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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妥磐罚叛匀刺鹜防纯此劬锎帕凉猓瘳B道:“只有重视一个人,才会将她的名字刻入子女的名字里,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我猜想……周姨娘其实一直都在国公爷的心上。有些时候,疏远未必是不在乎,而是另外一种含蓄的保护。如国公爷……如周姨娘带你那般。”
她的话音刚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树枝断裂的脆响,玉珺心一紧,问道:“谁,是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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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1
玉珺推了门出去,正巧看到一道身影撑着把油纸伞消失在院墙之外。西竹应声走了出来,见了玉珺,道:“奶奶,方才是周姨娘来了。她说您和大爷奔波了一天,怕您累着了,特意送了些吃食过来,让您补补身子,您瞧见她了么?”
玉珺一低头,果然见地上放着一个食盒子,玉珺怔了一怔,摆了摆手让西竹继续休息,提着食盒子进屋,李善周仍旧坐着,见了她,眼眶却是泛着红,道:“她的心里一直有这个心结,听了你的话,她应当能释然了。你是我的解语花,我花了十多年才想明白的道理,你却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站了起来,亲手打开了食盒子,一层层打开放在桌上,是莲蓉皮蛋酥、鸡汤馄饨、翡翠虾环、西湖醋鱼。在莲蓉皮蛋酥的一旁,一张红布绸不知道包着什么。
玉珺慢慢打开,才见到了是一对刻着龙凤戏珠样式的老银镯子,镯子虽然有些老旧,但是看着却是蹭亮的。
“这是……”玉珺迟疑道,李善周接过镯子仔细替玉珺戴上,笑道:“这是姨娘给新媳妇儿的见面礼。我记得小时候姨娘对我说过,这还是外祖母在她入宫前给她的,虽不值几个钱,可是却很有意义。姨娘能将这个给你,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你。”
玉珺戴着镯子在油灯下照照,欢喜地不得了。李善周搂住她道:“小时候再艰难我也已经过来了,她们既然杀不死我,就会让我越发强大,往后自然有我护着你,你别怕。”
玉珺重重点头,道:“往后也有我护着你。”
两厢里耳鬓厮磨,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李善周凑在她的耳畔,吹气如兰道:“好珠儿,咱们做功课吧,我想让你替我生个孩子!”
“……”
夜雨淅淅沥沥下着,雨打芭蕉,自有一种让人安心的节奏。二人做了一番功课,玉珺早已经累得沉沉睡去,翻了个身,整个人都倚靠在李善周的怀里,像一只没有防备的兔子。
李善周轻轻抚着她的脑袋,黑眼珠子如暗夜里的星,却又沉静似深潭水。
五岁那年,他被李善远的随从从水里捞出来,之后失去了听力,他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找到害他落水的人,就是李善均身边的一名小厮,后来那个小厮被李斯年断了两条腿,至今仍在街头行乞;放毒蛇咬他的人,他将所有的毒蛇都扔回了他的屋子,将屋子密闭,那人逃无可逃,被放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意图点火烧死他的人,他用了一整桶的油浇在他的身上,直接将他吓得跪在了地上……
这些年要害他的人都被他一一还了回去,他所信奉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虽然并未伤及他们的性命,可是也给了意图害他的人大大的警示。
这些年他隐忍着,那人可还满意?还是依旧蠢蠢欲动,想要给他重重一击?
他的命里充满了博弈和未知,好在孤独里,迎来了她……李善周摸摸玉珺的头,柔声道:“安心睡吧。”
天光大亮时,玉珺准时醒来,一翻身,身边却是空的,分明还是新婚燕尔,他却总是这样忙,纵然身旁他的位置仍有余热,玉珺却难免觉得意兴阑珊,起身换了衣服,正忙着要给长公主请安,静巧进门道:“长公主方才遣了姚黄姐姐过来,说是长公主身子不大爽快,不想见人,让奶奶也好生休息,今日就不必过去请安了。”
“身子不爽快?”玉珺问道:“可问了是哪儿不舒服么?”
静巧道:“问了,姚黄姐姐说怕是昨日淋了点雨,受了点风寒,已经让太医过来瞧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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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珺点了点头,想着昨日李善周的叮嘱,到底不放心,让西竹去苍梧院看看柳萋萋如何了。这一厢又让李斯年拿了账簿过来。
既是当家做主,自家的家底几何总是要了解一二的。虽然李善周在北地之时就曾经说过他在整个大周都有几处私产,可看到账册,再听李斯年细说,玉珺仍旧目瞪口呆。瞧着李善周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却在整个大周拥有私宅十几处,良田千亩,各式珠宝玉器更是数不胜数,加上玉珺带来的嫁妆,两人就是一辈子不干活坐吃山空也吃不完。
玉珺虽不是财奴,可这样真金白银的握在手里,当真比起男人的甜言蜜语踏实太多了。玉珺前一世好歹也是一家的主母,此刻打起算盘来也是驾轻就熟。让李斯年叫来了院子里的几个主事,一一见过后,心里便有了底,又各自安排了差事,好一通忙碌。
眼见着忙完了一圈,西竹却一直不见回来,她隐约觉得不对劲,叫来静巧让她去打探消息,他却神色有异,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玉珺蹙眉问道:“你若是不说,我自己上苍梧院找她去!”
静巧赶忙拉着她道:“西竹让林奶奶给打伤了,头上破了好大一口子,见大奶奶你忙着也不敢惊动,自个儿上了些药正在床上躺着呢!”
玉珺一听,赶忙往西竹屋里走,静巧拦都拦不住,掀开帘子一看,西竹果然歪在床上呢,头上的血止住了,伤口却仍然□着。
见了玉珺西竹要下床行礼,玉珺拦着她道:“头上都开了窗户了还讲这些虚礼做什么!快给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西竹侧了脑袋道:“不严重,就是被推了一把,撞到石头上了。”
玉珺仔细一看,好在就擦破了皮,肿起了一个大包来。她仍旧不放心,亲自拿了纱布替他包扎,完了之后叹了口气道:“你素日说自己聪明,怎么这会却笨到让人砸伤了脑袋?林南蔷为什么要打你?”
西竹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叹气道:“奶奶,我觉得自从咱们进了定国公府,就跟进了戏园子似得,每日里都有看不完的大戏,一出比一出精彩。”
“你又瞧了是什么大戏了?”玉珺笑道。
西竹“唉”了声,道:“您不是让我去瞧瞧苍梧院是什么情形么?去的路上我听见左奶奶院子里的两个小丫头在嚼舌根子,说什么‘丑人多作怪,把人孕妇都给吓得小产了,造孽得很’,还说什么‘知道自己丑就该把自己关起来,又何必出来吓人’,我听着都觉得心惊肉跳,这几个小丫头实在胆子太大了,当下却不敢多说,只得绕道走开,没想到去了一趟苍梧院回来,那两个小丫头就被绑进了林奶奶的院子里,林奶奶掐着帕子哭,说是下人在背地里这样编排主子都没人管,个个都想爬到她头上去,还说什么举头三尺有神明,害柳姑娘的人自然会有报应。林奶奶说着就要绑两个丫头去找长公主说理,两个丫头大约也是心里害怕,挣扎着想要过来求我,没想到一下子就把林奶奶撞到了地上,林奶奶整个人又都扑到了我身上。我踏踏实实地成了个肉垫子!这都是无妄之灾!”
玉珺听着一愣一愣的,至最后却是忍俊不禁,道:“让你总看戏不给钱,遭报应了吧?”
“奶奶,我都这样了,你还取笑我!”西竹苦着脸摸着额头道:“也不晓得会不会留疤。”
“放心吧,即便是留疤了,也不会妨碍你这张俊俏的小脸觅得如意郎君,”玉珺掐了掐她的下巴,惹地西竹啐了一口。
西竹又道:“林奶奶还真带着人往长公主那去了,二奶奶也不知得了什么风声,急急忙忙也跟着去了。”
“怕是又要搭台唱戏了。”玉珺听着也是眉头一跳,林南蔷那是心里不爽快,一向都是她算计旁人,没想到却在苏氏这栽了个大跟头。伤了府里的子嗣是个大罪名,只怕她也是不甘心就背这么大一口黑锅。再者说了,李善均和左映寒一晚上没回来,她原本就是一肚子气,哪里容得两个小丫头这样说她,这会抓了个现形,还不出口恶气先?
玉珺也不想看这林南蔷在府里上窜下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