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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解冻,自是有无限风情,白云航又见她眼中波光转动,大有情意,心中欢喜,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世间到哪里再找玉霜这等好女子!白云航虽然曾出身于江湖草莽之间,也不是个负心人!人世间真情可贵知音稀,我只求与玉霜相伴一生!”
李玉霜轻声叹了气,柔声说道:“也罢!我嫁你也算是明珠暗投,只是我失身于你,你又对我大有情谊!也罢……且让我再思量几日再作决定如何?”
她语气带着几份无奈几份伤感,白云航不禁与她相偎在一起,两个身子贴在一起,这怀中玉体却是仍是那般柔若无骨,将让白云航勾掉了大半,只听李玉霜柔声说道:“玉霜原本是川西人士,与一帮姐妹们也曾相敬相爱,度了十八芳华,只可惜世态炎凉,竟让玉霜沦落风尘,多遇到亏了你……”
说着,她眼中泪光点点,更让白云航怜惜不已,只听她继续说道:“玉霜现在也无处可去,天下虽大,也可是能容得玉霜的,也只能你的怀中了……照你这等说法,从今往后我便是家中的大妇了……”
白云航听她不再口口声声一个“白公子”称呼,心中越发欢喜,一听这话当即讨好道:“玉霜,我只爱你一人,说什么大妇不大妇,从今往后,我这家中恐怕就由不得我作主了……”
李玉霜柔声说道:“这可不成……你毕竟是有了功名的人,岂不能娶个名当门对的女子?”
温玉软玉在怀,白云航心中受用,只是他还算清醒,当即答道:“玉霜这句说到哪里去了……象你这等俏佳人,天下间到哪里找上第二位!你放心便是,白云航决不负此言!”
“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非得这名份定下来……”
李玉霜既是如此坚持,白云航只好答道:“我依你便是……我真的只爱玉霜一个!”
李玉霜微露微笑:“你爱玉霜一人也罢,只是这妻妾之间的关系非得分得清楚不可!”
白云航一边享受这无尽温柔,一边说道:“有玉霜这等绝色佳人,我又何须再觅芳草……”
李玉霜咬了咬嘴唇,终于说道:“这可不成!你非得娶上个小妾不可!”
天上怎么有这般古怪的女子?任是白云航久历风雨,可绞尽脑汁之后也只能说道:“玉霜……你这又是何必了!”
李玉霜吐气如兰,让白云航沉醉于温柔之中:“这不可不成!我恐怕不能生养,所以你非得娶几个小妾不可……”
“咱们收养几个娃子便是……再说,咱俩也就这点积蓄,怎么养得起这么多人口?”
李玉霜却是咬定牙关不松口,她猛得从白云航的怀中跳了出去,嘴里说道:“这怎么成!养子怎么能同亲生的相比!你不是说从今往后,这家中的事务我作主了?这便是玉霜定下的第一桩事!”
“玉霜非得为白公子选几房小妾不可,白公子放心好了,肯定是冰清玉洁的绝色佳人!”
白云航见她语气又显得生份了,登时已软了下来,那边李玉霜又加压了:“若是不依玉霜这一件,玉霜立马就走,和白公子从此天涯陌路人!”
红烛依旧燃个不停,白云航的心思完全落在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欺霜寒雪的完美娇躯之中,在浅狭的花道中驱驰,自然让男人心中充满了征服欲,李玉霜贴着白云航的耳边窃窃私语,自然是不堪垯伐的告饶之声。
偏生她的身子骨有着无限的娇媚,抵死的缠绵让白云航数度重展雄风,特别是今夜不同那日李玉霜蓬门初时尽是楚梦可怜,既有几份青春少女的美好,又有少妇的风情,当真是令白云航沉迷其中。
白云航才把生命的精华注入了李玉霜的体内,李玉霜搂住他的背部,轻声说道:“云航!”
“玉霜……”白云航的称呼之中充满了情意,李玉霜轻声说道:“今天玉霜那般恐吓于你,倒是着实对不住了……”
白云航不理解李玉霜的用意,用力搂紧这个火热的娇躯,温情地说道:“玉霜,你又何必那般试探于我……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李玉霜出了一道单向选择题,还好白云航有创造性思维,竟是答了句:“若是那般,我与玉霜一同私奔便是……”
这种答案总是让女人满意,因此才有这夜的欢娱,只是李玉霜竟是一声长叹,只听她说道:“你以为我说的是虚言吗……”
白云航刚想说话,水蛇般的玉体又扭动起来,李玉霜粗喘着气,与白云航长吻起来,不多时白云航又是再展雄风。
只是第二天起来,白云航总觉得自己有些腰酸腿软,想要到对门王医师的药铺买上一丸那个什么少林药王院秘制的“龙虎七绝丹”,只是一来拉不下那个脸,二来那价钱实在太高了些。
正想着,那边公人来报:“少林大悲庵真道班首求见大人……”
那真道没有往日的威风,现下老实得就象一只兔子,绝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完全不象那个盛气凌人的道真杯,只是改不了那般虎背熊腰的模样,白云航对他颇有些惧意。
真道一见面便低下头下说道:“贫僧给大人送这个月的银子来了!只是大人,眼见再有两个月到了年底了,贫僧手头有点紧,能否先拖到明年开春啊!”
那日真道被罚了九百两银子,除去身上的六十多两银锭银票外,白县令又因为他举报他人有功,给他免了三十多两,凑了个八百两的整数。
这八百两,白县令特许他在一年又四个月内还清,每个月要还五十两银子,白云航见他递过来一张五十两的银子,心中欢喜,就连那腰也觉得不酸了,便问了:“这个不大好吧……这个先例可不能开啊……”
真道和尚从人权的角度说明:“可是啊,大人,贫僧也是人,过年的时节也要好好乐一乐!孤枕难眠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啊!”
白云航一想,有了主意,他翻出了几条欠条,然后说道:“真道和尚!这样好了,前天晚上我抄了一遍怡红院,结果有些收获,有四个海字辈不守清规,竟然留宿青楼,这该当何罪!”
真道和尚一合掌道:“罪过!罪过!实在是罪过!”
白云航继续说道:“昨天本县在公堂之上断了此案,将这四个僧人重重责罚一番,为首僧人更是加打了八十大板!”
真道连连说道:“这恐怕不好吧!这等案件向来是僧会司和戒律院一同会办的,大人这案办得不妥!”
白云航瞄了这和尚一眼,心想:“咱们不罚银子,交由你们僧会司处理,这柴米油盐哪得来?让我和玉霜一块吃西北风去!”
只是心中的不快,他并没有表达出来:“本县罚了他们每人三十两银子,现在他们虽然交了几两银子,可这罚金多半还拖欠着……”
真道和尚连连摇头道:“大人着实霸道……这等五代弟子身上有多少银两?大人非要逼出人命不可,贫僧就是拼了!再说,即使是犯了大错,送交戒律院顶多是个逐出师门,若重些也不过是到砂场采上一年砂子即可!大人何必这般逼人过甚!”
说话间声色俱厉,差一点就吼将出来,白云航却不理他,只是说了句:“这四个和尚欠了我九十多两银子,你若是催讨了过来,我在其中分你三成,你的手头不就有富余了吗?”
真道和尚双手擅抖地说道:“大人实在太看不起贫僧,贫僧也是有尊严的,贫僧好歹也是海字辈的师祖,怎么能办得这等丢了面子的丑事……对了,大人,这积欠的罚金算不算利息?”
白云航没想到这一节,真道又问道:“这利息如何分法?大人,这三七开贫僧着实吃亏,能否五五分帐!”
白云航急了:“这可不成!我县衙五十多人全部出动才抓到他们,现下五十多人就等这笔钱开饭了……这样了,本官做主了,罚金三五对六五了,至于这利息咱们五五开账!”
“罚金四六开,利息六四开!”
“也罢,本官就吃点亏!”
“对了,这利息是如何算法?是利滚利,驴打滚,出门利,还是印子钱?”
白云航瞪了这真道,心道:“这和尚可真黑啊!这等利滚利的法子都想得如此清楚!”
至于这些法子有多黑,他自己是亲身体会,当初在西京长安有段时间生意没开张,结果揭不了锅,从西京万字世家临时借了十八两银子,结果过了一个月就得还上二十四两银子,若是再拖上一个月则要还上四十两银,他吃了这个亏之后不由与同道闲谈时说道:“从前看书也不知这驴打滚,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才算是明白了!”
那边真道点了下头道:“贫僧在大悲庵管的是放贷收租与来往接送,大人您看哪种法子更好?”
哪种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