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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些,你挡着光了。”
膀大腰圆的婢女,被许劭这句话弄得有些委屈,朝着许劭娇俏地嘟了嘟嘴:“世子爷,您打趣奴家~~”
萧翎在一边,嘴角忍不住就是一抖。
许劭黑了脸,看这婢女:“本世子不是在打趣你,你挡住本世子的光了,滚出去!”
婢女愣了一下,才明白许劭果真不是在开玩笑,顿时捂着嘴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
怎么会有这么怪的男人,对于她这样的美人,都能黑着脸说话呢?
城守很快得知消息,想不到自己马屁拍在了马腿上,顿时有些害怕,舍了银子叫人去打探,不多时,才知道,许劭竟是不喜欢肥美人的。
城守暗骂一句“怪胎”,却急忙叫手底的人去城中采买些瘦小的女子回来,梳洗打扮好了,送到许劭面前。
许劭带着萧翎在焦州城又住了半个多月,户部的官银送到,他与七名商户扯了半个月的皮,终于是逐个议定了双方满意的价位,将七人手中的西北无处城池中的军田,都买了回来。
又向许融请旨,安排各处军田的督察人员,又耗了小半个月。
在城守府里,城守竟采买了五六名身形消瘦的女子塞进他的院子里伺候饮食起居。
许劭不好再拂了城守的面子,只好收了这些婢女,只在院子里做些洗衣做饭的活计,平日里卧房中一切事情,都是自己打点。
这日晚间,许劭安排好军田的事情,第二天就要打道回府了。
吃了晚饭,他自己在卧房里收拾了行装,躺下便打算早早睡觉养精蓄锐。
房门外,城守却来敲门,谄媚地问:“世子爷,您睡了吗?”
许劭房内还亮着灯的,显然还没有睡着呢。
城守不等许劭回答,就笑呵呵地又说道:“世子爷,您明日就上路回去了,卑职近日在西域采买了一名绝世美人,送给世子爷,带回灈阳城享用吧?”
许劭暗暗磨牙:这厮,是在考验他对刘鎏的忠诚吗?
明知道他一个人在外面煎熬了一个多月,这厮居然三五不时地往他面前送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许劭霍地坐起来,黑着脸打开门,等着门外的城守,喝道:“带走带走,小爷不要!”
一转眼却看到了那西域没人,金发碧眼蜂腰肥臀的,看着倒真是个绝世美人。
作为正常男人,他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即才转头瞪着城守:“这一个多月,大人将本世子照顾得很妥帖,只是这些美人,大人留着自己享用吧。本世子刚刚大婚,家中世子妃比世间任何女子都美,实在不需要别的美人来伺候了。”
城守也多多少少打听到一些世子妃的消息,从旁人口中听到的,世子妃实在算不上什么绝世美人啊,怎么能跟西域妖姬相提并论呢?
“这个……世子爷,就算有世子妃珠玉在前,也不妨碍您再收几房美妾啊。”城守搓着手,将那西域美人拉过来,塞进了许劭屋里,转身急匆匆地跑了。
许劭黑着脸,眼看着那西域美人抬头瞪着一双绿油油的眸子看着他,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急忙伸手将人推了出去,高声唤道:“老萧!”
萧翎及时出现,看一眼那美人,忍不住憋笑地答:“卑职在。”
“把这女人随便找个地方安顿了,回头叫人通知城守把人领走。”
萧翎似笑非笑地看他:“世子爷真的不心动!”
许劭瞪他一眼,随即忍不住低声吩咐道:“这件事,不能让世子妃知道,记住了吗?”
萧翎点点头,转身嘿嘿笑着将那西域美人带着出了院子。
第二日一早,许劭就急不可耐的收拾行装走人了。
出了焦州城,不到三十里的时候,萧翎大惊失色地追上来,禀报道:“世子爷,咱们后面有一匹马,卑职叫人去看了,是昨日那个西域美人,被城守赶了出来,跟在咱们身后了!”
许劭顿时头大,这要是把人带回去,被刘鎏知道了,还不得活剥了他?
“去叫人送回去!”
萧翎想笑又不敢,板着脸憋笑:“世子爷,卑职方才叫人带她回焦州城,那女子蹲在路边不肯挪步,我们……又不敢挨着她的身子,实在没办法!要不,您亲自将人扛回去?”
许劭黑着脸瞪他一眼,转身策马疾奔,想着将人甩掉就好。
可是奔出几里地之后,他该死的同情心就泛滥了,勒马朝萧翎吩咐道:“一个女孩子在路上万一走丢了遇到流寇,也是我的罪孽了!你去带着人一起走,回灈阳城再想法子打发了便是!”
萧翎忍不住低声问:“世子妃那里……”
许邵黑着脸想了想,随即摆手:“她那里不会有问题的。”
大不了下跪求饶嘛!
许劭带着队昼夜奔驰,路上只花了不到七天的时间,就到了灈阳城外。
刘鎏在府里懒懒地睡午觉,林万成来送了信,那是许邵几日前的信件了,只说是近日要回来。
她上午和万氏一起在议事厅里听各殿管事们来回话议事,吃完午饭就回来睡午觉,天气渐渐凉爽了些,她的午觉也能一直睡了。
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响的时候,她还以为是红袖进来伺候,正好她也睡醒了,就哼哼唧唧翻了个身,问道:“红袖,桐桐那边还没人来回话吗?”
身后却一阵风过,一双健硕的手臂迅速环住了她的腰身,她低叫一声,被拉进了宽厚的怀抱里。
转过身,看到胡子拉碴的许劭,她尖叫一声:“啊!!!”
许劭咧着嘴嘿嘿笑,一张原本洁白的俊脸晒成了小麦色,咧嘴笑起来的时候,显得牙齿分外洁白。
“美人儿,想爷了吗?”
刘鎏娇笑一声,大长腿一伸,勾住了他的腰,带着人滚进了床榻里,伸手去解许劭身上的铠甲:“爷,这衣服上都是灰,还是脱了吧?”
许劭眸光深沉,看着跨坐在他腰上的妖孽,邪魅一笑,敞开了手脚,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那就听凭美人儿安排了!”
刘鎏娇笑一声,抬手松了帷帐,龇了龇牙,朝许劭扑了过去……
殿外的绿腰听着里面放肆的声音,羞红了脸,转头往外走,不远处,看见了她朝思暮想的人,立即捧着手里的酸梅汤走过去,递给萧翎:“萧大哥,这是……我刚煮的酸梅汤,你拿了,和各位大哥一起喝了吧。”
她说话的时候,始终低着头,再不像往日那样眼神痴缠地看着萧翎。
萧翎心下一松,接了酸梅汤,低声道谢:“我替兄弟们谢谢姑娘了。”
他的目光落在绿腰额头上的伤疤上,心中一动,忍不住问:“你头上怎么伤了?”
绿腰低着头,只微微一摇:“没什么。”
她送完了酸梅汤,转头看见那西域美人,惊讶道:“这是……”
萧翎身边一名小侍卫笑嘻嘻地刚要张嘴回答,就被萧翎给踹了一脚。
萧翎讪笑着答:“路上救下的,不大会说赵国官话,回头叫林公公想办法安置了吧。”
绿腰狐疑地看一眼那西域美人,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人种,高高瘦瘦的身形,胸和屁股却大,穿着包裹线条的紧身衣服,看着就叫人血脉贲张。
当真是路上救的?
绿腰这才抬头看萧翎一眼,疑惑地转头回了寝殿外。
殿内的动静怕是又要彻夜不停歇了,绿腰的脸红着红着也就习惯了,只是见陈文柠来了,忍不住捂着她的耳朵,将人带着在寝殿外的小院子里坐着。
红袖张罗着粗使宫女准备吃食和烧热水。
刘鎏和许劭这俩没羞没臊的,果真是闹腾到第二天早上才算是停歇了,要了五回热水。
刘鎏累得浑身虚软,只剩下呼呼喘气的份儿了,可许劭还跟饿狼似的奋战着,她气恼地抬手抓了抓,咬上了许劭的肩膀。
哪知道这种微痛的刺激,竟让许劭更加激动了,动作幅度渐渐加大。
两人身下的床榻忽然咔嚓一声,一根床腿竟当场歪了,然后在两人惊讶呆愣的视线里,一点点……一点点地断了!
轰隆一声巨响!
床榻就这样塌了!
许劭急忙抽身而退,抱着刘鎏裹着被子躲进了用绣屏隔出来的隔间里,两人都红了脸。
外面已经天亮了,红袖带人端着洗漱的热水在外面听到床塌了的声音,顿时脸红到了脖子上,转身看那俩粗使宫女,也是个个低着头红脸猛笑。
哎哟哟,真是让人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