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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就越发的对那个女人不喜了。
初见时,听着她那强忍委屈的说着伤心事,他还真相信了几分,只是当在宫宴上看到她口中表哥以及不要脸的勾引下抢走了她表哥的那个女人时,他就对先前的相信产生了动摇,再看下去,他就完全不相信了。
女人果然是很恐怖的生物,好好的大家闺秀竟会做出这样诋毁所谓情敌的事情,甚至那“情敌”二字还有待商量,事实上从始至终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爱慕凤渊容,人家朔王殿下却是根本连正眼都懒得看她一眼。
经过这些天的特意打听,他更是将容思曼和凤渊容之间的事情打听了一清二楚,以至于他对容思曼那般的颠倒是非,将长这么大也才刚见过几面,连亲戚关系也不牢靠的所谓表哥,说成是曾对她情深意重的情郎这样的事很惊愕。
如此,他才突然有那么一问,因为根据他打听到的消息显示,容思曼是个孤傲清高,冷若冰霜,什么人和事都不能被她放在心上的女子,这实在是和他的认识有很大差别。
而他那一问,则让叶清瑶愣了一下,关于容思曼这些天来的事情,她也有些了解,不过她却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微笑了下,说道:“容二小姐觊觎我家容容不是一两天,而且似乎还相当的坚决,你实在不应该问我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一定是会挑拣着最难听的话来形容她。”
“那么你想要用怎样难听的话来形容她呢?”王贤文似乎对这个很有兴趣。
只是叶清瑶却没兴趣,虽然她确实对那个觊觎她家容容的女人很是恼火,但她没打算要用恶毒的语言来满足王贤文的好奇,随口淡然说道:“王公子何必问这样的问题呢?不管容二小姐到底是怎样的人,你对她的认知自然由你自己来决定,你认为她是怎样的人,那么她在你心里,就是怎样的人。”
这如绕口令般的话,让王贤文轻皱了下眉,似有些不满于得到的这个答案,不过随即却又释然了,朝叶清瑶拱手作揖道:“王妃说得有理,倒是在下显得迂腐了。妹妹在门外等候,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王公子慢走,随时欢迎再来朔王府做客。”
王贤文出了朔王府,还没走出大门就看到两个人站在门外等候,正在小声的讨论着什么,看到王贤文的身影,王娴凝连忙迎了上去,不满的说道:“二哥,你怎么还在朔王府?”
另一人正在容思曼,她看到王贤文从朔王府内出来,眼中竟是闪过一丝失望和暗恼,转瞬间又恢复了清傲的神态,朝王贤文打一声招呼:“王大哥。”
这一声“王大哥”可是比“王公子”要显得亲热多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将称呼改了,与王娴凝更是以姐妹相称。
王贤文微笑着点了下头,因微笑而眯起的眼中有一抹精光闪过,转头看向身侧的妹子,问道:“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思曼姐见你这么迟还没有回去,所以就想要来看看。”
王娴凝没有心机的一句话让容思曼微变了脸色,连忙问道:“王大哥你今天所行顺利吗?”
王贤文转头看了身后的朔王府一眼,便又转回头看向容思曼,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此事简直是一言难尽,王爷王妃根本就不搭理本公子,竟自顾自的去休息了,本公子在王府里等到现在也没有个结果。”
闻言,王娴凝不由皱起了眉头,脸上有着恼怒之色,说道:“这太过分了,好歹二哥你也是客人哪!”
容思曼眼中飞快的划过点点寒光,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轻启樱唇冷然说道:“朔王妃自小生长与山野之中,可不懂什么规矩。”
她认为她抓住了一个很好的奚落叶清瑶的机会,却没发现这话出口就连王娴凝都脸色略显不虞,在她认为,叶清瑶让也算是隐世家族中人,并不高兴被一个外来者这样子说,即便这个人最近跟她的关系似乎很不错。
况且七大隐世家族有五家是隐居在山林深处,其中就包括望月崖,王娴凝亦算是自小生长在山野之中的,这样算来,岂不是说她也是不懂什么规矩的?
王贤文倒是神色平静,脸上没有泛起丝毫波澜,只说着:“确实挺不懂规矩的,这夫妻两都是一个德行,也难怪,毕竟他们两人也是最近才回到京城这个最注重礼仪的地方。”
“王大哥,其实……”容思曼马上就察觉到了不对,连忙想要解释,或者为凤渊容开脱一下,却也不去想一想她有没有那个资格。
王贤文没有听她说下去,而是直接又有礼貌的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对了容二小姐,今天我还遇到了令尊,他似乎非常想念你,希望你能回去看望他老人家呢。”
容思曼脸色一下子变白,抬头怔怔的看着王贤文,总觉得今天的王贤文与先前相比有些不同了,他这看似婉转的话却是等于在赶她离开,她甚至不相信他今天真的遇到过她父亲。
王娴凝虽是直性子,但这话却也让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由不满的看着他,说道:“二哥,你怎么……”
“凝儿,你怎么还是这么直性子呢?难道二哥前几天对你说过的话全部都被你当成了耳旁风?”
“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娴凝不高兴了,虽然先前容思曼的那句话让她有些不舒服,但毕竟这是她的朋友,二哥这么说分明就是不给她面子,在欺负她朋友呢!
看着妹子的神色,王贤文皱起了眉头,脸色一沉,说道:“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这个二哥虽然难得有正经的时候,但王娴凝却莫名的有些畏惧,现在见二哥沉下了脸,她不禁有些瑟然。便是在这个时候,容思曼的声音清幽的响起:“我明白了,这些日子以来多亏王公子和王小姐的照拂,小女子就此告辞。”
此话说得恰到好处,将王娴凝刚生出的那一丝怯意击溃,直接奔到容思曼的面前把已经转身要离开的她拉了回来,说道:“思曼姐,你别多想,我二哥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容思曼摇着头将她的手推开,说道:“凝儿你别说了,我知道这些日子来是我自己死乞白赖的不愿走,一定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
“没有,一点都不麻烦!”
“其实容家就在京城,我不回去实在是说不过去,而且我也知道,因为这个最近京城里出现了很多流言蜚语。凝儿,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容家找我。”
“可是你若回去,他们还要逼你嫁人怎么办?”
“像我们这样的女子,注定是不能选择自己想要嫁的人,就算被逼出嫁也没什么。”
“那你不要回去好了!”
“不回去又能去哪里呢?总不能一直跟着你们吧,到现在为止就已经很麻烦你和王公子了。”
她这称呼又改为了王公子,而她口中的王公子此刻正站在旁边,皱眉看着眼前的情况,听着她带有挑拨意味的话语,脸色更沉,突然说道:“本公子向来怜香惜玉,最见不得美人受委屈,即便被美人利用上两三回也不会计较。”
闻言容思曼不由一喜,然后还没有等她表示什么,王贤文接下去的那句话却让她猛然僵硬了神情。
“可是本公子很讨厌被人当傻瓜。”
“王大哥,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容思曼的脸色有些发白,不是因为王贤文的话,而是因为他在说这句话时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
而见着她这个模样,王娴凝连忙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气愤的看着王贤文,说道:“二哥,你这是干什么?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太过分了!”
看着眼前与他呈对峙状态的妹子,还有她的神态,她说的话,王贤文突然感觉一阵心凉,没有心情再多说一些没用的废话。
所以他略微后退了一步,冷笑着说道:“我有说什么很过分的话吗?不过就是表明了一下讨厌的事情罢了,却不知道凝儿你为何这么紧张,竟是一副好像本公子要打人的临危模样。想当初本公子身受重伤性命垂危的时候,也没见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呢。”
不知为何,看着好像什么地方变得不太一样的二哥,王娴凝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不由说道:“二哥,你怎么这样说?我只是……”
她本想说只是不想看着你欺负思曼姐而已,但话未出口,她也觉得好像一直以来二哥除了说话不好听之外并没有别的动作,那她拦在这里做什么?
王贤文笑得灿烂,眼神却是凉漠的,冷冷看了王娴凝身后的容思曼一眼,然后转身就朝着远处走去。
“二哥,你去哪里?”
“自然是去找美人儿,眼看夜幕降临,正是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时光。”他语气轻佻,听不出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