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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苍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她的生死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救讨厌的人?连自己都不怜惜的人,还指望别人怜惜?”
沈云灿听到这话,神情激动错乱,“王爷,我这就死给你看。”
她手中的匕首往肉里递进去半寸,鲜血从脖子处流下来,触目惊心。
沈念青吓的脸色发白,大声叫道,“不要啊,云灿,有什么事好好说,千万不要做傻事。”
这个侄女再坏,她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侄女死在她面前。
她眼眶红红的,转过头苦苦哀求,“王爷,您就说句话吧。”
“说什么?让她别死,我纳她?”擎苍冷笑一声,不屑一顾,“我没有兴趣骗人,也怕脏了自己的嘴,更怕容儿生气。我很忙,没空陪她玩。”
这种死皮赖脸的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一旦沾上怎么也甩不脱。
他说完这句话,看都不看她们一眼,招呼暗卫将政事送上去,他要办公。
沈云灿的杯具下场(7)
他说完这句话,看都不看她们一眼,招呼暗卫将政事送上去,他要办公。
“王爷,王爷。”
任凭沈云灿怎么哭叫,沈念青怎么哀求,他头也不回的进入屋子。
暗卫们流水般的送公文进去,经过沈云灿时,都面带嘲讽的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沈云灿一直傻傻的持着匕首,对准自己的脖子,这样的动作维持了好久好久,眼睛痴痴的看着屋子,希望他能忽然大发怜惜,走出来劝慰她一番。
可等啊等啊,等到夕阳快落山了,依旧等不到他人影,沈云灿像被抽去力气般,猛的软倒在地上,哭的全身发软。
沈念青见状,松了一口气,想上前安慰,心头的气愤恼怒让她的脚无法伸出去,深深叹了一声,转身就走,泪水在瞬间掉了下来。
真的很痛心,也很心寒,疼爱了十几年的孩子到头来成了这模样。
沈云灿坐在地上不知哭了多久,没人过来安慰,没人过来问候一句。
她只觉这天下没一个温暖的地方,到处是冰冷无情没有人性,泪眼朦胧间,忽然一双男人的脚在她面前停住。
她大喜过望,顾不得擦去眼中的泪水,猛的抬头,摆出楚楚可怜的脸,“王爷,您还是……”
在看清楚来人的脸后,冷抽了一口气,“表哥。”
方明其实一直在外面,将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只是他不愿走进来而已。
他的神情淡淡的,声音更淡,“哭够了就回自己屋子,别待在这里让人奚落。”
沈云灿眼色迷离,眼睛红肿,说不出的可怜,“表哥,你们为什么都不喜欢我?我哪里比不上别人?”
她真的弄不懂这个问题,表哥愿意挑选一个青楼女子,也不要她。而王爷眼里只有一个方茜,对她理都不理,就算以死威胁也没用。
方明的眼神有着淡淡的怜悯,难得好心的说一说心里话。
“你心里装的东西太多,我只想要个纯粹爱我的妻子。”
沈云灿的杯具下场(8)
“你心里装的东西太多,我只想要个纯粹爱我的妻子。”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但从没有坐下来谈谈自己的心事,或许这就是世人所说的无缘吧。
他知道这个表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她对王爷的用心他也都看在眼里,没有失落伤心,但一直为她感到遗憾。
因为她想得到的东西,这辈子也不可能得到。
沈云灿愣了愣,随即嘲讽道,“青青姑娘纯粹爱你吗?她心里恐怕只有那个柳世子。”
方明面无表情的点头,“我知道。”
沈云灿迷惑不解,“那你为什么还要她?甚至为了她而伤了姑妈的心。”
方明表情有些高深莫测,冷冷的警告道,“这些事情你不必懂,你对王爷还是早点死心,他不会多看你一眼,茜儿也不会容得下你。”
他在旁边看了好久,深知那两人的脾气和个性。
她再这么纠缠下去,只能死路一条。看在表兄妹一场的份上,提醒一句。
沈云灿不肯轻易放弃,满脸的不甘心。
“为什么?为什么?王爷以前是那么的温柔,就连男人都不肯做的事情,他都做的那么坦然。”
方明深深的叹息,声音里全是无力和嘲笑,“你到现在还弄不懂吗?他的温柔他的怜惜永远只给一个女人,眼里也只容得下这个女人,那就是茜儿,其他女人在他眼里就是尘土。”
真是太傻了,看到王爷待茜儿如珠如宝,就以为这人是个温柔的男人,对自己必定也是如此。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男人不是对天底下的女人都这样温柔,只对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才会如此。
沈云灿还是满眼迷惑,“我不明白,你是说我比不上表姐?”
方明真的很无语,这人怎么蠢笨至此?
抚着额头想了想,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真正的爱情无关容貌、才华、身份地位,或许你哪天会明白,或许你永远也不会懂。”
沈云灿依旧一头雾水,但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转了个话题,“表哥,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沈云灿的杯具下场(9)
沈云灿依旧一头雾水,但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转了个话题,“表哥,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方明直言不讳,“是,我一直将你当成妹妹。”
沈云灿明知他的答案,可心里还是有点失落和不甘心,“那为什么要娶我?”
方明微微嘲讽的一笑,“我以为靠一份亲情能走下去,能跟你安静的生活下去,可惜你不要这样的生活。”
曾经他真的这么认为,可惜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
沈云灿听了这话,非常的不满,“明明是你先背弃我的,怎么说的是我先对不起你?”
哪有这么倒打一靶的人?她才是最无辜的人,不仅要背着方家儿媳妇的名份,还要忍受被人抛弃的难堪。
方明发现跟这种人没有道理可讲,摇摇头,“有些事情何必摊开来说,心知肚明即可。”
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该说的他都说了,至于她有没有听进去,他也无可奈何。
沈云灿愣愣的坐着,表情变幻莫测,最后一片绝决和阴狠。
擎苍听着暗卫的禀报,眼中全是冷意,抿紧嘴角,心中已有决断,挥挥手让他下去。
是夜,沈云灿被发现在屋子里,悬梁自尽自我了断。
沈念青伤心欲绝,却也无可奈何,收尸厚葬。
坟墓就设在天一城的城外,墓碑上写着方门沈氏之墓,连个名字也没有留下。
这样的决定随了她的心意,但却愧对另一人。
沈念青看着那几个大字,心中百感交集,“明儿,希望你不要介意为娘的做法,我不想让她作孤魂野鬼。”
未嫁女死后通常都不能葬到祖坟,也不能用名姓。她实在不忍心见侄女客死他乡,连尸骨也不能送回去安葬。死后这么的孤苦,只好给了她一个名份。
方明也看着这个小小的坟墓,说不出的惆怅。
昨日的劝说还犹然在耳,今日就天人久隔了。
“娘,你不用说了,我都理解,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一个名份而已,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再说他们也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这么做也没错。
沈云灿的杯具下场(10)
一个名份而已,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再说他们也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这么做也没错。
沈念青心里一阵感动,哭的红肿的眼睛又蓄满了泪水,人老了,越发的心软。
“娘谢谢你了,谢你这么宽宏大量,不计前仇。”
方明揽着她的肩膀,给她安慰,“抛去那层关系,我们也是表兄妹。”
母子俩本来已经破裂的感情,经此一事,反而修复起来。所以说世世难料啊。
沈念青欣慰的点头道,“说的是,可惜王爷连送也不愿送一程。”
声音中有着不谅解和丝丝埋怨,要不是因为他,云灿也不会走上绝路。
方明眉头一皱,“娘这话糊涂,他和表妹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送她一程呢?他是茜儿的夫婿,却是南平的王。不是可以随意亲近的亲戚。”
沈念青被他的话弄糊涂了,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明儿,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怎么了?是不是因为云灿,而心里恼了他,这事怪不得王爷,是云灿一厢情愿。”
她心里再埋怨王爷,但他必竟是茜儿的夫婿,不能让他们之间起了芥蒂。
方明心中的感受复杂极了,却不能跟任何人说起。
他只是安慰的笑了笑,“娘,你想多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这些事情并没有通过信鸽而传到傲容耳朵里,她日日研究作战方案,召集下属开会,并照她的意思布置战场。
前几日河西王一直按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