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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弦,你敢胆做出那些事情,就该想到结局。”
“自问,我没给你带来什么烦恼吧?从一开始,是你自己认定的二姐,与我何干?我充其量就是帮帮你追求心爱的女人罢了,要去守夜,那也是你自己做的事情,能赖我吗?”司若弦万分不满,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恶。
“。。。。。。”
夜城歌突然有种很难沟通的感觉,司若弦这张嘴,他还真未必说得过,再看看她那狂傲的模样,一脸“你自己做的蠢事,能怪我么?”的阵势,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瞬时,他做了一个决定,眸子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本王既然对司若兰执着了那么久,倒也不介意再执着一点,回头我就去请旨赐婚。”
司若弦怒“你疯了,明知道我才是你要找的人。”
“你可别忘了,三番四次问本王要休书的人是谁,意欲撮合本王与司若兰的又是谁,今日见得你如此厉害,本王深思孰虑,觉得把你放身边,还真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可你别忘了,我曾救过你。”
“若不是因为你,本王会受伤么?”
司若弦哑然,的确,那一次若不是夜城歌为了保她周全,以他的本事,不会被三大杀手暗算。
“丞相并不是胡涂的人,本王倒是好奇,他怎么就会把这么厉害的你送到本王身边?”夜城歌并不留情“边关动荡,时局不佳,你的嘴这么利,或许,丞相更能以三寸不烂之舌谈得和平,免了战事。”
司若弦心里一突,各国的局势都不算好,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哪一国的君主都想吞并其它三国,一统江山。
边关动荡,两国交界,为了争夺本国权益,向来都是兵戎相见,而今,夜城歌提出这么一出,分明就是让自己的父亲去送死,她如何能许?
姐姐的幸福,父亲的生命,全在她一念之间。
身份拆穿,本事顿现,在夜城歌面前,她确实不再需要伪装,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可她却不得不妥协,为了自己珍爱的亲人而妥协。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父亲和姐姐?”
“你不是一直想要休书吗?回头本王就给你。”夜城歌答非所问。
“谁说我要休书了?好好的王妃不当,我傻了?”事实证明,她真傻了,早知道夜城歌会来,打死她也不会出手。
夜城歌挑眉“你的意思是本王记错了?”
“是我说错了。”认错的态度一定要诚恳,诚恳,再诚恳。
司若弦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勉强过自己,脸上那笑,还真不知道会不会比哭还难看。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演得了御姐,装得了纯情,上一秒笑得灿烂如花,下一秒便可取人之命,她有演戏的天分,自小又接受全能训练,不论是应付国家领导,还是亡命之徒,都能得心应手,从不失手。
然,面对高深莫测的夜城歌,她突然有了些许不确定。
其实,她的笑很自然,一脸诚恳,波光流转间,溢彩流光,任谁看了那模样,也无法真的动怒。
夜城歌心想:我这一辈子是完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眉梢轻挑,不紧不慢道“本王倒是觉得司若兰温婉可人,确是为妻的好人选。。。”
“你这样的男人,不适合姐姐。”司若弦果断地打断夜城歌,这男人,不就是想给她梯子爬么?她忍!她如他所愿。
“本王是怎样的男人?你就知道不适合了?本王看着挺好。要知道,四国之中,想要当本王的王妃的女子海了去,就算是一个侍妾,一个婢女,只要本王吱一声,也绝对能排成长龙。”
“王爷的魅力无边,没有人能否定什么,不过,很抱歉地告诉你,姐姐就不想做你的王妃。”我也不想。
这女人,不拆台会死么?分明就是她理亏在先,甚至在求自己吧,怎么就能如何理直气壮?
“司若弦,你非要惹怒本王,跟本王对着干么?你确定你不是想让本王早点给你休书?”
一席话,彻底拉回了司若弦的理智,她气极,有些咬牙切齿地问“我软硬兼施,你却软硬不吃,到底要我怎么做?”
“你希望本王怎么做?”夜城歌挑眉反问。
夜城歌的话音方落下,司若弦就眼尖地看到阮麟寒半搂着司若兰走了过来,微微皱眉,心忖:若是让司若兰和阮麟寒知道她就是“天下第一琴”,今日之事也是由她而起,势必会多出更多事端。17135467
司若弦留给家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冷静、睿智、体贴、懂事,不会让家里人担心,自小便是如此,虽说她经常出去,但从不曾提及过血腥的点点滴滴,即使是两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她差点回不来,依然不曾求助过家人。
而今,她就更不想司若兰知道,这一辈子,她可以杀人不眨眼,却从不曾想让家人知道,此时此刻,她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化为泡影,或许说,是不想让家人担心。
毕竟,当今天下,不论朝堂,还是江湖,想要杀了她、夺走玄音琴的人太多,一旦暴露,危机四伏,这也是她为什么要灭掉无花宫的原因之一。
说得自私一点,她放不下现世的亲情,不愿意将家人推向风口浪尖,有什么事,她愿意一力承担。
眼看着司若兰与阮麟寒越来越近,司若弦抬眸看向夜城歌,他也在看着她,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司若弦作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她一步向前,直接扑到夜城歌的怀里,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配合我演一出戏,帮我瞒过他们,你想怎么样都行。”
话音落下的瞬间,司若弦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上了夜城歌的唇。
夜城歌一阵错愕,大脑瞬时当机,回过神来之时,反手扣住司若弦,毫不犹豫地加深了那个吻。
不得不承认,他是有些想念她的味道的,而今,知道她才是自己一直念着的人,所有的误会解开,他心里没什么纠结的,便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对于司若弦的主动,他是兴奋的。
一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司若弦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她被夜城歌吻得七荤八素,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干了似的,呼吸很不畅。
直到两人都要无法呼吸,夜城歌才放过司若弦,司若弦匍匐在夜城歌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绝美的小脸不知是因为呼吸不畅,还是因为害羞,红得犹如两个红苹果,煞是可爱。
突然间,夜城歌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变得柔软起来,心情也莫名地好了起来。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觉得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你们。。。”显然,走到身前的阮麟寒与司若兰被夜城歌与司若弦的大胆给震慑住了,一时有些反应不来,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事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夜城歌极淡定,司若弦却似害羞般在夜城歌怀中蹭了蹭。
这女人是装的还是真害羞了?夜城歌一时有些不确定。
“姐姐,阮大哥。。。”司若弦摆出一副害羞的模样,红着脸打招呼,甚至有些扭捏。
天知道,她脸红,完全是因为方才差点被夜城歌吻得窒息。
“你去了哪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素锦呢?刚刚发的事情你知道吗?”司若兰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受了内伤,言词间尽是急促。
不难看出,她是真的担心自己的妹妹。
“素锦在布料店等我,我跟城歌一起过来是要找你们的,结果,一来就看到混乱的场景,城歌觉得有必要来这边看看,但他又不放心我一个人,我就随着他过来了。”司若弦“诚实”地解释,不想让司若兰疑心。
她很清楚,搬出夜城歌,就算她要起疑,也会有所顾忌。
“方才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我以为是你。。。”司若兰深深地看着司若弦,却又没有将话说完。
司若弦又岂会不懂?心下也有些懊恼,居然忘记变声了。当然,她并不会承认什么。
“姐姐是说救了大家的人吗?”司若弦故意摆出一脸崇拜相“我也觉得她的声音跟我很像,遗憾的是没能看到她的长相,坏人走了,她也跟着追了上去,对吧,城歌?”
司若弦看向夜城歌,特意加重了城歌两字的发音,听似撒娇,实则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仿佛在说“你若是不配合的话,我就让你后悔。”
夜城歌微微一笑,眸子里有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与无奈,配合道“我们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若弦还在抱怨我慢了一步,让她没能看到那人呢,光是哄她,我就费了不少心思。”
若弦?城歌?这得多亲密才能叫得如此理所当然?
司若兰一直认为司若弦是想要逃离的,一直认为夜城歌还在执着于自己的,今日一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