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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是我主动参与的,龚梓对我很好,所以他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这样的马屁不拍,岂不是白混了这么多年。
问:“你下车后攻击的谁?”
答:“我和宋辉两个人打那个陆义。”
问:“那就是本案的第三被告。你们是用什么攻击被告的?”
答:“用的钢管。”
问:“史良达,你看这个是不是你们当时所用的凶器?这是警方从案发现场搜集的证物。”郭廉从桌子下拿出一根钢管来,那钢管用塑料包得严严实实,不过从外面还是可以清晰的辨认。
答:“是”,史良达仔细的看了看,确定地回答道。
问:“然后你跟宋辉两个人接下来做什么?”
答:“我们两个就打那个陆义,可是没有想到,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很快就反击我们,我们被他打倒了。”
问:“你们有没有受伤?我是说有没有流血?”
答:“我没有,宋辉头上被打破了,流了一点血。”
问:“你被打倒后有没有看到被害人是什么状况?”
答:“有,我看到那个胖子把龚梓抵在墙上。”
问:“你说得胖子是今天的其中一位被告柳三吗?”
答:“是,就是那个胖子。”
问:“你接下来还看到什么?”
答:“我看见柳三拿着一把匕首,正抵在龚梓的胸部,不断的比划。”
问:“史良达你看清楚,是不是这把匕首?这是警方从被害人身上取下的凶器。”
答:“嗯!应该是吧!样子很象。那把匕首我看得不是很清楚。是从龚梓身上取下来的,就应该没错,那把匕首,我们没拔下来,一直到医院急救室。”
“经过化验,这把匕首上只有被害人和被告柳三的指纹,还有就是他们两个人的血液残留。”审判长说完,就把证物放到桌子下面。
问:“你接下来有没有看到被告柳三拿着那把匕首准备插被害人的动作?”
答:“有”
“是怎么做的,请你给我们当庭演示一下。”
“好”,史良达挥动右手做了一个握匕首的姿势,向身后稍微拉了一下。
问:“你看到这个动作之后,发生了什么?”
答:“那个任小生扑了上去。”
问:“他扑上去干什么?”
答:“我想他应该是阻止那个胖子做蠢事。”
问:“证人,请你不要妄加猜测。被告任小生扑上去干什么?”
答:“他用双手抓住握匕首的手。”
问:“然后你又看到了什么?”
答:“我看到任小生松开了手,后退几步,那个胖子抓着匕首,而匕首已经插在龚梓的胸口。”
问:“史良达,请你仔细的回忆一下,在被告柳三拿着匕首在被害人胸部比划时,被害人有没有反抗或者前扑的动作。”审判员补充问道。
答:“没有”。史良达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问:“你这么肯定?”
答:“是的,我肯定。”
问:“然后你看到了什么?或者又做了什么?”
答:“那个胖子也松开了手,吓得站到一边。我跟宋辉两人将龚梓放平,探探他的状况。当时龚梓已经没有出气了。再然后就是我攻击的那个陆义上前来看了看龚梓的情况,就问我们谁会开车,我说我会,他就让我发动车子,把龚梓抬上车,送医院了。”
“史良达,你先下去。”审判长看了看审判员还有人民陪审员,见再没有问题,就让史良达下去了。
……,……。
问:“证人史良玉,请你仔细的回忆一下,被告柳三拿着匕首在被害人胸部比划时,被害人有没有反抗或者前扑的动作。”
答:“没有。”
问:“你接下来有没有看到被告柳三拿着那把匕首准备插被害人的动作?”
答:“有”
“是怎么做的,请你给我们当庭演示一下。”
“好”,史良玉挥动右手做了一个握匕首的姿势,向身后稍微拉了一下。
问:“你看到这个动作之后,发生了什么?”
答:“那个任小生扑了上去。”
问:“他扑上去干什么?”
答:“他用双手抓住握匕首的手。”
问:“然后你又看到了什么?”
答:“我看到任小生松开了手,后退几步,那个胖子抓着匕首,而匕首已经插在龚梓的胸口。”
问:“然后你看到了什么?或者又做了什么?”
答:“那个胖子也松开了手,吓得站到一边。我跟史良达两人将龚梓放平,探探他的状况。当时龚梓已经没有出气了。再然后就是我们攻击的那个陆义上前来看了看龚梓的情况,就问我们谁会开车,史良达说我会,他就让我发动车子,把龚梓抬上车,送医院了。”
“史良玉,你先下去。”审判长看了看审判员还有人民陪审员,见再没有问题,就让史良玉下去了。
然后又传唤了赖时勋和宋辉两个证人,也是当天龚梓的跟班。这赖时勋和宋辉都没看见小三捅龚梓的动作,其它的内容一样,显然是事先商量好的。这次小三一定被他们“栽死”。可怜的小三。
其实这几个证人的供词都是任家安排的,为了让任小生脱罪,所有该使的手段一个不漏全用上了,从一开始,他们就掌控了全局,不给任何人一点反击的机会。
“当”“当”“当”“当”,惊堂小锤敲了好几下,审判长郭廉宣布休庭,早上的庭审到此结束,并宣布下午两点继续开庭审理龚梓被杀案。然后起身离开法庭。
『75』第五十八章:天妒红颜
吃完中早饭,紫嫣请小卖部卖东西的来了一趟,用账上的钱买了好多日用品还有吃得,由马贞安排发给自己人,监号里女犯们见来了一个阔小姐,又有分利,自是对她更是俯首帖耳,极力巴结。早上水雪接见后给了她两千块,让她一定不要省,钱现在对于水雪来说,那是小菜一碟,这一点,紫嫣很清楚,毕竟现在与水雪走得最近的只有紫嫣。
紫嫣自从上次帮水雪看陆义他们三个以后,时不时的会到市里一趟,和水雪住一天。两个人都会把自己的一些苦衷相互倾诉,不过水雪说的要相对少一些,因为毕竟很多事是不能对外人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喜欢打听别人的秘密,可是也有很多人因为知道的秘密太多,而遭遇不测。所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最好还是少知道一些别人的秘密,免得惹祸上身。
就是因为水雪知道太多人秘密,所以,她不能害紫嫣,有她一个人来承受这一切就足够了,没必要再拉一个人来做无谓有牺牲。
吃过了饭,此嫣感觉好累,毕竟一来就打了那么大的一场架,又是在一个全新的圈子里周旋,她那么单薄,不累才怪。于是,她就舒舒服服躺在刚布置的全新的老大席上,伸了一个懒腰,闭上沉重的眼皮。
虽然她好想睡一会儿,可是当眼睛一闭上,就现出那血腥的场面,还有猪头恶心的嘴脸。这个是很正常的现象,一个人在遇到大的刺激下,有可能幻视幻听,在较长一段时间内会反复刺激大脑皮层,使大脑处于兴奋状态。
紫嫣虽然睡不着,可她还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任那血腥一幕一幕从脑海中出现,这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虽然她当时被仇恨蒙蔽,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可是现在在清醒的时候,再一次的回顾这一过程,却让她对由自己亲手制造的场景后怕不巳,更多的是愕然,她真不相信这一切的杰作是出于自己之手,让她简直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人。
那天紫嫣的爹妈去了外省姑姑家玩,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下班之后,天已经快擦黑了,她本来想去雨然那儿糊弄一餐,然后就在她那儿睡,可是又怕她在际义家。紫嫣早就知道现在的雨然焉然以陆大少奶奶自居,她没少嘲笑过雨然。可是雨然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样的嘲笑对她来说已经是不起任何作用了,两家的家长早就达成共识,雨然已经是名副其实的陆家媳妇,只不过还没举行仪式而已。
这反倒让雨然顺理成章的打趣紫嫣,倒把紫嫣弄得好一阵伤感。“真是重色轻友”紫嫣心里骂了一句,脸上露出报复后的微笑,赶了一半的路,又放弃了,调头往回赶。她决定不去雨然那儿了,一个人就一个人,也什么好怕的。
这就是上天的捉弄,如果她要是去了雨然那儿的话,今天也许还好好的在可怜的自由世界里遨翔。人们把每天发生的事都称之为偶然事件,可是那对于一个人的命运来说那也许就是必然,很少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