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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司若弦懊恼了,没事招惹他干什么?她真不想被他折腾了,她开始反思,答应他的无耻要求,她一定是疯了,她怎么能以为他最禽兽也就一天一次呢?这才第一天,就好几次了,啊啊啊!
方回神,司若弦又明显地感受到某人的下身某个东西,正一柱擎天地抵着她。
司若弦瞬间泪,几乎是想也没想,使出浑身的力气将夜城歌推开,然后,毫不犹豫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夜城歌,你应该让你家二弟好好地休息休息。”
好吧!司若弦承认,论无耻,论不要脸,论体力,她都不及夜城歌。
“怕了?想毁约了?”夜城歌笑,再次欺身而上,抬手抚上她泛着迷离春色的褐色双眸,道“你这身体可一点也没有让本王停下来的意思呢。”
“谁怕了?谁想毁约了?”司若弦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夜城歌,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模样,道“我是怕你家二弟太过劳累,然后罢工。”
“如此禽兽,也不怕精尽而亡。。。”
“你这是担心本王呢?还是怕本王的二弟呢?”
司若弦“。。。。。。”
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暖昧地在床上肆无忌惮地跟她讨论这么有色彩的话题?她也会害羞的好不好?
咳咳。。。八王妃,这色彩话题冒似是你自己先提及了哦。
“你并不讨厌本王的触碰,甚至,还是期待的,这说明你对本王还是有感觉的,你说你一小丫头,为什么总想着逃呢?难道你不知道一纸休书,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被休回娘家的女人,是不受待见的。。。”夜城歌忽然转移话题,柔了声音。
若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为性而性,那么,女人是感情动物,为爱而性,若是没有感觉,又岂能交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夜城歌就是不懂,司若弦明明就不讨厌他,甚至,是喜欢他的,好好的八王妃,如此殊荣,多少女人想都想不到的,为何,她要那样不屑一顾?自成婚第三日开始,便未曾停过问他要休书。
以前,是他误会了,认为司若兰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一直想要得到,以她对姐姐的爱护,想要休书可以理解,但后来,她分明就知道他爱的人是她,却仍不忘休书,甚至,她的秘密揭穿,他用相府危胁她,她依旧不甘。
未待夜城歌把话说完,司若弦便将其打断了“王爷认为我是在乎那些东西的人吗?名声是什么东西?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罢了。”
“难道王府的生活还不够好?”夜城歌蹙眉,若是不够,她要江山,他也可以为她夺来。
“王府很好,只是,那不是我想要的。”司若弦答得认真。
一时,暖昧的氛围变得沉重起来。
夜城歌深深地看着司若弦,似要将其看穿般,但看了许久,她依旧是那不变的表情,认真得不含一丝杂质。
顿时,他有种挫败感,却又止不住想要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自由!”没有任何犹豫,司若弦道出两个字。
自由、平淡,这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什么宫廷,什么朝廷,什么江湖,她都不想理会,一生杀戮,她只想找个爱她,她也爱的男人,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那么过一生。
在没有得到金钱、权利的时候,我们追求的往往就是那些,为了达到目地,我们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但真正得到一切后,回头去看,才发现,我们失去的远比得到的要多。
正如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从五岁开始,便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从十二岁开始,她便站在了杀手界的巅峰,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甚至,看不顺眼谁,可以一枪毙了,但她真的快乐吗?
不,她并不快乐,她孤独一生,直到死的那一刻,也是一个人,那么清冷、那么孤寂、那么苍凉、那么凄惨。
她深刻地体会过站在最高处的孤独,深刻明白高处不胜寒,自二十一世纪的电视中、豪门恩怨中,亦看出了一入候门深似海,知道光鲜的背后,到底有多肮脏。
帝王,注定是孤独的,也注定后宫佳丽三千,她不想孤独一生后,再站在顶端,亦不希望自己的感情掺杂太多其他的东西,更不愿与别人分享丈夫,要不起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她便弃,如此简单!
“本王何时限制过你的自由?”夜城歌皱眉。
司若弦“。。。。。。”
王爷,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记自己制定的霸道条约了?
话音落下,夜城歌似也想起了什么,又道“你想要自由,本王可以给你,只要,你的人,你的心,在本王身上。”
司若弦睨了夜城歌一眼,道“你还真是贪心。”
人,早就已经给了;心,也快要守不住了,正因为如此,她才想要在彻底沉沦前快些离开,如此,至少,她还是司若弦。
“贪心吗?”夜城歌似在反问,又似在自言自语“或许吧,但是,也只有对你,本王才会如此贪心,如此执着。”
司若弦不言,她真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怕再说下去,会忍不住问他“若是要你在皇位与我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选择谁?”,亦怕会忍不住问他“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给得起吗?为了我这一棵树,你愿意舍下整片森林吗?”。
她不想自私地用感情去束缚他的脚步,不论他是否愿意,他都是最适合坐上那个高位的人,她绝不允许自己有当怨妇的一天,故,她只想陪他八天,然后,换来一纸休书,换来相府上下平安,如此,便好!
至于他,她想,时间会是最好的疗伤药,她离开后,他身边定然会出现更适合他的人。
司若弦的心思,夜城歌不懂,当今天下,但凡有地位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虽然他并未想过还要其他女人,但司若弦不知道。
说起来,还是夜城歌的反应,让司若弦没有安全感吧!
一时,两人都沉默着,各有所思,谁也没有打扰谁,气氛逐渐变得诡异起来,连流动的空气都变得缓慢。
兴许是太累,司若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无声无息。
待夜城歌自思绪中回神,司若弦已经睡熟,平稳地呼吸着空气,绝美的小脸,红潮已然褪却,透着自然的纷嫩,额间的凤羽花依旧是妖娆迷人,眉头微微皱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在做着什么不好的梦,一张红唇,被他吻得红肿,透着醉人的芬芳。
如此安静的司若弦,没有恶作剧的狡黠因子,没有仿若天踏地陷也无妨的冷静,没有堪透一切的睿智,没有令人恨得牙痒痒的毒舌,没有令人生寒的凌厉,没有令人害怕的狠戾,没有不可一世的狂傲,没有充满邪气的肆无忌惮。。。看起来,更加真实,娇小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保护。
若弦,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夜城歌抬手,小心翼翼地抚平她眉间的褶皱,贪娈地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司若弦一觉睡到天亮,睁眼的刹那,夜城歌俊美的五官就那么清晰地出现眼前,微微一愣,很快便回复常态。
夜城歌还没醒,想想没其他事,身上也酸疼得难受,司若弦干脆半撑着头,就那么看着夜城歌的睡颜。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漂亮的五官完美结合,整张脸,看起来就似用刀斧精雕细琢而成,简直就是上帝手中最完美的作品。
他的皮肤,因长年征战沙场,在风沙、烈阳的作用下,呈健康的小麦色,但他毛孔极细,近看,几乎也看不出来,浓密的眉斜飞入鬓,自然舒展,看起来,似有几分满足,狭长的丹凤眼眯着,盖住了所有的腹黑,他的鼻梁很挺,凉薄的唇如刀削般,因着昨夜的狂吻而红艳不已,甚至带着几分妖冶。
看起来,味道不错!
看着看着,司若弦不禁入了神,连手什么时候开始抬起,抚绘上他的唇也不自知。
夜城歌,放过我,也放过你,不好吗?这八日,留下彼此最美好的回忆,可好?
“本王的身材还不错吧?”夜城歌调笑的声音响在耳畔,瞬间拉回司若弦的思绪,她如触电般收回不知何时已经摸到夜城歌胸前的手。
手收到半空,便被夜城歌一把握住,很有心情地把玩。“一大早就调戏本王,王妃这是在考验本王的耐性吗?”
司若弦有些囧,犯花痴就算了,还被主人抓个正着,她何曾如此狼狈过?
“王爷有耐性那东西吗?”至少,在她面前,他丫就是一什么原则都没有禽兽。
“这算邀请吗?”
“王爷认为可能吗?”
“完全有可能!”
“才怪!”
“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有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