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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城歌微微蹙眉“难道没人告诉你,女孩子太粗鲁不好?”
司若弦挑眉,一手将鱼抛向空中,一手挥舞菜刀,头也不回,道“你第一天认识我吗?长这么大,你见过双手沾满血腥的江湖女子很温柔的?粗鲁怎么了?不粗暴就行。”
夜城歌嘴角抽了抽,他怎么听着这么像带颜色的话呢?
“你可别告诉我,你长这么大,从来没碰过这些东西?”司若弦利落地将鱼片好,转而看向某人折的菜心,真是。。。越看越难看。
夜城歌直言“在都城,我是八王爷,在战场上,我是将军,你看到有王爷、有将军自己动手做饭菜的?”
“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落过难,没有狼狈地一个人过?”这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哪怕,他本事很高,但经历那么多战事,他就真没狼狈过?
“在战场上,除了对战花凌哲,我从来没有受过伤。”木西国的战神-花凌哲是一个例外。
司若弦吹了一声口哨“看来,这花凌哲本事很高。”
“你会不知道花凌哲是何许人也?”夜城歌斜睨司若弦,她双手正熟练地处理着各类食材,却能一心二用。
“东有夜城歌,西有花凌哲,与你齐名的木西国战神,有谁会不知道呢?”司若弦低着头准备需要的食材,但夜城歌说些什么,她还是知道的,回答起来也是相当顺溜。
顿了顿,司若弦突然想起什么,停下手中动作,扭头看着夜城歌,继续道“我们现在是讨论吃的问题吧,怎么就扯到国事,扯到花凌哲去了?”
夜城歌无奈地耸耸肩,强调“好像是你先扯远的。”
司若弦“。。。。。。”
“真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夜城歌看向盘子里摆得非常漂亮的食物,赞叹,心里却计较着:若是她能为他做一辈子的菜就好了。
司若弦凉凉开口“菜还没炒呢,你现在看到的只是我刀工好罢了,人杀得多了,用起刀来自然顺手。”顿了顿,突然似想到什么,也不待对方说什么,继续道“你要不要试一试?指不定你的剑法了得,也能弄出些花样来。”
“得了,你饶了玄天剑吧。”夜城歌自是不可能动手的,他剑法了得,从来都是杀人的,何曾想过要用剑来切菜?
“我记得你是进来帮忙的吧?”司若纺看着某人两只空空如也的手,很不客气地随手抄起一堆青菜扔到某人手中“你也饶过它们,手下留情一下。”
“整个云领大陆,也只有你敢这么使唤本王。”夜城歌一脸无奈,他怎么有种被她吃得死死的感觉,还那么心甘情愿?甚至,他有点希望时间就此停留。
司若弦点头“整个云领大陆,我也就只使唤过你一个人,你应该感到荣幸。”
夜城歌一头黑线,不过,心里却是愉悦的,她只使唤过他一个人,这么说来,她是真把他当家人,无关身份。
似是知道夜城歌在想些什么,司若弦轻声道“是不是很感动?来,我教你做饭。”
“为什么?”夜城歌本能地反问,他怎么觉得,这女人在给他下套呢?
司若弦面不改色“等你会了,以后,就可以做给我吃了。”
“难道不该是你做给我吃吗?”夜城歌凌乱了;也只有这个女人敢;敢叫他做饭。
司若弦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夜城歌;上下打量;半晌;反问“难道你不知道,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得先抓住她的胃吗?”
夜城歌眼角抽了抽,他怎么不知道?
“你到底做,还是不做呀?干脆点。”见夜城歌不回答,司若弦直接问出口。
话音一落,她才惊觉,这话,怎么听,都怎么有歧义。
“做。”夜城歌点头“下次吧!”
“你敢骗我的话,你就死定了。”司若弦丢下这么一狠话,便开始炒菜。
夜城歌一边折着青菜,一边满足地看着司若弦忙活的背影。
若是一生相伴,相依相偎,再简单的生活,他也甘愿,只因,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值得你为她付出一切。
谁也不会想到,今日的诺言,真正实现的时候,已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
司若弦毫不将夜城歌当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王爷看待,有什么需要,直接使唤,夜城歌也愿意宠着她,对她很是顺从,她要什么,他便给她递什么。
两人配合得十分好,整个厨房中的气氛很是和谐,原本还担心的某些人,在听到厨房隐约传出的声音,便知,两人处得很好,不必担心两人动起手来,心里皆放松下来,却也不得不叹:若弦,驭夫有术啊。
“若弦,你怎么会做饭?”夜城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司若弦手下炒出的菜,色、香、味俱全,一看就令人食欲大增,比之王府的厨子,那是一点也不逊色。
他实在不明白,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惊喜?
司若弦眼睛闪了闪,难道她要告诉他,这厨艺,是在二十一世纪训练出来的?当然不可能,唯有睁着眼睛说瞎话“凭着本姑娘聪明的脑袋,做饭有什么难的?”
夜城歌“你能再自恋一点吗?”
“这年头,说点实话也不讨喜。”司若弦故作委屈。
夜城歌嘴角抽了抽,继而又很认真地说“你愿意一辈子做饭给我吃吗?”
司若弦眨眨眼“咦,不是说好明天开始,由你做饭吗?我只能答应你,一辈子赏脸吃你做的饭菜。”
夜城歌无语,他有说明天做饭吗?有吗?有吗?这女人,还真是大胆,竟敢让他做一辈子饭给她吃,不过,他似乎就还真的甘愿。
司若弦的厨艺很好,但她很少下厨,司向南等人宠着她,也不让她下厨,所以,能吃上司若弦亲手做的一顿饭,那可真是十二分的荣幸。
饭桌上的气氛十分好,久别重逢的一家人有说有笑,你为我夹菜,我为你添饭,说不出的和睦,几乎每个人的眼中都挂着笑。
看来司若弦做饭辛苦的份上,司若兰主动揽下洗碗的活,如此,阮麟寒也帮忙收拾,完了,又去厨房抢下她洗
碗的活,极其温柔地将其推到一房休息,然后,一个人作战。
“坐着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司若兰想要去帮忙,却被制止了“若兰,我很快就好。”
“麟寒,这些事情,不该你来做。”
“我怎舍得让你来做这些?”
“麟寒。。。”
“若兰,我只想更好的照顾你,只是几个碗而已,以前不也是我洗的,何必计较呢?”
司若兰无言,直接上前,从后环抱着阮麟寒,阮麟寒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将司若兰紧紧抱在怀里,似要将其揉进自己的骨血。
“麟寒,有你真好!”轻柔的声音,千娇百媚,阮麟寒心里一阵悸动,微微松了手,垂眸,但见司若兰一脸满足,洋溢着幸福的光,顿时,心里柔软的一踏糊涂。
下一刻,直接俯身吻住她娇嫩的红唇,轻轻描绘。。。
夜色不错,司若弦不知道夜城歌抽什么风,居然邀她赏月。
夜风徐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鱼腥味与海水的咸湿味,说不上难闻,司若弦却也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小镇上,村民几乎都在各自家里忙活着,夜城歌牵着司若弦的小手,悠闲地走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他征战沙场,一心为国,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也会因一个女子而如此心境平和地在一个小镇上踏足。
司若弦微微抬眸,看向天边挂着的圆月,皎洁的光晕不遗余力地洒下,竭力驱赶着黑暗,给人们送来光明,满天繁星点缀,看起来,真的很美。
她的小手被夜城歌的大手牵着,手心里传来他的温度,暖暖的,一直传达到心底。
两人都是习武者,手上都带着薄茧,感官上并没有什么柔滑细腻的感觉,却有种独特韵味。
侧眸,夜城歌完美的侧脸呈现眼前,一如既往的俊逸,他的唇畔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柔和。
都说,人的五官,即便是再完美,从不同的角度看,也会有一个死角,可是,夜城歌如刀斧般精雕细琢而成的俊颜,愣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怎么看,怎么完美;怎么看,怎么都像妖孽;怎么看,怎么吸引人。
“你再这么看下去,我不介意就在这里要了你。”夜城歌忽然扭头,笑看着司若弦。
皎洁的月亮洒下,打落在她的身上,慢慢晕染开来,仿若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白色的裙摆随风而舞,如瀑的青丝飞扬,绝美的容颜,妖娆迷人的凤羽花,在光晕的包围下,更似误入人间的仙女,亮眼得令人移不开眼。
夜城歌一时看得失了神。
司若弦笑“虽然我很美,但被你这么看着,怎么都觉得是在被人强歼。”视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