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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夸总是好听的,轻染感觉心里暖暖的,从没人夸她做的东西好吃。
现代,父母在她出生的时候离婚了,都不愿意带着她生活,把她丢给年老的外婆,每年寄点生活费回来,而外婆也在她十岁的时候扔下她不管撒手人寰了,她一个人住在外婆留下的小房子里,自己生活,学会了洗衣服,没人夸她,学会了煮饭做菜,没人鼓励他,越做越好,却没人品尝,不过她还是很乐观,想把菜做的更好,希望有一天爸妈能吃到一口她做的菜,结果她在20岁的时候穿来了里,这个渺小卑微的愿望不可能实现了。
轻染被小爽弄得莫名感动,“我做了很多,大家一起吃点,你帮我把这三碗分别拿给爹娘和大哥。”那里勺子盛了三碗,也不知道他们口味如何,随意放了点糖,对着那个挺机灵的小厮道。
小厮把三碗酒酿元宵放在托盘中,出去了。
其他人也受不了香气,纷纷上前拿碗盛着吃了起来。
在一片点头赞扬声中,轻染安慰的笑了起来,被人肯定的感觉真好。
第八章 出嫁
时光悄然流逝,即使每日都很无趣,时间依然在转。
一大早,睡得迷迷糊糊的轻染就被小爽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出来,丝丝的凉意触着皮肤,轻染轻颤一下,迅速清醒过来,惊心到,今天她要出嫁了,嫁给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男子。
洗漱完毕,小爽服侍轻染穿上大红的嫁衣。
轻染犹如毫无生命力的陶瓷娃娃安静的坐在梳妆桌前,轻闭双眼,一动不动,任由丫鬟,媒婆给她梳头,化妆。
良久,一切终于结束了,轻染缓缓睁开眼,眼前的铜镜映照出她清雅秀美的小脸,风髻雾鬓,柳眉如烟,明眸皓齿,鼻若琼瑶,唇色朱樱,肌若凝脂,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新自然之气,果然,新娘是最美的。
“小爽,记得把三天前我们做的稠酒用我教你的方法过酒带上。”一切准备就绪,轻染要拜别父母了,走时还不忘交代小爽把酒带上。
轻染来拜别爹娘,夏夫人嘱咐了轻染一大推话,什么要她收敛自己的脾气,遵守三从四德,好好服侍王爷之类的,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就连夏杨天也不经心头感触的叮嘱了她。
这几天相处下来,轻染也舍不得和他们分来,眼睛红通通的。
初纭皇朝,络雪五十五年八月十八。
整个刖阳显得格外热闹,刖阳几条最繁华的大街被百姓围的水泄不通,只因想亲眼见见他们敬仰六王爷宣王,心目中的伟大的战神。
从夏府到宣王府一路上,处处张灯结彩,人群中交头接耳,吵吵闹闹,鞭炮声,锣鼓声彻响云霄,震耳欲聋。
轻染安静的坐在八抬大轿里,没有一点新嫁娘的幸福喜悦之气。
一整个上午轻染都跟着媒婆做着各种各样的繁琐礼仪。
此刻身穿凤冠霞帔的轻染正坐在挂满耀眼红色的彩球,绸缎的新房里,等晚上拜堂,轻染长舒一口气,没想到古代的婚礼,如此繁琐复杂,把她累个半死。
新房里静悄悄的,只有轻染平静的呼吸声,现在的她既累又饿,只想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
正当轻染睡眼惺忪,昏昏欲睡之际,丫鬟就来叫轻染去大堂行礼拜堂。
由丫鬟带领来到大堂,轻染发现,大堂之上只有偶尔一阵阵稀稀落落的交谈声,没有前来贺喜的宾客,早该出现的新郎迟迟没露面。
到了吉时,在喜婆的催促下,轻染一个人对着空气拜了堂。
她算是明白了,这场婚礼虽然场面举行的盛大,但却缺少热闹,没有来贺喜祝福的宾客,不过对她来说,这样反而好,这婚姻她本是不愿意的,现在这样的拜堂在她心里是不承认。
在红盖头下的轻染轻轻一笑,一个让人看不懂的笑。
安静的坐在空无一人的新房里,今晚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吧,那她要这样坐着等吗?
万一他来了怎么办,轻染正犹豫不定,“吱嘎”一声门开了,轻染心也猛的一惊,他来了?
“小姐,姑爷怎么能这么对你,叫你一个人拜堂。”小爽走过来,蹲在轻染面前,含着泪愤愤不平的道。
原来是小爽,轻染放下心,揭开绣有大红喜字的鸳鸯红盖头,随手一放,拉着小爽起来。
好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一个人拜堂又没什么不好,你瞧,跟个小花猫似得,多难看。”拿起手帕替小爽擦汗脸上的泪痕。
“小姐,看你这样小爽更心疼了,你至少哭一下啊。”看着轻染不在乎的样子,小爽哭的更伤心了。
轻染浅浅一笑,拍拍小爽的手,道,“小爽,我真的没事,给你,快别哭了,还有你以后不准叫他姑爷,要叫王爷,听到么?”
把手帕递给小爽擦脸,看看窗外的夜色,“这么晚了,王爷肯定不会来了,先下去休息吧!”
小爽擦干脸上的泪,停止了哭泣,点头道,“小爽知道了,小爽先帮小姐更衣。”
轻染摇头,“不用了,你下去吧!”
她向来不喜别人服侍自己更衣。
小爽下去了,轻染缓步走向窗户,打开窗门,支起架子,让微凉的夜风吹进来,又是“吱嘎”一声,轻染以为小爽去而复返,便没转头,开口问道,“小爽,怎么又回来了。”
迟迟不见回话,转头望去,赫然是一抹高大挺拔,气宇不凡的身影,轻染微微一惊,随之而来的是不安,王爷竟然来了。
正待轻染筹措着不知如何是好,萧沐轩冷冷的视线,在轻染身上一瞥,冷漠的声音传来,“大胆,你竟敢擅揭喜帕。”
轻染一愣,快速跑到床边,拿起放在床上的喜帕,想重新盖在头上,“王爷,妾身只是觉得有点闷热,去开窗户,才揭开喜帕,现在盖上可好?”
萧沐轩冷哼一声,依旧是冰冷的声音,“重新盖上和原来的意义岂能一样。”
“有何不同,妾身独自一人拜堂,不是依旧礼成,成了宣王妃。”不管萧沐轩是否同意,轻染已然盖上盖头,还颜道。
萧沐轩没想到夏轻染如此牙尖嘴利,语气中充满讽刺,“莫非王妃怪本王冷落了你?”
轻染淡然道,“妾身不敢,轻染自知王爷政务繁忙,连大婚也恪尽职守。”
萧沐轩知道夏轻染是在变相的骂他,冷笑一声,气愤道,“王妃吃醋了,今晚就让王妃侍寝,如何?”
轻染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时意气的跟他斗了两句,落下这个下场,她怎么能和不认识的男人做那样的事。
萧沐轩话一说出口,便生悔意,他的脾气都收敛的很好,怎么一碰上她就克制不住,这般容易动气,见夏轻染没什么反应,以为她是高兴的呆住了,嗤之以鼻,“呆愣着干什么,还不脱掉衣服?”
轻染轻呀,自作镇定道,声音中还是有一丝的颤抖,微乎其微,只有轻染自己知道,“王爷不是说妾身不能自揭喜帕,不揭喜帕怎么脱衣?”
“你已经自揭过喜帕,再揭一次又如何?”萧沐轩咬牙,一字一句。
第九章 什么原因
既然王爷让她揭喜帕,轻染不客气的一把拉下红盖头,露出清秀美丽的脸蛋,一双清澈的双眸直视眼前的人。
只见他身着一袭红色新郎喜服,略显白皙的皮肤,棱角分明的冷峻,直钩的鹰鼻,性感的薄唇,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一脸的冷漠的看着自己,害的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萧沐轩冷眼看着眼前人,她虽没有言儿的绝世美貌,也独有一番风味,清新自然,清秀可人,但令人厌恶的性子却是可惜了这番容貌,为什么自己隐隐觉得夏轻染不似市井中流传的那样。
见夏轻染呆愣的看着自己,萧沐轩一阵厌烦,微怒,“还不快脱。”
她该怎么办,要反抗吗?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可是她不能连累小爽,不能害了整个夏府。
轻染的脑子还在不断的思考,手却已经缓缓的抬起,搭上自己胸前的扣子,极慢极慢,颤颤抖抖的解开嫁衣的扣子,缓缓拉下大红嫁衣,一件一件,直到脱成只剩白色亵衣。
萧沐轩大喊停,轻染松了一口气,一直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她很清楚,这一刻,她是感激萧沐轩。
萧沐轩见她颤颤抖抖的样子,动作极慢,脸色惨白,竟然生了一丝恻隐之心,大喊停,萧沐轩脱了喜袍,仍在架子上,先行上了床,“睡吧,本王不会对你怎样。”
依旧是冷冷的声音,轻染觉得没有了讥讽,没有刚才那么渗人了,对着萧沐轩轻轻一笑。
萧沐轩看到夏轻染对着他笑,震撼了,她笑起来好干净,好清澈,没有一点俗念,不掺一丝杂质,简直比言儿绝美的笑容还让人心动。
轻染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