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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逃了一晚上零一个上午呢。”
玉灵烟嗤笑,想要跟易涵理论一番谁大谁小的问题。
然而,一开口,她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嗓子像是火烧般的疼痛。
“呃!”她双手抚上自己的脖颈,痛呼出声。
易涵察觉到玉灵烟的异样,连忙紧急勒令马儿停下来。深山小路,四周都是可口的青草,马儿一停下来便开始啃食青草。
易涵掀开轿帘,看到玉灵烟脸色有些惨白。
“烟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凑上前,脸上写满了紧张。
玉灵烟轻轻摇头,嗓子更加沙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嗓子疼,疼的像是火烧一样。”
易涵拿来水壶,想让玉灵烟喝点水润润喉。
“我不喝水!易涵,我现在不但嗓子疼,胸口也疼的透不过气。我全身都好疼,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玉灵烟咬着牙根儿,全身蜷成一团,痛的瑟瑟发抖。
易涵拧着眉,狐疑的自言自语道:“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脑海中,突兀的闪过一种可能。
他错愕的看向玉灵烟,疾声询问道:“烟儿,你昨日与凤天傲几时交…欢的?”
玉灵烟不知道易涵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做什么,不过看他满脸焦急的样子,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大概是下午未时左右吧!”
“未时?”易涵反问了句,而后望向天空上那抹刺目的烈日。此刻接近未时,是否那巫蛊之术的破解过程是需要整整一日,也就是十二个时辰的呢?
如果说玉灵烟此刻那痛苦的反应不是因为解除巫蛊之术造成的缘故,那他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时间,易涵的心五味具杂。
蓦地,发愣的易涵眸子紧眯了下。他感觉到马车在轻轻地颤,那种轻颤是由于地面受到震动而形成的。
他这样的内功高手,自然不会忽略这样的小异样。他可以肯定,有人闯进这座树林了,而且绝不是一个两个那么简单。应该,是一群人!
他现在是驾着马车,不能与骑马的速度相比。他知道自己不能耽搁,不然肯定会被后面的人马追上。
这样想,他紧紧抓住玉灵烟的小手儿,凝重的说道:“烟儿,你听我说,你现在这样的状况,应该是巫蛊之术在缓缓的破解中。你浑身疼痛,也应该是破解巫蛊之术过程的必要环节。现在有追兵追过来了,我必须全速赶马车。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你一定要忍耐!”
玉灵烟额头沁出一层细汗,唇瓣已经被她咬渗出血来。她痛苦的握了下易涵的手,虚弱的安慰道:“你赶路就好,不需要理会我,我没事的,快走吧!”
易涵看到玉灵烟那痛苦的模样,却无法代替她承受,只能狠下心肠,拉下马车的轿帘,挥鞭赶路。
“驾!驾!”易涵奋力的挥鞭,马车重新开始奔腾起来,在这样的树林中显得特别颠簸。
马车内,在易涵拉下轿帘的那一刻,玉灵烟便已经重重的闭上了双眼。她听到易涵说的那番话时,心下已经能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了。
她不停地在心底扪心自问,如果她现在这种反应真的是因为解除巫蛊之术才要承受的痛楚,那是不是说明是不是说明凤天傲对她动过情?
她清楚地记得,易涵的父亲月意浓曾经说过,两情相悦后欢好才能破解巫蛊之术。可是,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解除巫蛊之术恢复女儿身呢?
凤天傲根本不喜欢她,没对她动过情啊?
身体内一波波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遍全身每一个角落,痛的玉灵烟呼吸都困难了。喉咙火烧般的痛,胸口窒息般的痛,就连小腹一下的那个物件儿都很痛。
“啊!好痛啊,痛死了,易涵我受不了了!”玉灵烟沙哑的呼喊出声,眼泪滚滚而下。
如果用两个词汇来形容玉灵烟此刻的疼痛感,那应该是——撕心裂肺,蚀骨剜心!
痛!痛的她无法呼吸,痛的她想一头撞死在马车里。
双手死死地抓着马车内铺着的软被,眼中的泪花儿不受控制的流淌。这一刻,玉灵烟除了低声哭泣,就是咬唇承受那剜心般的剧痛。
易涵听到玉灵烟的哀嚎声,本能的扭头看过来。掀开轿帘的那一刻,他看到玉灵烟痛的脸部都扭曲了,心下酸楚的有些窒息。
她,一定是很痛很痛!可是,他除了赶路,无法替她承受,也无法替她消除那些苦痛。
第一次,易涵发现自己这么无力,无能为力!
因为心心念念着玉灵烟,易涵有些心不在焉,赶马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他竭尽所能的安抚玉灵烟,希望通过聊天的方式转移她身上的苦痛。
“烟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吧?”易涵问这话时,玉灵烟正双手抓着被子,死死咬唇。
易涵看到玉灵烟唇瓣上的血滴落在被子上了,心下一紧,却依旧装作平静的样子徒自开始讲故事。
“从前,有一个商人想跟一个土财主借头驴磨豆腐。他写了一封信,让仆人送去。仆人到了土财主家,正巧土财主家来客人了。那土财主担心客人笑话他不识字,便装模作样的将信看了又看,然后对那仆人说:‘行,我知道了,你回家告诉你家主子我马上就去见他!’那仆人听了,立马急急喊道:‘不行啊,我家主人要见驴,你去干啥啊?’哈哈哈,怎么样,好笑吗?”易涵讲完故事,还自己故意大声笑了笑调节气氛。
玉灵烟苍白着脸,虚弱的挤出一抹苦涩的笑。易涵就是易涵,也就他能在这种时刻愚蠢的给自己讲故事,以为这样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艰难地坐起身,后背倚靠在马车后壁上,而后沙哑着声音应道:“再讲一个!”
易涵重重点头,心下已经慌乱的不受控制了。看到玉灵烟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正欲开口讲其他故事,身后突然传来凌厉的呼喊声。
“死囚易涵,速速停下马车束手就擒!”那声音洪亮生冷,是暗卫副统领陈戍,也是唯一一个与易涵功夫不相伯仲的人。
易涵心中暗叫‘糟糕’,他只顾着分散玉灵烟的注意力,心中也紧张着玉灵烟的事情,竟然粗心的连追兵追上来了也不自知,真是该死!
挥鞭,易涵狠狠地抽打马匹,并且沉声安抚玉灵烟抓稳马车壁。
山路本就崎岖,马车又比较宽,所以跑起来很不方便。易涵心下一狠,拔出一把匕首便刺入马腿上。
“嘶!!!”马儿因为疼痛受惊剧烈的嘶吼起来,而后便生风般漫无目的的飞奔起来。
易涵眼下顾不得马车往什么方向逃窜了,只要能尽快甩掉身后的追兵就行。
马车上,玉灵烟痛不欲生,哀嚎不已。她觉得嗓子像被勒住了似的,胸口像是被大锤凿了似的,全身都剧痛,像被撕裂般一样的痛。那种痛,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似的,呼啸着冲上她的脑门儿。“啊!!!”她仰头,撕心裂肺的叫嚷出声。那声音,无比凄厉,渗人心魂,像是索命的厉鬼在尖叫。易涵慌张的转过身,却在刚刚有所动作的那一瞬间,看到马车四壁陡然像爆炸了似的,凌乱纷飞,碎成无数个小片散落在地,被落在后面的山路上。
易涵目光紧张惶恐的看向玉灵烟,但见她衣衫爆裂,浑身赤果。她脖颈的喉结在萎缩,她平坦的胸前在膨胀,她的下面某个物件儿在不断地缩小直至消失!而玉灵烟似乎也感应到自己的变化了,她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子,以此来保证自己不被甩下马车。她低垂头,惨白的小脸儿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她目光死死的望着自己一点点变的高…耸…丰…盈的胸部,直到见证那原本一马平川的飞机场陡然在她注视下变成了两团诱人的水蜜桃后,才抬头望向易涵。
她张张唇,虚弱的唤了声,“易涵,我”
不再是沙哑的声音,而是娇滴滴的女儿柔声。她终是被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折腾的没了力气,双眼微翻,玉灵烟轻哼了声,重重倒下。
“烟儿!”望着那泪眼惺忪的人儿紧闭双眼朝自己这边倒过来,易涵痛苦的唤了一声,本能的伸手上前将那晕厥的人儿紧紧纳入怀中。
与此同时,后面的追兵已经势如破竹般追了上来。
“死囚易涵,莫要再做无谓挣扎,速速束手就擒。”陈戍挥鞭骑着凤天傲的汗血宝马,飞一般的直追而来。
易涵心下了然,难怪会追得这么快,原来竟是连凤天傲的汗血宝马都派了出来。他有这么大面子吗?莫非,是因为怀中的玉灵烟?
目光纠结的看向浑身光着的玉灵烟,易涵不假思索的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褪下,紧紧裹在玉灵烟身上。
这之后,他将腰带抽下来,一边绑在马车前端,一边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