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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眼神看着她。
“你不必谢我,一定要谢的话,等朗玄活着回来,你谢他吧!至于你,只要朗玄没事,我便没什么不高兴的!”
这……是什么意思?怪不得这几天该出现的人都出现了,就只有朗玄都没有去看她,起初以为他还在延续在瓮城时候的躲避,可是现在听朗青的口气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战娆开始努力的回忆昏迷前发生的事,她记得离国人放火后就抓了钟离玥撤走了,她本来想借由木灵之盾的掩护拖着战连成离开瓮城。
可是奈何她的力气不足,再加上维持木灵之盾需要消耗大量的血,越到后面气力就越是不足,可是火势却蔓延的很快。
还没有到城门口,他们便被火势困住。原本是为了走捷径想要穿过的民宅却成了困住他们的修罗场。
实在是走不动了,没能躲过横在脚下被大火烧断的房梁,一头栽倒在地,便怎么都爬不起来了,迷迷糊糊间便听到半空中有人喊她的名字,仔细一辨,是那个别扭的鸟人。
终于有了得救的希望,她攒起最后的力气大声对着天空回应。
而后便听到有水流的声音,大概是有人在外面救活吧!她必须保持清醒,在他们得救之前维持着木灵之盾。
不久便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她当时只怕那人只发现了她而没有看到她父亲,一心要那人先救父亲。
甚至怕自己的声音太小那人听不到,而用了自己仅存的一丝力气挣扎了几下,之后她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有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因为她已经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便已经到了狼堡,当时被救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濒临涣散,只模糊的看到了一个人影,现在仔细回想,那人的身形确实和朗玄十分相似。
可是为什么朗青要说朗玄如果活着回来什么的,顿了一会儿,战娆心里猛地一惊,在她昏迷前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到了士兵冲锋的擂鼓声和喊杀声。
“朗玄还在瓮城?!”战娆难以置信的望着朗青。
朗青的沉默算是回答。
“照顾我爹爹!”说完人已经消失在帐子里,朗青望着还在轻轻摇摆的门帘,唇角用力抿了抿,这个丫头比三百年前有人情味多了!只是这样朗玄便不会重蹈覆辙了么?
耳边再次响起三天前他通过狼音传来的话:“大哥,无论三百年前,还是三百年后,我都不后悔,即便我回不来,请你想护着我一样帮我照顾好她……”
他说他不后悔,那么作为他最信任最亲近的大哥,他该怎么办?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护着他,还是顺着他的心护着他,他还没有想清楚,只是潜意识却让他无法拒绝他。
也许,他不选择也好!
如果朗玄能平安回来,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是朗玄又如三百年前一般不过是飞蛾扑火,他还有机会如三百年前一般疯狂的做补救么?
他不敢想,所以他想让那个丫头去陪着朗玄,就算是万劫不复,如果有她相伴,也算不枉朗玄对她几百年的痴缠了吧!
只是现在他突然不想那女人去瓮城找朗玄了,他竟然害怕朗玄在瓮城看到她的瞬间会怪他,怪他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好好的保护她,他竟然只因为那女人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便改变了初衷。
远远的看过去,瓮城似乎是一片修罗地狱,到处黑烟缭绕,焦灼的气味四处蔓延,房屋和街道已经面目全非,遍地散着焦黑的尸骨。
城楼下的士兵不断的撞击着已经摇摇欲坠的城门。
“轰!”的一声,终于那两扇看不清底漆的城门轰然倒地,可是攻城的士兵似乎并不急着进城,他们慢条斯理的收好撞击城门的木桩,退到了阵营的后方。
率先进城的先头部队并不是打先锋的先锋营,而是在亲卫军护卫之下的主帅,白色的高头大马上端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桀骜英俊的脸上挂着一抹讥讽的浅笑。
他站在瓮城的城门口,四下打量了一眼这个昔日里繁华热闹的边境小城,眼里流露出些许满足的笑意。
他的马背上还挂着一个人,那是一个长相俊秀的少年,一身白色的衣袍上染满了血迹,俊秀的脸上附着着一抹浓重的青黑,嘴唇更是漆黑如墨。
马上那身为离国主帅到底年轻男子伸手拍了拍那少年的脸颊,讥讽更浓的笑意渐渐放大:”哼!钟离明!你给我睁大眼好好看着!好戏才刚刚开始!〃少年的双目没有任何焦点,原本深黑的瞳眸此刻笼罩着一抹死气。耳边不断的响起那人狂野得意的笑声,可他却一直保待昔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丝毫的反应。
第四十八章 城陷(二)
浩浩荡荡的离国大军进入了瓮城,他们并没有留恋驻足,由南门进城后直接向着北门进发,这是北门一旦打开,无疑是等于打开了通往玥国神都的大门。
十万大军如一条苍龙桁架在瓮城被焚烧的废墟之上,先头人马已经能够望见北门的城楼,处于龙尾的士兵才刚刚踏上南门的吊桥。
才刚刚走了两步,眼前却突然白光一闪,随后只听砰的一声,整座吊桥自中间断裂,只这一下便有数百命士兵跌入护城河中化作亡魂。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容让前前后后的士兵都慌了神,还没过吊桥的被护城河隔开无法跟上前面的人马,而已经过了河的士兵则担心有什么状况被断了后路。
在他们慌神的时候,处于北门的先头人马也遇上了状况,被派遣过去开城门的两个士兵莫名的被一道亮白色的光刀穿胸而死。
士兵们惊慌之下认为是被烧死的玥军冤魂作祟,偏偏他们的主帅不信邪,一次次的派人上前开门,一次次看到同样的事情发生,那两扇残旧的城门似乎被附着了什么魔咒一般。
一旦靠近便是踏入了地狱之门,士兵们都低着头不敢吭声,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下一个被派上前送死的就是自己。
白马上的年轻主帅倒是还算镇静,他眯起狭长的眸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大声道:“阁下究竟是哪路神仙,与我们一介凡人交手,还需要如此畏首畏尾?!哼!真是有伤仙格啊!”
“哈哈哈!和一个没有人格的人类交手还要讲究仙格那才是真正的有伤仙格呢!”一个充满戏谑的声音字半空中响起。
众人抬头望向北门城楼上空的云端,一袭白衣飘然而立,虽然衣袂上还沾染着些许黑灰,却丝毫不影响他卓然飘逸的气质。
他垂眸俯视着地面上黑压压的军队,唇角讥诮的笑纹又加深了几分:“你带着这么多人远赴玥国,猜猜看他们之中有多少能够活着回来?”
到底是神仙,看他并未费力,可是说出的话便能响彻整个瓮城,令所有进入瓮城的士兵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年轻主帅自然明白他这样说的用意,提起内力朗声回到:“哼!钟离老贼失去了战家已然无人可用,我军必能势如破竹杀他个片甲不留,不不必刻意来扰乱我军军心!”
云端上的某仙一听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呦呵!还不上当啊!不过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如有神助?着玥国恰好就是有神来助啊!你再如何强悍,也不过是一介凡人,如何与神斗?”
“何况你这仗打的名不正言不顺的!人家玥国一直都是安分守己,和你离国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少有摩擦,也均是你离国先行挑衅,现在还大兴伐玥之师,先头还勾结妖物参与人界的战争,你就不怕犯了天怒?!”
“我伐玥自然是有原因的,之师不足以与你这外人道,人界的战争既然妖物不能参与,你这神仙也就不要插手了罢!免得犯了天条苦苦修炼来的仙阶付之东流了!”主帅虽然年轻,但是却依然应对自如。
“看来是多说无益了,那就看看今天你们谁能从这两扇门里出去?!”云端上的某仙撂下狠话之后,竟然毫不顾忌形象的衣袍一甩,二郎腿一翘坐在了云朵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地面上的这些人类。
“你若是不让开,我就杀了这小子,你不是想护着玥国么?这小子正是那钟离老贼最疼爱的儿子!”
主帅将挂在马上的白衣少年提了起来,长剑剑锋直逼少年咽喉,云端上那货笑的更欢了:“他?!你想杀就杀吧!别忘了帮我多捅两刀!”
主帅看了看云端又看了看手中提着的少年,一脸鄙夷的瞪着目光沉滞的少年,一脸疑惑的望着云端的浪荡神仙。
“大概三百年前吧!这小子的前世抢走了老子看上的姑娘,害得老子不得不从事了神仙这种注定光棍万年的职业!此仇虽然算不上不共戴天,但是捅两刀解解恨也是必要的!”
说完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主帅开始不得不怀疑自己那些斥候探子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