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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渊容手里的奚王殿下也是脸色难看之极,初始的慌乱过后,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听到凤渊容的这句话不由冷笑了一声,说道:“罪犯?本王倒是不知道望月崖的长老何时成了罪犯!”
“哦,大皇兄竟然不知道吗?本王还以为天下人都知道了呢,那王义彭挟持囚禁还打伤了本王的贵客,早已是我朔王府的生死仇敌。”
“哼,真是笑话!你朔王府的仇敌那便是你朔王府的事情,与本王何干?”
凤渊容突然露出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容,眯弯着眼说道:“本王的仇敌难道就不是罪犯?你奚王府将此人藏在此地,那便是窝藏罪犯,是与本王作对的行为。”
他便是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惹得周围一干人等纷纷变色,有些个精明的或明哲保身的纷纷后退,想要制造出一个什么话都听不到的情形,而另外那些与淑妃与奚王府交好的或者是那些自诩正义的则纷纷对朔王殿下表示极大的不满。
淑妃气红了脸,放着狠话道:“本宫倒是要看看,谁敢把奚王府众人押入大牢!”
凤渊容微笑着,表情甚是温和可亲,悠悠轻声说道:“动手!”
命令一下,士兵们马上冲了进来,毫不留情的动起了手,只眨眼的工夫,便已经有几十名奚王府的人被抓了起来。
淑妃气极,突然冲到凤渊容的面前,挥手便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竟让她给打了个结实,凤渊容的脸上马上出现几根红红的手爪印,就连淑妃自己都愣住了。
凤渊容眯了下眼睛,平静的看着淑妃,说道:“这一巴掌便是偿还你当年好歹也算是帮过我母亲,虽然最终也是你将她给害死了。”
淑妃的脸色猛然发白,还不待说些什么,突然眼前一花,又是“啪”的一声,这一次却是她的脸上挨了一巴掌,白皙的脸上顿时一片红肿,嘴角还溢出了血丝。
“我家容容,也是你能打的?”叶清瑶森然看着她,又转头看向有些呆愣,又有些无奈失笑的凤渊容,轻挑秀眉,冷冷说道,“我倒不知道,你竟然对自己的杀母仇人还这般的客气。”
她生气了,非常的生气。
最丑的美人
叶清瑶生气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就如她突然出手打淑妃娘娘的那一记耳光,响彻天地,让本还有些杂闹的奚王府猛然间只留下了一片死寂。
他们似乎是不愿意相信朔王妃竟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甩了淑妃娘娘一记耳光这个事实,因为不管是从任何方面来讲,淑妃都是朔王殿下的长辈,那也就是朔王妃的长辈,即便天下人都知道双方不和,但在这之前也没有人会哪怕边际的想那么一下,朔王妃竟会动手打了淑妃。
殴打长辈,这是何等样罪孽深重、人神共愤、天理难容的罪名?
然而叶清瑶偏就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管不顾的出手便甩了一巴掌,而且一巴掌就将淑妃娘娘打得嘴角流血,脸颊瞬间如发酵的大面馒头般肿了起来,将她那边的眼睛挤到很小,整张脸亦因此而显得扭曲狰狞而又有那么点可笑。
淑妃被叶清瑶甩得踉跄了一下,随后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被打的那边脸颊,呆愣的看着叶清瑶,竟是连她自己都一时之间没有能够反应过来。
终于,脸上的疼痛召回了她被一巴掌拍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神魂,极端的恼羞让她再也顾不得任何风姿仪态,神色狰狞的朝叶清瑶尖声嘶喊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本宫!”
那尖锐的声音钻进耳朵里面,让叶清瑶不适的皱起了秀眉,冷冷看着冲到她面前的那根手指,突然想到曾经赤月公主的手指被凤渊辰折断,而凤渊容亦是折断了四公主的手指,竟让她莫名的心中一热,有那么一点蠢蠢欲动。
而她向来都是想到什么就会做的人,所以伸手的动作显得异常自然,丝毫不见拖泥带水,只听到“咔嚓”一声,被折断手指的队伍便又壮大了一点。
叶清瑶神色清冷,眼底却熊熊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冰冷却又灼热。
她看着淑妃,无视所有惊愕的眼神,突然抬脚,将淑妃踢飞了出去,那飞出的姿态,当真的像极了那什么……恩恩,传说中断了线的风筝。
今日奚王府内满堂宾客,其中大部分皆是朝中大臣以及家眷,此刻见着朔王妃这般彪悍的一巴掌一伸手再抬腿一脚全部都是朝淑妃娘娘招呼而去,如此这般的连番震惊彻底震晕了他们,脸上由黑转白又变青并一路朝着酱紫色持续发展,更有受不住这般刺激的,干脆白眼儿一番就晕厥了过去。
叶清瑶自不会管这些人的死活,冷睇着被踢飞出去摔落地面之后就不知是摔晕还是气晕过去的淑妃娘娘,粉唇轻抿成一条冷冽的直线,半晌才开口朝因她的突然举动而停下的士兵们说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奚王府的一干人等全部抓起来关入大牢?”
于是奚王府的一干人全都被抓了起来,期间并没有缺少反抗的戏码,不过在众多士兵甚至凤渊容和叶清瑶亲自出手压制之下,那本该让人胆寒的反抗,事实上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这件事说起来其实是非常荒诞的,即便是凤渊容说的那个理由也是极其的荒诞,然而在如狼似虎的士兵冲击之下,奚王府那些精良的侍卫竟没有形成任何有效的抵抗。他们虽然都是精英,但却少了士兵们身上的那种从尸山血海里滚爬起来的萧杀之气。
侍卫和士兵看似相差不大,而实际上却有着巨大的差距,两方相对,“养尊处优”的侍卫们绝对不会是从战场厮杀中存活下来的士兵们的对手。
奚王府虽是亲王府,但因为奚王本身并无兵权在握,即便金玥国西边大军的统帅便是容家人,却也不敢将士兵放到奚王府里去做护卫。
毕竟,像某些胆大妄为,肆无忌惮的人,并没有很多个,尤其是在皇室这样的地方,想要肆无忌惮是需要极大的资本和胆量的,并且稍不留意便有可能妄为不成,反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淑妃和奚王苦心经营至今,最终竟被凤渊容寻了个那样荒诞可笑的理由而打击得溃不成军,奚王府满门都被关进了大牢里面,而淑妃则因为是后妃,而需要区别对待,竟是被交给了太后和皇后来处置。
此事就好像是晴天会出太阳一样自然的在朝中引起一片骚动,第二天的早朝上更是热闹非凡,然而当凤渊辰和凤渊容这兄弟两人从外面联袂进来的时候,整个大殿内都突然哑了声。
能出现在这里的,没一个是傻瓜,能在官场中混迹出模样来的,无不是狐狸般的狡诈人物,不管是传说中的忠臣还是奸臣,在朝堂这方地上,真正浑身正气凛然的人往往都是得不到好下场并且也是不足为惧的。
这满朝的文武心里其实都透亮着,所以不管刚才吵闹得有多么激烈,此刻见到凤渊辰和凤渊容这两个被认为是金玥国中最难搞的兄弟两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都是极有默契的停止了先前的谈话。
这些大臣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昨天出现在奚王府内亲眼见证着事态发展的,所以此刻尤其惧怕见到凤渊容,只因为到昨天他们才发现,这位一直被他们认为温润和善,好说话甚至是带着那么一点好欺负的朔王殿下,恐怖起来竟是比月王这个疯子还要更加的让人胆战心惊。
月王发疯的时候还会满身疯狂、癫狂,朔王却连杀人时都是那一副笑盈盈温润和善的模样,一剑杀过去就好像只是在空气中挥了挥手那么简单自然,感觉不出丝毫的暴虐狠桀,却让所有见识到的人发自心底的胆寒。
他就那么找了一个肆无忌惮,甚至是荒诞可笑的理由,却直接派兵将奚王府围了起来,并将奚王府全府上下几百口的人全部下了大牢。单是这股子的疯劲,就让许多大臣只是想起,就忍不住的连心脏也跟着抽搐。
不过终究还是会有敢于站出来的人,比如容家,又比如,刘家。
刘家虽与容家争斗了几十年,但在当前的情况下,与跟容家争斗相比,他们更不想让容家被凤渊容这样轻易到荒诞的扳倒,因为谁都知道,容家之后绝对会是刘家,至于为什么会是先容家而非刘家,也不过就是正巧罢了。
也就是说,在凤渊容眼里,容家和刘家本质上并没有区别,虽说容家是他的外祖家,但他的外祖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听说是暴毙而亡。
呵,暴毙而亡,多么可笑的死因,简直就跟朔王殿下随口说的那个将奚王府全府上下全都抓进大牢的理由一样可笑!
然而理由虽可笑,事实的结果却将会是一样的惨白。
面对容家和刘家的联合发难,凤渊容笑得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