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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沈欢除了佩服外,别无二话,一直感叹司马光就是司马光,眼光谋略高远,非常人可比,令他这个年轻思虑不全的人钦佩不已。
韩琦与欧阳修听得官家传诏,不敢怠慢,匆匆赶来。好在之前他们一直在政事堂押班,没有远离,不一刻就到了官家休息的福宁殿。赵曙二话不说,就把司马光的奏章递给他们。
待他们看完后,赵曙才问道:“这是翰林司马光的奏章,说是改良义勇军制度,两位有何看法?”
韩琦刚才是越看越惊的,实在想不出义勇军还有这般作为,只能答道:“回陛下,此乃良法也!”
“陛下,可以一试!”欧阳修也附和说道。司马光奏章所言义务军之事,只要稍会计算之人都能明了确实比义勇军高明,一样省钱,训练出来的兵战斗力却高了不止一筹,另外还可以止民怨,实在没有反对的理由。
韩琦曾经经略西北,熟悉那边情况,又说道:“陛下,司马君实要求三丁抽一,六丁就不抽二了,这也有道理,毕竟是三年一换,有六丁之家,亦可轮换二十年矣。若每家都有一人可免除徭役五年,三十年内每年都可抽出一个无须服徭役之人,对民生也是有利!臣估算了一下,单是陕西一地,即可抽出十万兵丁,永兴军路可以无忧矣!”
赵曙听得甚是兴奋,道:“既然如此,奏章就交由中书讨论,尽快把其中细节给琢磨妥善,之后即可付诸行动!”
“是!”韩琦与欧阳修恭敬地答道。
赵曙意气风发起来,不禁笑道:“没想到司马君实还有这一手,韩相,你说是否该把他擢到枢密院?”
韩琦为难地道:“陛下,司马君实刚知开封府,尚未一月就进枢密院,中外言论,恐怕非司马君实之福!”
赵曙沉吟半晌,点点头道:“不错,是朕操之过急了!”
欧阳修笑道:“陛下,司马君实为臣了解,精通史册,眼光高远,但对军事却不甚擅长,此策也许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哦?”赵曙来了兴趣,“难不成他府里有着一位大才幕僚?”
韩琦道:“也不曾听说,以司马君实的为人,若真有如此大才,想必早向朝廷举荐了!”
赵曙不禁宽慰一笑,点了点头,甚是满意司马光的忠心为公,所谓明主忠臣,忠臣明主,有明主才有忠臣,能把司马光放在中央,说明他还是开明之主的。
欧阳修犹豫了一下,道:“陛下,听闻司马君实有一门生足智多谋,也许此策是他谋划也说不定。”
“门生?可是一个叫沈欢的士子?”赵曙疑惑不已。
欧阳修惊道:“陛下也听说过此人之名?”
赵曙笑道:“名震开封的词人,大名鼎鼎呀,他的词都唱到朕的皇宫里来了!听闻他明年即将参加礼部贡试,朕期待得紧!怎么,他还有其他才能,连欧阳参政都听闻不成?”
欧阳修道:“臣见过他一面,文才学识俱是不错!至于其他才能,是从苏子瞻处听来的,他与司马君实的儿子为好友,据说此人颇得司马君实看中,政务多得其襄助!”
赵曙眼角紧了紧,呵呵笑道:“年轻才俊,若真有大才,不为朝廷所用就真是太可惜!先不管是谁谋划的,既然是司马翰林所上奏章,又是可行,不能不赏!来人,送三十万钱给司马翰林,说是朕赏赐予他的!”
“是!”有人吩咐下去。韩琦与欧阳修也都是赞君主英明,接着拿着司马光的奏章商议去了。
此时才不过中午时分,官家赏赐的钱财一会儿就送到司马光府邸。司马光道谢后收下,转回与等待在书房的沈欢说道:“子贤,官家如此快速把赏赐赠来,想必义务军制度可以实施了!”
沈欢笑道:“老师,这才是圣明之主该有的气象,赏罚分明,果断风行!”嘴上赞美,其实暗自在腹诽官家小气,出了那么好一个计策,不升官也就罢了,发财也就给那么三百贯钱,恁小气的。他如今只因印刷术一项就家财万贯,财大气粗,还真看不起这些小钱小数目了。
司马光不清楚学生心里在大不敬天子,闻言也笑道:“这还是子贤所出之策高明呀!唉,长江后浪推前浪,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沈欢道:“若没有老师的教诲,又怎会有学生的成就!”
司马光笑道:“子贤不必谦虚,对于军务,老夫也陌生得紧,万万教不出这些方法来的!老夫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象你入朝为官为天下万民办事的景象了。”
沈欢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了赞美,他不是军事发烧友,对于军务也说不上精通,不过后世信息开放,上网就能看见三教九流五花八门的东西,没养过猪也见过猪跑,稍一留意,倒也得闻一二。那可是沉淀了上千年的军事知识,比这个时代要领先许多,随便摘抄一二都是精华。谦虚几句后把话题引到司马光修史一事上来。
司马光一闻更是激动,道:“老夫已经写就四卷,秦以前史实估计再有四五卷就能完成,也就半年时间吧。到时即可先行献上予朝廷,若如子贤所言,得朝廷鼎助,以后就方便很多。”
沈欢道:“这里就预祝老师成功,待功成之日,便是老师留名青史之时。”
司马光笑道:“这还多亏了子贤提点修史概要之功呢!”
“哈哈!”两师徒相视对笑,气氛一时融洽起来。
两人闲聊一阵,见司马光又要发奋著书,沈欢不敢打扰,要告辞而去。司马光立刻让人把官家赏赐之财拿来,让沈欢收下,说此策本来就是他的功劳。沈欢死活不要,说家里资财足够,留于老师做修史资助。司马光这才罢休,令人送沈欢出门。
沈欢出了司马府邸,直往家里走去。他如今能去的地方不多,嵩阳分院自他取得贡试资格后,就失去了作用,不用再去,只须时不时去看望一下司马峰而已。另外伯父沈节君那里,也只有时不时写信回去问候一下,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回去探看。
再过一阵子他又有得忙了。欧阳修的文集已经整理完毕,苏洵的文章也由苏家兄弟整理妥当,附带上他们的文章,一齐送到了沈欢之处。而沈欢也把这些辑录交到周季手上,交代他印刷装订,再过半个月左右就能上市了。又该到数钱的时刻了,沈欢美美地想着,欢快地向家里走去。
远远看见家门,发现有个熟悉的人影在那边晃悠,仔细打量,不正是大才子苏轼么!只见他一身青衫,扎巾裹发,长袖飘飘,有如一株青松,潇洒极了。快步迎了上去,刚想打招呼,却发现苏轼一脸怒容,瞪视着他,不禁心虚,貌似最近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呀。难不成他通过时空管理局发现了自己的抄袭行为?
“子瞻兄……”沈欢开口打招呼。
苏轼看见他,快步冲过来,拉住他就要往外走,哼道:“若不是今日有急事,苏某还真得好好数落你一番!走!”
沈欢止住脚步,道:“子瞻兄,你是不是搞错了,小弟家门口就在这里,怎么往外面跑?”
“跟着走就是了!”苏轼还要拉扯他。
“何事?”沈欢停下来文质彬彬地问。
“去情馆!”苏轼显得很急,“再不快点就要出人命了!”
第五十四章 风流
“情馆?人命?”沈欢不禁迟疑,难不成这个风流才子与情馆里的某位姑娘鼓捣出一个小生命来了?若是这样,找自己也没有用处呀,他不是医生,连堕胎药都不懂如何创制。一时糊涂了,需要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反拉住苏轼,疑惑地问道:“子瞻兄,你总得与小弟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苏轼喘了一口气,深呼吸一下,暂时稳住了心绪,紧紧地盯着沈欢,道:“子贤,可还记得情馆的如怡姑娘吗?”
“如怡?”沈欢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影来,不正是与苏轼喝花酒时的陪唱之女么,笑了笑,“子瞻兄,就是你多次称赞的女子嘛!”
“你还记得就好!”苏轼点点头,“她就要死了!”
“死?”沈欢吓了一跳,“生病了?”
“正是!”
沈欢更疑惑了:“生病了该找郎中才是,找小弟有何作用?”
苏轼又发怒了,道:“你可知她为何生病?为了你!自打你拒绝她的好意后,这一个月来,她每天茶饭不思,日夜思念,积虑成疾。这下好了,弄得自己身体都跨掉,快要死了!你……唉,你这家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