鬼才是。
树荫下,两道身影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直朝着穹王府的方向而去。
------题外话------
嘿嘿,你们说,看得出猫腻了没有啊?
未央宫内,谁来了?
拓跋元穹为什么要火烧御泰宫呢?
第一百四十八章 风雨欲来
穹王府客房
墨台青青和墨台昊正好整以暇地盯着拓跋元穹,等待这拓跋元穹的解释。
只是,许久都不见拓跋元穹有其他表示,墨台青青终究耐不住性子地“元穹表哥,你究竟是为什么,突然之间要火烧御泰宫?”
对于哥哥火急火燎跑到御泰宫找自己的时候,墨台青青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突然的决定,一点都不像是元穹表哥会做的事情,只是,在不知道缘由的情况下,也只能想按照元穹表哥的意思去做了,就这些年对元穹表哥的了解,他也必然是有过利弊的权衡才是。
只是,当哥哥对着御泰宫浇油的时候,自己就更加诧异了,火烧御泰宫,为什么要引得火光红遍上空,尽可能的引起人注意呢?
此时此刻,见元穹表哥不说,墨台青青也压不下了内心的好奇。
“因为,有人要本王这样子,而且,颜惜一事,令本王明白,父皇没有资格,留下一丝一毫纪念母妃的东西!”拓跋元穹淡漠道。
“威胁?”墨台昊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如此。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威胁得到元穹表哥!”墨台青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墨台昊看着拓跋元穹,嘴角上扬,下着定断。
“若没有颜惜之前,或者没有,有了颜惜,谁都能威胁得到。”
闻言,拓跋元穹只是眉头一动,并未多说什么。
而墨台青青这才点了点头,确实,这一点,自己深信不疑。
拓跋元穹也没有打算隐瞒墨台昊,眉尾轻抬,“本王有一事,要你们帮忙。”
见拓跋元穹一脸严肃,墨台昊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轻佻,询问的目光,看向拓跋元穹。
“贵竹国将会有一场血雨腥风,本王要你们,带着颜儿,前往天兰国,替本王,好好地照顾她。”拓跋元穹言简意赅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只是,这席话,却令墨台昊和墨台青青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墨台青青眼光带着探究,“目前这贵竹国无论的管制还是朝堂后宫,都没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血雨腥风,从何说起?”
认同了墨台青青的话语,墨台昊点了点头,这正是,自己也想问的地方,就凭着对元穹的了解,如果不是有一丝一毫的危险,他必然不会,将颜惜送走的,何况,此时此刻,颜惜毒素未解,而自己,也中了一样的毒,这样的不确定性,元穹是不会允许自己,远离了颜惜的。
现如今,他这样的觉得,必然是有很大的问题才是。
“只要太子上位,颜儿的毒就可以解!”拓跋元穹解释。
“太子!”墨台青青惊呼,刚刚元穹表哥不是说,这太子,不过是平常百姓的儿子吗?
“你疯了!”墨台昊不认可地,低喝了一声。“我们的计划,是你去做这个皇帝!”
“现在不行了,计划,必须改变。”
“拓跋元穹,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姑母的心愿,可不是如此!”墨台昊咬牙切齿道。
苦笑,在拓跋元穹嘴角泛起,目光清冷,雕刻般的脸上,坚定地下着定断,“若母妃活着,应该会更加希望,看到这样的结局!”
“元穹表哥,你是为了表嫂妥协,还是因为其他?”墨台青青皱眉。
“都是,也不是!”拓跋元穹抿着唇,“只是,母妃的入宫,本来就是无奈,她的恨,为了我潜藏了下去,如今,有可以就颜儿和为母妃出气,又不需要亲手弑君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弑君!
这两个字,震惊了墨台青青和墨台昊,原本的计划,不过是夺位,可如今,看情况,复杂了许多。
“元穹,你可别人蒙了心。”墨台昊目光一凝,看着拓跋元穹。
“昊,本王很清醒,青青,你看看这个,是不是母妃贴身的东西?”拓跋元穹将一个手镯递给了墨台青青。
结果手镯的墨台青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血玉镯!
“血玉镯!”墨台青青轻呼,“这是只有姑母和我才可能戴的上的血玉镯啊!”
墨台昊闻言挑了挑眉,只见墨台青青拉起衣袖,白皙的手上,血红色的玉镯,大小适中地,套在了墨台青青的手上,而墨台青青以小刀割了个小口,血滴,滴落在血玉镯之上,原本看着难以取下的玉镯,如同伸缩的水流一样,轻而易举地,套出了手腕。
而血滴,再次滴落在拓跋元穹递过来的玉镯之上,又再次轻而易举地,稳稳落在了墨台青青的手腕之上。
墨台青青解释道,“这血玉镯,本就有两只,是我们天兰国的珍品,只有我和姑母的血,才能使之认主。那个时候,姑母无奈嫁入贵竹国,本欲归还玉镯,可是,太爷爷和皇伯伯,却坚持要姑母带走它,作为念想,于是,这玉镯,便只剩下一只,对于血玉镯,知情人不多,而这血玉镯随着姑母离开,太爷爷他们不想那些顽固不化的老臣喋喋不休,这才做了一只假的,安置在宫中。”
“那么,这玉镯,也没有可能是有人盗取了姑母的手镯?”墨台昊皱眉,拓跋元穹取出的这个玉镯,想必就是那个有解药的人给的,那么,这手镯如何得来,也未必就是正途。
“若不是本人自愿取下,玉镯根本就不会取下,而如果,有人企图偷走,这血玉镯,便会如同废石一般,黯淡无光,而此刻,这玉镯血色依旧,光泽温绵,绝对是姑母心甘情愿摘下的。”墨台青青摇头否认了墨台昊的假设,“这玉镯,极具灵性,说也奇怪,可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