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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床边,他轻声道:“快要寅时了,本王得梳洗一下,准备进宫上早朝。你好好休息,莫要下床乱走动。”
玉灵烟听到凤天傲这样说,心底有些过意不去。因为她的缘故,凤天傲耗费了许多真气。现在又没有好好休息,并且即将进宫上早朝。这就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的!
可是,心中为凤天傲担忧,嘴上却没劝解凤天傲留在府中不去上朝。因为她知道,劝解是无用的!
凤天傲离开后,玉灵烟窝在被子里呼呼大睡。躺在凤天傲的床榻上,盖着他的被子,呼吸着他残存的味道,令玉灵烟觉得比在皇宫的龙床上睡的还香甜舒服!
下了早朝后,凤天傲没有立刻回王府。而是坐着轿辇,去了怡红院。
指名要夜儿作陪,两个人在雅间里,门外有侍卫把守着,任何人都靠近不得。
“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几日夜儿并未搜集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夜儿温温婉婉的给凤天傲斟了一杯茶,而后坐在凤天傲对面。
凤天傲拧了拧眉头,冷声道:“那件事不急!本王今日来,是想询问你件私事。”
夜儿狐疑的抬起头,“私事?”
在她眼中,凤天傲是一个野心勃勃的铮铮男子汉。他的心中装载着的是雄才壮志,是推翻朝政,登基称帝!他们之间所谈论的永远是公事,比如哪个大臣与妓。女欢爱时提及过朝堂之事,与谁结过怨,对谁有过不满,是否对当今圣上有异心等等。
今日,不知这所谓的私事是指
心中正犯嘀咕,就听凤天傲阴冷的询问道:“几日前,怡红院莫名其妙来了个语嫣姑娘,一炮打响,甚至是抢了你这花魁的风头。你可知,那女子是何人?为何来怡红院?”
夜儿脸色一僵。从不与她谈论私事的凤天傲,一开口询问的,竟然是关于凌语嫣的事情。他这是被那丑女人迷惑了心神吗?
不!不会!这天底下没有第二个女人比她了解凤天傲了。他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更不会被任何女人迷惑。
心中这样想,夜儿便淡笑了下,“听金妈妈说,她是自己个儿找上门来的。当时脸上戴着面纱,金妈妈摘了面纱嫌她太丑,可是她抱住金妈妈就不撒手,说什么才艺双绝,肯定会给金妈妈赚很多银子。金妈妈无奈,便留下她赏口饭吃。”
凤天傲轻点头,“家世背景这些,无人知晓吗?”
夜儿摇摇头,“不知!估摸着,金妈妈应该是知道的。王爷怎么突然对她兴起兴趣了?”
凤天傲没吭声,只是脸上的凝重之色深了些。
起身,他朝门外走。行至门口处,顿住脚步,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终究,他吝啬的没有开口,只是打开房门大步离去了。
夜儿坐在桌前,痴痴的望着凤天傲的身影,许久,许久
凤天傲出了夜儿的房间,正巧遇到金妈妈美滋滋的捏着一叠银票迎面走来。
“金妈妈!”凤天傲不冷不热的唤了声。
金妈妈顿住脚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
“王爷!”她讨好似的唤了声。
凤天傲扬起唇角,好看的笑容足以秒杀一切。
但是,与那笑容截然相反的,是他突然伸出的手。他一把扣住金妈妈的肩,狠狠将其拖进了最近的一间房。
“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啊?”金妈妈吓的不轻,脸都绿了。
凤天傲眸子一紧,逼迫似的询问道:“凌语嫣是什么人?”
金妈妈惊恐的瞪大眼睛,手中的银票直接飞落在地上。毫无疑问,这副模样给了凤天傲绝对的信心。夜儿说的没错,金妈妈果然是知道内情的。
“如果你不说实话,本王就掐死你!”凤天傲的手,死死卡在金妈妈的脖颈上。
金妈妈吓的脸色更难看起来,说了是死,不说还是死。这让她如何是好?
玉灵烟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临近晌午。
她穿上鞋子,披了件凤天傲的长衫走出寝室。
“姑娘,您醒了?”一出门,便看到管家候在外面。那管家四十多岁的模样,倒是个稳重冷静的人。他看到玉灵烟脸上的疤痕,只是一愣,而后便恢复平静了。
玉灵烟微微颔首,而后有些难为情的询问道:“请问,茅厕在什么地方啊?”
尼玛,一夜没上厕所,醒了之后就觉得尿意款款袭来啊!
管家唤来一个小厮,让其引领玉灵烟前去。
当玉灵烟一瘸一拐从茅厕出来后,肚子适时的叫嚣起来,她只得继续难为情的询问厨房在哪里。
好在,管家命小厮去端了饭菜来。不然玉灵烟很难想象自己这一瘸一拐的,要什么时候能走到厨房。
膳食很丰盛,玉灵烟吃的很饱。待她吃饱喝足,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时,凤天傲回来了。
“你回来啦!”玉灵烟冲凤天傲甜甜一笑。虽然,脸上的伤疤影响了美感!
凤天傲点点头,似乎从未将玉灵烟脸上的伤疤放在心上。他走近梳妆台,冷声训斥道:“腿上还有伤,怎么就下地来了呢?”
很冷的语气,臭臭的板着一张脸。可是玉灵烟听在耳畔,却甜在心上。腹黑的男人,永远是大毒舌,将自己的关心和情意隐匿在心底。
玉灵烟抿抿唇,“我的腿已经不痛了!对啦,你府上有没有丫鬟?”
凤天傲挑眉,似乎在询问玉灵烟要做什么。
玉灵烟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轻笑道:“我想朝她们要几件衣服穿,总不能一直这个样子吧?”
凤天傲摇头,“让你失望了!本王府上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你!”
“呃!”玉灵烟这才忆起昨夜凤天傲带她回王府时说过的话。原来,这厮所说的“第一个女人”,不是指他从外面领回家的第一个,而是整个府上的第一个。
也就是说——
“这偌大的睿亲王府,没有一个婢女,全是男人?”玉灵烟嘴角抽了抽,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凤天傲惜字如金的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微微点头回应。
玉灵烟见其默认了,眼角也开始抽搐起来,“那那那”
猛劲儿的吞口水,玉灵烟承认,此刻她的内心深处狼血沸腾,不纯洁起来。她的脑海里充斥着的画面全是不和谐的你攻我受
咳咳,例如凤天傲某天想爱爱了,勾勾手指,有小厮就紧忙颠颠儿的爬上床,脱光光,撅屁股,等着被爆菊!
呃呃呃,也许一个不够,他会叫上两个,S/M他们,鞭笞他们,然后往他们的屁屁上滴蜡油
那场面,怎叫一个销/魂啊?简直就是何其壮观啊!
唇畔,因为意淫了不和谐的画面而流出晶莹剔透的口水。这一刻,玉灵烟的小心肝儿沸腾了!
“你在想什么?”凤天傲拧着眉头,冷声询问起来。不知怎么,眼前这丑不拉叽的女人流着口水,目光中闪烁着猥琐光芒的样子,竟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昏庸龌龊,色胆包天的家伙——御凌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凌语嫣联想成昏君御凌烟,但是这种感觉莫名的强烈。
玉灵烟听到凤天傲问话,连忙收起心中猥琐的思绪。她在这个腹黑的男人面前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不能暴露了身份,不然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呢!
这样想,她讪讪的笑,笑的很丑。“我没想什么。只是,王爷你已经是这样尊贵的身份,府上却一个婢女都没有。一群粗野男人,能将你服侍舒坦么?”
“服侍舒坦”四个字,像是故意咬文嚼字似的,又好像是很自然地询问出来。其中深意,恐怕只有玉灵烟自己能体会!
凤天傲一愣,最后竟是扬起唇角,轻笑起来。
“你这女人,莫不是以为本王府上没有女人,所以当本王是断袖?”这话,是询问,却更像是理解了玉灵烟话中的深意。
玉灵烟也笑,“呵呵,这可是王爷自己说的!嫣儿不才,出身低贱。可是身边接触过的男子皆是行了成年礼便与女人欢好过,王爷血气方刚,正值壮年。府上没个妻妾就算了,可是连侍寝的婢女都没有,嫣儿想歪了也是情理之中!”
试问,一个正常的男人孤枕能安眠吗?他晚上都不意淫,都不做艳梦,早晨都不正常勃bo…起吗?如果这个男人不是断袖,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个男人,曾经被女人伤过!狠狠的伤过,伤的他厌恶身边有任何女人存在!
凤天傲微低头,没有回应玉灵烟那番话。他透过梳妆台前的铜镜看着玉灵烟那张一半丑一半美的容颜。
许久,他才开口问道,“嫣儿以前是做什么的?接触过很多男人吗?”
问这话时,凤天傲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镜子中的玉灵烟。
玉灵烟表情一僵,而后落寞的低垂下头。“王爷,嫣儿能不说么?”
“不能!本王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