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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面刻着乔婉的名字,这就是她身为“白姑香堂”成员的“身份证”了。
九姑娘似乎有些不舍地将那块玉佩还给乔婉,“这个是萧大哥送你的东西,还给你。如果你有机会见到他,帮我带声好,让他有空也回来看看,这里有人惦记他呢!”
“我看是主要是你惦记他吧?”乔婉没忘打趣,晃了晃手中的玉佩,“放心吧,能见到他我一定带话,还要把这块玉佩还给他,让他亲手送给你!”
九姑娘羞涩地低了低头,“那倒不必了!”转身吩咐紫云道,“拿白纱来!”
乔婉不解,“干嘛?要送我当礼物啊?”
“要蒙住你的眼睛!”九姑娘从紫云手里结果一条白纱,帮乔婉蒙住了眼睛,也不等乔婉问为什么,就给她解释,“这是规矩,来这里或者出去都要蒙住眼睛,让人用马车接送!”
乔婉明白了,他们是怕泄露这个秘密据点,也没再多说什么,任由九姑娘蒙住眼睛,绑住双手,扶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乔婉坐在车里,感觉马车出了四合院走了没多久,便不停地转换方向,似乎是在绕***,大概绕了一盏茶的功夫才马蹄哒哒地走上一条比较平整的路,没走多久又开始绕了几圈……如此反复多次,才听见周边热闹起来,叫卖声、招徕声响成一片。马车转了一个弯,那叫声又渐渐远去,七弯八拐地走了许久,那热闹的声音再次又再次远去,马车停住了。
一个人扶乔婉下车,帮她解开了手上的绳子,便一声不吭地驱车离去。
乔婉连忙解开蒙住眼睛的白纱,却发现这里很熟悉,没错的,长生带她来过,这里离香草住的地方很近。
“香草!”想到这个名字,她不由得记起跟香草姐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鬼”,这个疙瘩在她心里越结越大,一想起来就心痒难耐,稍加思索,她决定去拜访一下香草。
循着记忆找到香草住的茅屋,叫了几声也不见回答,乔婉有些纳闷了,按说香草是不可能出去的,怎么会不答应呢,莫不是睡着了?她推开柴门,走了进去,站在门口提高嗓声叫了几声,静悄悄的不见回应。
她心里闪过一丝不安,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一片狼藉,桌子和凳子横七竖八地倒下,做针线用的布头和彩线扔了一地,却不见香草的人影。
乔婉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肯定是出事了,香草,不行,要去问问长生……”她也顾不上多想,出了门急步地往那府赶来。
刚穿过一条小巷,她就被两个乞丐拦住,“姑娘,你不能过去!”
“怎么?你们想抢劫?”乔婉被他们吓了一跳,捂着荷包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不要过来啊,过来我就喊人了!”
个子高一些的乞丐有些急了,连忙摆手:“姑娘,不要喊,不能喊。你看看我,你难道不认识我了么?”说着撩开搭在脸上的头发往前凑了凑。
他这么一说,乔婉还真是觉得他有点面熟,仔细想了想,“哦,记得了,你是跟逄越一起的乞丐嘛,还吃过我的点心!”
“对嘛,对嘛!”另一个矮个子乞丐也附和地说,“就是小逄让我们在这里等你的!”
乔婉有些不解,“等我?为什么?”
“哎呀,姑娘,你不知道啊,官府的人正在四处抓你呢!”高个子乞丐压低了声音告诉她,“不信你看看,城里到处都贴着你的画像呢!”
乔婉大惊,“什么?!为什么抓我?”
第五十六章 隐藏
矮个子乞丐无奈地摇了摇头,“官府抓人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别说了,快走吧,要是让官兵发现就完蛋了!”
“是啊是啊,姑娘,我们快走吧!”高个子乞丐焦急地张望着,“小逄很担心你,咱们快点走吧!”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是乔婉知道逄越是不会害自己的,连忙跟在两个乞丐后面,躲避着官兵,一路专挑偏僻的小巷走来。她亲眼看见小巷里贴着她的肖像画,看来两个乞丐没说假话。可是她实在搞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罪,搞得官府这么兴师动众地抓她!
两个乞丐费了好大的周折,才把乔婉带到先前的破屋子。逄越看见乔婉又惊又喜,连忙扔下手里的书迎了过来,“姑娘,听说你被几个蒙面人抓去了,你还好吧,没事吧?”
“没事,我挺好的!”乔婉急切地抓住逄越的胳膊,“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官府到处抓我呢?”
逄越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这几天没来教黑蛋他们认字,黑蛋着急了,去那府打听你,路上就看到官府的人拿着你的画像四处抓你。后来我去打听了一下,听说官府的人正在抓一群刺杀皇上的刺客,不知道为什么你也……”
“什么?刺客?”乔婉又急又气地说,“我什么时候成了刺客了?我连皇上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怎么刺杀他?你们说得没错,官府的人真是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抓人!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比岳飞还冤呢!”
逄越转头吩咐刚才的两个乞丐,“你们去把大家找回来吧,让他们不必再找了。我去安置一下这位姑娘!”
两个乞丐答应着出去了,逄越拉了拉乔婉的胳膊,“姑娘,这里也不安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去哪里?”乔婉不解,“不会又是哪个破庙之类的东东?”
逄越神秘地笑了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那府里,那格正在前厅长吁短叹、坐立不安,看见那云匆匆地走进来,连忙站起身来,往前迎了几步,迫不及待地问:“云儿,如何?有她的消息了么?”
那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没有……”
“这可怎么办啊?皇上已经催了几次了,要是再找不到我可是要……”那格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又放下,“今天早朝索相和明相各参了我一本,说我鼓动皇上微服出巡,让皇上身临险境,差点丢了性命,这是不忠不敬的罪名!”
那云目光闪了闪,欲言又止。他的脸色很憔悴,眼窝深陷,眼睛里布满血丝,为了乔婉被人掳走的事情他已经忙了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
“皇上也很着急,说如果再找不到救他的姑娘,我的罪名就会成立,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她,不然……”那格忧心忡忡地说,“罪名不罪名的倒是无所谓,可是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啊?”
那云点了点头,“阿玛,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嗯,这两天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吧!”那格见那云满脸倦意,有些心疼地说,“我让人给你炖了参汤,一会儿叫他们送到你房里去,你喝完了再去找吧!”
那云答应着回到自己屋里,吴妈和长生都在院子门口等着他。长生见他回来几步奔了过来,拉住那云的袖子问:“主子,有乔婉姑娘的消息没有?”
“没有!”那云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乔婉姑娘会不会有危险啊?听说是被几个大汉掳走了,那些都是什么人啊?”在下人里面,长生平跟乔婉的关系最好,乔婉失踪,他的焦急程度并不比那云少,一有时间就出去打听,“他们会不会对乔婉姑娘动粗什么的?”
那云原本心情就烦躁,听长生这么一说,担忧、焦虑、愤怒、心酸,各种情绪混杂涌上心头,不由得火冒三丈,“不许你胡说,乔婉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长生见那云气冲冲地进屋去了,有些纳闷,“我说什么了啊?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么?”
“他心里烦,你还说那些让人担心的话!”吴妈事不关己地说。
长生有些委屈,“我不也是担心乔婉姑娘嘛,又没有别的意思,主子最近怪怪的……”
“好了,都别担心了,那丫头福大命大,不会出事的!”吴妈叹了一口气,转身往自己的屋里走去,边走边悠悠地说,“只是那性格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啊!”
长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两个人怎么都怪怪的,说什么呢?”
乔婉看着那个树屋,又惊又喜,“哇塞,小逄,你什么时候搞了这么个研究,感觉不错啊!我以前在电视上看见过,好羡慕,一直央求我老爸和爷爷给我做一个,可是他们说没有那么大的树……你这是专门给我做的?”
“其实也不是,我以前就想搞一个,在上面看书既清净视野又好,就是断断续续地一直没弄好!”逄越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前天听说你出事了,才跟黑蛋和老韩他们一起盖好了,准备找到你让你过来住,这棵树很繁茂,在上面很隐蔽,没人能发现你!”
虽然就是一个用树枝和木头造成的“方盒子”,里面只有一个缺了腿的小桌子,铺了一铺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