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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班图布看着是来求情的,实际上是来威胁我们的!”大福晋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虽然有点对不起那个丫头,可是宝儿的事情总要有个人来承担,只能这么办了!”
那格点了点头,有些担心地说:“我现在就是担心云儿,刚知道了岚妃的事情……”
“刚才吴妈来过了,说是把事情都告诉他了,他也没什么反应!”大福晋眼神闪了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倒是担心他会对那丫头的事情横加阻挠,这要是万一出点什么岔子,那不是前功尽弃了么!”
那格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他敢,他要是敢随便说话我就把他关起来!”
“您觉得他还是香芸出事时候的云儿么?能关住么?”大福晋十分忧虑地说,“他都敢去直接逼问图儿媳妇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再加上还有一个卫阿哥给他撑腰。我真怕……”
那格看了大福晋一眼,“那你说怎么办呐?总不能也给他下点毒让他不能说话不能动了吧?”
“当然不能下毒,那可是我们地孩子啊!”大福晋似乎早就有了主意,于是顺手拈来地给那格献策,“虽说不能阻止他说话和行动,但是我们可以让他鞭长莫及!”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格自然心里明白,于是点了点头。“嗯。也只有这么做了。我现在就马上进宫去见皇上,皇上今天早上刚接了个奏折,正愁着呢,正好可以拿来说事!”
“王爷,您先别急着走,还有一件事情呢,卫阿哥怎么办?”大福晋似乎已经感觉到卫阿哥的力量。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如果他出手,更不好办!”
那格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卫阿哥虽然有阿哥的身份,但是宫里并没有什么人拥护他,我会想办法的,你不要担心了,去看看云儿吧。暂时不要让他出府。我先进宫去。然后再去顺天府!”
夫妻两个分工完毕,就各自忙活去了。
乔婉哪里知道因为自己多少人在忧心奔走,自从那云来过之后。顺天府都没有提审她的意思,而且牢饭也比其他人好得多,显然是那云打点过了,不由得心情大定,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只等着那云来救她。
越和黑蛋一早就被放走了,她只好跟杨嫂说话。
“我出去之后,一定不给人家做丫头了!”乔婉这样跟杨嫂说。
杨嫂不知道哪里不舒服,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咳个不停,现在看来有些有气无力的,原本就灰暗的脸更是没有人色了。听了乔婉的话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引来一阵剧烈地咳嗽。
“行了,别咳了,烦死人了!”旁边牢房地一个男人不耐烦地喊起来,“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咳,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杨嫂擦了擦咳出来地眼泪,不甘示弱地回嘴,“睡死你算了,都在牢里睡了七八年了,还没睡够啊你!这么长时间也改不掉那个臭脾气,神经病!”
那边似乎没有跟杨嫂吵嘴的兴致,忿忿地哼了两声便传来夸张的呼噜声。杨嫂有些得意地看了乔婉一眼,说:“跟我斗,哼,骂不死你!”
“杨嫂,你平时是不是就靠跟那位大叔吵架来解闷的啊?”乔婉看到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嫂又是一阵咳嗽,一边往墙边靠了靠,一边说:“是啊,要是没点解闷的东西,这十几年怎么过啊。所以我就时常跟他们吵吵嘴,咳咳咳……”
乔婉见杨嫂的咳嗽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不由得有些担心地问:“杨嫂,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越咳嗽越厉害了?”
“没事,老毛病了,早就有,咳嗽几天就没事了!”杨嫂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反正又不碍吃饭也不碍睡觉,咳去呗,当听响解闷了!”
乔婉听她这个咳嗽地声音,觉得有点像是气管炎或者是支气管炎的样子,但是她毕竟不是医生,也不敢确定,于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头,“没事的,杨嫂,等二少爷下次来的时候我让他给你拿药来,保证一吃就好了。那府里好药材还是很多的!”
“嗯,那感情好!”杨嫂本来想要说什么,但是见乔婉一脸的渴望,还是没忍心说出口,于是点了点头说,“我等着你家二少爷送药来!”
刚刚吃过晚饭,乔婉还在跟杨嫂有说有笑地说着自己遇见越的事情,正说得高兴呢,就听见一阵哗啦哗啦地开门声,几个衙役脚步凌乱地走了进来,到乔婉地牢门前停住,“乔婉,出来吧,升堂了!”
“啊,杨嫂,我可能要出去了!”乔婉一听到升堂,高兴得拉住杨嫂的手直摇晃,害得杨嫂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几个衙役看着乔婉地神情有些鄙夷,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把她拉出牢门,带上了枷锁。
“杨嫂,我这次出去就可能不回来了,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送药来的!”乔婉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对杨嫂说着。
杨嫂没有说话,只是对她伸了伸手,表示明白,可是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苦笑,“丫头,恐怕你还要回来的!”
到了大堂之上,乔婉见除了分列两边的衙役,就是高高在上的顺天府尹,根本没有大少***人影,不由得心下疑惑,“难道是大少奶奶畏罪潜逃了?还是畏罪自杀了?”
“大胆犯人乔婉,竟敢在当今圣上的干女儿宝格格的茶水里下毒,还不快说实话,免受皮肉之苦!”顺天府尹一拍惊堂木,瞪着乔婉厉声地说道。
第八十九章 死囚
婉已经记不得自己被上了几次刑了,只觉得浑身疼痛木了,身体越来越轻,眼皮也越来越沉,可是不管顺天府尹怎么问,她嘴上仍然坚持地说着那几个字,“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
刘明铎没有想到乔婉的骨头会这么硬,用的都是重刑她依然不肯画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沉声地吩咐道:“继续用刑,直到她招供为止!”
“啊——”堂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他着实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由得把头转向了一边。心里有些莫名地恼火,如果不是简王爷软硬兼施地逼迫自己,他怎么也不肯做这样屈打成招的事情。
“顺天府尹,人人都说你是清官,没想到竟然这样不问是非黑白就用刑逼供,你是会遭报应的!”乔婉脸色雪白,连嘴唇都没有了血色,两只眼睛似乎比原来更黑更大了,就那么空洞洞地盯着刘明铎,一字一顿地说。
刘明铎听了一阵心慌,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竟然敢辱骂本官、咆哮公堂,再给我用刑……还愣着干什么,快用刑!”
“大人!”行刑官有些为难地看了看一动也不动的乔婉,“她已经晕死过去了!”
“泼醒,继续用刑!”刘明铎吩咐道。
几盆水下去,乔婉依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刘明铎有些慌了,“她……她不会是死了吧?”
“大人,她还活着呢。不过就剩下一口气了!”行刑官试探了一下乔婉的鼻息,目光闪了闪禀报地说。他从来没有见过顺天府尹对犯人如此用刑过,在他地心目中,刘明铎确实是一个清官,可是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在证据明显不足的情况对一个姑娘用这么多重刑,好像迫不及待要结案一样,想必有什么隐情。
刘明铎低头想了一下,扭头对笔录官说:“拿过去让她画押!”
“大人。这……她还昏迷着呢。怎么画押?”笔录官十分为难地看了看手中的笔录。其实并不是乔婉说的,都出自顺天府尹的口中。
刘明铎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拿过去让她按个手印不就完了么,快去,还愣着干什么!”
“哦!”笔录官犹豫了一下,终究是不能违抗顺天府尹的命令,于是走到乔婉身边。拿起她的手画了押,习惯性地用嘴吹干了,递到顺天府尹的手上,“大人,好了!”
刘明铎接过来看了看,象征性地拍了一下惊堂木,“犯人画押,可以结案了。犯人乔婉。因素与宝格格不和。不愿去涂府当丫头,因而在茶水里下毒,致使宝格格生命垂危。再加上辱骂朝廷命官、咆哮公堂,最无可赦,秋后问斩。结案!将犯人押回牢房,好生看管!”
堂下又是一阵吆喝声,两个衙役将乔婉半架半拖地送回了牢房。
“丫头,咳……”杨嫂看到昏迷不醒地乔婉,连忙爬了过来,又引起一阵剧烈地咳嗽,见她浑身是伤,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连忙把那云送来地伤药拿出来,给她上了,又用衣服里子包扎好了。
旁边牢房嗜睡的汉子爬过来,看了看奄奄一息的乔婉,问道:“怎么?她不行了么?”
“你才不行了呢!”杨嫂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行不行,放心了,她还活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