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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蔽业勺拍撤ξ兜耐急恚酚薪槭碌氐阃肥保闹兴氲钠涫凳俏以贘oseph里看到的一件漂亮的黑色上衣,并揣测着我是否有足够的钱把另一条裤子也一并买下。
“你认识艾丽西娅的,对吧?”卢克指着站在他身旁无可挑剔的金发女郎说。
事实上,我并不认识艾丽西娅,而且我也没有必要认识她呀。布兰登公司(他们是这么叫的)的女孩全都一个样:穿着考究,谈吐文雅,老公都是银行家,没有一点儿幽默感。
第一部分 几个数字能有多可怕呢?第5节 卢克?布兰登
“丽贝卡,”她握住我的手,冷冷地说,“你在《成功理财》杂志社工作,是吧?”
“是的。”我也同样冷冷地回答。
“你今天能来真是太好了,”艾丽西娅说,“我知道你们记者总是忙得很。”
“哪里,哪里……”我回答,“我们希望尽可能多参加记者招待会,了解行业信息。”我对自己的回答极为满意,连我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艾丽西娅认真地点了点头,就好像我说的一切对她来说都难以置信的重要。
“那么,告诉我,丽贝卡。你对今天的新闻有何看法?”她指着我夹着的那份《金融时报》。“真是让人吃惊,你不觉得吗?”
哦,上帝,她在说些什么?
“的确挺有意思的,”我说,依然微笑着,拖延时间。我扫了一圈房间想找到点线索,但一无所获。发生了什么事呢?是利率又上涨了还是什么呢?
“我不得不说,对于工商界来说这是一个坏消息,”艾丽西娅热切地说,“但是,你当然有你的观点。”
她看着我,等我做出回答。我感到双颊正变得通红。我如何才能摆脱困境呢?从今天起,我暗下决心,我要天天看报纸,我再也不要陷入类似的窘境了。
“我同意你的观点,”我最后说,“我认为这是个非常糟糕的消息。”我的喉咙好像被掐住了。我连忙喝了一大口香槟,巴不得现在发生地震。
“你预见到了吗?”艾丽西娅说,“我知道你们记者总是走在前面。”
“我……我当然知道它会发生。”我说,我相当肯定我听上去令人信服。
“现在又有关于苏格兰普莱姆和弗莱格史蒂夫保险公司的传言!”她专注地盯着我,“你认为这真的会发生吗?”
“这个……这个就很难说了,”我回答道,又喝了一大口香槟。什么传言?噢,上帝。她为什么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下呢?
然后,我错误地瞥了一眼卢克?布兰登。他正盯着我看,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哦,该死!他知道我正在瞎扯,不是吗?
“艾丽西娅,”他突然插话,“马吉?史蒂文斯进来了。你是否可以……”
“当然可以,”艾丽西娅说,她被训练得像一匹赛马,稳步向门口走去。
“还有艾丽西娅——”卢克补充到,她迅速转回身来。“我想确切知道是谁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是。”艾丽西娅吞咽一下,然后匆匆走开了。
上帝啊,他真吓人。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想还是溜之大吉为妙。
“噢!”我轻松地说,“我也得走了,我要去……”
但是卢克?布兰登却向我靠近。
“SBG今早宣布他们已经兼并了拉特兰银行。”他悄声说。
没错,经他这么一说,我想起了今天早上在广播中听说了这条消息。
“这个我知道。”我傲慢地回答,“我在《金融时报》上已经看到了。”然后不等他再说什么,我就走开,跟埃莉说话去了。
记者招待会就要开始了,我与埃莉侧身走到后面,占了两个在一起的座位。我打开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开头写上“布兰登传播公司”,随手在边上画了一些花。旁边的埃莉则用手机拨通了听取星座资讯的电话。
我抿了一口香槟,靠在椅背上,想放松一下。记者招待会上根本就没什么可听的,所有的资讯都在宣传单上,你大可事后再整理出他们所谈的内容。事实上,我不知道若我拿出一瓶Hard Candy的指甲油来涂指甲,是否会有人发现。这时,那个可怕的艾丽西娅突然向我探过头来。
“丽贝卡?”
“什么事?”我懒洋洋地说。
“你的电话。你的主编打来的。”
“菲利普?”我傻乎乎地问,就好像我有一大堆主编可以选一样。
“是的。”她像是看着弱智者一样地看着我,又指了指后面桌子上的电话。埃莉询问式地看了我一眼,我向后一耸肩。以前菲利普从来没有打过电话到记者招待会上找我。
我往房间后面走的时候,感到既兴奋又得意。也许办公室里出现了什么紧急情况;也许他抢到了一条不可思议的新闻,希望我马上飞往纽约进行追踪报道。
“你好,菲利普?”我对着话筒说——我希望自己接下来能说出既盛气凌人又让人印象深刻的什么话,就像只是简单地说一声“是”一样。
“丽贝卡,听着,很抱歉打扰你,”菲利普说,“但是我的偏头痛又犯了,我要回家休息。”
“哦。”我困惑地说。
“我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帮我跑个腿?”
跑腿?他以为我是谁?如果他想别人帮他买扑热息痛,他应该找个秘书才对。
“我不太肯定,”我丧气地说,“我这儿也走不开。”
“在你那边结束之后,社会保障委员会将在五点钟发布报告。你能不能过去一趟,把报告拿回来?你可以直接从记者招待会现场走到威斯敏斯特去。”
什么?我吃惊地瞪着电话。不,我不能去拿什么该死的报告。我要拿的是我的VISA卡!我要的是得到我的那条丝巾!
“克莱尔能不能去?”我说,“我想回办公室把那篇……”我这个月在写什么来着?“那篇关于资产抵押的文章写完。”
“克莱尔去城里取简报了,而且威斯敏斯特就在你回时尚的富勒姆的路上,不是吗?”
我住在富勒姆,菲利普总是拿这来开玩笑。就因为他自己住在哈彭登。
“你可以坐地铁去,”他说,“拿了报告,再坐地铁回来。”
噢,上帝。我想不出任何办法脱身。我闭上眼睛在心里迅速地盘算着。这里需要一个小时;冲回办公室拿VISA卡,返回Denny and George买下丝巾;再冲到威斯敏斯特取回报告。也许时间刚好来得及。
“好吧,”我说,“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我回到位子上坐定,这时,灯光暗了下来,前面的屏幕上出现了“远东机遇”的字样。接着就是一系列关于香港、泰国及国外其他地方的五彩缤纷的图片,这些地方总是让我满怀期待地想去度假。但是今天我可放松不下来,甚至没有笑话那个刚到《证券周刊》的女孩子,她正发疯似的想记下每句话,可能还准备问五个问题,因为她认为她应该这样。我太担心那条丝巾了。如果我不能及时赶到该怎么办?如果有其他人出高价把它买走了,又该怎么办呢?这些担忧搞得我心神不宁。Denny and George的丝巾可不可能在谈好价后又抬价卖给别人?
当屏幕上的泰国照片消失,让人讨厌的图表开始出现时,猛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当然!我可以用现金把那条丝巾买下啊。没有人会讨厌现金。我可以用银行卡提款100镑,那么所有我要做的就是再凑足20英镑,这样,那条丝巾就是我的了!
我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在上面写道:“你可以借我20英镑吗?”然后把纸递给了埃莉,她还在偷偷摸摸地听着手机呢!我想知道她到底在听些什么,不可能还是关于她的星座,想必。她低下头看看纸条,摇了摇头,写道:“我一毛钱也没有。该死的机器把我的卡给吞了。目前正以午餐券度日。”
倒霉!犹豫了一下,我又写道:“那信用卡呢?我保证会还给你。还有你到底在听什么?”
我把纸条递给她,突然灯全都亮了起来。介绍已经结束,而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大家在座位上活动活动,一位公关小姐开始发送装订精美的小册子。埃莉打完了电话,对我咧嘴一笑。
“爱情生活的预测。”她说,又拨了一个号码,“真的挺准的呢!”
“简直是废话连篇。”我失望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