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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霜总算是松一口气:“什么责任都由我来承担便是!可我心中……”
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你容貌比玉霜更美,或许……还有许多胜过她的地方……但我心里还是掂记玉霜多一些……”
没等白云航说过,郭雪菲已是哭哭啼啼个不停,楚楚可怜之极,李玉霜心中十分欢喜,叹了一口气,环住了白云航的腰,轻声说道:“算你识相……”
白云航心中也不是个滋味,那边李玉霜继续说道:“郭师妹,你就在这当个二房吧……师姐这一辈子总有一桩压住了你了……”
郭雪菲随便地抹干眼泪,只是脸上的泪痕犹存,眼神复杂,她幽幽说道:“师姐,你好深的用心……只是师姐啊……”
说着,她猛地大胆起来,玉手掩住了白云航的嘴巴,然后恨恨地说道:“夫君只说掂记师姐多一些,那是和师姐相处的时日多一些,还没把师姐的名份定下来……”
下面的话几乎是咬碎银牙吐出来地:“就是许了名份,没有正式大婚也只是一句空言……我偏偏要缠着夫君,既然我得不去,也不叫师姐如愿……”
说着,她的语气温柔了许多,对着白云航说着:“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夫君了!”
两个灼热的身子前后贴身,白云航也是没了主张,只是她轻声说道:“夫君当真偏心,心里竟然掂量着师姐多一次……方才也要了师姐三次,我这新妇竟少了一次,我可不愿让师姐平白占了便宜去……”
说话间,郭雪菲竟是主动吻在白云航脸颊上,接着两张嘴唇印在了一起,郭雪莫的舌头更是大胆地探入了白云航的嘴里,还把白云航的舌头勾引过去,两只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甜蜜的津味,更让白云航受不住的是,郭雪菲的私处竟着贴着自己的长枪反复磨来磨去,他强自重振雄风,轻吼一声提起长枪冲刺起来。
郭雪菲刚刚破了身子,早已是不堪挞伐,白云航刚一动作,眉角就有些痛苦,却也是刻意逢迎,嘴里还轻声说道:“夫君啊……奴家在这枕席之间是不是更胜师姐一筹啊,师姐一向是不解风情地……”
白云航的长枪被几层嫩肉包裹着,在狭窄的花径反复冲刺,整个人都有一种飞上天去的感觉,听了这话却是不敢对答,只是落下了一阵急吻。
李玉霜看着这香艳场景,心中暗怒,偏又有些情火被挑逗起来,她轻声说道:“夫君……新妇恐怕不堪承欢,到时候还是为妻再陪你一次……”
“夫君,咱们再来一次……我偏要与师姐扯平……”
“云航,我偏生要再来一次……”
“夫君……我比师姐好吧,不然你再来试试……”
……
“夫君,来啊……”
……
白云航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太过幸福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当他醒来的时候,全力竟是没一丝力量,在床上躺了好久才恢复了一丝力气,倒是李玉霜已然起床做好了一碗清粥,细心地帮白云航穿好衣服,在脸上轻轻印上一吻后,吹凉了稀粥,口对口喂给了白云航,还说:“昨夜我比师妹多上一次……”
虽然盼望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但白云航知道自己并不是铁人,意气激扬的少年难道就要英年早逝?
至于郭雪菲,她还在床上躺着,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今天看起来是不要想着起身了,白云航弄了一小碗稀粥,郭雪菲轻声说道:“我要你喂我,不能让师姐占了便宜……”
这也能争?口口相对,白云航当真是艳福无穷,最后郭雪菲说道:“昨天师姐没比我多上一次,她没占去便宜!”
白云航思索了半天,最后承认昨晚的次数太多了,他已经记不清最后一次的细节,只是今天上午也不用到大堂审案,自己早已是累得腰酸腿痛。
中午一个人偷睡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有些力气,只不过这腰酸腿痛反而越发重了,再看见双女之间的火花,白云航才决心到二堂避避难。
刚出了房门,张典史就问道:“大人,要不要审那和尚?”
白云航想想,这如定也是大悲庵的一号人物,若是久拖不久必是不美,当即有气无力地说道:“审吧!”
当即摆开审案的阵势,几个公人把如定和尚押了上来,白云航靠在椅子上,动动手指示意公人们先打一通杀威棍,连惊堂木都懒得拍了。
一众公人看县令大人的眼神不善,当即落足了力气,雨点般的板子落将下去,而且公人们还特意挑来浸过水的新毛竹,威力当真是神鬼难敌,当即打得这如定和尚眼冒金星,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身子在地上扭个不停,塞了抹布的嘴里还不停几声嘶叫。
落了百八十板子,白县令才叫人把他嘴里的抹布取出,有气无力地问了句:“如定和尚,你认不认罪?”
这如定和尚还当真硬气,嘴里的抹布刚被取出,他已经骂了句:“狗……”
下一句却骂不下去了,原本白云航一见他的模样,使了个眼色,公人们把抹布又给塞回嘴里去了,他左手伸出四个手指,张亦隆领会他的意思,当即喝道:“是不是没吃过中饭啊……再打四十!”
这四十板子更是落足了力气,直打得神鬼求饶,打得如定牙都差点崩掉了,好不容易打完,一众公人就等着白县令问案,哪料想白县令却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这和尚金钟罩、铁布衫十分了得,打上一百杀威棍,然后再换上本县新置办的八种刑具吧!本县先补个觉,等你们轮流用过一番,本县再来个通宵断案!”
一听这话,如定和尚终于顶不住,躺在地上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等取出抹布他只能愤愤不平地说道:“贫僧认输便是!”
他昨晚没吃饭就来找白县令的麻烦了,准备搞定白云航后再雇辆大车到杏花村好好地玩上一晚,不料大意失手,先是一天一夜滴水不沾滴米不进,接着空着肚子又挨了二百大板,任他是少林寺四代弟子的绝顶人物,一身硬气功颇为了得,也是招架不住只能认输了事。
白县令不定他的罪名,只问了一句:“认罚还是认打?”
“认罚,认罚!”如定和尚不知道白县令是如何在登封县打开局面的,当即跳进了火坑:“贫僧愿意认罚!”
白云航一下子就有了力气,当即喝道:“少林大悲庵如定屡次潜入县衙,威胁官员,意图不轨!现罚银八百两!”
他对这如定和尚恨得咬牙切齿,罚金也是开到了极限,如定听得胆战心惊,大声叫道:“大人!贫僧没这么多银子啊!”
一众公人当即搜身,搜出了春药、绢帕、绣本金瓶梅等物事若干,但银子只搜出来碎银四两多,制钱六百多文,银票二十五两,着实没有什么油水,白县令当即怒道:“你分明是准备卷款潜逃,再打……”
才落下五六板子,如定和尚才说道:“大人,我鞋底还有两张二十两的银票……”
总算是救了屁股一命,白县令还嫌不足,他训道:“堂堂大悲庵执事就只有这点银子?再打!”
还没动手,如定把自己用来过年的老本都交代出来了:“贫僧自己房中还有一百二十两的私房钱,在那本金刚经的第四十七页……”
沈越出身少林,这等偷鸡摸狗的事件自然由他来干,半个时辰之后已然将银票取了回来,白县令心中欢畅,当即说道:“既然如此,你再打八百两的欠条,本县会派人找你要钱的!”
解开了绑上的绳子,这如定越发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滋味不好受,即使是走路恐怕都成问题了,再看这一帮如狼似虎的公人,只能忍气吞声按了手印。
白县令当即宣布退堂,这如定和尚差一点就要爬出去了,还好沈越有点良心,给了他一条竹杖,让他快点去对面王老医师那求诊。
王老医师当真有些济世救人的心肠,他看了一眼被打烂的屁股和后背之后,当即说道:“莫怕!莫怕!那边也有位和你差不多的病人,估计只需要个百八十两银子就成了!”
如定当即变成一张苦瓜脸,王老医师很有些办法:“又不是叫你出钱……对面的那两个和尚,在外面玩女人,一个不小心被抓了进去打了一顿,结果他报了一个‘保护寺产,勇斗匪徒,身后中刀’,当即让寺里给垫支了药费……现下过得十分滋润,天天啃野山参嚼大补丸……就连壮阳的药物都开了不少,都够吃半年了!”
这样一开导,如定和尚总算是放宽心了,王医师问道:“如定啊,你是杏花村还是张家村被抓的?现下风声很紧,你怎么不带头套去啊!”
如定和尚无言以对,只是他又想起一桩事情,压低了声音:“王老医师,前次说的那个药王院的那个‘龙虎七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