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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
这两人便是辛苦踢一年的蹴鞠,都未必能有八十两银子,这会自然是竭尽全力地想要帮陈公子赢球。
而这边的人显然还不知道呢,都在为陆庭舟的快速进球高兴。
向南浔立刻说道:“林大哥,您刚才真是太谦虚了,就你这水平,只怕京城所有圆社里头都找不出您的对手。”
他倒是完全忘了,刚才自己说的话,这会一个劲地夸陆庭舟踢的好。
“好了,赶紧重新开始吧,”王渝西说了一声。
再次开始之后,两个青年明显加强了对陆庭舟的防守,两人一左一右地跟着他,就是不让他有射门的机会。不过陆庭舟也并非一心要出风头之人,他迅速地朝场上扫了一眼,便发现谢清湛目前正处于无人面对的时候,于是他一脚直推,球便顺着路线直直地往谢清湛那边滚了。
谢清湛接过蹴鞠之后,旁边的陈淮刚要堵上来,结果被他一个轻松地过人甩开。
东川书院再进一球。
“小船哥哥太棒了,好厉害,”谢清溪作为陆庭舟的脑残粉,永远是第一时间予以最充分地支持。
结果谢清湛很无辜地朝这边看了一眼。
谢清溪立即闭嘴,好吧,刚刚好像是六哥进的球,但是那球是小船哥哥助攻的,所以功劳小船哥哥也有一份。
陆庭舟此时正好站在场边,虽然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但他还是温和问道:“站在太阳底下热吗?”
“不热,不热,”谢清溪赶紧摇头,不过此时已是五月了,但是太阳当空照在头上,对于清溪这样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来说,还是有些晒的。
因先前已说过,谁若是率先打进五球,便算赢了。
结果就这样,在陆庭舟的帮助之下,东川书院又进了一球。应天书院的人显然也有些着急了,特别是陈淮,他看着自己找过来的两人,立即低声怒道:“不是让你们阻止他的吗?要是不行,直接弄断他的腿。”
两青年互相看了一眼,可是眼中却有隐隐地犹豫。陈淮这边一看都是世族子弟,可对方那边丝毫不怕他们,可见定也是官宦出身的,说不定还有勋贵家的少爷。他们两人就是圆社里头的蹴鞠艺人而已,没钱没势的,若是真弄断了这些少爷的腿,只怕隔天就能送了自己的命。
所以在他们看来,宁愿把这场球糊弄过去,那八十两银子不要了,也万不能干得罪人的事情。
结果就在陆庭舟又带球准备射门了,陈淮见这两青年迟迟不动手,当即便上前用脚去铲陆庭舟的腿,而且是对准脆弱地小腿骨方向过去。
“小心,”谢清溪只看见陈淮铲人的动作就叫了出来。
而陆庭舟则轻轻勾起蹴鞠,整个人腾空而起后,凌空抽射一脚,蹴鞠球带着凌厉地呼啸声朝着球门径直而去。
紧接着,就听陈淮一声惨叫,落下后准确踩在陈淮小腿上的陆庭舟,低头看了他一眼,突然轻笑一声:“对不起,没看见你。”
当他下来之后,就看见旁边的人迅速地跑过来,而被人扶了起来的陈淮,痛苦地说道:“你,你有本事留下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陆庭舟,”陆庭舟淡淡地说道。
“好,好,姓陆的,你给我等着,”陈淮一边指着他,一边痛苦的说道。
倒是有个应天书院的人,只觉得这名字太熟悉,就是一时没想起在哪里听过。但又因陈淮叫的太痛苦,他们只得赶紧带着他去找大夫。
“陈淮,你这次可是输了,下回记得看见我们东川书院的人,就绕道走啊,”向南浔还不忘痛打落水狗。
倒是谢清湛有些担忧地说道:“你要小心些啊,陈淮乃是兵部尚书之子,他爹是出了名的护短。只怕他会寻上你家去告状的。”
陆庭舟略思索了一下,:“我家如今是我大哥在做主,倒也不碍事。”
“那就好,若是有事的话,你只管到谢府来找我,我可以帮你作证,是陈淮先下黑手的,”谢清湛认真地说道。
旁边的向南浔也嘻嘻哈哈地说:“我也可以作证,就算我爹要打死我,我也会力挺你到底的。”
陆庭舟有些苦笑不得。
待众人要分别时,谢清溪将手中的玉佩和荷包递给陆庭舟,要哭不哭地说道:“小船哥哥,咱们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啊?”
“下次带你去骑马如何?你不是想着骑元宝的吗?”陆庭舟笑着说道。
可谢清溪又问:“你不是说元宝气性很大,除了你之外,都不让人骑的吗?”
陆庭舟认真思索了一下:“你不一样。”
☆、第102章 专业坑女
第一百零二章
十年香樟成木,百年白首相约,千年古风相传,乃铸两厢厮守!
江南有这样一个民俗,家中若有女儿出生,便在庭院之中栽种香樟树一棵,待女儿出嫁之后,便将香樟树砍掉,制成两个大箱子,并放入丝绸,取作“两厢厮守”之意。
当谢树元亲自让人打的箱子送来时,谢清溪站在院子门口看了许久。萧氏亲自将准备好的丝绸放进了箱子里头,站在旁边想上前搭手,但又因萧氏没吩咐不敢上前的方姨娘,此时已是泪眼汪汪。
即便这些日子的忙碌和喧嚣,可这的确是谢清溪第一次真实又真正地感觉到,她的大姐姐,同她生活在一处已经十几年的姑娘,终于要离开这个家,日后要成立自己的小家了。
九十八抬的嫁妆已经弄的妥妥当当,就放在萧氏的院子里头,待到了成亲那日,便会有人抬着前往谢家给谢明贞陪的那个小院子里头。
突然谢清溪才发现,谢树元对于她这个姐姐是真的尽到最大的心了,蒋苏杭虽没有家世傍身,可是上不用伺候父母,下不用讨好小姑子。
如今又是探花,也算得上是京城里头的青年才俊了。如今蒋苏杭已经被授了翰林院编修的职位,虽然是个七品芝麻小官,可谁都知道他们这些正经进士出身的,日后的前途可是无量的。
谢清湛依旧还在自己院子里关着禁闭呢,兵部尚书的小儿子的腿骨险些被人踩断了,结果他回家一告状,说踩他的人叫陆庭舟,还叫嚣着让他爹上门去找人算账。
陈尚书这会在家坐着,这祸从天降,当即就进宫要给皇上去请罪。不过这话头自然就是,小儿顽劣,不识恪王爷庐山真面,这才得罪了王爷,我作为他爹那是万死不辞的,还请皇上莫要怪罪。
皇帝一听也觉得有些意思,说实话,陆庭舟是真不象年轻人的模样,平日里他若是不去衙门里头,就是待在恪王府里养养花种种草。
二十一岁的俊美王爷,既不成婚身边也没有妾室通房之类,明明是天潢贵胄,不过活的却跟苦行僧没区别。
所以皇帝还特别叫他进宫,问他怎么有兴致去跟一帮小孩踢蹴鞠的。陆庭舟只皱着眉头说道:“见着以大欺小,不顺眼而已。”
两人又说了会话,陆庭舟就被太后又叫去了。
其实太后叫他过去,无非也就是为着一件事情。这寿康宫中处处都花团锦簇的,如今太后年纪大了,就爱这些红啊绿的,特别是她平日待的捎间里头,对面摆着一个双面刺绣,是正宗的蜀绣,色彩艳丽,色泽清亮,外面的阳光朝里头这么一照,更是五光十色的。
“过两日皇上就要给皇子们选妃了,大皇子如今都二十岁了,皇上必是要给他指婚的。你这个做叔叔的倒也不好落在亲侄子的后头不是,”太后这话说的婉转。
这两日的事情她也听说了,再一听那里头就有谢家的小儿子在,便更觉得儿子这是为了给那小儿子出头的。
她不知自己儿子怎么就能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那样多的,可是看着他坚决的态度,太后就更觉得这个谢家的小女儿是给他吃了什么迷药一样的。
“大皇子早日大婚也好,这样母后也能早些抱上皇孙了,”陆庭舟不紧不慢地同她拉家长。
太后一听就更是气笑了,她道:“这皇孙我倒是不担心,左右大皇子他们这几个一成婚,只怕年底就能有个好消息。倒是你,这次皇上选妃,画像必是有的。你若是不愿去看,我便让人将画像送过来,你在我这里瞧瞧也是一样的。”
陆庭舟不愿提这事情,反正这届秀女里头,并没有他期待的那个人。所以这会他只笑道:“儿臣倒是不敢劳动母后替自己这般操心,若不然日后可不敢来寿康宫叨扰母后了。”
太后见他还是这般推三阻四,心底愈发火,可是又知道陆庭舟的性子,便还是压住性子好生劝道:“你若是坚持,母后也不拦着你。只是这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