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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心头一暖,将她拉到近前,抱住了她的腰,“以后我若是再发那么大的火,你莫要在旁边盯着了。万一哪一次我控制不住,冲你发怒了该如何是好?”
他方才便气得狠,气到谁都不想理。他就是担心自己会气得给她脸色看,才会让她先退下的。
“你是我的禛郎,你即便不小心冲我吼了几句,我也是不会怕的,只要你能消气就好。”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安慰着。
他轻轻笑了一声,而后抵在那片柔软中的脑袋便惬意地动了动,而后又蹭了蹭,再然后又动了动。
妍华起初并未注意他在做什么,待察觉过来之后,脸上登时一热,嗔怪道:“禛郎这是在做什么呢?怎么突然耍起不正经来了。”
十三去了之后,胤禛跟她还未缠绵过。也不是他戒了欲,他也召人侍过寝,将心里的悲愤化作*发泄一番也不错。但是这段日子以来,他并没有宣召妍华侍过寝,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悲伤的人儿,而他自己太伤心了,已经伤心到没有精力去安慰她,所以他宁可让别个不懂他的人说些阿谀奉承的话来抚慰他一番。
他,有时候也很懦弱。
妍华被她这举动闹得心猿意马,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只好一直劝着:“快别闹了。”
然而,他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孩子似的,她越是劝他越是闹。最后当听到她声音里透着紧张时,他才意识到在这样一个大殿里做这样暧昧的举动,确实不大妥当,所以他便心情很好地将她拉进了暖阁,继续方才的举动。
妍华只觉得身子发酥,哪里经得住他如此闹腾,忍不住轻吟了一声,煞是动人。
他抬头看到她脸上的娇羞,渐渐止了动作:“婵婵都是做祖母的人儿了,怎得还是这般容易害羞?”
妍华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后,红着脸别开了眸子:“还不是你闹的?禛郎怎得一直都……都如此放肆?”
以前在潜邸的时候,他兴致一来便搂着她又抱又摸的,有时候还要在她胸口上揉捏两把,腰上更是不知道被他轻掐过多少回了,闹得厉害的时候,她直接腿软到站不住身子。她刚进府的时候,哪里懂什么闺中趣事,只觉得在别人眼里清冷的胤禛,在她面前却是个不折不扣既轻佻又不正经之人。
她将这些话与胤禛一说,逗得他直乐:“我道你那时不过是害羞,却原来编排过我那么多坏话?你是我的人儿,难道不该让我碰?”
妍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禛郎这是什么理儿?我……啊……”
他冷不丁地突然伸手在她胸口抓了一下,惊得她轻呼了一声,而后恶狠狠地抓住他的那只手瞪了他半晌:“别闹了!我是你的人儿不假,可也不带你这样的。你如今可是大清的皇上,哪儿还能这般不正经?”
胤禛往四周瞧了瞧,耍赖道:“又没有别人在,为何不让我碰?”
他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一脸的不满足。
妍华气窒,低声道:“要侍寝也得等到晚上,大白日里的做那种事情做什么?况且……你就是想看我笑话而已,又不是真的想……”
胤禛本来确实只想看她害羞来着,结果看着看着他便动了情,既然她不让,那么他就是要碰。所以他不待妍华将话说完,便将她给逼到了墙根,在她的诧异之中将她吻住了。
这一年是雍正八年,她已经三十有九的年岁,但因着灵犀平日里特别注重给她保养,所以她脸上的褶子并不多,只有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会现出几根明显的细纹。她生过几个孩子后,身形更加丰满了些,可不该长肉的腰却也未丰腴多少。
就在她被这突然起来的长吻惹得呼吸都困难时,那两只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了她的亵衣,在她身上游来游去,像得了水的鱼一般灵活。
“禛郎~”她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而后便被他的热情埋没……
疯狂,刺激,她如同踩在云端上起舞一样,极致的感觉让她摇摇欲坠,又像是挥舞着翅膀在翱翔。
有多久没有这样了?她觉得这是爱到深处时不由自主的一种表现,其实她很喜欢他偶尔如此冲动。只不过,女子都爱口是心非,她以前羞赧得很,自是不愿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场情事下来,她只感觉跟上过一次战场一般,腿软脚软。她一直都被抵在墙上,中途脑子空白之际,她还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瓶,惊得外面的苏培盛偷偷走近暖阁轻唤了一声“皇上”。那时候他们正忘形得厉害,根本没有工夫搭理外头的人儿,只怕是将苏培盛给吓走了。
“婵婵喜欢吗?”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了炕榻上。他也没急着传人进来给他们净身,而是衣衫不整地跟着躺在了炕榻上。
妍华的脑子还未回复清明,愉悦刚过,眼下她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她喘息了半晌,才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脸又忍不住红了红,仰头就是对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
就在他以为她会害羞地否认时,却突然见她凑近了他的耳朵,悄声道:“我一直都很喜欢,禛郎很厉害。”
男人在这方面也会虚荣,妍华自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加了后半句,无非是想对他赞美一番。
他朗声一笑,往后撤了撤脸,瞧着他脸上的嫣红愉悦地弯了眉眼:“跟以前比如何?”
妍华一愣,万般无奈之下将脑袋埋在了他胸口。这个人,还蹬鼻子上脸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居然还这般厚颜无耻地问出这个问题来,是想让她说假话?四下无人时,他总是会出乎意料地热情,她已经为此惊诧过好几回。
她一直觉着他在人前绷得太厉害,脸色总是骇得吓人,别人只道他生性寡淡,可她记得十三以前说过,胤禛之前的性子并非如此。其实,她特别想看看他在人前欢畅大笑的模样,她想,也许他高兴一些,那些大臣便也能与他亲近一些,君臣和睦,自然会少一点儿糟心事,即便只少一两件糟心事,也是可以的。
“婵婵体力不济,以前经不住,如今还是经不住。所以婵婵也不知禛郎如今是变得更勇猛了,还是一直都那般勇猛……”好吧,看在你今儿动了气的份儿上,好好儿地夸夸你。
他大喜,低头与她耳语了一阵子后,竟是又缠绵了一次方才尽兴。
翌日是十月初一,十三的诞辰。以往这一日,胤禛与妍华都要与十三夫妇聚上一聚,今年却少了一人。
胤禛自是不好让筱七单独与他和妍华相聚,妍华自己单独请了筱七,姐妹二人一起用了膳喝了酒,最后筱七是哭着被送出宫的。
胤禛来到景仁宫的时候,妍华正抱着芍药不肯撒手,还嘤嘤地哭着。胤禛问她为什么哭,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还蛮不讲理地吼了他一声:“我就要哭!”
“她自己偷偷喝酒的?”胤禛拉长了脸,很是难看。他方才试图将妍华从芍药身上扒下来,费了很大的劲儿,硬是没成功。
“皇上,是……十三福晋进宫来了,十三福晋情绪不大好,娘娘就陪着喝了会儿酒……”灵犀在一旁答了话,忧心忡忡地看着妍华,生怕皇上一个生气,从此就冷落了她们家娘娘。
胤禛叹了一声,吩咐灵犀道:“你抓她那只手,扒下来后不得让她再缠上去。”
而后他与灵犀一人扒拉着妍华的一只手,将她从芍药身上扒了下来,就在灵犀松手的一刹那,胤禛将妍华的纤腰一搂,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她立马想捞到宝一样,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
她喝完酒后,总是这样没有安全感,非要抱着什么东西,才能安心。这个毛病,竟是到了这把年岁还没改掉。
他抱着怀里那个大孩子进了内殿,与她一起躺在床上时,他屏退了左右后,才自言自语地说起自己个的烦心事:“哎,今儿本来想跟你说说话的,你却又这般耍赖……”
“……弘历媳妇儿生的儿子还没给取名呢,本想问问你该怎么给他起名的……你说我是不是没把这大清治理好?为何有那么多人暗自要反我大清?”
“你……吵死了……”闭着眼的妍华微微蹙眉,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阵。
“你说什么?”胤禛没听清她的话,附耳过去细细听了下。待听清楚她的话后,他的身子蓦地一震,眼里一片惊诧。
☆、第五百八十四章 贵妃(又三更了)
胤禛听得清楚,妍华嘴里一直在嘟囔着:“十三爷,我们……喝个痛快……你别走,再喝……喝两杯……”
“婵婵?”十三走了之后,胤禛请了岫云寺的大师傅们为十三开示、做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