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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纠结的看向浑身光着的玉灵烟,易涵不假思索的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褪下,紧紧裹在玉灵烟身上。
这之后,他将腰带抽下来,一边绑在马车前端,一边绑在玉灵烟的纤腰。如此一来,就算马车跑的飞快,他也不担心玉灵烟会被甩掉!
刚做好这一切,陈戍便已经抽刀飞身而来。
易涵拧着眉,终是放开玉灵烟,腾身飞跃而起,与陈戍在半空中对打起来。陈戍心中深知,捉不捉易涵是小事,凤天傲下令见到此人杀无赦。而那马车上的人才是他来此的最重要目地!
皇上可是说得很严重,若不能带那马车上的人回去复命,就砍了自己的头。
心中思虑再三,陈戍决定不与易涵多做争斗,先捉住马车上的人才是首要重任。
然而,陈戍越想追上前,易涵越牵绊住他令他无法前行半步。眼看着马车没命似的飞奔,陈戍心下有些惶恐。若马车上的人出了事,他有十个头都不够砍的啊!
“易涵,你莫与我纠缠。今日念在你我曾经出生入死的份儿上,我放你一马,你趁着后面的大队人马没赶来之前离开吧。我今日只要那马车上的人回去复命!”陈戍一边与易涵争斗,一边劝解。
然而,易涵根本不肯听他的劝解,只是尽最大的努力拖住他。
渐渐地,两个人争斗了有一阵子了。后面的大队人马追击上来,陈戍见有救兵,其中不乏包括暗卫同僚,连忙交代一声,将易涵甩给那些人,自己朝马车消失的方向追赶。
易涵见陈戍朝马车消失的方向追,自然也不停歇的跟了过去。而大队人马,更是不敢怠慢的追上前去。
这一追,直追到山路的尽头悬崖处。眼看那马车没命似的朝悬崖边飞奔,陈戍和易涵都惊愕的大喊出声。
“不!”
“烟儿!”
两个人同时飞向马车,却无法阻止马车掉下悬崖的事件发生。陈戍最终在悬崖边顿住了脚步,而易涵却纵身一跃,随着那马车一起坠入悬崖下的深渊之中。
陈戍沉痛的望着那深不见底的深渊,一颗心也跟着沉到了悬崖底。大队人马追随上来的时候,刚好亲眼目睹了马车与易涵先后坠下悬崖的一幕。
两日后的晌午时分,陈戍带着大队人马归京。
他们一回到皇宫,凤天傲便急切的亲自前来。
当他看到陈戍和其他几名暗卫,却没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个人时,脸上的期盼换上了冰冷的愤慨。
“怎么回事?朕要的人呢?”凤天傲冷声询问,每一个字都能将人冰冻成霜。
陈戍带领其他几位暗卫齐齐跪在地上,若是平时,暗卫在主子面前是不需要下跪的。可是,此时此刻,从不曾失手的暗卫,却失手了,有负皇上的嘱托,怎能不愧疚的跪下?
那两名押送玉灵烟去军营的暗卫率先开口请罪,“主子,属下押送途中被逃逸的易涵下了迷魂烟,人被易涵劫走了!”
闻言,凤天傲两道劲眉拧成结,“被易涵劫走了?”
他目光如炬般望向陈戍,愤声吼道:“陈戍,朕不是给了你汗血宝马吗?你别告诉朕你没追上易涵!”
陈戍沉静的开口解释道,“回皇上话,属下带领人马一路追踪而去,后来在一座深山里追上了易涵。”
“然后呢?为什么追上了还没有将人带回来?你不要告诉朕你们这么多人都不是易涵的对手!”凤天傲心中很清楚陈戍的能力。
陈戍等人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
凤天傲见此状况,心下莫名的慌了慌。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意外?
这一刻,他竟然没有勇气去追问了。
好半晌,陈戍才打定主意,毅然决然的开口报备出声。
他沉声说:“属下追到深山后纠缠住易涵,待打斗一番去追寻马车时,那马车已经连带着人坠下深不见底的悬崖。易涵自知无路可退,也纵身跃下悬崖”
“胡说!你们在欺骗朕,你们与易涵情深意重,所以私下放走了他对不对?”凤天傲不敢相信陈戍所说的事实。他宁愿希望易涵被这些人放走了,也不愿相信玉灵烟坠下悬崖这样的结果。
陈戍还没回答,一边的几名暗卫便率先齐声开了口,“回皇上话,当时前去的御林军都目睹了马车坠下悬崖的事实,岂是属下们能捏造作假的?”
言下之意,百十来人看着,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找死敢合伙欺骗皇帝的人!所以,这是事实,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
凤天傲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脚下险些踉跄跌倒。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失魂落魄的一面,那悲戚的俊颜,此刻染上无法言喻的悲痛!
“皇上!”眼看着凤天傲转身大步朝永和宫走去,陈戍连忙站起身跟了上去。
凤天傲顿住脚步,茫然的看向陈戍,眼底蓄满狐疑,似乎在询问他有什么事情要说。
陈戍深呼一口气,低声报备道:“皇上,属下有件事想要汇报,是关于那个人的!”
“那个人”,自然是指玉灵烟!
凤天傲张张唇,转身没有理会大步离去。
可是,走了几步后,他终是顿住脚步,凄凉的追问出声,“那个人怎么了?”
陈戍垂下头,大步跟上前恭敬的说:“属下有皇上的汗血宝马,所以是第一个追上易涵的人。当时,距离很远属下便听到那个人在马车内痛苦的嘶吼,那样子像是在承受极刑。”
“说下去!”凤天傲瞪大眼睛,命令出声。
陈戍心下暗自惊讶,皇上对那个人果然很在意,哪怕知道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还是急切的想要知道有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他当下不敢怠慢,将自己所见所闻详详细细的说给凤天傲听。
“属下听到凄厉的吼声,便追上前查看。那个人吼出声后,整个马车的四壁全都炸飞了,就像是练功的人走火入魔制造出的场面一样。最令属下讶异的是,那个人身上的衣物也都爆裂脱离身体了。”
凤天傲认真的听,听了半晌,才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就这样?”
陈戍补充道:“不止!最重要的是,当马车要坠下悬崖那一刻,属下与易涵飞身上前想要搭救,结果最终没能及时抓住那个人。属下想说的是,错手那一刻看着那个人掉落悬崖时,属下看到了不该看的。”
说到这里时,陈戍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让他跟皇上报备这样的事情,真的很怪异!
凤天傲最后一点耐心被陈戍磨光了,他甩甩衣袖,愤怒的讯问道:“陈戍,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唠唠叨叨这么多话,朕却一句都没听懂你想要表达什么!”
陈戍见凤天傲生气了,连忙将头压的更低才回话,“皇上,属下想说的就是,那个人掉下山崖时,风卷起她身上松垮的衣物,属下看到她是女人!”。终于费死吧活的将自己想表达的话说了出来,陈戍只觉得浑身冒了一层的冷汗。哎,他什么时候表达能力这么差劲儿了?真是无语。
“”凤天傲如遭雷击的定在原地,目光错愕的望着陈戍。好半晌,他才讪讪的追问,“你刚刚说什么?”
陈戍吞吞口水,重复道:“属下说,那个人是女人!”
凤天傲心口一窒,而后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起来。
“你你可看清楚了?”声音,颤抖的厉害,哪里还有半点君王的冷静模样?
在陈戍眼中,他的主子无论是当王爷的时候还是当帝王的时候,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语气中满是慌乱,惶恐,还有满满的伤感!
他肯定地点点头,脸更加红的像火烧一样,“回皇上话,属下看清楚了。她胸前和下面”
“不要说了!”凤天傲突然打住陈戍的话茬儿。逝者已矣,他不希望别人记住她的最后一幕是那样的。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让陈戍看到那样的一幕?如果陈戍没看到该多好,如果陈戍没报备给他听该多好。那么,他就不会知道这件事,不会知道那个人最终变成了女人香消玉殒!
陈戍见凤天傲脸色不太对劲儿,高大挺拔的身躯也微微在摇晃着,忙上前想要搀扶自己的主子。
“你退下,让他们都起了吧!”凤天傲挥挥手,示意陈戍退下,并且表示让那几个跪在地上的暗卫也站起身一并退下。
陈戍得令,心中不放心凤天傲,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带着其他人等退了下去。
晌午的天气很燥热,凤天傲没有让任何人陪行,也没有坐龙辇。他一步步走向东南偏院的佛堂,最后踏入进去,将里面打扫的太监们轰了出去。
他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佛堂内,目光将佛堂内看了个遍。
他记得,他在佛堂正中央的地面上,狠狠地要了那个人。他很野蛮,很粗鲁,只顾着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