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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容哥哥这样的。”
“这样啊,那看来我们得举办个招亲大会才行了,不如就由凌影你来负责吧,给你家妹妹好好招个夫君!”
凌影没想到他站着连呼吸声都放缓了,这火竟然还能烧到他的身上来,不由抬头望了望天空,思来想去发现这把火他真的避不过去,再权衡了得罪双方的利弊,最后毅然说道:“悦儿都已经十七岁了,瑶瑶比你小一岁都已经快要嫁人,是应该找个夫君了,至少定个亲也是有必要。”
凌悦水濛濛的看着自家三哥,半晌小嘴儿轻扁,不胜娇柔的说道:“三哥,你怎么总是帮着瑶瑶呢?我可是你亲妹妹啊。难道你其实是喜欢瑶瑶的?所以才会帮她一起来欺负自己的亲妹妹,所以才会已经二十岁了,却连个定亲的女子都还没有。”
这话说得凌影浑身一凉,连忙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凤渊容那个笑面虎的身影,才轻轻的松了口气,扯着嘴角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三哥这是关心你,你怎么反倒诋毁起三哥来了?”
“那好,你妹妹我就喜欢容哥哥了,我的好哥哥,你去帮我把容哥哥招来当我夫君吧!”
凌影当场吐血,他今天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王贤羽蹲在栏杆上,和双胞胎凑在一起暗暗偷笑,同时对兄弟的遭遇深表同情,但千万别想让他们因为同情兄弟的遭遇就挺身而出哦,那是会死人滴!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比如,云清轩。
他特天真特无邪的看着凌悦,说道:“悦姐姐,你喜欢凤渊容那魂淡的话,我可以帮你的哦!”
“小轩,你刚才有说了什么吗?”
身后响起一个很温柔的声音,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啊简直,然而云清轩却猛然打了个冷颤,连忙转身看着正温柔笑看着他的二姐姐,如哈巴狗一般的凑了上去,在她身上蹭蹭,说道:“二姐姐,小轩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哦,只是听到有人好像要跟二姐姐你抢凤……容哥哥,小轩正想要去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魂淡呢!”
叶清瑶伸手特温柔的摸了摸云清轩那毛茸茸的脑袋,说道:“乖!”
众人恶寒,齐齐打个冷颤,同时丝毫不吝啬对轩小子的鄙夷不屑,这小子在他二姐姐面前,真的是太木有骨气鸟!
另一边,凤渊容进了皇宫,美其名曰是去看望太后娘娘,实际上嘛,大家都明白的哈!
刚踏进慈寿宫,他就听到了三皇兄那抑扬顿挫,煞是好听的声音:“皇祖母您可千万要缓下心来,您可是尊贵的太后娘娘,岂能被这么点小事就气倒了呢?不就是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挂到了御花园嘛,你当那只是做了个梦也就过去了,何必跟自个儿的身子过不起?就为了这样的小事竟然还晕倒了,哎,您是不知道孙儿有多伤心着急啊,一听说这是就马上进宫来看望皇祖母您了。哦对了皇祖母,听说昨晚您寝宫里出了点意外,不知是什么事?说不定跟御花园的事情是同一个人干的呢,您说出来了,孙儿才能帮您追查犯人啊!”
乱七八糟的东西?为这样的小事竟然还晕倒了?马上进宫来看望?昨晚的事?
不管哪一句,都足够将太后气得醒过来再晕倒一次。
凤渊容听着这些话,不禁失笑,在宫女战战兢兢的引领下踏进了太后的寝宫,就见太后正斜倚在床榻上浑身颤颤,脸色忽红忽白又忽青,愤恨的盯着某人却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顺着太后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月王殿下翘着个二郎腿懒洋洋的坐在太师椅上,两只手上一只酒杯加一个酒壶,说几句话喝一口美酒,姿态悠闲,神情惬意,面对太后的怒气却又视若无睹,满脸无辜。
这般挑衅的神态,岂能不将向来对他恨之入骨的太后气疯?而这正是他乐意见到的,至于说太后的刁难,他就更加无所谓了。什么样的刁难没有面对过?最多也不过就是那样,他根本就无所顾忌!
他又喝了一口酒,转头看向刚进去的凤渊容,笑着遥遥敬了他一杯,说道:“呦,七弟你也来看望皇祖母了?来来来,为兄先敬你一杯!”
“谢三皇兄!”凤渊容走过去顺手将他手中的酒杯接过,旁若无人的喝了起来,神情温润,姿态优雅,与月王兄弟二人一站一坐,相映成辉,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美好画面。
只是他们兄友弟恭的时间和地点实在是有些不合适。
本就被凤渊辰气得不轻的太后,更是气喘如牛,咳嗽连连,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来:“朔王,你这是来看哀家笑话的吗?”
凤渊容将酒杯还给了三皇兄,转身微微屈身朝太后施了礼,道:“孙儿听闻皇祖母身子不适,特进宫来看望皇祖母。不知皇祖母现在身子可好些了?”〖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好,很好!”太后说得咬牙切齿,对这个连她都是才刚在两个月前知道的皇孙,太后娘娘不说半点感情也没有,更是对他深痛恶觉,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年容贵妃竟然还给皇上留下了一个皇儿,还被送往国师大人那里让国师收为了弟子!
她直觉的便认为凤渊容能拜国师为师是因为凤玥,而不是凤渊容本身天赋异禀被国师看中,谁都知道能成为国师的弟子将会给他们带去怎样的好处,皇室中的这些个皇子王爷们,谁不想让国师看好,能在皇上面前说上几句好话?
凤渊容大方的忽视了太后阴冷的目光,犹自笑得温润,说道:“如此孙儿也就放心了,还请皇祖母千万保重身子。”
“难得朔王一片孝心,哀家甚是欢喜,那追捕昨晚贼人的事情就交给朔王你来负责了!”
“谨遵皇祖母懿旨!”凤渊容没有因此变色,甚至眼底还划过了一道诡异的光芒,抬头看向太后,说道,“如此一来,还要请皇祖母将昨晚之事仔细的说一遍,也要方便孙儿早日找到那贼人。”
“你……”
“皇祖母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这可难办了,孙儿的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何追查烦人?”
凤渊辰依然懒洋洋的坐在太师椅上,摇了摇酒壶,发现竟已经空了,随手一扔也不管扔到了什么地方,只发出了“砰”的一声响,好像有什么被砸到了。
在满室宫女太监的抽搐之下,罪魁祸首却连眼角都没有瞄上一眼,摇晃着站了起来,打个酒嗝,顺手搭上了凤渊容的肩膀才看看站稳,将锐利隐藏在醉眼朦胧之下,说道:“七弟,你才刚回京城,恐怕还有许多事情没有知道清楚,其实皇祖母向来仁慈宽怀,深得众人的爱戴,而对她无礼的不肖子孙也就那么几个,你只管往那几个身上查就是了。皇祖母,我说得对吧?”
“哼!”太后娘娘的脸上挂不住,她真是恨透了这个三番两次的让她没脸的凤渊辰,只是他已经再不是九年前那个连未婚妻都差点被二皇子抢走的弱势小子。
三年流放期间,她不知派出了多少人想要让凤渊辰再也回不来,然而唯一的一次差点得手竟被傅颖童那个贱人给挡下了。不过那次害了傅颖童肚子里的孽种,还让她以后都再不能怀孕,倒是让太后有了一些安慰。
再说流放回来之后,凤渊辰虽主动退出了皇储之争,但他却只要有一丁点能跟她作对的机会就会死咬着不放,那不管不顾的狠绝样儿,让太后每每想起竟都有种冰凉的感觉。
这些年来,皇上对他越发器重,更将皇城十万禁军和北方边境五十万虎跃军交给他统帅,朝中人都知道皇上是将月王当成下一代皇帝的臂膀在培养,加上凤渊辰确实出众,朝中上下无一人敢反对半句。
大皇子和淑妃一直都试图拉拢他,只是至今没有个结果,一直到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皇七子,当年容贵妃拼死生下的孩子,心思灵活的人马上就猜到了什么,就算不那么灵活的,也很快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
话说月王三岁时便死了母妃,之后则被放养在后宫,因为凤渊辰那桀骜的性子没有哪个娘娘敢领养,一直到后来容贵妃进宫,其中的究竟无人知晓,只知道六岁的凤渊辰突然有一天住进了容贵妃的华容宫中,此后的三年,他成了贵妃娘娘的跟屁虫。
凤渊辰堂而皇之的占据了凤渊容的马车,一副打算跟他去朔王府的模样,凤渊容自不会反对,亦是斜倚在对面,犹自想着自个儿的事情。
凤渊辰看着对面的七弟,突然轻笑了一声,眉宇间已少了先前面对太后之时的锐利煞气,反而带着些怀念的说道:“七弟,你长得真像贵妃娘娘!”
这话将凤渊容的视线吸引了过来,笑着说道:“父皇也这么说,不过我却并不记得母妃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