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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世界是紫嫣多年的梦想,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的二人世界。老天真是会捉弄人,它总是把人们推入绝境,而后又让人们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在你刚自以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却又轻轻地把它拿走。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它才是完美无缺的主宰,而这个世上的一切都只是自己手中的玩偶。
这就好比木偶戏一样,操纵者用那些个长短不一的线绳控制着木偶的一举一动,一嚬一笑,一喜一怒,一哭一叫……,等等等等的一切。我们只是老天爷的一个玩偶,它用命运这一条线就将我们死死地控制在自己的掌心里,它也不厌其烦的变化着每个玩偶的命运,让人们时时刻刻记住只有它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而且它也从来不愿让玩偶们十全十美,总是让你得到一点就拿走另外一点,甚至于拿走更多。这也就可以非常形象的解释为什么会“天妒红颜”,因为它是绝对不会让玩偶可以超越它的完美。
到了这里紫嫣已经别无它求了,能够这样,也已经是她唯一的心愿得偿。她的确是再没有其它的什么愿望了,如果可以,她宁愿这样一辈子。
一个女孩子如果说没有更大更理想的愿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在自己心中设计出无数个愿望和期待,也许有些会永无满足的那一刻。但是紫嫣此时,就只想这样永远,因为她知道,像这样和日子也已经不多了,不远的将来,她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她加倍珍惜这用自己生命换来的东西。
一想到死,她就有一丝依依不舍的心情在弥漫,她不是依恋这个罪恶的世界而是依恋幸福时刻来得太晚太短暂,让她刚刚有了一丝的安慰,却又要马上失去。
没有人不眷恋这个让我们既爱又恨的世界,当然对这个世界绝望的人除外。人们不是特别眷恋这个世界上的生活,而是眷恋着已经非常非常熟悉的方式,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式,都是人们喜闻乐见的,不必再去花代价再去探索的方式。就好比我们不愿意跳槽一样,因为我们害怕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更害怕陌生的人。
任小生从与紫嫣的接触中,了解到这个可爱的女孩儿的心灵,了解到了紫嫣真正的美还有对她若有若无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自己以前完全忽略的,又无时不在的。他现在已经从水雪茫木的初觉中完全清醒了。如果在这个时候他还不能清醒的话,那他就是一个白痴或者就是一个低能儿,再没有在这个世界存在的价值了。因为紫嫣已经将水雪的感情倾向再明白无误的坦诚在他面前,也毫不隐晦地表明了几方的观点,其中也包括自己的观点。当然,她也隐秘的将自己的感情方向披露了一点点,不过这一点足以让人很明白的知悉一切。
任小生不是一个傻瓜,他自然知道这些事。可是他知道得太晚了,不光是自己,也包括紫嫣都不知道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好,至少在心中不会有无端的无奈和遗憾。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成这样呢?命运真得是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弄明白的,老天爷也不是你可以请得动的。
自幼环境的熏陶,让小生成为一个相信物质而不太相信思想的人,他相信因为物质层面得到的精神感受要比纯精神层面的感受来得更切实一些,也可以说他比较现实一些。
“所谓爱者惟心,惟物者无爱。”这句话说得一点儿也没有错:爱是心路的过程,是精神层次的交流;而崇尚物质的人,在精神层面上就少得多,甚至于没有。所以很多的人看到,一个拥有太多资产的人,往往他同时是一个精神匮乏的人,这也是老天爷的一大功劳,因为它是不会让自己控制下的傀儡比自己都完美。
『96』第七十九章:恶梦再袭
柳三一把提起公子的衣领,象提溜只鸡一样,整个拎起来在半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后脑勺贴着墙亲了一下嘴,慢慢滑倒。
陆义一记右拳钩歪了一个家伙的下巴,他现在再也不会惦记打架了,而是该惦记自己的下巴要怎么接上去了。陆义接着一记扫腿,另一个家伙就摔了个四仰八叉,跟着又是一脚狠狠地踏在这个家伙的心窝。那家伙捂着胸口,痛苦的四蹄乱蹬,呲牙咧嘴。
“敢扎老子,信不信爷们现在就废了你!”柳三把公子贴在墙上,仍在流血的右手拿着那把从公子手里夺过来的匕首晃悠着,在公子胸前比划着,做势就要捅下去。
任小生抱住柳三握匕首的手,就向公子的胸膛猛刺下去,瞬间鲜血飞溅。
雨然的舞是刚刚才流行起来的霹雳飞天舞,她加入许多传统舞蹈动作,表现起来就多了一些柔静,少了一些暴烈,看上去更适合女孩子来跳,新潮而又不失含蓄、动感而又不失传统,互补互通,相得益彰。加之本身就是美的载体,就更显得美不胜收。恰如荷花绽放,艳红妖娆。跳着跳着,雨然突然一把将紫嫣也拽上场,带着她慢慢舞动。
紫嫣起初还有些扭捏,没多久也就不再紧张,随风而舞。紫嫣的舞路与雨然又不尽相同,明显要比雨然收敛许多,含而不露,露而不张,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此时的紫嫣恰如荷叶展臂,清柔娇翠。两人恰好构成一幅完整的莲叶游戏图,寓生活与游戏,却并不完全沉溺于游戏,生活在游戏中获得升华。
等到走到近前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并没有骗他,紫嫣的的确确就站在林所的身边,而且王建军正在给她上脚镣。而同样的,紫嫣也定定地望着他们,晶莹的泪珠顺颊而下。
“小三、陆义、小生,你们……都还好吧!我来陪你们来了。”紫嫣几乎是哭着叫出了他们的名字。
“兄……弟,往……后,43监号的……那群家伙们就……归你打理他们了,不听话的就修理他们,不……不过稍微吓唬……吓唬就得了,不要弄得像兄弟我一样,还要去陪……陪葬。…………呜……啊……嗯!”这肥五说到像兄弟我一样时,还拿手拍拍自己的胸脯。说到陪葬二字之后,停顿了许久,大概是想到自己的处境,呜呜咽咽地哭开了。
护堤林边一个高土堆上立着一男一女,饶有兴趣地看着在花海中四处飘荡的蝶网,听着不时传来的浑厚和银铃般的欢笑,两人不由自主地露出轻松的微笑。
微风轻抚,花海荡漾,花香透体更似如沐仙灵,爽心悦目。
两人只是默默地静静地立着,似是害怕惊动刚刚苏醒的天地,以免破坏这奢侈的美景。许久许久……。
只是不知何时,一只大手和一只小手羞涩地牵在一起,本来就美不胜收的大地又多了一道风景。
“他妈的,老子今天不废了你,老子就不姓龚。”龚桐一边擦着脸上的血唾沫,一边恨恨吼道。
“你他妈的狂!你他妈的吐!老子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你能还是老子厉害!”龚桐气极败坏的抄起竖在墙角的一根半径五厘米的粗圆木照着陆义的脊背狠狠地抽下去,顿时,一条条的血紫色条纹在陆义的背上叠加。
陆义一边运气抵挡,一边大骂:
“恭桶、马桶,你这个只配给别人接屎接尿东西,我操你祖宗八辈,”。已经到了这份上,陆义也就抛开了顾虑,扯开嗓子大骂这只粪桶,饶是他有些功底,也被抽得血染背脊,声音也慢慢地越来越小。
“啪!”那根粗圆木从击打陆义脊背的地方断成两截。
“孙儿啊!这一个呀!俺怕它再长霉,就一路烤着来,有些糊了,不过还好,没有再霉,来,孙儿啊!吃,快吃,俺终于还是把它带到了。”声音哽咽,后面三个字一字一顿,几乎就是用鼻音来完成的。
纪小峰接过焦黑的饼,一口一口的咬下去,虽然那焦黑的饼一点也不好吃,可是他此时已经不再为这个饼好不好吃而计较了,因为这个饼对他来说就是他这辈子吃得最好吃的饼了,世界再好吃的东西都不会比得上他现在嚼着的这个饼。
一小捧从多人嘴里吐出来的土豆皮被一把扫把扫成一堆,那把扫把是监号里平时打扫房间用的,虽然房间应该没有怎么脏,但是也让人不禁恶心。可是这时候一只手却轻轻撸起这些个土豆皮,一下子就送进了嘴里。
那只手就是木匠的手,一个四十左右汉子的手,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任何的颤抖,好象一点也没有把这些个本该属于垃圾的东西当成是垃圾,而当成的是一小堆非常非常可口的食品。
接着,画面一阵晃动,那些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