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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儿气得正要发作,这时,丽儿端着茶盘,蹑手蹑脚地进来奉茶:“姨娘,请用茶。”
吉儿镇定了一下,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她端起茶杯,趁承乾不注意,将一张叠好的纸条迅速地放在茶盘里,丽儿迅速地拿过纸条藏在身上。
这时,承乾转过身来,粗暴地对丽儿说:“奉完了茶,你还呆在这儿干什么?”
“臣妾告退了。”丽儿低下头,仓惶地退了下去。
愈发嚣张的承乾走近吉儿,逼视着她,冷冷地说:“姨娘,我郑重地告诉你,东宫不欢迎你!如果你还识相,以后就别再过来了。你就是再来,也是白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吉儿欲言又止,她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便一转身疾步离去。
承乾望着吉儿的背影,发出了一阵狂笑。
第二天,元昌向承乾问起昨日杨妃来访之事。元昌提醒道:“千万不要轻视了杨妃。”
承乾觉得不以为然:“元昌,你也太过虑了吧!我三言两语就把她给打发走了,今后她恐怕再也不会来烦我了。”
元昌冷笑道:“你错了!”
“我怎么错了?”承乾疑惑不解。
元昌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早就认为,杨妃是一个最值得提防的对手。自从皇后过世以后,在皇上面前,杨妃可以说是一言九鼎,举足轻重。如果她倒向了李泰,或者支持她的儿子李恪,承乾,你太子的位子可就真要不保了。”
承乾听了,霍然站起,一下子陷入了紧张与惶恐:“这……这怎么办才好?”元昌沉稳地冷笑着:“我们一定得想出个法子,把她给除掉才好。”
“什么法子?”承乾急切地问:“元昌,你想好了什么法子,一举能把杨妃除掉?”
元昌说:“法子嘛,还没想好,不过我们无论如何是要把她除掉的。”
吉儿回到宫中后,一直心事重重。她在考虑如何才能警醒承乾,让他悬崖勒马。正在这时,响起了丽儿怯懦的叫声:“姨娘!”
吉儿惊喜地转过身来,看到丽儿正站在门口,她急忙迎上去说:“你来了,快坐。”
丽儿鼓足勇气,走了进来,低下头轻声地说:“看到你写给我的字条,我左思右想,还是鼓起勇气来看你了。”
吉儿看着她,恳切地说:“丽儿,身为太子妃,不论荣辱祸福,你们都是休戚与共的。现在你已经生下了儿子,更要处处为太子和孩子着想,你说对不对?”
丽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因此,唯有太子平平安安,你们母子才能平平安安。倘若太子故态复萌,误入歧途,对你们母子关系实在太大了。我能感觉到,东宫之内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可以吗?”
丽儿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欲言又止,十分矛盾。
吉儿耐心地劝慰道:“告诉我这些,并不意味着你出卖太子。因为唯有如此,我们才能一起努力,携手合作,共同把太子从罪恶的边缘挽救回来。丽儿,你能告诉我吗?”
丽儿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痛哭起来:“我……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啊!”
吉儿见状,只好安慰道:“我明白你为什么不能说。这样好了,你再仔细想想,等到你想通了,愿意跟我说了,再来找我,好吗?”
丽儿抬起一张泪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丽儿回到东宫。她正轻手轻脚地进入内厅,突然传来了承乾的喝声:“你到哪儿去了!”丽儿吓了一跳,她惊骇地止住脚步,转过身来。只见承乾从暗处走出来,神情严峻地盯着丽儿。
“我……”丽儿嗫嚅着。
承乾走近丽儿,逼问道:“快说,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找御医去了……宝宝受了风寒,我去给他取了些药来……”边说着,丽儿边取出药拿给承乾看。
承乾依旧板着面孔:“以后离开东宫,事先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丽儿低着头,不敢看他:“知道了。”
魏王府内也笼罩着一片不安的气氛。这天,李泰与杜楚客、韦挺又在一起商议如何对付东宫的事。
李泰生气地问:“东宫里面究竟在搞什么鬼,你们都探听不出来吗?”
“回大王,如今东宫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不容易飞进去。卑职等尽管费尽心力,多方打探,还是不能洞悉东宫里面的情况。”杜楚客惶然地回复。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达到取承乾而代之的目的,我们一定要能够详细了解他的全部情况。唯有如此,才能针对他的要害,施以致命的一击。”李泰坚决地说。
“可是,大王,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又如何才能够知己知彼呢?”韦挺发问。
作者: 在火一方 2006…2…23 12:24 回复此发言
295 回复:【转贴】唐剧原版小说(长)
“这个……”李泰一时也想不出办法。猛地,他想出了个主意。他转过身,向两人命令道:“我们要设法在东宫找一个可靠内线,让他把情况传递出来。你们立即着手,物色适当人选。”
“是!”杜楚客与韦挺齐声应道。
“还有,父皇已经在魏王府内设立了文学馆,但是我总觉得魏王府比起东宫,距离父皇还是远了点儿。我们必须动动脑筋,想办法让父皇更挨近一点才好。”
“是!”二人又同时应命。
“另外,为了万全起见,除了承乾,我们还得对其他皇子加以密切注意。李恪目前远在安州任所,暂时不必管他。剩下的,就是九弟李治了。”
杜楚客觉得李泰有些过虑,道:“大王,李治排行第九,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啊!”
“是啊,”韦挺也附和道,“他的性格非常软弱,哪里是大王的对手?”
李泰阴险地冷笑着:“然而有那么一个人,却要特别小心。”
杜楚客迷惑不解:“大王指的是……?”
李泰背过身去,狠狠地道:“国舅!”
韦挺还是不解:“大王说的是长孙无忌吗?”
李泰提醒他们道:“别忘了,自小国舅就特别疼爱李治。”
长孙无垢去世后,她的寝宫一直保持着她生前的模样,丝毫没有改变。这天,长孙无忌又来到皇后的寝宫里,流连徘徊,思念不已。正在这时,年仅十六岁的李治走了进来,叫了声:“舅父!”
无忌吃了一惊:“大王!”
“舅父,你怎么又叫我大王了?”李治略带娇嗔地说。
无忌微笑着:“你本来就是晋王嘛!”
“我还是喜欢舅父像父皇、母后一样,叫我治儿的好。”
无忌听了大受感动。良久,他又问道:“治儿,除了父皇和你的母后,你最喜欢谁?”
李治天真无邪地回答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舅父了!从小舅父就待我最好,我当然最喜欢你了。”
长孙无忌又试探地问他道:“有关你四哥处心积虑想取你大哥而代之的事,你知不知道?”
李治不知如何回答,显得惶恐不安:“我知道一点儿……但……这是不应该的呀!舅父,我们……别说这些好不好?”
然而无忌丝毫不理会他的请求,继续说道:“有句话怎么说的?对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李治愈发不解,也愈发害怕:“舅父,你到底在说什么?”这时,长孙无忌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李治,换了一副和蔼的口气道:“好了,有一天你自然就明白了。现在陪舅父出去走走,好不好?”
李治终于如获重释,他欣然应道:“当然好罗!”
大安宫里一片寂寥。树影婆娑,竹叶沙沙,间或响起一两声蝉鸣,更令人增添几分凄凉与伤感。元昌伫立在窗前,想着心事。尹德妃悄然地走了进来。她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与不安,走近了元昌:“元昌……”
元昌纹丝不动:“娘,有事吗?”
尹德妃不住叹息起来:“唉,不是我催你,只是……你跟太子的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结果呢?”
元昌依然纹丝不动:“快了!”
“怎么个快法呢?”尹德妃忍不住打听道。
元昌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孩儿就要打出手上的一张王牌了。”
“王牌?”尹德妃一阵惊喜,随后又不解地问道:“什么王牌?”
元昌阴险地冷笑着:“我要为承乾介绍一个人。”元昌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得意之色:“借着这个人,我要使承乾陷入我的罗网之中。在此之前,承乾只是处于叛逆阶段,还谈不上采取行动,夺取天下;现在我要借着这个人,促使承乾真正开始采取行动。”
尹德妃听了他的这一番话,愈发好奇了:“这个人究竟是谁?”
说(长)
(四十九……2)
夜晚,东宫大厅内乐队纵情地演奏着欢快的乐曲,舞女们尽兴地翩翩起舞。但是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