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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人?”
叫了几声叫他没反映,挽清想了想,一巴掌拍了上去,哪知他竟被拍的坐起来吐血,这才想起自己的力道已经不同寻常,歉疚的笑了笑,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了他。
他睁开眼,打量了一眼周围,看到挽清完好无事时舒了口气,却又立刻紧张的站了起来。
“怎么,那个小孩呢?”
“在隔壁。”指了指隔壁的方向,傅凌天便跑了过去,看到那两人都倒在一起时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说。
“我们快走吧。”
将容止扶了起来,傅凌天也走到了司马流云旁边,但看得出他的身体也是有些虚弱的,拖着司马流云的步子有些摇晃。
走了没多久,挽清回头,却发现傅凌天的腹部湿了一片,大片的鲜血淌在上面,煞是吓人,傅凌天察觉到挽清的眼神,低头一看,声音却吃惊。
“这,这是司马公子的。”
“啊?!”挽清心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衫给他在胸口的伤口又包了个结,也与傅凌天换了个人背着,尽量动作小些,但这地道似乎有些太大,几人转了许久也没能找到出口。
“又是岔路。”傅凌天皱了皱眉看了看前面三条几乎一模一样的路,连墙壁上放的蜡烛都是一模一样。
“走这条吧。”看了看面前的三条路,硬着头皮选了一条,反正到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情况是能比现在更糟的了,不过让挽清担心的还有木云鹤与封玄奕,傅凌天与容止司马流云在这里是因为王婼英对他们有兴趣所以不会让人动他们,但木云鹤与封玄奕很明显这时不是在盟主那里就是在容止师妹那里。
一路上听傅凌天讲了今晚所发生的事情,虽然不明白王元霸为何突然会对这些人这样,但事情已经很明显,容止师妹必然与他联手了。
运气极好,扶着容止没走多久,就看到前面有光亮,走到那光亮处抬头,才发现上面有个井盖,将那井盖打破,拉扯着几人爬了上去,才发现这里是一片树林。
有些荒凉的没有人烟,似乎到了树林深处,也不能再从那里回去,只能拖着几人往前走。
挽清功力高了许多,背着司马流云很是轻松,傅凌天就不一样了,本来被慕容嫣打中身子就虚还背了个人。
见他吃力,挽清也不好再勉强他,看了看前方的山脉。
“不如我们先过去休息会吧,这才凌晨,要进城的话城门该也没开。”
傅凌天点了点头,却尽力隐藏着自己的虚弱,将几人拖着翻过了一座山,才勉强有些放心的坐了下来,山后有条清澈的小河,挽清拖着司马流云到了那河边,他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但是那样子却仍然有些让人不忍。
清洗着他的伤口,傅凌天与容止静静的靠在树边都不说话,月色下这场景似乎有些凄凉。
将司马流云的伤口都清洗好,撕了撕自己的衣服勉强帮他包扎好,将他靠在树边,看了看面前的几人,挽清转身走进了树林,这离昨晚吃饭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天色,一时半会也天亮不了,先去找点吃的总不会有坏处。
打了两只兔子,又捡了些柴火生了火,才靠着树坐了下来。
傅凌天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挽清,旁边的两个男人都还在昏睡不醒。
“清儿,你真是变了。”
“嗯?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挽清垂下头,拉了拉衣服,东扯西扯的给司马流云包扎伤口,身上的长衫也已经残破不堪。
傅凌天起身,将自己外面的袍子脱了下来,套在了挽清身上,然后靠着挽清坐了下来,按着挽清的肩膀,似乎不让她拒绝。
挽清动了动身子,让了个位置给他,他的身子紧贴着自己,虽然有些不自在,但也当他身子不舒服坐不稳。
转着叉子上的兔肉,傅凌天时不时垂下眼帘看他,却也不敢表现的太露骨。
“清儿,我们也没多久没见,我怎么觉得你对我生疏了许多。”
“生疏?没有啊。”讪笑着答道,旁边的司马流云跟容止都是昏睡不醒,这种时候两人单独相处还是有些尴尬的。
“你以前可都不是这么叫我的,怎么嫁了一趟王爷,对我称呼都变了。”叹了口气,像是十分悲悯,撇了撇他的神色,倒是让人十分不舒服。
“也不是,只是。”挽清顿了顿,抬手拍了拍他,“怎么会不一样呢,凌天哥哥,之前碍于王爷,我只是担心他迁怒于你。”
“岂会,王爷通情达理,既已休妻,就不会再干涉你的。”傅凌天的脸色好转了一些却又立刻沉下,“说起来,王爷与木大人也不知道被王元霸那个老贼关到哪去了。”
“等明天出城再说吧,你的人都在城外吗?”
“不。”傅凌天皱了皱眉,打量了一下周围,“大部分都在城内,但是这地方,我可有些不大认识了。”
028 早准备好了
挽清转了转眼珠看了看周围,确实已经不知道走到个什么地方来了,一片荒凉,面前一大片森林也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渗人。
想了想刚才的路线,从地道里走了也没多久就到了这外面,应该还在城里才是,地道毕竟在盟主府,但看这场景,很明显已经在郊外了,难道地道本来就在郊外?
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只是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清树林旁有一条挺宽的路,从那边走,应该能通往城内的吧。
如今连傅凌天都不认识路,也只能这么试试了,挽清顿了顿,忽然感觉肩上有重物袭来,低头一看,傅凌天不知何时已经闭了眼睛在自己肩膀睡了过去。
月光照射下他那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了个幽暗的剪影,姣好的面容毫无防备,蜜色的肌肤也分外诱人。
挽清偏过头,没在看他,容止与司马流云靠在对面的树边,也都还在昏迷,探了探司马流云的脉搏,还好不是很微弱,静静的树林边只能听到几人的呼吸,吃了些兔肉,没多久挽清也渐渐靠着傅凌天睡了过去。
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推自己,挽清睁开眼时,傅凌天站在自己对面,司马流云仍旧在昏迷,容止已经醒了,坐在一旁的树边运气似乎在调理身子。
“他没事吧?”低声问了问傅凌天,他看了容止一眼,声音也放小了一些。
“只是气虚,他将内力全部给了你,需要时间与补药调和。”
挽清皱了皱眉,这荒郊野外的上哪去找补药,瞟了瞟昨天跑过来的方向并没有人追过来的痕迹,也没有一点声音,看样子她们应该还没发现她们从这边跑出来了。
“我看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找路回去吧,耽搁了时间让王爷遭了不测,那我们的人头可就都要落地了。”傅凌天神色紧张,回头看着司马流云却也有些纠结,“说起来,司马公子怎么还没醒?”
挽清皱眉,说起来,他确实昏了一晚上了,不过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没能好好处理,说不定是身子虚而已。
“我们还是赶紧找路回去吧。”
傅凌天点头,上前将打坐的容止叫了起来,容止垂下手臂,步履却摇晃的险些摔倒。
“怎么了?!”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却见他唇色苍白,虽然人醒了,脸上却无一丝生气。
“无妨,我调理几日便好。”容止想笑着让挽清放心,苍白的脸上却挤不出一丝笑容。
“师父。”欲言又止,挽清还是转身将司马流云扶了起来,傅凌天站在容止旁边,准备随时接着像要倒下的他。
几人越过森林,走到那算是大路的路上,想着走大路不怎么安全,又跑到了大路旁边的丛林里走小路。
一直走了两个时辰,才见前方有座小茶馆,背着几人走了过去,茶馆的老板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子,客人虽然寥寥无几,他的脸上却始终挂着笑容,见几人衣衫都有些残破,迎过来的笑脸上也挂着几分担忧。
“几位客官这是打哪来啊,莫不是遇到了土匪?”
看老板那关切的样子,几人又不能说出实情,只能半推半就的顺着老板的话说了,这老板倒是十分热心,好心的给几人提供了几身能穿的衣物还给司马流云的伤口上了药,最后又告诉几人,前面两里路就有雇马车的地方,这里是城郊,若要回避暑山庄,坐马车也得再要两个时辰。
给老板银子,他怎么都不要,后来还是傅凌天悄悄放在了他的茶桌上几人偷偷离开才没被发现。
按那老板说的路线走了没多久果然看见前面有一个马棚,买了辆马车将几人扶进了里面,傅凌天在外面驾车,挽清坐在他旁边,预防有什么不测。
司马流云跟容止身体都尚且虚弱,而且身受重伤,也不敢走的太快,本来两个时辰的路程硬是走了将近三个时辰才到,到避暑山庄的时候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