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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渊身不由己地颤抖了一下,终于作出了决定。
张亮的被捕使世民很是忧心,虽然他已采取了种种善后措施,但什么事都还有个万一。更为棘手的是对于张亮的被捕,天策府竟然无法采取任何营救措施,因为那样一来,只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看来一切都只能取决于张亮的忠心与意志了。
张亮事件令李渊很是费了一番踌躇。建成、世民、元吉三兄弟的相争早已成了一个人人皆知的事实,这是李渊很头痛也是很心痛的一桩事情。作为父亲,他对此很有些无能为力。如果张亮事件真会有什么结果……李渊不敢再往下想了。
所以当裴寂、萧瑀向他报告审讯的结果时,他多少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针对张亮的案子,你们的意见相左,无法获得一致的结论了?”
“只要再给臣一段时间,严刑之下,那张亮必定会如实招来,供出一切原委的。”裴寂仍据己见。
萧瑀不以为然地说:“这岂不是屈打成招吗?到目前为止,张亮案子审理已近半旬,但张亮自始至终不发一语。更重要的是,无论人证、物证皆毫无所获,如此又何以能判他阴谋叛乱之罪?”
裴寂反驳道:“阴谋叛乱,非同小可,臣以为宁可误杀一百,而不能纵容一人。”
“就是因为阴谋叛乱非同小可,必须做到勿枉勿纵才好。不要说误杀一百,就是误杀一人,也是大唐法制的耻辱,不能不慎。”萧瑀针锋相对地说。
裴寂还想再反驳,李渊阻止道:“不要再争了!裴总管,萧瑀说的人证、物证皆毫无所获一事,可当真?”
裴寂吞吞吐吐地说:“这……回陛下,有关人证、物证,的确毫无所获,但……”
“既然如此,这件案子朕以为就此打住,不要再审理下去了。”
裴寂惶然。他不明白,这样的一件大事,李渊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地匆匆收场?
“陛下意思是……?”
李渊不耐烦地挥挥手说:“立即开释张亮,不得有误。”
看到张亮满身的伤痕,李世民很有些激动,他极欣赏张亮在如此刑罚之下所具备的勇气。而更令他感动的是,在这样的情势下,遍体鳞伤的张亮仍坚持要求赶赴洛阳完成他所未完成的使命。李世民应允了。
抚慰罢张亮,李世民感慨之余,叹了一口长气:“这件事总算有惊无险地告一段落了!”
长孙无忌却显得忧心忡忡起来:“只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太子和齐王这回没扳倒上将,岂会死心?”
张亮的出狱令元吉非常恼怒,他不明白父皇对此事为何处理得这样轻描淡写,对此,他很有些不甘。他跑到东宫,找到建成,愤恨不平地说:
“这回算世民命大!原先我以为能够在他身上也制造一个类似杨文干事件的,没想到却功亏一篑、无疾告终了。”
建成一直喝着闷酒,低头不语。
元吉看在眼里,不禁奇怪地问:“大哥好像一点劲都没有似的,你到底怎么了?”
醉熏熏的建成显得失神落魄,自言自语道:“自从冰如过世之后,我……我突然觉得整个人空空荡荡、恍恍惚惚前,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
元吉急了,嚷道:“那怎么成?你不站起来出面跟世民对抗,这场仗又怎么能够打得下去?”
建成迟疑着说:“可是那燕远在突厥,冰如又走了,我总觉得自己缺少什么东西。”
元吉更急了,跺着脚道:“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振作起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才行!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大哥扳倒世民的!”
“突厥使节到一-”
内侍的通报并没有让李世民从牒文中抬起头来。他只是皱着眉头自语了一句:“不知康鞘利又有什么事来烦我了?”
“我可不是康鞘利!”一个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李世民惊讶地抬起头,只见那燕含着笑,突如其来地出现在他眼前。世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公主,怎么会是你?”
那燕促狭地笑了起来:“不是我还是鬼不成?我现在的身份是突厥使节,康鞘利已经被撤职了。”
李世民恍然道:“原来如此!你什么时候到京城的?”
“刚到。还没有去官邸就赶过来看你了。我这个使节够诚意的吧?”
作者: 在火一方 2006…2…23 12:10 回复此发言
218 回复:【转贴】唐剧原版小说(长)
李世民苦笑道:“公主好像话中有话……”
那燕敛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的确有话。要不是有特殊任务在身,父王也不会把我从王庭放出来了。有两件事需要你帮忙。”
“哪两件事?”
“父王要撤回长久以来协助唐军作战的突厥兵马。”
李世民皱起了眉头:“第二件呢?”
“希望你们立即中止对突利王子的援助。”
李世民听了,沉吟不答。
那燕带笑了笑,对世民说:
“我明白这两件事,尤其是第二件事对你很棘手,但是务必请你考虑一下,好吗?”
李世民想了想说:“好。我会考虑的。”
那燕又恢复了满脸的笑意,道:“公事谈完了,我们也可以轻松一下,谈谈私事了。这一个多月以来,你还好吗?”
“还好。”
那燕见李世民话语略带吞吞吐吐,不免有点生气:“那么久没看到我,你却说还好?”
李世民怔住,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那燕笑了起来:“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还是谈点别的吧……”
那燕回来的消息令建成欣喜万分,但听说那燕一到京城便去了天策府,建成心里不免泛起一股醋意。这种兴奋与嫉妒交加的感觉使建成坐立不安,他实在难以忍受,便奔了出来。离天策府很远,建成便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燕正与世民挥手道别。
建成奔了过去,一脸兴奋地问:“公主,你真回来了!公主……”
那燕脸上原本带着的笑意消失了,问建成:“你是来……找我的?”
建成急切地说:“对,我是专程来接公主回东宫去的,我已经叫人把公主的住处……”
那燕冷冷地打断了建成的话:“对不起!我现在的身份是突厥使节,不能再住东宫了。”
建成怔住,继而死缠不已:“这……公主,事情……事情总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嘛!公主大可以白天在官邸办公,晚上再回到东宫来住。”
那燕打断建成的话道:“看样子我必须把话说清楚了。建成,你我过去的种种是一个错误,它已经结束了,你明白吗?”
建成愣住了,呐呐地说:“我……我不明白……”
“回去再想想我的话,你就会明白了。抱歉,我必须走了。”
那燕不再理会建成,径直向前走去。建成本想追上去,但又改变了主意,转过身来,猛然捶击着廊柱,借以渲泻心中的失望与激愤。
这一幕,被看在世民眼里,他心里不禁变得异常沉重起来。
那燕拒绝返回东宫居住,使建成变得更加贪杯。终日的昏醉中,他的眼前不时地滑过冰如和那燕的身影。她们时而横眉冷对,时而双眸流情,周旋在她们之间的建成反复体会着苦衷与愉悦交织的滋味。建成甚至看到了自己与那燕双飞双宿、共享男欢女爱的情景。幻觉中的那燕,酥胸微露,柔情款款……然而这种美妙的沉醉很快被元吉带来的消息打碎了。
元吉告诉大醉中的建成:“你知道吗?世民现在正在那燕那里。”
世民、那燕这两个名字使建成立即清醒过来,他乜斜着眼问元吉:“你说什么?世民现在那燕那里?!”
李世民是为了答复那燕所托之事来到那燕官邸的。他给那燕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有关撤回助战的突厥兵马一事,我已经禀告过父皇了,这件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么,中止对突利援助的事呢?”那燕问。
李世民表情沉重地站了起来,说:“不论于公于私都很难办到。”
“什么叫于公于私都很难办到?”
“恕我直言。于公,大唐联合突利,是为了牵制颉利可汗一再侵扰犯境,此事有关国家安全,我必须切实遵行,不能有任何改变。”
那燕眉头紧皱,又问:“那么,于私呢?”
“突利与我乃结拜兄弟,情同手足。他有求于我,我不能坐视不理。”
那燕冷笑道:“这么说,我有求于你,你就能坐视不理了?”
李世民沉重地说:“话不能这么说,前提不一样,结论自然也就会有所不同。”
“你所谓的前提,指的又是什么?”
李世民问道:“你知不知道,突利的父亲始毕可汗是被颉利可汗毒杀致死的?”
李世民的话令那燕大吃一惊:“这……这怎么可能?”
李世民肯定地说:“事实俱在,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