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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带你去见他们。”何轻语冷笑,“子衿,叫他们备车。”
“是,王妃。”子衿转身出去。
“你们去把她绑起来,堵上嘴,我不想听到她胡言乱语。”何轻语吩咐道。
“何轻语,你不得好……”绿穗几个上前绑住了乱喊乱叫的饶紫云,堵上了她的嘴。饶紫云倒在地上,怒瞪着何轻语。等到府门外的那婢女被抓住,跟她一样丢进车来时,饶紫云眸色黯淡,面如死灰。
何轻语昨儿才来,今天又到,徐母不免感到有些担忧,怕何轻语是在汾阳王府受了气,等看到被堵着嘴押进来的饶紫云,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何轻语把事情前因后果一说,徐母气得半死,用手捶打软榻,怒骂道:“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孽障?”
秦氏上去给徐母顺气,柔声劝道:“三弟还小,那里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必是被人骗住了,老祖宗犯不着为这种居心叵测的女子生这么大的气。”
何轻语侧脸撇撇嘴,对秦氏的说话并不赞同,徐偃不上床,饶紫云能来强的?
徐母的气没消,气喘吁吁地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从小到大把他当成宝贝一样的疼爱,想不到养大了,竟是这么一个下流种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老祖宗,唯今之计,是想个法子把事情给遮掩住才好哇!”事情已经这样了,生气与事无补,李氏道。
徐母气过之后,也冷静下来,道:“这件事多亏了语儿,要不然我们家就大祸临头了。”
“谁说不是呢,要没语儿,这事就闹腾大了。”李氏拉着何轻语的手,“语儿,谢谢你啊!”
何轻语笑了笑,道:“大舅母说这话就见外了。”
这毕竟是徐家的家事,何轻语略坐了坐,就告辞离去,至于徐母她们会如何处置饶紫云和徐偃,她无心过问,回府静等结果。
第四十六章
初夏的夜晚,微微透着丝凉意,下弦月斜斜地挂在黑色的天际,月光淡淡地照在园中的花草树木上,在地面上留下错乱斑驳的影子,王府内外一片寂静,各院子里的灯相继熄灭,只有隰桑院红烛高燃。
言庭羲跟往常一样,二更以后才回府,不同的就是,平时,何轻语都已经睡下,而今天尚在灯下看账本。
“语儿,别看了,这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明天再看,这个时辰你该睡觉了。”言庭羲用手按住桌上的账本。
“好,听你的。”何轻语借着看账本等他回来,现在言庭羲已经回来了,这账本当然就留到明天再看,轻轻地合上账本。
添香和缃儿行礼退了出去。
言庭羲唇边露出了然的微笑,问道:“娘子,有什么事要跟为夫说?”
他问的直接,何轻语回答地爽快,柳眉微挑,道:“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我把你的爱妾方素琴送进应天府了,还给她按着个妾室谋害正妻的罪名。第二件事,就是醇王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妾室谋害正妻,这个罪名很名副其实,不知娘子是怎么想到的?”言庭羲伸手抱起何轻语,一个转身坐下,顺势把她放在大腿上。
虽然已经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但是这个亲密的姿势,还是让何轻语羞红了脸,挣扎着要站起来。言庭羲紧紧搂着她的纤腰不松手,嘴凑到她耳边,出言威胁道:“娘子若要起来,第二件事,为夫拒绝回答。”
何轻语恼羞地瞪了他一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放弃了挣扎,道:“打一开始,我并没想这么深,只以为她被困在府中出不去,求上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她救人的心思不单纯,但那时她自家的事,与我没关系,可经母妃一提醒,我才觉得事情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以她那高傲的性子,要求也去求太妃和你,而不是求我这个她一向瞧不上眼的王妃。她之所以来求我,是因为这么做既可以让你觉得我没有分析事情的能力,不知道轻重,不是一个好的当家主母,无法为你管好这内宅。又能让你盛怒之下去找她算账,而她就可以拿孝道、亲情来当说辞,让你无法对她动怒,还能得的你的怜惜,弄个侧妃或者夫人当当。”
“娘子分析的很对,只是娘子一向心软,这次为什么会这么狠心,将她送去应天府?”言庭羲紧紧地搂着她,下巴抵着她披散开的长发上,闻着她发间散发的淡淡的幽香,狐狸眼微微眯起,喉结上下不停地起伏。
“心软也是要看对象的。”何轻语挑眉,冷哼一声,“像方素琴这种人,不值得我为她心软。”
“我家娘子长大了。”言庭羲的手隔着衣物按在何轻语的胸前,一语双关地道。
何轻语恼怒地排开他的手,斜眼看着他,故意问道:“言庭羲,我把你的爱妾送走了,你就不生气吗?”
“这件事辛苦娘子了,为夫会补偿娘子的。”言庭羲没有回答何轻语的问题,不过他笑嘻嘻的表情,说明他没有生气,甚至对这件事也不是很在意。
何轻语翻了个白眼,再次排开他的手,“你可不可以正经一点?我们在说正事。”
“好,我们说正事。”言庭羲的手回到何轻语的腰上,“娘子要说什么正事?”
何轻语瞪了他一眼,道:“该你说醇王的事了。”
“醇王用传国玉玺保住了陈烁的命和爵位。”言庭羲一句话解决问题,抱起何轻语就往卧室走去,“正事说完,我们睡觉!”
这男人就知道睡觉!何轻语气极,举手捶打言庭羲,“我话还没问完呢!”
“你还要问什么?”言庭羲低头看着怀里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生气弄得小脸通红的何轻语,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自古就有父死子承,兄终弟及的说法,先帝就不怕醇王舍了四皇子,自己登基称帝吗?”
“先帝对此是有所防备的,把三皇子和陈煀调离南京,一来可为了给四皇子登基清除障碍,二来又可让他们来制约醇王。”
三皇子和陈煀手握重兵,若是拥兵自立,或者打回南京城,醇王的皇位就坐不稳了。何轻语低声骂道:“他可真是只老狐狸!”
“娘子,这朝堂上的事,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言庭羲笑道。
“那醇王现在怎么样?”何轻语换了问题。
“皇上赐他毒酒一杯。”
何轻语的眼底隐有忧色,醇王是自作孽不可活,一死百了,可怜的是被他连累的陈烁,虽然保住了爵位,但仅是不同往日,他的处境连闲散王爷都不如,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要怎么熬下去。
就在何轻语为陈烁担忧的时候,言庭羲已经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并解开她睡衣上的衣带,露出绣着蝶戏牡丹的水红色肚兜,小巧的肚兜系带在白皙的脖颈上,衬得她肌肤更加莹润光泽,白皙如云。两人是夫妻,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红烛摇曳,被浪翻滚,满室春色。
云雨停歇,言庭羲从何轻语身体内退了出来,将她揽入怀中。何轻语疲惫地闭上眼睛,依偎在他的胸前,只觉得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拆开揉碎了一般,没有一处不酸痛的,浑身上下都是汗。
“娘子,可还记得茶楼那场大火?”言庭羲问道。
“嗯。”何轻语哼了一声,疲倦的只想睡过去。
“火是醇王派人放的,他想借机烧死你。”言庭羲语出惊人。
何轻语惊骇地睁开双眼,猛地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火是醇王派人放的,他想烧死你。”言庭羲伸手一勾,把何轻语重新带回怀里,与她面对面,“娘子,他不是什么好人,他和岳父相交也是有目的的,他的死是罪有应得,你不要为他的死感到难过。”
何轻语挑了挑眉,知他误会,也不解释,笑了笑,把锦被拉好,道:“睡吧,好晚了。”
言庭羲在她额头上轻啄一下,含笑拥着她,沉沉睡去。
窗外,夜色迷离朦胧,令人沉醉。
清晨,窗外的晨光斑驳地透过窗格,照射进来,落在地面和家具上,给屋里平添了几分温暖的柔光,何轻语窝在言庭羲的怀里一夜好眠,睁开眼,见睡在身边的言庭羲还没醒来,看着他凿刻般的侧脸,目光流转,透出一点俏皮,捏起一缕发丝,在他的鼻尖拨弄。
“阿嚏!”言庭羲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从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看见何轻语近在咫尺的小脸,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淘气的丫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已经不早了,还不起来,你该上朝了。”何轻语偏开脸,躲开言庭羲凑过来的唇。
“今天我休沐,一会陪着你上街,好不好?”言庭羲的唇落下何轻语的耳畔,说话间呵出的热气让何轻语耳边一阵奇痒,一直痒到心底深处。
“你要带我去哪里?”何轻