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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哭了?”见她满脸是泪,很是苍白,清亮的眼眸闪过一抹心疼,想松开她为她试去眼泪,却不想冷晴儿一把抱紧他,声音里含着慌乱,道:“孩子,救孩子!”
孩子?花雨泽只是愣了一下,眉头蹙起,马上抱着她往皇宫的方面疾去,速度极快,这次是真的使出了全力。
只不过,冷晴儿太痛了,所以并未注意到,不然她会讶异,花泽雨的武功比她想像中的要高,更会注意到,他脸上不同平常的异色。
“不,不能去皇宫!”冷晴儿虽然难过,脑子却很清楚,宫里有花流玉在,随时准备对她下手,此时,她连一点反击之力都没,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冒险,一丁点都不行!
“乖,最好的太医都在宫里,你不能拖!”花雨泽轻声安慰着,脚下的步子却一点没慢,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心疼和柔情,很快消失在流逝的风中,不过冷晴儿还是听到了,想想他说的也对,压下心里的不安,护着肚子,聚起内力,尽量使缓身体的不适和腹间传来的痛意。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似是承诺,似是保证,风中飘着男子清爽的声音,莫名地驱散了少许冷晴儿心头伤痛,闭上眼,放任自己信任身边的这个人。
前脚刚一入宫门,花雨泽就急急地吼着宫人宣太医,小心地将她放在寝宫的床上,拉着她的手,传递着他无声的安慰。
其实他心里很难过,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她竟然有孩子了,想到前天二王兄还要杀她,只怕也是在那时动了胎气,他心里就很后悔,如果他没强行带她入宫,现在她只怕也不会这么担惊受怕,一脸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花雨泽愧疚地不停说着,冷晴儿的脸越来越白,连唇也没有一点血色,身体因为痛意而蜷缩成团,却倔强地咬着牙不喊一声痛。
“太医,太医?”花雨泽从未这般着急过,就像是马上要失去亲人一般,心里很慌,平时的理智和冷静完全地抛到一边。
宫人也很害怕,一个又一个和往太医院跑去。
太医很快就来了,花雨泽却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太医刚一进门,立刻起身将他拎了过来,道:“快,快看看她怎么了?”
“回小王子,这位姑娘有脉象很不稳,有……有……”把完脉,太医擦了把汗,战战兢兢地回着。
“有什么?快说!”花雨泽很没耐性地又拎起他的衣领,恨不得一掌拍死他,这个时候竟敢给他结巴。
“有滑胎的危险!”太医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整,脖子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再说什么。
“不管什么方法,保住他!”花雨泽想都没想地道,只是心好像裂了个口子,有种看不见的痛在体内漫延着。
“老臣尽力,不过……不过希望不大!”太医努力地发出声音,紧接着又被花雨泽丢在地上,急忙站起身,开单。
“没事的,会没事的!”抓着冷晴儿冰凉的手,花雨泽找不出其他安慰的话,只想把手里的冰凉给温暖了。
听到太医的话,冷晴儿的脸几乎是惨白的,睁开眼,叫住欲往门口走的太医,清伶的声音夹着一丝沙哑和痛苦,道:“等等,我要原因!”想想她一直都很注意,真要是因为她害得孩子离世,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好悔,若是知道这样,那她就会一直呆在皇宫,再也不乱跑了。
太医有些难言。
“快说,实话实说!”花雨泽感觉手上的力道紧了,她的指甲因为紧张还有身体的痛,深深地掐入他肉里,可是他没出声,只是包容地握着她的手,能陪她一起痛,他甘愿。
“姑娘身体很好,胎儿也很好,只是最近可以是动了胎气,本来养养就行了,可是……可是臣发现,这滑胎似是药物所至。”太医说完,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床上的这位姑娘是小王子前几日带回来的,传言他们当然也听说了些,想必这孩子就是小王子的,宫中这种事也多了,早已见怪不怪了!
“滚,如果孩子保不住,你就跟他一起走!”花雨泽一脚踹翻他,当然他也想到了,她会如此,肯定是在宫里发生的。
“等等,你老实告诉我,你有几分把握?”冷晴儿白着脸,凌厉的目光含着无限的压力和威严紧紧盯着太医。
“臣无能,没有把握!”太医的汗流得更凶了,这孩子他确实没有能力保下来。
冷晴儿抓着花雨泽道:“快,带我去别宫,找云墨羽,现在只有他能救我!”
花雨泽满腹疑问,但是对上冷晴儿雪白的脸,不再多问,变身就要抱起她。
“小……小王子,以姑娘的目前情况,不能移动,千万不能再颠簸了!”太医赶紧制止,就算是他没有把握,但是他还是想尽点心力。
放下冷晴儿,花雨泽立刻道:“我去找他。”晴儿说和他们有仇,但是不管如何,他都会把云墨羽带来,就算,就算最后还是保不了孩子,他不想留有遗憾。
“你在这里守着,在我回来之前,你要保她不能有事!”吩咐完太医,花雨泽风一般地卷了出去。
“你有银针吧,我说,你帮我扎!”冷晴儿虚弱地对紧张的太医道,在云墨羽到来之前,她要自救,她一定要保孩子无事。
心里划过狠厉,竟然敢伤她孩儿,不管是谁,她绝不放过他!
“有,有!”太医急忙掏出银针,在冷晴儿冷静的吩咐下帮她扎着针,只是几个穴道,目光却不由惊讶起来,心中佩服,原来这位姑娘也是同道只人,孩子虽然不知能不能保住,但是却减缓了胎落的速度,只希望小王子找的那人有能力搀回这条小生命。
太医不敢走,一直守在房里,有宫女人上来喂她喝水,还端来了保胎药,冷晴儿看了一眼,却不敢喝,此时,她宁愿等,也不喝一口这东西。
太医也很聪明,摆了摆手,让宫人放下,他也不敢保证这药有没有被人动手脚,就是没动,她不喝,他更不敢强求。
这种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冷晴儿感觉双脚之间有湿热流出,手臂上的银针还显光寒光,那减缓的痛意越来越强了,她觉得,她快保不住了,双手紧紧攥着床褥,连里面的棉絮都被她抓了开来,一种彻骨的恨涌上心头,恨自己,也恨那下毒之人!
三天,三天不到,这毒竟然这么厉害,而且她还没有任何发现。
“姑娘,你觉得怎么样?”太医手足无措,犹豫着要不要再给她扎几针。
另一边,别宫,屋内八个男人依然没散,有种淡淡的焦愁在环绕不退。而那些女子早已被他们赶了出去。
“你说,我们这次是不是把她气跑了?”南宫钰有些担心地问,唔,谁出的臭主意啊,现在好了,师妹又走了。
“我也觉得是不是有点过份了?”皇甫倾伶犹豫了下说道。
“哼,做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那女人还不是背着我们看那什么美男?”风楼绝冷哼道,其实心里也有些后悔了,晴儿生起气来,很可怕,不好哄!
无悔冷冷地坐着,一言不发,散着冷空气,只是眼里有着不名的暗光闪过。
云墨羽不出声,和冷君然对望了一眼,有着无奈的感觉。
玄夜就更不会出声了,抱着剑,眼里闪过忧虑,她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方正最无辜,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吓得满屋的人刷地盯着他,“哼,谁出的馊主意?你们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了,还不了解她吗?晴儿眼里可是容不下一点沙子!”他气呀,当时就为啥那么糊涂跟着他们一起胡闹呢。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瞪你,谁出的烂主意?最后的目光定在无悔和冷君然身上,就是你们俩起头的,害人害已,我们跟着遭殃。
无悔脸色有些僵,气息暗沉,当时,好像确实是冲动了,就想着激那女人吃醋,能冲动地跑进来,对他们大吼小叫一顿也好啊,唉,竟然把人气跑了,跑得还挺快!
另一边,那个送信的店小二也非常热心,刚好要往这个方向给人送菜,走到别宫门口里,想到冷晴儿托他转交的信,心想着,万一有什么急事给耽误了,那就不好了,而且人家那位姑娘还难了那么多赏钱,咱得把事办漂亮了不是?
在门口给守门的一交涉,小二就被带了进来,见到冷着脸的八个男人,齐刷刷地盯着他,不由地紧张了一头汗出来。赶快从怀里把把掏出来,不等人反应,就急急退出去了,太吓人了,长是像画人的人似的,就是太冷的,那目光都能杀人了。
接到信的八个人脸同时黑了,摊开的信纸上,除了方正的,其实七封,白纸黑字写着非常非常醒目的两个大字:休书!
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