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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的举动不要做。”
叶暮城欲再拿酒杯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笑了:“我知道了。”
项君撷与他碰杯:“孺子可教!”说着又干了。
叶暮城无奈道:“你别这么喝,不然我得扛着你们两个回去。”
项君撷哼道:“就算我酒量不济,爬着也把宠物送回去,谁要你扛着?”
叶暮城转着杯子看着项君撷半晌,突然笑道:“师弟,其实你一直很仰慕我吧?”
项君撷倒酒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酒瓶子扔出去:“我仰慕你个屁!你恶不恶心?”
叶暮城道:“可是某人虽然一直和我作对却总在为我着想,我还记得两年前我想告别画坛的时候,某人急冲冲地跑来和我打架,说‘既然你把舅舅的目光都吸引走了就别让他失望’啊。我琢磨着我走了某人有机会了,没想到某人还跟着我跑来游戏里,啧啧,师弟啊。”
项君撷听着先是表情扭曲,然后很快就平静了。一把把剩下的五瓶啤酒全都推到叶暮城眼前:
“嗯,为了我的仰慕之情,师兄你把这些都干了吧。”
叶暮城:“……”
干到最后一瓶的时候,叶暮城说:“君撷,有你这个师弟,我很幸运。”
项君撷抱着酒瓶子眼睛开始迷糊了:“滚!”
叶暮城笑着干了最后的酒,站起身拍拍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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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秋季。
暮色将公园里的树影拉的老长。言夏看着两岁大的边牧在草地上和其他的狗狗追逐嬉戏。
两只狗抢着去咬一只飞碟,言夏看着边牧矫捷的身影才发现,原来凯撒已经这么大了。
还记得项君撷刚把它抱来的时候,小小的一只,而且浑身斑斑点点,土了吧唧的颜色,言夏当时还嗤之以鼻说不如留下小哈,因为怎么看小哈都要帅的多。
项君撷笑着说,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现如今凯撒已经长大了,以前那些言夏看来土了吧唧的斑点都长开了,散在凯撒松软光泽的毛发上,随着奔跑跳跃,远远看去像是无数陨石从天而落。
凯撒一岁大的时候,言夏才知道,这种边牧就是陨石边牧。
果然自己是不识货的。
笑着看着凯撒,手机响了,言夏接起来,是项君撷下班,让自己回家。
言夏招呼凯撒,聪明的边牧立刻跑回言夏身边,在她脚边打转磨蹭。言夏笑着揉揉它的毛发:“看看你,玩的这么疯,回家洗澡!”
带着凯撒回到家,项君撷正把一个大大的相框样的东西搬到客厅墙边立好:“回来了?”
“嗯,”言夏答应着换了拖鞋,顺便给凯撒套了小袜子,“这是什么?”
项君撷见她走近,把她抱过来:“不知道,面瘫今天寄来的。”
言夏惊喜:“叶暮城?他和你联系啦?”
项君撷皱眉:“喂喂,宠物,虽然某些事已经久远,但是主人我的醋坛子一直埋在地下越酿越酸,你是不是该注意下?”
言夏笑着拍了他一下:“酸死你。”
然后径自上前拆了包装。
里面是一幅画。男人,女人,教堂,白鸽,鲜花……
言夏先是惊艳,然后笑了,项君撷拿起随手放在茶几上的和画一起过来的卡片。
“原来他还知道送上结婚礼物啊。”
言夏笑着探头去看那张卡片。上面只有龙飞凤舞的八个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项君撷审视着眼前这幅画:“嗯,没白去两年,画法愈加有自己的风格了,比两年前更纯熟。就是内容忒俗!不过也算应景,马马虎虎了。”
言夏好笑道:“喜欢就直说,感动也直说,一个门外汉还对专业画家的画评头论足。”
项君撷不高兴地圈着她说:“别总拆我台子行不行?怎么说主人我曾经也是有可能成为画坛新秀的人物。”
言夏笑出声:“可惜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项君撷咬牙看着她:“敢这么说我,晚上我们算账。”
言夏脸红着啐了他一声。
项君撷亲亲她晕红的脸颊:“婚纱如何了?”
言夏笑道:“改好了,我下午拿回来了。”
项君撷双眼发亮:“换给我看看。”
言夏想了想,点点头:“也好,你再看看吧。我去换你等着。”
项君撷一把拉住她,嘴唇在她耳边磨蹭着低声说:“麻烦什么,我亲自帮你换。”
言夏知道他的意思,脸通红地捶他:“别闹了。”
项君撷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你想多了。主人我就是想看看你穿上的时候是否完全合身。走,我们去验证一下。”
言夏怒道:“你又骗人!”
事实证明……言夏一点都没有多想——项君撷的确是在骗人》_《
凯撒在自己的窝窝前面喝完水,踱步走到客厅,看到爸爸又抱着妈妈进了卧室还关上门,一双黑亮的眼睛转到了墙脚靠着的那幅画上。
唔,白白的一大片,好多人。脑袋从左转到右,再从右转到左——这都是神马啊》__《
暮光穿透落地窗映在画布上把鸽子腿都衬得金黄金黄的,好像炸鸡腿!
好想扑上去咬一口,嗷呜~~~~~
一眼执着
9月7日晴
刚刚上完课,抱着从图书馆借回来的书准备回去温习,走到拐角处见到一个男生猛然冲过来,我下意识地向旁边靠了下。看着他跑过去才出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该来的总也躲不掉。
从拐角第二次出来,一个女孩子大喊着“Stop!”又冲了过来。
于是撞在一起,手里的书全都飞了出去。
那女孩忙不迭地对我说着sorry,我摆摆手顿时觉得右手腕很是疼痛,心里突然急躁,若是右手受伤,我赖以生存的本钱就没了。
她却似乎更在意刚刚跑掉的男生,焦急地探头看过去,那男生早就跑了。
她低头看看我,没办法只好手忙脚乱地帮我捡书。堆得乱七八糟地又想塞进我手里,可是手腕用不上力接不住,书又掉了。
“Wha are you doing?”她瞪大一双褐色的眸子看着我。
我冷眼看着她。左手握住右手手腕。
她这才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帮我把书再一次捡起来嘴里念叨着“东方男人都这么脆弱吗?”
我冷笑着拿过书,不再看她,站起身想走。
听到她在身后说了一句“没礼貌。”
不想理她。
9月15日 多云
我选了史密斯教授的课,早上起的很早。帮小哈准备好食物和水拿起包就出了学生公寓。出来的时候,同屋的埃迪森还在沉沉睡着。
早上的校园比较宁静,我呼吸着和之前二十六年不同的空气,给自己买了一杯咖啡,慢慢走到教学楼。
才刚到教室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貌似在讲电话。
“好困,不该去和你们通宵嗨皮的……”
“爱丽丝不要和你的男友一边舌吻一边接我电话OK?你不知道这很刺激人吗……”
“什么嘛,你以为我想在通宵聚会后还来上课……”
“靠,要不是一失足选了史密斯老古板的课我也不至于急忙赶回来……”
“逃课?你开什么玩笑?他的课在早上,只有我一个人选。如果我不来的话让他面对一间空教室吗?那我不要毕业了!”
“真的只有我学生一个不信你来看嘛。”
“哦,别提了。我是没看课表乱选的课,哪里知道会这样?”
“你难道以为还会有一个神经病会舍弃暖暖的被子选一个大早上的课给我做伴吗?”
……
我刚想喝咖啡舒缓一□上的寒气,听到这句话手顿住了——
我是否该去告诉她,我就是她口中说的神经病?!而这个神经病还就是为了贪图早上清净?
我站在门口,史密斯教授拿着书走过来与我打招呼:“新来的MOKEN?怎么不进去?”
我无奈笑笑。
教室里面的人听到声音却回头,同时拿着手机大叫道:“OH My God!真的有神经病!”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黑。因为我看清楚她就是那个害得我到现在都只能听课不能记笔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