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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有话?”
“穹儿,朕想知道,对于云绮,你自己如何想的?”拓跋明翰看着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孩子,果然,少了颜惜的存在后,这元穹就再次是那么冷冰冰的生人勿近一般,即便对于自己这个父皇,也是冷漠疏离。
拓跋元穹扬眉“父皇认为,如何做的好?”
“这~”拓跋明翰皱眉,确实,这太后的旨意已经公布,云绮的事情,除非她死了,否则,就必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如今,若真的突如其来死去,这沸沸扬扬的舆论,只怕对于元穹不利,头痛地揉了揉眉心,拓跋明翰哑然,确实很是棘手,或者,丽嫔的想法,倒是可以一试,皇帝思量了之后道:“云绮若先在穹王府暂住,或者会是一个观察她出错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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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和我打赌,有色心没色胆,咳咳,姐要一震威严,谁说我不敢了,婷婷妹子,姐郑重宣布,公式君小神龙是姐的爱称,不许抢哈~
看到姐表白的公式君,三秒钟没有反对抗议的,表示你也是很耐我滴,我嘚瑟飘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凶手另有其人?
皇帝的话,令拓跋元穹眼里闪过嘲讽。
“哦?”拓跋元穹挑了挑眉,“不知道父皇昨日,宿在了哪个宫呢?”
拓跋元穹的话,拓跋明翰便知道,对于自己的建议,元穹是有着看法的,面色有些尴尬的“穹儿,朕并不昏庸,丽嫔的枕边风于朕而言,朕还是分得清好坏的,若不是言之有理,朕也不会对你说这样的建议。”
“是嘛?”玩味的笑意,在嘴边挂着,“儿臣觉得,这暴毙而亡,比起这入府,来得干脆利落得多。”
而此刻,朱颜惜也跟着皇后,到了偏殿落坐,看着皇后真心的笑容,朱颜惜心里的疑云也越来越深,皇后对自己的好,不是装模作样就可以装得出来的,自己所感受到的,都是皇后发自内心的疼宠,可是,自己却不明白,仅仅是因为和娘亲的感情,就可以对自己在乎如斯吗?这答案,自己是不确认的。
紫琴妥帖地带着宫人奉上茶水点心后,便在皇后点头示意之下,带着人退了出去,殿门之外,便只剩下紫琴在门口等着皇后随时随地的传唤。
“来,颜儿试试,这个可是姐姐之前教本宫做的,本宫记得,当时姐姐说,这点心看着喜气,甜甜蜜蜜的,今日本宫特意做给你,你试试。”
朱颜惜看着盘子中,粉色如三月桃花一般的点心,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取了一块,濡糯的清甜味道,在味蕾绽放,“好清凉~”
“可不是,本宫当初也是这样说的呢,就当是本宫替姐姐,给颜儿的祝福了。这薄荷桃花糕,颜儿喜欢的话,带些回去。”皇后看着颜惜脸上的喜悦,心里也暖上了些许。
“多谢母后。”
“好好好~”纳昕儿闻言,笑意更深。
朱颜惜只是轻轻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这才将自己想知道的,问了出口。“对了,母后,关于贤妃娘娘的事情,母后如何看?”
颜惜话音轻轻,垂下的眼睑,看不出情绪的波动,纳昕儿心里暗暗叹了叹气,若没有这个意外,该有多好呢。
“颜儿,若本宫说,霞贤妃虽然有罪,却也是被人所设计,你可相信?”纳昕儿望向颜惜所在,语带询问。
朱颜惜轻轻扣上茶盖,将茶杯放回原位,这才抬头,“那日,霞贤妃和母后的对话,颜惜并未忘记,此时此刻,母后的说辞,只怕难以令人信服。”
“呵呵,本宫自然明白,只是,若没有云绮一事,本宫或者真的会认为,是霞贤妃杀了皇贵妃。”皇后缓缓地摇了摇头,此话一出,也惊得颜惜抬起了头。
“云绮郡主和霞贤妃一事,有所牵连?”朱颜惜望着皇后的眼睛,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着实令自己难以消化。
纳昕儿点了点头,“颜儿,你说,这被人鼓动怂恿杀了人,和在背后怂恿的人,谁才是始作俑者,谁才最应该死?”
“母后,我不明白。”朱颜惜满眼困惑,等待着皇后的解答。
“本宫也是自昨夜,才想明白了,这一直以来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怪异在哪里。”纳昕儿缓缓倾吐,“本宫记得,皇贵妃死的那天,霞贤妃很是异常,这么多年,她有什么东西,如何瞒得过本宫,在本宫的逼问之下,她才告知了本宫,她毒死了墨台岚。”
皇后的倾吐中,自己也都有些诧异,霞贤妃对于皇后姨娘的归从,究竟源自于什么,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皇后已经幽幽说了下去。
“本宫与霞贤妃,虽然也做了不少事情,可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对无心于谋害自己的人下手,霞贤妃的举动,令本宫费解,可是,本宫知道,若不是怕皇贵妃威胁了本宫,她不会做得如此,一个对本宫好的人,本宫绝对不忍心,要她因为本宫而死,可是,皇贵妃的体质本宫是明白的,霞贤妃鬼迷心窍地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本宫却持着怀疑,带着霞贤妃前往御泰宫的时候,也是想去一探究竟,只是…”
“只是什么?”朱颜惜急切地问道。
纳昕儿揉了揉眉头,“只是,本宫到达御泰宫的时候,就看到云绮郡主一脸害怕地大哭,嘴里也不忘嘟囔着皇贵妃的好,谁是坏蛋还了皇贵妃的话语。”
闻言,朱颜惜心里的惊惧却没有由来的升起,若没有昨日的事情,或者,听起来还觉得有些奇怪,更何况如今,有了昨日对云绮的怀疑,这事情,就显得复杂了,云绮和拓跋元穹年龄相近,若是皇贵妃真的死于霞贤妃灌下想药,要以意外来处理皇贵妃一事,必然也都不会留下一丝一毫证据才是,若是如此,这云绮郡主的童言童语,又如何会是如此?
“霞贤妃当时,可曾故意制造了,皇贵妃死亡的场景?”
“那是自然的,所以,一直以来,本宫心里总是有说不出的奇怪,却都无法明白是为什么,就是因为如何都不会想到,云绮郡主的身上。”皇后长长叹了叹气,“现如今,本宫却怀疑,皇贵妃的死,和云绮是不是也有关系,于是,昨夜,本宫再次找了霞贤妃。”
压下了心中的惊讶,朱颜惜柳眉紧蹙,随着皇后的话,眉头间的川字也越来越明显。
“霞贤妃本就不是喜欢争宠之人,所谓的嫉恨皇贵妃,别人相信,本宫却不信,我们相识于幼时,最美好天真的年华里,三人相知相惜,彼此都明白彼此的个性,如何会单纯为了一个嫉恨皇贵妃分夺了宠爱而痛下杀手,呵呵,或者,后宫的女子本就是为了薄凉的恩宠而生存,可是,无论是皇贵妃,还是霞贤妃,却都巴不得恩宠远离,谁又会为了这可笑的恩宠而去嫉恨呢?”皇后眼里的哀痛,令朱颜惜樱唇轻启,却又不知该如何劝慰,心里,也很明白,皇后姨娘,也是如此吧,只是,时过境迁,皇后姨娘却依旧,不曾对皇上上心吗?难道,也是因为如此,才对太子如此淡漠?
痛苦,在心里撕裂,皇后自我嘲笑,那句自己也不喜欢恩宠,却不能说出口,眼眸迷离,泛着苦笑,纳昕儿长叹“霞贤妃再得知了云绮的事情后,也才想起了,自己为何对皇贵妃痛下杀手的最源头,谁能想到,我们这些在后宫步步为营的人,会被一个十岁的丫头片子算计呢?”
“真的是云绮郡主?”朱颜惜皱眉,思及那次秋街宴扮鬼魂吓人是云绮的反应,实在难以将老谋深算的人和她画上等号。
“若不是她童言童语地说着皇贵妃的好,皇上要立皇贵妃为皇后,自己以后也可以嫁给元穹做皇后的等等话语,霞贤妃也不会如此上心,在加上,云绮得太后宠爱,那段日子有时时往御泰宫而去,霞贤妃这才将心里的防备放任滋长扩大。”纳昕儿疲惫地闭上眼,靠着椅背,脸上有着丝丝疲惫,闭眼的时候,眼角的一滴泪水滑落,看着这样的皇后,朱颜惜也被牵动着内心的疼痛,为什么看着皇后姨娘如此,自己亦会为她心疼呢?
“若是如此,云绮郡主能有什么好处?”朱颜惜垂下眼,如今的情况,越发复杂了起来,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若云绮真是如此心思缜密,那么,这云绮昨日做出来的事情,就一定是已经有想到过,自己的这个动作,会令众人怀疑她的真实面目,而不是自己以为的,狗急跳墙!
朱颜惜突然抬眼,眼里的震惊,正好对上了纳昕儿探究的眼神,“颜儿,你想什么?”
“母后,或许,你的怀疑是对的。”朱颜惜眉头缓缓舒展开,严肃地看着皇后“昨日一事,颜惜只当云绮郡主狗急跳墙,今日还不屑一顾地认为这样的人不足为患,可是,若她真的如此,又在皇贵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