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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司若弦看花凌哲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花凌哲敏感地捕捉道,回头,依旧笑得如沐春风“你这是什么眼神?”
“平常的眼神,你看不出来?或许,你应该去看看眼睛先。”司若弦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花凌哲说“我怎么觉得,你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给吃了?如果你和皇上都不介意的话,那么,我也不会介意。”
“你想太多了。”司若弦依旧平静。
“哦?”花凌哲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司若弦说“很感谢你刚才救了我,让我不至于打湿衣服,你若不想告诉我是谁推我也没关系,我相信自己的智商。”意思就是,你不说,我一样能够查得出来。
话音落下,司若弦也不看花凌哲一眼,直接越过他便欲离开,花凌哲说“是玲妃身边的人。”
花凌哲这人,也是一天才,记性超好,过目不忘,加之,昨夜,他特意看过上官瑞风的几位妃嫔,哪怕只是匆匆一瞥,便已记住,更能看出她们的实力,当然,其身边的人也没落下,只是一眼,他便可以肯定,方才推司若弦的人就是玲妃身上的人。
司若弦勾唇一笑,果然如她所料,那个女人,还真是一点也不安分。
望着司若弦不做停顿的背影,花凌哲说“你并不是璃南国的皇后。”
。。
第二百零二章 执着的夜城歌1
一片宁静,就这么被花凌哲打破,司若弦微笑着回头,淡定地说“将军,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花凌哲亦笑着,眸子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艳“你想我怎么负责?以身相许?”
司若弦将花凌哲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道“我对你这样一看就是小白脸,弱不经风的男人没兴趣。”
说完,司若弦头也不回地离开。
转身的瞬间,司若弦脸上的笑意尽敛,眸中划过一抹冷厉,取而代之是一副若有所思。
花凌哲到底是什么人?真的仅仅是木西国的大将军,传闻中的战神?为何,瑞风会待他如此不同?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以及大胆的猜测与判断,竟然能看出她并非上官瑞风的妻,真是不简单的男人。
花凌哲就那么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司若弦的背影,直至其消失眼前。
一天的时间,上官瑞风特意派人招呼花凌哲,花凌哲也不客气,在宫中大胆地游览起来。
司若弦带着以心、以沫游御花园,不巧遇到玲妃,两人正短兵相接,花凌哲与玉瑶公主便翩翩而来。
司若弦忍不住腹诽:这到底是走了什么运?倒了什么霉?才会一个上午遇上两次呀?
司若弦一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宫中妃嫔对她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又因身份的关系,不敢对她怎样,特别是在凌倩容欲图给她一个下马威,反被她来一个下马威,甚至差点被皇上打入冷宫之后,更是没人敢将心思动到她身上,然而,水浅玲就不一样了。
她是当朝左相的女儿,背后的势力很强大,很稳定,而她又是当前后宫中品阶最高的玲妃,亦曾是上官瑞风最宠、爱的女人,表面温婉的她一直都是别人忽略的对象,没有人会想到她其实心狠手辣。
她设计陷害司若弦已经不只一次了,司若弦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过去了,她不想跟宫中的任何妃嫔成为敌人,毕竟,她们都是上官瑞风的女人,而她司若弦,根本什么都不是。
之所以接受,只是因为拒绝不了,上官瑞风的深情、温柔、细心、体贴,恐怕是个女人都会抗拒不了。
片破可惊不。他冷酷无情,然而,对他所爱的女人又是百般呵护,千般讨好,只要她想要,他便一定想方设法地满足。
任何人都有爱人的权利和自由,能被一个人爱着是幸福,能够爱一个人也是幸福,能够相爱,更是幸福中的幸福,不能相爱,也不该伤了对方的心。
正是因为知道上官瑞风深爱着她,水浅玲才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所以,她从来不与其计较,对于水浅玲用的那些手段,司若弦每次都能巧妙地化解,化险为夷。
这一次,水浅玲特意令身边的人趁司若弦不注意的时候推她下池,淹死她,没想到,她会平安无事,还好死不死地撞个正着,水浅玲心里那个火呀。
司若弦也懒得理会水浅玲,她讨厌虚伪的人,这水浅玲美则美矣,就是心机太重了。
水浅玲也是聪明人,并不与司若弦正面交锋,只是很平常地假关心里夹了些冷嘲热讽,司若弦微笑着听她说,末了,直接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然后,毫不客气地还回去。
论口才,论毒舌,十个水浅玲也不是司若弦的对手,于是,玉瑶公主与花凌哲走近时,看到就是这样一幕。
司若弦微笑着看着水浅玲,水浅玲则是脸色青白交加,难看得可以,奢华的亭台楼阁、如真似幻的假山、五颜六色的花朵、碧翠的树木作为背景。
两人之间的气氛看起来有些诡异,配上这样的背景,说是怪异,却被司若弦一笑倾城那风华绝代的模样给尽数比了下去。
整幅画,只有司若弦风华绝代的笑意,倾国倾城。
“皇后娘娘、玲妃娘娘,两位娘娘的兴致真好,一起赏花吗?”玉瑶公主并没有给司若弦和水浅玲请安,只是很平静地招呼,那姿态,有些高高在上的,然,她脸上绽放出的那一抹充满了妩媚风情的笑收敛了不少目中无人的狂妄。
司若弦微笑与玉瑶公主及花凌哲打了呼吸,然后,直接转身离开,留给众人一个潇洒、霸气、狂傲的背影。
“她这是什么态度?”玉瑶公主瞬间沉了眉。“真当自己是皇后了?了不起了?”
水浅玲说:“公主恐怕有所误会,她,并不是璃南国的皇后,后位,一直空悬。”
玉摇公主有些惊讶:“那昨夜。。。”
猛然间,方想起,没有人说过司若弦是皇后,只是,看到她与上官瑞风坐在一起,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皇后了。
花凌哲望着司若弦远去的背影,唇角的笑意划过一丝玩味。
女人的戏,司若弦从来不想参加,让当她高傲吧。
是夜,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是个不错的夜晚,司若弦坐在曼陀罗旁边的草地上,半仰着头,静静地看着天边的星和月,鼻间充斥着香槟玫瑰与曼陀罗的花香,沁人心脾,分明是混合的味道,司若弦却没有一丝不适。
“白姑娘,夜深了,天凉,回屋休息吧。”以心拿来一件衣服为司若弦披上,道。
司若弦说“以心,你和以沫都回去睡吧,我再呆会儿。”
以沫提议“让我们陪你吧。”
“不必了。”司若弦摇头拒绝“你们先回去休息,我坐一会儿就回屋了。”
“白姑娘还是想玲妃的事?”以心问得小心翼翼。
司若弦很平静地说“她一个女人能翻起什么浪?还真敢杀了我不成?”她就不信水浅玲有那个胆子。
以心、以沫相视一眼,最终转身回屋,司若弦身子微微后倾,双手从后撑着地,半仰着头,如瀑的发丝倾洒而下,在灯火下散发出莹润的光泽,绿草、白衣、美人,汇成一幅唯美的图画。
夜城歌来的时候,司若弦就是那样一个姿势,眼眸微微眯起,狭长的丹凤眼在更加细长,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美,透着致命的诱、惑。
兴许是杀手的天生敏感,哪怕失忆,那些本能反应还是在的,司若弦的本事还在,只是暂时忘记了如何去用,哪怕夜城歌为了不打扰她而尽量放轻脚步,压低呼吸,她还是一下就感觉到了。
狭长的丹凤眼倏然睁大,回头,却见夜城歌已到身边。
他,仍旧是一袭玄色衣袍,玉冠束发,唇畔微微勾起一丝弧度,灯火照耀,在其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光晕,很柔和,映着他精致的五官,更是帅得一踏糊涂。
司若弦眉心一压,道“不是让你不要再来吗?”你可知,夜闯皇宫是怎样危险,难道第一次的那一箭,差点丧命都让你学不乖吗?
不得不承认,看到夜城歌出现在这里,司若弦还是有些吃惊的,甚至是有些小小可耻地喜悦地,看到他安然无恙,她心里竟也是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夜城歌说得理所当然,脸不红,心不跳“可我没说我不会再来呀,若弦,你不觉得这样对我有些不公平吗?”
“什么?”司若弦下意识地开口,顿了顿“我觉得很公平。”
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公平,真的有公平在的话,那么,很多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夜城歌怒,哪里公平了?他的要求并不高,只是想要一直陪着她,仅此而已。
“若弦,跟我走吧,皇宫并不适合你。”夜城歌试图劝说司若弦,让她离开。“你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